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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药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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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鲛绡纱吧”砚清看着不说话的祈和“鲛绡纱的作用…是防毒,你身上…有毒”最后两个字,砚清说的斩钉截铁。
  祈和抿了抿嘴后点了点头“是,我身上有毒”
  “怎会?”
  “我是药人,父亲。”祈和的声音很低沉。
  “你说什么?你叫我什么?”砚清一愣,随即有些震惊的一只胳膊支起身子看向祈和。
  “我叫你父亲啊,有什么不对吗?”祈和一愣,他没有想到砚清竟然会这样反应。
  砚清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用有些凝重的口气询问“你的母亲是谁?”
  “好像叫做雪织吧”祈和皱了皱眉头,不是很确定的说。
  砚清脸色出现了震惊的神色,随后却是被悔恨而取代,胳膊一软,躺回了床上。
  祈和皱眉,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这样的反应。不过现在首要的还是去调配阴性的药材来舒缓他的身体,本来只要三天之内不接触阳性的东西或者食物,三天之后就跟普通人一样了。但是…那种东西是至阳之物。病根是肯定会留下的,现在所做的不过就是挽回一些。
  出门的时候,碰见了白老夫妇跟大伯,祈和说了一下情况,只是关于昨晚的时候本能的闭口不提,所以白老他们很奇怪,明明都再三交代避开一切阳性物体了,怎么还会留下病根呢?祈和之所以不提是因为,一来家人并不知道他跟砚辛学医的事情,二来,本能的他觉得那是很隐私的事情,虽然他不明白那样做有什么意义。
  说完后,祈和就打算去药舍取药材煎药,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药舍的钥匙不在身上,祈和有专门的私人药舍,而钥匙只有自己保管,丢了的话会很麻烦,所以他也就只能自己折回去寻找,终于在草屋的台阶上找到,祈和笑着捡起就在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声惊呼让祈和如遭雷劈一般。
  “我就没有碰过雪织”是砚清的声音。随即而来的是白老的声音“你说什么?”
  随后就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良久之后传来砚愬有些颤抖的声音“小弟,你确定?”
  “当然”砚清斩钉截铁的口气。
  后面的话祈和没有听见,他只是攥着手中的钥匙往外走,他的脑袋一片混乱,他只是想离开这个地方。祈和某些方面的确单纯,但是他毕竟是个学医的,在男人完全没有‘碰过’女人的情况下,他们是绝对绝对生不出小孩的。
  我就没有碰过雪织…当然…当然…
  砚清的声音反复的回荡在祈和的脑海里。当他察觉到体内毒素反逆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觉得浑身开始发软,耳边充斥着嘶嘶的声音。之后意识模糊的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的时候,晚霞已经出现了,他这一昏迷足足昏迷了将近六个时辰,他赤裸着身体坐了起来,发现身下有些干涩,低头,就看见似乎六个时辰之前的草地,变得干涩龟裂,而以他为中心,入目的地方均是黄土。
  祈和的身体颤抖了起来。果然,自己就是个怪物。什么白家的孩子,什么跟他们一样。全是骗人的!全都是骗人的!!
  将近十年没有出现过的泪水,在祈和的眼眶里蓄积的满满的,似乎随时都有顺流而下的趋势。身上的毒素似乎又要开始暴走,祈和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运用起自创的心法。
  祈和的情绪的确有失控的趋势,但是别忘记了,他的职业是大夫,作为一名大夫,对其冷静程度跟理智是绝对有很高的要求,不然,那些各种各样交到他手里的病人就危险了。
  不得不说,祈和的确是天生的大夫,他够冷静也够理智,即使在知道了可以击毁自己长久以来认定的事实后,仍旧能够冷静的摒除杂念开始收敛体内的毒素。
  祈和行完功后已经是月华初上了,他坐在那片干涩龟裂的土地上发呆。现如今祈和体内的毒素有多厉害就连他自己都没谱,只是看着这次所造成的结果也能猜测一二…莫回山庄四周包围的可都是毒瘴啊,若是毒性内外呼应的话……
  诚然,祈和接受不了自小就对他疼爱有加长辈们的欺骗,他知道那些长辈不是有意的,因为他父亲…不,白砚清前辈没有苏醒并说出今天的话,那些长辈就不会知道。而且就算是故意欺骗,这些年来他们对自己的感情还有教导是真的。不管如何,祈和都不能坐视这种可能的事情发生。
  完全冷静下来的祈和,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一件让他惊恐的事情,他竟然缩、小、了!!
  他的身体缩小了,准确点说,他此时的身型大概只有十岁左右。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腐蚀干净,祈和也就只能光裸着身体,心中忧虑的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就在靠近屋子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那里。
  是白砚清,他也发现有人来了,转身,就看见了缩水的祈和,一愣,之后面色变得有些郁郁“你…知道了!”
  “恩”祈和垂下眼帘,应了一声。


  ☆、第八章【辛密】
  
  白砚清看着眼前光裸着身子在寒风中有些发抖的孩子,突然有些不忍。这些年他的确心智受限,但是不代表他没有记忆,所以他记得,记得在密室外第一眼看见那孩子的情景。还有这些年那些照顾他下人们嘴里的白祈和。
  白砚清走到他面前,伸手扶在他的肩膀上,祈和身体先是僵住随后肩膀一斜,让砚清的手落空,他退后一步两人保持了距离。
  “别碰我,会死的”祈和低声道。
  “死?呵!”砚清轻笑。伸出双手重新握住祈和细瘦的肩膀。“不要跟白家人说这个字眼,原因…你应该明白的…”
  祈和没有说话,仍旧低着头,良久之后才低声说“我又不是白家的人。”
  祈和的声音不大,但是砚清却听见了,当下眉头就皱了起来,用一种很严厉的口气说“胡说什么!”
  祈和低着头“不是你亲口说的吗。”
  “什么时候?”砚清觉得很莫名,但是看着眼前这个瘦小身影倔强的低着头,心中一叹,把自己的外袍脱下,给他披上。
  “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这样想,虽然…你的确不是我的儿子,可这并不代表你不是白家的孩子呀”祈和仍旧固执的低着头,砚清看着他,心中突然泛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祈和的身体突然僵住,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猛然抬起头,看向看着他的砚清。
  看着这样表情的祈和,白砚清露出微笑“真是聪明的孩子,想来,你也猜到了,没错…砚辛…才是你这个身体的父亲”说道这里白砚清顿了一下,脸色变的非常不好,嘴唇在抽动似乎很愤怒的样子“以前只是觉得他很狂妄,现在才知道…才知道……”
  祈和垂下眼帘,面色变得煞白。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谷中唯一研制药人的似乎…就是那个教导了自己五年的人,如果他是自己父亲的话…
  “雪织是个好女人,是我害了她”砚清的声音显得很难过,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得道“不对!”砚辛看向祈和“父亲肯定不会对你说砚辛的事情,谷中肯定也有禁口令,你怎么会知道的”祈和抿着嘴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跟他学习了医术对不对…”白砚清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很早之前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
  “那些…那样的医术”砚清握着祈和肩膀的手用力,似乎想要掐入他的骨血“你怎么能学呢!怎么能学呢!”
  “为什么不能学”祈和猛然抬起头看向他。砚清愣住,祈和的眼睛渐渐的跟记忆中那个人的眼睛重合。那时自己只是奇怪的询问,但是谁知道…到了后来原本熟悉的那个人,最后竟然变得自己完全认不出。
  “怎么能学,那种妖异…不,是妖孽逆天的东西,怎么能学,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都做了些什么事情!”白砚清显得很激动,整个脸都长成了红色,而嘴唇却泛着一股青白的颜色。“你怎么能…”白砚清握着祈和的肩膀嘴里说着很多他根本没有听过的事情。所以他到了最后完全就是迷茫,难不成砚清现在把自己认错成别人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抬起手切住他的脉门。
  祈和脸色一白,此时的白砚清脉象上一片混乱,竟然隐隐显示出心脉崩溃的迹象,当下也管不得什么,直接拉下砚清握着自己肩膀的双手,此时砚清脸上已经出现一股不详的青白色,气息也变得微弱起来。祈和先把扶着他躺下,之后从小臂处抽出几根银针,飞快的扎到他的穴道上。
  而此时砚清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一只手抓着领口呼吸急促。祈和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双手合十,掌心对着旋转了一圈,分开,一股淡淡的味道出现在掌心,祈和用自己不大的手掌捂住砚清的口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道藏青色身影出现,祈和没有抬头,只是感觉这砚清的脉搏渐渐平稳,心中舒了一口气。
  “你是故意的吧!”祈和仰起头,说不清到底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砚清,口气中透露出愤怒。砚辛没有说话,只是从他手中接过已经昏睡的砚清。祈和抓住砚辛的手,狠狠的看着他“你…真的很残酷”
  砚辛看向祈和,面无表情,这是祈和第一次见到砚辛那张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残酷的,残酷的…只是事情,或者时间”说完,把砚清横抱而起,抛下祈和一人。离开。
  祈和咬着下唇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良久之后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无声的张狂的开始笑,疯狂的笑,但是…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白祁和是个天才,毫无疑问的天才,但是什么才是天才?
  祈和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天才,他每天的睡眠很少,在开始的那几年里,他如饥似渴的看着书楼那些书,哪怕看不懂他都会死记下来慢慢领悟,为的就是创造能收敛自身毒素的心法,在经过很多次的失败终于他成功了。如今他想,真正的天才一定要有运气,因为,如果没有运气他早就在创造心法失败的时候死了。现在他希望他的运气再次出来,他想把砚清的病根去掉。可是…没有法子。
  若是补,身体太弱,虚不受补,若是破而后立,身体太弱,一定会先把砚清体内最后残留的那些元气给破了。对此祈和一筹莫展。不过他艰辛总是会有法子的。
  祈和不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在经过三个月的时间寻找无果后,他准备放松一下自己,于是他回到自己的小院中,顺手折了一支树枝,开始由慢至快的舞动了起来。这招式是砚辛教的。
  莫回谷的人,至少白家人是不习武的,因为他们觉得习武太过于浪费时间,平时运动一下保证身体的基本健康就好,余下的时间就是研究医术。这中间出了一个异类,就是白砚辛,武功不见得多高,但至少轻来轻去还是没有人发觉的,祈和也算是一个异类,因为他自创的心法,能轻来轻去的白砚辛没有发现他已经被听了数次的墙角。
  “这剑术是跟谁学的”白砚清倚在门框上,看着祈和的动作。
  祈和停下,看着那个苍白了很多的男人,因为上次的事情,他又有了心悸的毛病,不能情绪激动,不能多说话,不能多活动。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没有在出现。
  砚清笑了笑,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了有些冰冷的台阶上“是砚辛吧,那个家伙啊”说着露出了一抹略带回忆的笑。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天砚清说了不少,祈和却也就只能揣测出砚辛原本不是那样的,至少不是如今这幅总是露出疯狂笑容的人。
  “他呀!”砚清的眼光变得深邃,用一种很怀旧的语调说“他是个天才,十三岁就能独自改良治疗消渴药方的天才,而且是谷内少有的疡医①的好手,他是父亲的骄傲,是整个白家新一代的代表,他出色,万分优秀!”说到这里,砚清的眉头轻皱显然对于后来的事情变得很难过。
  “他太优秀了,莫回谷这个浅浅的水洼满足不了他,他开始频繁的出谷游历,但是没有人说什么,因为是应该的,谷中很多人都在猜测,砚辛回来之后所写的手札,会进哪个颜色楼里。很多人期待…不,是所有人都期待,那一年,他才只有十五岁。”
  “后来,他遇见了一个人,正是那个人”说到这里,砚清的脸色变得很不好,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那个人就好像拿着抹着蜜糖的毒药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种手札?”祈和一怔,随即明白了砚清口中所指。只是对于他们这些医者来说,那种手札就好像是一扇门,一扇能打开另外一个世界的门,以祈和对砚辛的了解,他对这种东西绝对无法抵抗,因为祈和也是。
  “是”砚清点头“从那之后,那个总是坚定温柔的砚辛变了,他总是天天把自己关在他的密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做什么,我也就多少能猜到一些…”
  “你见过那个给予手札的人?”祈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
  “当然,那个人就是我父亲的哥哥,我的大伯”


  ☆、第九章【传承】
 
  “啊!”祈和惊呼,随后觉得没错,因为能提出这种臆想的人,也就只有在莫回谷这种医学奇才云集的地方。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研究了一辈子,死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札交给了砚辛,把他拉入地狱,让他万劫不复,咳…咳~~咳~~咳~!”说到最后,情绪已经开始激动的砚清疯狂的咳嗽了起来。祈和连忙从手臂里抽出几根针,扎到他的身上道“别说了,别说了”
  砚辛看着他那个藏着银针的手臂“这个藏针的法子,是砚辛的吧”
  “是”祈和点头,以特殊的手法往肌肉里藏银针,是砚辛提出的,砚辛也能做到,但是没有祈和藏的那么多,而且祈和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淬毒。
  “那天,缓解我呼吸从你手掌中出现的气味…这个法子”砚清看向祈和,似乎想询问这是不是砚辛的主意。
  祈和摇了摇头“是我想的法子,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特定的毒药,有的只有恰当的时候用合适的药材”砚清点头微笑。显然是赞同他的说法。
  祈和有些腼腆的笑了一下“所以我就想,我虽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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