(死神蓝白)跳槽外带纪念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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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哉等了会，见田村面色没有任何异常，也就相信了他的话。只是田村的这种爽快劲，使得白哉想起了同样不怕辣的另一个人。
　　
　　‘现在擅长吃重辣的人已经那么多了吗？’不再胡思乱想，白哉清空思绪，开始吃起面前蓝色便当里的食物。
　　
　　“这份便当。。。。是谁做的？”或许是食物太好吃了，白哉忍不住出声询问。
　　
　　“是我亲手做的呐，队长还吃得惯吗？”
　　
　　“。。。。你的手艺很好。”白哉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动筷。
　　
　　“我从小就是孤儿，没有人给我做饭，只能自己做，大概就是那么练出来的吧。”田村说完就陷入了回忆中，好在他没有继续看着白哉，不然白哉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田村：“即使我的人不在了，我还有名字可以抢戏！”
“田村”：“给我虚圈呆着去！”




19

19、小姨子还是嫁了的好　。。。　
　
　
　　日落时分又被称为逢魔时刻，日月的交替酿造出暧昧不清的光线。下午三时至五时是动脑的黄金时段，因此到了日落，思维反而因为高速运转得过头而变得迟钝，容易被周围的事物所影响、吸引。像动画中画的戾气冲天的红色满月我从来也没见过，红的滴血的太阳倒是在每次日落时分都能看到。
　　
　　最后一份文件批改完毕，田村归整完桌上的文件后一起递给白哉。指尖相触，眼神交汇，白哉在田村的眼眸里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并且因为迎着阳光的关系，田村的双眸里印出一抹魅人的红线。
　　
　　“田村君的眼睛是棕色的吗？”白哉并没有意识到指尖的接触，意外的在意起田村的眸色。
　　
　　平时的田村喜欢低着头走路，所以对于这种相貌的细节，常常被人所忽视。
　　
　　“是啊。”田村没有近视，自然不带眼镜，毛刺刺的刘海也只到眉部，因此只要近看，双眸的颜色就十分清晰。
　　
　　白哉仿佛受到了蛊惑，无论是田村的微笑方式，还是田村的眸色，都让白哉有一瞬间把眼前的人错看成了另一个人。田村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就那么静静等待白哉自己清醒过来。因为相触，两人指尖的温度不断升高着。
　　
　　可能是对于另一个人的感情太过复杂，连白哉自己都矛盾不已，过了很久白哉都没察觉自己的失态。2个人就维持着一个递，一个接的姿态，直到队长室的门突然被人大力拉开，白哉才连忙抢过手里的文件坐好。
　　
　　“兄长大人，您下班了吗？我们一起回家吧！”露琪亚充满元气地跑了进来，面色红润、神态欢欣，一点找看不出前几日等待死亡审判时的颓丧了。
　　
　　在露琪亚发现之前，白哉就恢复了平时一贯的面瘫：“我还要核对一下文件，今天就不回家了。下班时间也到了，就让田村君送你回去吧。田村君，可以吗？”
　　
　　田村微笑：“当然。”
　　
　　露琪亚不满道：“兄长大人，你的伤害没有痊愈，怎么可以这么苛刻自己的身体呐？工作什么的，交给队员们或者副队长，没理由要你一个人在这里努力啊！”
　　
　　“你至少要教会阿散井写字，我才能把工作交给他吧。”并非阿散井不会写字，只是对于这个处处和自己性格相冲的副队长，白哉总忍不住用讽刺的语气和他交谈，长久以来已经成了习惯。
　　
　　“真是的，阿散井也太不上进了！我现在就去把他抓回来好好教训一顿！”直肠子的露琪亚轻易地被白哉转移了注意力，忘记继续劝说白哉，恨不得立刻跑去阿散井那里收拾他一顿。
　　
　　看着白哉和露琪亚之间的互动，田村突然理解了为什么白哉在打破了自己的规则后能够迅速站起的原因。失去了规则这个支柱，他又依附着与露琪亚的兄妹之情存活着。
　　
　　‘白哉你就不能为了自己而活吗？依靠露琪亚？真是太碍眼了！我会向你证明她的对你的情感是不堪一击的。如果非要依靠，依靠我就好。’
　　
　　“兄长大人，那我就先回去了。放心，明天你一定会在队长室见到阿散井的。”露琪亚右手握拳，来也充充，去也充充地离开了队长室。
　　
　　“队长，那么我也去了。”田村对白哉鞠躬道别。
　　
　　“露琪亚就麻烦你了。”白哉也鞠躬回礼。目前看来在找到阿散井之前露琪亚是不会回家了，答应要送露琪亚回家的田村必然要被牵连。
　　
　　以田村的实力，追上露琪亚完全没有难度，没走几步就已经来到了露琪亚的身侧。
　　
　　“露琪亚小姐，有几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讲。”田村露出一副矛盾忧虑的神色。
　　
　　“什么话？田村你是兄长大人的救命恩人，就等于是我的救命恩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以前的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兄长大人那么关心我，还对他有着怨恨。若不是你，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是不是兄长大人出什么事了？是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为了兄长大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露琪亚受到田村的感染，也开始焦急起来，转身直面田村，停下脚步等着他的回答。
　　
　　“不，和队长并没有关系。是和露琪亚你有关。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未来的事？”
　　
　　“未来？当然是永远陪着兄长大人了。”露琪亚困惑了一会就爽快地做出定论。
　　
　　“那么那个叫草莓，哦，不对，应该是叫一护的旅祸呐？还有他的那些朋友们，他们为了你闯进尸魂界，九死一生，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好吧？可是他们毕竟不是死神，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尸魂界了。而人类的寿命只有几十年，和死神几百年都不会发生多大变化的生活是不一样的。到时候，你是选择继续陪在拥有着几乎无限生命的队长身边，还是陪在只有几十年寿命的一护他们身边呐？队长可以一直在静灵庭等着你，一护他们会老、会病、会死，可就等不起你那么久了。”
　　
　　露琪亚仿佛第一次发现这个问题，才刚刚下定决心要永远陪在兄长大人的身边，却被告知这是对一护他们友情的背叛，2边的感情都是不能辜负的，一时间只有茫然无措，心情矛盾不堪。
　　
　　田村伸手轻轻抚上露琪亚的脑袋：“没有关系的，只要你开心，他们也一定会为你开心，这才是你们之间的感情令人羡慕的地方。不用觉得对不起谁，你只要跟着自己的心走。”
　　
　　露琪亚似乎领悟到了点什么，朝着田村恭敬地鞠了一躬：“谢谢田村三席的提醒，我果然还差得远。我一定会回去仔细思考这个问题的。”
　　
　　“那我们就继续去找阿散井副队长吧。”
　　
　　“是！”没有了刚才的着急，露琪亚安静地一般继续寻找，一边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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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番队队长室内，白哉收回追随着田村消逝的视线，把目光重新投入到由田村誊写的文件上。只是刚拿起第一份，手中的文件就直接滑落在地。文件上清晰的笔记，白哉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并非田村过去在六番队上交过什么报告，而是在每次需要多位队长共同审批的重大文件中，总是排在队长审批意见首位的优雅字迹。
　　
　　‘蓝染，是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写的那么失败吗？“田村”的身份还要猜的。。




20

20、战胜蓝染的方法　。。。　
　
　
　　翌日，仍然是六番队队长室
　　
　　“田村君，听说你和蓝染在真央时候就是同学了，而且做了几百年的朋友，你对他了解吗？”
　　
　　田村把视线从文件转移到了白哉身上，抬起右手至耳边似乎想要推起什么，但又十分自然地转换成了捋鬓角的动作：“呵呵，说来真是伤心。蓝染要叛变的事我可是完全被他蒙在鼓里。我现在也分不清楚以往和他的交往到底有多少是真情，多少是假意了。”
　　
　　虽然白哉对于眼前的田村就是蓝染的判断已经深信不疑，但是真到了要揭穿他的时候，却偏偏少了绝对有力的证据。仅仅凭着笑容和笔迹的相似，田村完全可以狡辩是因为和蓝染相处久了的互相影响。然而白哉的直觉却告诉他，眼前的人绝对是蓝染本人。
　　
　　在和“田村”的接触中，可以说蓝染压根就没有想要掩饰自己的身份，甚至是故意露出了诸多破绽。这时候的白哉才发现自己对于蓝染的了解也仅限于他那张还算帅气的脸皮和比自己高了那么几公分的身高，对于蓝染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不能轻易得出定论。平时在众人面前的蓝染，只是展现了他想告知给众人的蓝染，这其中又有多少真实？虽然总是一副和善的表情，但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反倒是几次和自己的单独相处中，蓝染的恶劣性格才让人感觉他也是个有情感的人。
　　
　　‘如果我现在直接质问他，以蓝染的傲气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性承认自己的身份的。可是那样就显得被动，完全是依赖蓝染的赠予获得的胜利。这样的胜利还不如不要。
　　
　　以往的故意接近、离开了尸魂界却又换个身份特地回到我的身边，蓝染想从我身上谋求的东西我一直就没想明白过。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田村也已经遇害了吗？现在揭穿他也只会打草惊蛇，只要有镜花水月在，蓝染就可以变成我们中的任意一人，只会增加更多的牺牲者。’
　　
　　昨晚想了一夜的白哉，最终还是决定在研究出镜花水月的破解之法之前，自己就陪着蓝染继续玩下去吧，并且想办法从他口里套出些什么。
　　
　　“那田村君，认为蓝染是个怎样的人？”
　　
　　“以前的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老好人，怎么逗他都完全不会生气，烂摊子也第一个就想到找他解决。现在看来完全是被他骗了呐。从这次的反叛看来，他有极强的野心是一定的了，而且实力深不可测。要对付他，力敌看来是十分困难了，只能寻找他的弱点然后智取！”
　　
　　“那田村君认为蓝染有什么弱点？”似乎是不能相信蓝染会把自己的弱点告诉给自己，白哉挑高了眉等着蓝染接下来的回答。
　　
　　田村摩挲着下巴，突然露出暧昧的笑容：“据我所知，现在蓝染权力、财力都已经达到了顶峰，只有在美色上面对他进行诱惑了。不过，蓝染对于身边的女人都照顾有佳，却从来也没有传出过什么绯闻，更是在杀雏森副队长的时候一点不顾念情谊，我推断他应该是不好女色。女协倒是有传言他和市丸银关系暧昧，所以我断定他是好男色！”
　　
　　一个井字爬上白哉的额头。蓝染的所作所为又一次挑战了白哉承受力的极限。白哉还从没碰到过拿自己的性取向开涮的人。
　　
　　“田村君该不会连男色的人选都像好了吧？”
　　
　　“这个人选就麻烦了。不是队长级别的去了没有自保的能力。至于队长里面，老的老，病的病，良莠不齐，甚至还有不是人类的品种。我倒是有考虑过冬狮郎队长，可是我们要保护未成年人，不能让他的成长受到阴影。剩下的。。。。。。不一定肯牺牲啊。”田村没有再说下去，把目光投向了白哉。
　　
　　这是□裸的调戏！白哉虽然不自恋，但是人家眼神都放到自己的身上了，总不见得还不理解对方那句“剩下的”指的是谁。好在白哉已经受过一次打击，抗压力强了很多，意识到自己被敌人调戏了的他才没有立刻暴走，不过周围的空气肯定是到了严寒级别了。
　　
　　感觉到空气里的凝重，田村微微一笑转移了话题：“队长，我听露琪亚说她希望能在以后一直陪着一护一起驻守现世。养妹妹呐就和养女儿一样，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我看她对一护的感情可不一般。不过露琪亚只是被朽木家收养的，和您并没有血缘关系。若是您喜欢她的话，那可就要乘早表白才是，美人可是不会一直在原地等待的呐。”
　　
　　“我只是把露琪亚当做亲妹妹。”似乎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氛，白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出声解释了。
　　
　　“看来白哉是还深爱着已故的夫人了。这种深情真是令人动容啊。”
　　
　　“。。。。。。”不知道怎么话题就转到自己极私人的感情生活了，绯真一直是白哉心里的最痛，因此他并不想回答。
　　
　　田村笑得更张扬了，但是眼神却变得有点冰凉：“为了公平，队长可以告诉我您对于蓝染的看法吗？对于他想致您于死地，您恨他吗？”
　　
　　田村的话使得白哉不得不回忆起他刻意遗忘的记忆。本来只是抱着救下露琪亚的想法，蓝染却好似早已预料到自己的出现。当时他面对着自己的眼神，有时火热得好似是要把自己吞吃入腹，有时又转换成舍去万物的无欲无求，强烈的情感冲突让白哉也陷入矛盾，一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在被刺中的一刻，自己还沉浸在对蓝染也会有如此澎湃的情感的震撼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就在生死之间走了一个来回。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不明白蓝染为什么要拦下市丸银的刀，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受伤的是右肩，心脏却也跟着出现了疼痛。事后，反正自己现在仍然活着，当时又是敌对身份，对于对手使出的杀招，也谈不上恨不恨的。只是每次想起右肩的伤口，就会有种闷闷的感觉。想不出理由，闷久了也就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
　　
　　“如果对于每一个伤害了自己的敌人都要怨恨，那心里早就被怨恨装满了。”白哉的话暗示着蓝染也只是个普通的敌人罢了，自己并不会对他存在特殊的情感。
　　
　　田村的笑容更绚丽了，眼神也更冷了：“原来蓝染在队长的心里不值一提啊。要是我面对他也能像队长一样淡然就好了。”
　　
　　不死心的，田村又再次进行确认：“若是蓝染出现在尸魂界，队长会怎么做呐？”
　　
　　“自然是捉拿他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