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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史前十万年-第58章

小说: 史前十万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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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胚子,张凡虎心里被一种厚重的感觉塞满了。
    随着不断地回炉烧制、捶打、淬火、捶打再回炉这样经过多次循环之后,原本的陨铁块由多块合成了一块,然后变成多层,最后当听见声音已变得清脆,捶打力度不变但是陨铁变形程度渐渐变小,张凡虎知道时候到了。
    四天!整整四天,张凡虎自己一人就捶打了整整三天!上百次的折回锤直,最后终于大刀胚雏形打出来了,并且现在铁原子也发生了变化,受力更强,一把黝黑深寒的到处现在族人们面前。
第六十四章:智速的离奇消失
    一把抹掉脸上的汗水,张凡虎看着这把黝黑的刀。这把刀与人们一般印象中的大刀不一样,人们见到过最多的就是中国传统的一种刃部为弧形的大刀,在武侠片及抗战片中这种大刀几乎是必备的。这种刀的杀伤力的确很大,很符合人体构造的形体结构,说白了,这种刀就是为了杀人而诞生的。
    张凡虎当然不需要那种刀,在史前大草原上需要的生活工具,所以要把刀打造成为什么样子的却让张凡虎费了一番苦心,他对世界上很多优秀刀具的都比较了解。最初他准备做最简单的一种家乡人使用的一种刀,名叫“弯刀”,虽然说是弯刀,但是外形却与菜刀无二,只是更厚实宽大,但是这种刀只能用来砍,所以是一种作用较为单一的柴刀。
    在尼泊尔与英国某些部队中使用一种军刀叫“库克利”弯刀,这才是真正的弯刀:在近二十厘米长直刃突然向左弯了一个八十度的角。特种部队的军刀一般都是直刃,是多功能的,其中有一项就是用来投掷,但是这是一种却不行,但是它很适合用来进行短距离格斗,有的训练有素的军人能一刀斩下牛头!
    这种刀用来砍、削都很合适,但张凡虎仍然没有选着它,很简单的原因——他不会。那个呈八十度的角是关键,要把直刃完成八十度用原始方式几乎是不可能的,也就只有用对接或搭接的方式,也就是用另外的一个短刀刃与长直刃成八十度砸结在一起。但是这样一次性对接上的弯角绝对不能承受太大的力,更不用说斩断牛头了,所以张凡虎果断的放弃了。
    世界上其余的军刀体积都较小,如果个人野外生存使用倒还合适,但是却不适合张凡虎他们现在的局面。如果把他们的体积放大呢,按比例做更大的?张凡虎考虑了一下也放弃了,也是很简单的原因,军刀的制造是很复杂的事情,而且很多军刀的外形都是经过专业设计研究出来的,它们的外形只适合那样的体积大小,如果费劲心力放大比列之后陨铁刀又与军刀性能相距甚远,这种结果张凡虎棵不能接受,他输不起,于是世界上数十种优秀军刀就全部被他放弃了。
    思路绕着世界转了数圈之后,张凡虎终于下定决心了,也就是他现在这把刀,这把刀呈一种很奇异的形状:长约半米,宽约五厘米,这与大刀基本特征一样,但是却在快到刀尖的部位与一般的大刀相距甚远。原本直直的刀身慢慢变宽,然后在顶部不是刀尖,而是一个凹下的弧形刀刃!这就像是一把折断刀尖的直刀,然后把折断部位向两边砸开,在向内部磨出一个弧形的刃。
    这是源自我国的一种刀,这种刀现在在我国云南与缅甸交界处的克钦族还存在着。当年抗日战争时期,我国大量的军人与英军一起在缅甸雨林中与大量日军作战。当时在缅甸与云南当地召集了大量的军人,其中就有克钦族人,他们每人除了带着官方发放的枪械之外,每人还背着一把刀,这些到让日军闻风丧胆,就像喜峰口的大刀队对日军的震慑一样。
    这种刀叫户撒刀,是云南的阿昌族人自己发明的一种刀具,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在明朝时期,当时朝廷对云南周边地区大量用兵,所以当时明朝先进的技术与当地阿昌族的古老技术相结合诞生了这种刀,然后再向周边地区缓慢传播,一代代延续下来,直到张凡虎以前看到一次纪录片。当时他就额被这种综合了砍、削、刺、叉等方式结合在一起的刀吸引了,现在他终于也自己打造出来了这样一把刀。
    这把刀的刀身与一般的大刀基本一样,但是它的刀尖却变得太多了,这样的刀尖不仅可以像一般的刀尖一样用来刺,还可以用来撬和铲,这是一般的大刀所不具备的,而这在野外是很实用的。
    “镑~~”一声清脆悠扬的钢铁撞击声悠悠荡出,张凡虎收回军刀,满意地点了点头。刚才他用军刀刀柄敲击刀身发出的这种声音明显就是好钢的声音。碳在铁中的含量直接影响到刀的质量,在钢的上一层还有一种铁碳合金,那就是熟铁,这是把钢再经过精炼而成的很纯的铁,含碳量在百分之零点零二以下,由于锻造次数多、杂质少,所以又叫锻铁、纯铁。
    为了使陨铁的本身质量优势发挥出来,张凡虎主要用的是“叠加锻造法”,这样经过多次锻造容易把陨钢锻造成熟铁,熟铁质地很软,所以塑性和延展性都很好,可以拉成丝,但是强度和硬度均较低,不适合用来打制刀具,所以张凡虎才在淬火的湖水中加入了磨碎的木炭灰。经过这样锻造的这把库撒刀硬度很合适,又硬又韧,刚柔并济,是好刀。
    “宝剑锋从磨砺出”,好刀也一样,现在张凡虎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把刀锋磨出来,也就是“开锋”。这把刀的炭铁比列相当合适,张凡虎也知道,有一半都是他运气成分在内,他估计这应该是高碳钢,而且是质量很高的那一种。
    美国海军陆战队用的okc-3s军用匕首就是高碳钢,用黑色的磷酸盐表面处理,穿刺力超强,航空高级铝合金、防弹衣在这些军人手中都能穿透它们。张凡虎没有质量上乘的磷酸盐处理外表,但是他一边磨却一边在磨刀石上面撒上海盐与骨头、贝壳粉末,这也算是辅助开锋的原始物了吧。
    一切都在张凡虎的预想之中,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由于夏季快到了,所以必须抓紧时间做准备。他个人打造刀具的时候,其余族人们都帮不上什么忙,尤其是十一个猎手,而自己要把这把刀打造成功还要很久,所以张凡虎就让智速与智力两人带队,让他们继续训练。
    张凡虎也带着族人们训练了三个月了,第一个月的力量训练、第二个月的耐力训练以及上个月族人们最痛苦的灵活性、抗击打能力、一般搏击术等综合训练,现在让他们在夏季一场大丰收到来之前各自进行巩固性的训练也是很有必要的。
    智速等人离开已经整整六天了,现在族内已多了一层浓重的压抑气息,张凡虎与族人都很为族人们担心要知道张凡虎以前带着族人们外出数十次都是在三天左右,即使是那次发现黑黄檀树之后,花了一天时间整理也只用了四天而已。
    难道有什么大收获?张凡虎只能这么猜测,只有大收获与大麻烦两种选择,否则其余的十强不会让十一个强壮的族人们停下脚步。经过三个月的体系训练,智速、智力两人对张凡虎的要求是完全明白的了,知道对时间的把握,另外他们的食物与水也带得不多,只有四天。
    春天正是大草原上最干燥、最荒芜的时候,要找到水源很困难,由于弓箭、投矛技术的应用,对猎物的猎杀成功率虽然已经大大加强,但是春天留守本地的食草动物数量已经大大减少了,即使留下的也是些体小速快的难获的猎物。一句话,族人们在野外六天不归是相当危险的,而且不是以前的为了捕猎而出。
    “哧~哧~哧~”张凡虎也没有了三天之前的喜悦,他慢慢磨着户撒刀,润湿的陨钢与石灰岩相互摩擦发出幽利的声音,再加之族内那沉重的气氛,使原本灵境悠然的小湖也变得压抑起来。
    三天前张凡虎就开始磨刀,在第一天他就隐隐担心族人们为何回来晚一天,但又想到他们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又或者是没有自己的精确估计,外出的距离太远一时难以回来,也没有太担心。但是第二天他就心理沉重了,这已经在族人们的食物、水源支撑能力之外了,而且自己从来没有带着他们外出超过五天,这已经很反常。
    现在第六天了,垂头磨刀的张凡虎眉头也皱起了。他不是没想过去找他们,但是十一个族人们集体在大草原上消失,而且他们的准确方向也不明,自己一个人出去寻找的成功机会也多大,自己的危险性又有多大,这还不是最主要的,现在族内全是老弱幼小与女人,自己一走,如果族内有什么意外,拿着个部落就完了,一个没有小孩的名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
    张凡虎洗干净刀刃上的铁粉与石屑混合污浊水渍,用干草抹干净,装在早准备好的角马皮刀鞘中,值得一提,这居然是智灵自己做出来的,而且是没有张凡虎提出更没有教她,从这儿可以说,也许人类史上发名刀鞘的人就是她吧?
    刀鞘是背在最里面的,上面还背着他的强弓与箭壶。这样的目的性很强,如果遇到危险最先出马的当然是远攻的弓箭,然后才近身搏杀,至于军刀与“艾考瓦”,这已经成了辅助物,尤其是“艾考瓦”,起着探路打草惊蛇的作用。南非的蛇类冬眠的时间本就不长,现在也出来了,所以必须当心。
    张凡虎向着西方跑去,这是前几天在树上瞭望的族人说的方向,虽然他们现在还在西方的几率大小无法把握,但是与其他方向相比毕竟还是跟大些。张凡虎孤身一人,原本想跟来的小斑马白墨被他喝住了,然后他眼一看智灵,原本与白墨关系不错的智灵就抱住了它。张凡虎爬上一棵树,在这棵树上用望远镜最远的焦距刚好能看见那棵巨型猴面包树,也就是说,现在他离族人聚居地有三十公里了,看着族人们隐隐约约的身影在树下或吊桥上晃动,张凡虎回过头,镜头对准了身后。
    没有,三十公里外一大片范围没有丝毫人的影子,只有寥寥几只低头慢嚼干草黑斑羚。原本想下树继续向西边再行进的张凡虎又马上站住了,慢慢调整焦距,在十余公里之外的地方居然发现了一对人。仔细一数——十个,在仔细一看脸庞——少了智速!
第六十五章:寻找
    发现族人们的张凡虎连忙跳下树,一边用望远镜确定方向一边向族人们跑去,在跑的过程中张凡虎的眉头由最初发现了族人们舒展待看清族人们的情况之后又重新皱着。张凡虎发现族人们的情况很不妙,不仅是少了智速,而且他能感觉到族人们的颓废与死气沉沉。
    十余公里,两者相向而行,族人们虽然没有跑,但是也在快速行走着,再加上张凡虎这头骆驼的长途奔跑,跨越这点路程两方只用了半小时而已。张凡虎没有像以前族人们迎接队伍回归时的那种喜悦与欢呼,只是默默地跑过去。当看见张凡虎的时候,带队的智力就像在撒哈拉沙漠迷途多日的逃难者,族人们也是一种振奋,虽然没有欢呼声,但是也抖擞精神跑过来。
    血淋淋!现在近距离看着眼前的族人张凡虎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这些族人们还是那些以前就敢单枪匹马与大自然抗争的斗士吗?还是那些经过自己训练三月就如一把锋锐的利剑吗?还是一群出发前斗志昂扬的战士吗?
    张凡虎在望远镜中看见的只是族人们疲惫不堪的神情,现在他感受到了他们的灵魂的孤独与害怕,甚至恐惧与失望——对自己的失望,对一切的乃至生活的失望。他们身体上没有鲜血,但是张凡虎能看到他们血淋淋的内心与破碎的灵魂,可以说,他们在精神上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只有微弱的灵魂之火如在寒风中摇曳苦苦支撑的烛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看到自己后族人们神情高昂了一些,但是还是无法与以前相比,要恢复以前的状态恐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伤筋动骨一百天,那对精神的伤害呢,那就很有可能是一辈子的事,很多人精神受创一辈子就彻底颓废下去,一生就完了。
    “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这是张凡虎最想知道的事情,是什么事情能让一只战斗力与精神都旺盛的十一人队伍这样颓废,还有很重要的:是什么让综合能力最好、最精明的智速在战斗力这样强的十一人队伍中脱离出去的呢?看族人们的样子绝对不会是他自动脱离的。
    张凡虎也没办法仔细询问,只是用严肃的神情看着他们,然后走过去用力地拍在每个族人的肩上,然后坚定地点点头,传达出那种坚定不移的信念。把自己身上带着的所有水与食物全部取出来,这群身心疲惫的族人坐在地上狼吞虎咽,平时他们吃东西就是风卷残云一般,而现在就是暴风雨混合着风卷残云了,这种速度只能让张凡虎挨个拍着他们被噎着的族人们的脊背。
    回到族人们免不了又是一番叽里呱啦地谈话,老族长神情严肃,族人们也都神情各异,时而高兴、时而叹息,但更多的是惊恐与不解,但那一点不解又转变为了惊恐,对不理解的事情恐惧,这是普遍现象。
    往返一条四十余公里的路,张凡虎带着族人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这与以前的训练回归是一样的时候,但是族人们都被笼罩在一种深深的压抑气氛当中。回归的十个族人们刚开始端着椰碗与贝壳碗都狼吞虎咽,中午张凡虎给他们的那点食物只是救救急而已,让已经空虚的身体略微积聚了一点力量,然后又在下午的四十余公里长跑中消耗殆尽。
    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十个族人在周围族人们的眼光中与沉闷的氛围中也慢慢减缓了吃饭速度,也变得沉闷起来。
    “哗哗哗”现在族中只有一个人吃得“欢天喜地”、“落花流水”、“震耳欲聋”,那就是他们神人张凡虎。他把鱼汤喝的哗哗响,然后嚼着角马的脆骨噶嘣儿脆,再是腌制的海带也被他嚼得嚓嚓响,时不时地还夹一小片来逗弄边上目不转睛的小斑马白墨。
    族人们的神情很怪异,这也很好理解,平时为族中尽力最大的神人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就像对失去一位重要成员置若罔闻,毫不搭理地吃着。在张凡虎的带动下,十个饿慌了的族人最先坐不住了,在饥饿这种人类最大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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