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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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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二日,长孙冀得知陆灿掘水灌城,被守军在城内挖掘城壕,令河水汇入地下,担忧谷城不能守住,派遣一万军士援救谷城,距离古城三十里之时,斥候回报,谷城浓烟滚滚,援军将领误以为谷城失守,奋不顾身快马加鞭前去救援,被陆灿部将途中伏击,万余军士死伤叠籍。长孙冀闻报令人猛攻襄阳,襄阳楚军只有万余军士留守,雍军弃城之前已经将城中粮草辎重带走大半,守城本来极难,但是虽然雍军三年来善待襄阳父老,襄阳人仍是不忘故国,闻知是大将军陆灿取襄阳,皆不顾生死,舍家拼命,相助楚军守城,雍军急切难以攻下。
    九月四日,陆灿令军士挖掘沟渠,引走谷城城下的积水,这时候城墙在大水内外浸泡之下,已经根基浮动,陆灿令军士掘地道入城,被霍琮以城内积水灌入地道,破去楚军攻势。
    九月五日,陆灿命军士以柴火架在地道外面烧城,日以继夜,通宵达旦,这次不像九月二日那般堆火生烟,诱骗援军,而是欲毁城墙,霍琮令军士修补城墙,苦不堪言,但是到了九月六日早晨,在城外响了一日夜的战鼓声中,谷城南面城墙崩塌,就在霍琮计穷之时,却发觉城外楚军并未趁势进攻,令斥候出城查探,楚军军营之内只有二十余只山羊被蒙了眼睛倒吊起来,前蹄击鼓不休,楚军竟是已经趁夜走了。
    九月六日凌晨,陆灿率军突然出现在襄阳城外,昨夜斥候回报,陆灿仍在攻谷城,长孙冀未料陆灿回师,因为襄阳守军无力出城作战,因此并未提防,更何况其时已经是黎明,正是楚军沉睡未醒之时,陆灿率军马踏雍营,长孙冀仓卒之间遭遇大败,整军不及,幸而雍军精锐,大半逃生。陆灿重入襄阳,破去雍军重围。再度遣使往江陵、江夏调派援军。
    在陆灿在谷城、襄阳挥军苦战之时,建业却已经一片混乱,九月一日,容渊的弹劾表章到了建业,尚维钧方知陆灿出兵之事,震怒之下召集心腹议事,如今国主亲政,虽然朝政仍在尚维钧掌握之中,但是毕竟名义上多了一个国主,而且尚维钧虽然贪权,却没有谋反之意,对自己的亲外孙更是只有维护逢迎之心。而陆灿,手中兵权越来越强,在隆盛八年,更是借着御敌之名,分去江淮荆襄四品以下官员的黜陟之权,尚维钧早已是对其戒惧不安。在尚维钧来说,有几十万大军守江淮,又有长江天险,十余年来重新经营的江南防线固若金汤,纵然没有了陆灿,只要放弃一些战事频繁的无用城池,稳守重镇,即使雍军大举南征,也不可能再渡长江。反而是陆灿,拥兵自重,在国中又是深得军民之心,一旦他起了反意,便是灭顶之灾。本来在赵陇亲政之后,尚维钧就有意借着国主名义,缓缓收回陆灿军权,想不到陆灿依然故我,又像从前一样不告而战,尚维钧心中下了决心,若是陆灿取下襄阳,大败雍军,也要将其招回建业,以封赏之名留住他。商议了一夜,设下如何诱骗陆灿回转建业的计策之后,尚维钧便令司徒蔡楷为钦使,至江夏迎候陆灿,一旦陆灿得胜之后,便招陆灿回京受封赏。蔡楷乃是新王后之父,堂堂的国丈,又是朝中重臣,声名赫赫,素以名儒闻世,蔡后得力,陆灿也有功劳,蔡楷前去相召,必然不会让陆灿生出疑心。
    谁知不过数日,传来楚军被困襄阳,陆灿却猛攻谷城以及江哲正在城中的消息,更有陆灿召集援军的命令,尚维钧虽然担心陆灿战败,损伤南楚元气,却也欣慰陆灿能够大义灭亲,甚至亲自传书令容渊救援襄阳。容渊以重病不能领军推辞,再度上书,称陆灿拥兵自重,无视朝廷,为己身功业,不惜将士性命。
    九月六日起,江南流言四起,皆说陆灿孤军守襄阳,不退也不进,是因为陆灿有意割据江淮称王,又指陆灿不破谷城,是因为不愿得罪大雍皇室,因为一旦陆灿自立,则江淮两面受敌,所以暗中向楚国侯江哲屈膝,表示和解之意,破长孙冀,取襄阳,不过是掩人耳目,否则为何雍军迟迟不再攻打襄阳呢?
    九月十二日,仪凰堂首座纪霞向尚维钧呈上得自民间的一首短歌,“鹫翎金仆姑,燕尾绣蝥弧。陆王扬新令,千营共一呼。”
    尚维钧一见便觉心如寒冰,诗中所指陆王,除了陆灿还能是何人,以军功扬威,一呼百诺,一令既下,千营一呼,除了陆灿还有何人,细察诗中之意,陆灿竟有称王之意。他犹自担心纪霞有心构陷,又令亲信暗访,却发觉数日之间,无论是江淮、荆襄,还是吴越,长江南北尽是歌声,就是三岁小儿,也在呀呀学语,唱着“陆王扬新令,千营共一呼”。尚维钧也是通晓经史之人,自然知道什么是谶谣,如果不是陆灿有意谋反,怎会传出这样的反诗,若非是陆灿这样的地位权势,如何能令一首歌谣数日之间传遍江水。
    疑念既起,尚维钧心中忧急万分。恰在这时,尚维钧之子尚承业进言道:“陆灿拥甲兵,据重镇,往往不请命而自出兵,虽然功高,却非是纯臣,姑且不论他有反意的消息是真是假,朝野民心,知有陆灿,不知有国主,更不用说父亲了。若是陆灿振臂一呼,恐怕江南立刻便会易帜,到时候,不止王上身亡国灭,我们尚氏也会烟消云散。若是襄阳之战,陆灿大胜而归,朝廷必然要重重封赏,据闻军中已有怨言,万不能像前几次那样敷衍过去,可是此人已经位极人臣,身为南楚大将军,总督江南军事,爵封一等公爵,若是再要加封,就只能封王了。异姓为王,这是谋反的前兆,纵然陆灿现在没有反意,天长日久,也难免不会被部将胁裹称王。为父亲计,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除去陆灿和其心腹之后,再安抚他手下的将士,这些将士的亲眷都在江右,而且群龙无首,如何反叛,到时候从军中选一二和陆灿有嫌隙的宿将,让他们安分守己的防守雍军即可,父亲想必也没有中原之望,何何必定要倚重那陆灿呢?”
    尚维钧虽然心许,但是依然犹豫不决,正在这时,前方军报再度传来,陆灿放弃唾手可得的谷城,回师襄阳,大败长孙冀,回书求援。尚维钧听到这样的消息,却是精神一振,若是陆灿在襄阳大胜,自己可能便无法挟制陆灿,如今陆灿急待援军,自己便可趁机迫使陆灿回军,没有襄阳,最多是失去了夺取中原的可能,可是陆灿若是谋反,却是破家亡国的大事,所以他立刻进宫,请赵陇下旨,令蔡楷为监军使,以王命阻止江夏大营出兵,更调动容渊至江夏,声称等待王命,合兵北上襄阳,却暗中让容渊封住江水,不许江夏军北上。
    赵陇虽然已经亲政,但是却沉迷酒色之中,对于国事漠不关心,对于外公主张毫无反对之意,便下了旨意送往襄阳,命陆灿退兵,在他看来,孤军北上,谋夺中原,实在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情,据有半壁江山,放眼望去,宝殿生辉,室中尽是奇珍异宝,触手之处,满是冰肌玉骨,水晶帘下,脂香粉腻,这般福分,终老江南足矣,何必以卵击石,多生事端。
    九月十八日,圣旨到了襄阳,陆灿拒不接旨,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为辞拒绝退兵。
    陆灿抗旨之事传到建业,赵陇大怒,他冲龄继位,虽然从未掌权,但是也无人违逆过他的命令,陆灿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平常臣子罢了,竟然违背王命,一怒之下,再度颁旨召还陆灿,贵妃纪灵湘故意微辞讥讽,说是陆灿不会遵从旨意,赵陇担心在爱妃面前失了面子,两日内接连下了七道退兵诏书。
    九月二十五日,第二道诏书到了襄阳,陆灿愤而不受,可是建业依次来了七名钦使,皆是宣旨令陆灿退兵。纵然如此,陆灿本也不愿放弃襄阳,可是陆灿虽然决意进取,江夏援军却为容渊所阻,江淮军马又无法调动,粮将尽,孤立无援,雍军却是大军重整,眼看即日就要进攻襄阳,且将襄阳周边坚壁清野,不容楚军因粮于敌。陆灿立在襄阳城头,临风而泣道:“大业未成,而中道南渡,从今后再无中原之望。”
    不得已之下,陆灿下令退兵,襄阳人得知楚军将要退兵的消息,都是大为惊慌,拥在陆灿帅府之前,皆道:“我等助大将军守城,一旦雍军夺回襄阳,岂不是要问罪众人,大雍法令森严,我等唯死而已,求大将军救命。”
    陆灿闻言叹道:“陆某不能北望中原,却也不能害了襄阳父老。”然后便下令先让襄阳民众南迁,过随州,到江夏安居。
    陆灿亲自提兵断后,守襄阳不退,长孙冀得知襄阳民众南迁的消息,惊怒之下,挥军攻城,陆灿严守七日,襄阳城头染血,雍军难以攻入,十月三日,陆灿纵火焚烧襄阳,然后趁乱从襄阳城西门突围,向随州而去。
    在陆灿离开襄阳城十余里之后,却听到耳边传来如同雷霆轰鸣一般的声响,连绵不绝,仿佛雷神发怒,陆灿心中一动,面色却变得苍白如纸,只听声音的位置,便知道是从城墙的位置传来,定是城墙之下掘出坑道,中藏火药,此番被大火点燃,才发出这般响声,陆灿心思灵透,立刻猜知这定是雍军安排破城的暗着,这样的法子,绝非守城将领可以想到。而雍军攻城这些时候,却不用这暗着破城,陆灿便知自己定是已经陷入了圈套,纵然自己生出襄阳,也难免受国主猜忌,想来那火药不过是某人为了防范于未然而设下的后手罢了。苦涩的一笑,陆灿策马向随州而去,月余苦战,烽火襄阳,留下的尽是士卒鲜血,将军遗恨。
    ——————————————
    注1:卢纶《塞下曲四首之一》改
第三十六章 长城空自许
    同泰十二年初,雍军掠吴越,公奉上命督军余杭,练义军护海防,人皆以公不能兼顾江淮战事,公乃暗命参军杨秀袭泗州、楚州、淮西将军石观进军宿州,雍军未料公先启衅,失宿州、楚州,淮北危殆,赖大雍淮南节度使裴云死命拒之。
    三月,襄阳将军容渊闻战事,怪公轻己,不以告,乃自领军取南阳,中雍军诱敌之计,反失襄阳,风林关遇伏,连战连败,退守宜城。公欲加罪,尚相阻之,容渊遂附权相,恨公欲行军法罪己,深恨之。
    雍楚大战月余,于江淮两军互有胜负,吴越则僵持胶结,然失襄阳,乃失荆襄屏障,战未平,葭萌关为内奸所卖,朝廷欲问罪余缅。公曲护余缅,上书自请罪,谢以主军不利,尚相温言慰之,不敢加罪余某,然心疑公左坦心腹,益忌之。
    四月,大雍齐王督江南,公与之战,自蜀中至吴越,战火皆汹汹,公请朝廷曰:“战事无常,进退不定,诸府县皆需军管。”尚相不得已从之,江淮、荆襄四品以下官员,许公得自黜陟,虽暗怒而不言。
    十月,大雍求和议,欲得随州、竟陵,许以息兵,尚相阴许之,公闻,当廷斥之曰:“若失竟陵、随州,则江陵、江夏不保,武帝辛苦取之,岂可轻易弃于虎狼。”和议乃止,尚相惭愧,然忌意愈深。
    同泰十三年,公连挫雍军,竟陵、随州皆安,然汉中节度使秦勇自米仓道取巴郡,公急令部将扼夔州。
    八月,雍军遣使,欲以困剑阁、成都楚军及巴郡,交换成都、剑阁等地,公许之,仍命余缅守巴郡,尚相以余缅丧师辱国,欲斩之,公力辩不可,尚相遂止,此时已生杀公之念,因公战功卓著,不敢轻动。
    ——《南朝楚史…忠武公传》
    南楚同泰十四年九月十七日,安陆城,夜色昏昏,街道上满是神色肃然的军士,悄无声息地往来巡视,城中军民都是悄然吞声,只因今天午后,从襄阳退兵的楚军到了安陆。安陆乃是隶属于江夏的大县,楚军若是北上襄阳,必要经过此地,陆氏多年经营,这里的人心皆属陆氏。陆灿对于安陆人来说,并不仅仅是南楚大将军而已。以往陆灿经过安陆,都会驻留一日,与城中父老把酒言欢,可是这一次却是有些不同。入城之后,陆灿便径到别业休养,过了些时候,安陆父老才得知陆灿竟然卧病不起。安陆军民闻知,都是心中焦虑,几乎家家焚香祝祷,泣告上苍,翼望莫要夺去南楚栋梁。
    陆氏在安陆的别业,不过是座宽敞的宅院,虽然气度森严,格局广阔,既没有清幽的景致,也没有奢华的陈设,除了有几个仆人负责照看之外,再无下人。现在这座别院内外已被陆灿亲卫围得水泄不通,绝不容任何人打扰,在这些将士心目中,害得将军重病的朝廷钦使便是最不可放行的人物。
    在内室之中,陆灿身穿宽袍,负手站在窗前,望着天上明月,俊朗的容貌上露出淡淡的倦容,看上去全无重病的模样。夜色渐深,更鼓声声,从远方的黑暗中传来,一声声摧折人心。这时,一个亲卫进来禀道:“大将军,韦先生在外求见。”
    陆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道:“请韦先生进来。”
    那亲卫犹豫了一下道:“将军,是否增派一些人手,韦先生的武功……”
    陆灿淡淡道:“不必。”
    那亲卫不敢多说,连忙退了出去,过了片刻,引进一个雍容男子。陆灿转过身去看着他道:“韦先生,我想你这两日也该到了。”
    韦膺一看到陆灿,便觉心中一惊,不过是数月未见,陆灿两鬓星霜多了数分,虽然从容冷静的气度没有什么改变,身上却明显多了几分倦怠。不过这已经在韦膺意料之中,他神色肃然,上前一揖道:“韦某拜见大将军,大将军一路辛苦了,不知道大将军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可有什么安排?”
    陆灿微微一笑,道:“韦先生是以凤仪门辰堂首座的身份来见我,还是以陆某幕中客卿的身份前来的呢?”
    韦膺目光一闪,道:“自然是大将军客卿的身份前来,在下没有能够阻止种种不利于大将军的事情发生,还请大将军恕罪。”
    陆灿摇头道:“你不是不能阻止,而是根本没有想过阻止。”
    韦膺低头道:“大将军何出此言,在下实在没有料到容将军会上书弹劾,更没有料到流言四起,更有那些不知厉害的妇人女子从中作梗,以至于大将军被迫退兵,但是韦某一人之力,实在不能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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