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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皇后当自强-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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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黑衣的隐静静的站在酸菜身边。
    “娘娘,他一直跟着我们,现在才现身。”酸菜一脸愤怒,难怪她生气,酸菜任命的变身奔马时,竟然有个隐一直跟着看笑话而不是伸手相帮。
    “臣现在是娘娘的贴身侍卫。”隐淡淡说道:“自然得一直跟着娘娘。”
    我心中一动:“隐。你不用跟着我了。去找皇上吧。”
    隐面露喜色,我急忙扯下一截衣袖,胡乱打个结:“你带着这个去找皇上。就说是我地吩咐,他会信你地。”
    隐高兴的一躬身道:“这样的结除了娘娘,谁也想不出来。”然后高声说道:“臣遵旨。”
    隐捏着那个布结,斜瞥了一眼酸菜,得意洋洋地飞奔而去,有隐在,司马衷绝对是安全的。
    “小人得志!”酸菜又是啐了一口,“那个结有什么特别的吗?”酸菜很是疑惑。
    “当然有了。”我莫测高深的说,那个结特别之处在于很丑,打的很烂,毫无章法,除了我,谁也不敢将它送人,更别说是送给皇上了。
    没有司马衷的日子,过得分外漫长,分外无聊。我每天看着太阳从东方升起,然后以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一点一点的移动;我看着树木的影子长了又短,短了又长;我看着弯弯的月亮用它玲珑的双脚,走进我的寝宫,在每一寸土地上轻盈的舞蹈。而我在短短的几日内,竟然掌握了一门技巧,那就是根据天光来判断时间,白天看太阳,晚上看月亮,误差很小,准确度堪比现代化的钟表。
    思念是否能使人憔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思念能使人忘记炎热,已经是农历的六月底了,而且竟然每日穿着长袖衣衫,专注的观察日光,完全不觉的炎热。
    扶容数次劝我进些冰镇酸梅汤,并强调是皇上特意嘱咐的,我每次只是怔怔的看着,想象行军途中的司马衷,却怎么也无法下咽。
    每当这时候,我总是特别的庆幸,自己当初没和司马衷当面告别,不然我只能用眼泪为他送行,眼泪不是我们所需要的。
    宫里的女人安分多了,现在皇宫里我最大,恩威并施拉拢了不少宫女,她们的终身大事还得靠我呢,所以即使我横着走,也没有人表示异议,但是没有司马衷的皇宫,真是太冷清了,再多的人,再多的话语,也填补不了那份空虚,在心里的一个角落里,装着他的音容笑貌,体贴温存,等着他到来。
    酸菜也变得懒洋洋的,没有隐和她斗嘴,她也整日里提不起精神。
    扶容还是一如既往的认真严谨,仿佛世上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她,只是偶尔会看到她呆呆的站立,满怀心事的样子,再看时已经消失不见,让人以为那不过是错觉而已。
    徐贵嫔当日送丝绸的时候曾经来过,已经衰老的不成样子,却仍然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情,真是让人着急,派去了八卦王酸菜出马,才打听了些消息回来。
    据酸菜说,徐贵嫔的儿子徐顺好像出事了,据说是因为得罪了个大人物,具体事情不清楚。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能让徐贵嫔发生这么大的变化,除了她心心念念的儿子,谁还有这么大的威力?只是她的儿子为什么随母姓?
    当我表示疑问的时候,酸菜利落的解释据说是专门改的,和宫里的贵人同姓,也算皇亲国戚了。
    我摇头叹息,这个酸菜,让她打听具体原因她不清楚,这样的花边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做事情就是容易本末倒置啊。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五十五章 怎么他也在这里
    过徐贵嫔的儿子也真是个势利小人,这可是古代啊,国戚的名声,他竟然连祖宗都换了,他爹要是地下有知,估计得爬出来骂他。
    既然从徐贵嫔口中打听不出什么,她对我对司马衷还不错,我又正闲得无聊,就出宫看看她儿子吧。
    我和酸菜换了衣服,酸菜还抱怨了一通,说是现在出宫根本不需要换衣服,因为宫外的人都穿丝绸,比我们好多了,不过在我的坚持下,还是换了更普通的布衣。出宫要低调,这点我还是非常清楚的。
    无数的小说中都出现过这样的场景,那就是宫里的人,女的以皇后和公主为代表;男的以皇上和皇子为代表,(注:这些人得年轻貌美适合谈婚论嫁),不管他们如何微服出宫,总有地方露出蛛丝马迹,被人发现(当然多数时候是被聪明的读者发现),然后开展轰轰烈烈的情感纠葛,往往是n角恋,n一
    像我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穿越皇后,那更是小说中容易节外生枝的高危人群,所以我更得低调。我已经有了司马衷,不想再犯桃花。
    徐贵嫔儿子住的地方竟然在洛阳城里最为富贵的街道里,这倒很是让我惊讶,这条弄里,可是达官贵人的聚集地,徐顺就算勉强算个外戚,可是母亲是皇上的一个低级妃嫔,也不够资格住在这里,真是让人疑惑。
    酸菜先去敲门。我在街角等着,没想到敲了半天,出来一个小厮,傲慢非常,用眼角将酸菜上上下下打量半天,然后将她哄了出来。
    我看的一头雾水,酸菜好像一句话还没说,他怎么就这么态度强硬地哄人呢?
    酸菜气哼哼的回来。拉着我就走。一言不发。
    这可不符合酸菜的个性。她什么时候吃过亏?看她的脸,涨得通红,用力的拉着我,丝毫不管我有可能跟不上摔倒,就这样一路踉踉跄跄的跟着前行。
    “酸……酸姑娘……”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果然这句话是酸菜的死穴,她立马停下。回头瞪着我。
    “娘娘,现在酸菜要去买些衣服,娘娘自己先逛逛吧!”酸菜瞪我半响,气哼哼地说道。
    “到底怎么了?”我冲着她地背影大喊。
    “还不是您吗?”酸菜回头也冲我大喊:“低调,低调,衣服破地都穿不出去还低调,现在好了人家连大门多不让进,还以为我是讨饭的呢。”
    啊?我哑口无言。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虽然有些旧,料子有些差,可是离讨饭还有段距离吧?难道现在的乞丐生活水平都那么高吗?
    “娘娘自己低调吧。我换身好衣服再过来!”酸菜疾走几步,又道:“那边的那家茶馆,就是那一家,您到那儿等我,我还不信,今天我就进不了那个徐顺家的大门。”
    “知道了。”我忙不迭的说道。
    酸菜想进徐家有地是办法,打进去,闯进去都行,可是偏偏要换身好衣服,主要是为了找回面子,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刚刚转身,路边一个人正在看我,见我看他,那人赶紧低下头疾走。
    可能是我刚刚声音太大,吓着人家了,我自我安慰。不对,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人的身影高大,有些熟悉。
    我跑过去盯着他看,他低着头疾走。
    “喂,你站住!”我大喝一声跑了过去
    而那人更是拔腿就跑。
    这下我更是确定有问题了,我见过的晋朝美男子个子都不低,当然如果个子很浓缩,再美的男子也不能算精华,可是像这么高的我只见过一个。
    前面的身影跑得时快时慢,每次我几乎以为自己要追丢的时候,那个高大的身影就会慢慢出现,然后继续在我面前表演奔跑。
    “我还不信就追不上你了!”我暗暗下了决心,你可以跑掉,也可以被我抓到,可是你不能故意刺激我。
    努力咬牙坚持着,要知道从小到大,我地长跑成绩可是非常惊人地。记得中考要考体育,长跑也在其中,体育老师非常耐心的给我们讲解极限,告诉我们极限出现并不可怕,只要坚持一下,过了极限整个人就会神清气爽,跑得更快。
    别人怎么样我是不知道,但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传说中的极限情况,就是那种呼吸困难,腿脚乏力地状况,我本着绝不勉强自己的原则,能跑多慢就跑多慢,不强求,所以每次跑完许多同学面容惨白,甚至呕吐哭泣,而我总是一副真真正正神清气爽的样子,施施然的在众人嫉妒的目光中跨过终点线(当然耗时巨多,以至于每次考试时体育老师总将我安排在第一组跑,然后等最后一组同学跑完一会,再来等着给我计时打分)。
    正胡思乱想,前面的身影突然停了下来。
    确实是个高大的男人,只是我有些不知该如何称呼,说他是刘曜吧,可是他的白眉毛呢?一双长眉乌黑闪亮,甚至还留着短短的胡须。
    “你跑个什么劲!”我恼了,敢情这半天是做的无用功,“害我白跑了这半天。”说完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先歇一歇再说。
    “因为你追我啊。”他回答的理所当然。
    声音有些熟悉,福至心灵的,我伸手揪住了他的胡子,果然胡子应声而落,露出了下唇上的几个牙印,断断续续的,不太整齐的齿印,如同一小串珠子挂在哪里。
    “刘曜,果然是你。”我这下肯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的靠山司马颖已经逃走了,为什么他还留在这里?
    刘曜看我半响,突然扭头就走。
    “喂喂!”我上前揪住他的衣服,一路被他拖着前行,今天可真是倒霉,先是酸菜生气拖着我走,现在换成了刘曜,不过这次是我自找的。
    “喂,这是什么地方,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不撒手,刚才跑得时候没注意,这是一个幽深的小巷,两旁黑漆漆的大门如同一双双监视的眼睛,让人很不舒服。
    “快放手。”刘曜掰开我的手指,看到我的左手时愣了一下。羊献容的手,修长秀气,盈白如玉,只是左手的掌心有一个小小的红点,那是当初防止刘曜自残时落下的伤疤。
    我趁他愣神的工夫重新抓住他。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五十六章 自入陷阱
    害怕还跟着人乱跑。”刘曜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许的温柔。
    “因为是你啊。”我赶紧放手,低声说道:“洛阳城里男子本来就剩的不多,你有这么高,能不多看你几眼吗?”
    刘曜突然转过头来,目光一闪,“是我就不怕了吗?你忘了我是怎么对你了?”
    “啊?”我悄悄的抖了一下,上次刘曜的是有些吓人,我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了。
    “手还疼吗?”刘曜放软了语气,伸手握住我的左手。
    我赶紧抽了出来,“没事,没事,我已经好了。”重新打量了环境,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而我倒好,正好站在危墙下,现在还是先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吧。
    “在街上你还不怕我呢?”刘曜靠着我坐下,扭头看我:“怎么现在怕了?”
    “你想要干什么?”我拍掉他的手。
    “不做什么。”刘曜淡淡的说道:“司马颖去了城,那些支持他的势力可没都跟着去了城。”
    “你什么意思?”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就是这个意思。”刘曜也站了起来,垂下眼睛看我:“我留在洛阳,就是为了那些势力。”
    “他们想干什么?”我紧张的心怦怦乱跳。
    “能做什么呢?”刘曜淡淡说道:“他们靠得是司马颖,你说他们能让司马颖有事吗?”
    我腾的站了起来,这样地事情司马衷知道吗?可是我对朝廷的事情一窍不通。我该如何办呢?
    刘曜挡住了我的去路,看着我说道:“你说,皇后娘娘在我的手里,司马衷会不会有所顾忌呢?”
    我抬头看他,还是那个面貌粗犷,眉毛英挺的刘曜,面容未变,为什么感觉那么陌生了?
    冷汗自我的后背淌下来。湿湿的贴在身上。非常难受。可是我顾不上许多。
    “刘曜也爱开玩笑了。”我干笑了几声。
    “容容怎么知道我是开玩笑呢?”刘曜面容平静,仍是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这个洛阳城都知道,你是天生地凤命,惠普大师和葛仙翁专门印证了这件事情。”
    “葛仙翁?”我悄悄地汗了一下,不会是葛洪吧?他才二十出头,就成了仙翁了,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地时候。还是降低刘曜的戒心,先平安的出去再说吧。
    “嘿嘿,江湖传言,怎么能相信呢?”我继续干笑几声,这样看不出情绪的刘曜真是难缠。
    “要是没人相信,那个李小白又是从何而来呢?”刘曜不为所动。
    “又关李小白什么事了?”我不解的问道,他不是司马颖派来的杀手吗?而且貌似已经死了。
    刘曜没有说话,随手推开了一扇大门。门内是个小小的三间房屋。小巧精致,屋前种着棵梅树,已过了花期。书上挂着几个青梅。
    这样小巧精致,绝对不应该是刘曜应该呆地地方,联想到我们一路前来的曲里拐弯,这样隐蔽的地方,倒像是某个富户另置的藏娇之地。
    “刘曜,说你是不是在这儿金屋藏娇啊?”我暧昧的笑着,不能怪我胡思乱想,这个地方如此隐蔽,而刘曜又能随便打开,这不是他的地方又是谁的呢?
    刘曜看我一眼,说道:“皇后娘娘留在这里,真是金屋藏娇了。你说司马颖和我们匈奴人联手,司马衷能撑多久?”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衣服贴在身上,分外难受,可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有一个念头:司马衷知道吗
    现在他已经雄心勃勃的出发了,他知道自己地敌人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吗?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离开这里,我悄悄地调匀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刘曜,我骗了你。”我坦诚的看着他:“我想留在皇宫,不是为了其他,而是为了司马衷,我喜欢他,只愿意跟他在一起。”顿了顿我又说道:“至于什么凤命,那不过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是不信地,司马衷也不信,我是一定要跟他在一起的,他是皇上也好,他是平民也好,我都要跟他在一起。”
    静静的迎上刘曜的目光,“上次你问我为什么要救你,我没有来得及说,其实救你的不是我,是司马衷,那些话,也是他让我说的。”
    “他为什么不直接出面?”刘曜并不相信。
    “我不清楚。”我也不隐瞒,“说实在的,我一直比较疑惑。”
    “你是真的为他着想。”刘曜语气淡淡的。
    “我是为他想,他是我的丈夫,但是我也没有骗你。你想想,我人在天牢,又怎么可能知道外面的事情呢?如果不是司马衷,我都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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