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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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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快……”他有点沮丧的捻了捻手中残留的痕迹,原来想要的不是自己啊!侧头看看,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匀了,只是靠在肩上的脸还宣泄著兴之所至的潮红。
  
  “呃……对不起……”姜晓风身上还有些乏力,心虚的把头偏向另一侧。
  居然快的破了纪录!该说尉迟暖的技术太好还是自己的技术太糟?
  
  “喂!我可还这样呢!”尉迟暖低喃著抱怨,胀的有些窒息的器官推了推怀中人精致的腰线,善加诱导:“怎麽办?”
  
  还能怎麽办,这是存心找碴!又不是第一回,自己也没什麽末不开!姜晓风咬咬牙:“大不了,你插我……”
  “什麽?”
  “你插我……”
  “好小声,听不见!”
  “你插我!!”姜晓风红著脸吼出来,他进来不就是干这个的,干嘛拐弯抹角!想听什麽就直说,自己又不会吝啬那点操守忸怩作态!
  
  “唉!”尉迟暖吻著还突突跳的太阳穴,无奈的站在花洒的水帘中叹了口气,迟迟没有动作。
  “我以为你会拒绝啊!不想的话,可以拒绝的!”
  
  姜晓风颦眉,这是什麽态度?到底要还是不要,搞得自己好像热脸贴了冷屁股一样!他又气又赧回瞪尉迟暖,可却发现对方的眼睛里写满了坦荡荡的宠溺。
  
  戚戚然收回目光,姜晓风顿觉浑身鸡皮疙瘩暴走,千万根牛毛搔著他的痒处一般不自在。
  
  “晓风,你忘了麽?我们现在是恋人呢!”
  “……”好肉麻!全身暴走的鸡皮疙瘩应声而落,掉了一地。太过柔情的声线让姜晓风血往上撞,骨头酥了,一时半晌腰部以下无甚知觉。
  可虽然肉麻,但是浓郁的化不开的味道扩散开来,不是甜,只是有些涩涩的甘悠然回味……
  是什麽时候开始,他忘记了,自己还有拒绝的权利。
  
  “现在拒绝来得及麽?”
  
  尉迟暖缓缓笑起来:“迟了,下次吧!”
  “晓风……”沈吟一声,手指滑进菊瓣的深处,尉迟暖对著羞红的耳朵呵著气,“你不会是真的想拒绝吧?”
  
  “唔……”手指很精准的戳到敏感区域,著力恰到好处,勉强拼凑出的拒绝的理由一击即溃。
  
  “会痛麽?”
  姜晓风微摇头,体内说不清道不明的某处,扶摇直上,刚刚跌落的欲望也随著那人的节奏蓄势待发。
  
  “这里也?”
  “嗯……”
  毋需多问,那人的触碰的一隅总是他羞於启齿的希冀。
  
  “给我看你的脸……”
  魔音再次撩拨心弦,姜晓风应声而动,耽於情潮的脸色早已!紫嫣红总是春了。
  
  下一刻,唇峰叠过唇峰,纠缠於细处入微的温柔,如丝般在他的心上结了透明的茧,梳密而绵软让人驻足一刻,便沈溺其中。
  
  翻个身,脊背贴上浴室光滑的墙壁,两条长腿分开,腿窝被牢靠的举过腰际,瓷砖传来的凉意让姜晓风的身体全然的放松下来。
  
  “我进去了……”
  “啊……”
  快感中夹杂了一抹意料之中的疼痛,却也送入无限的怜惜。
  
  隔著水雾看著眼前攻城略地的男人,疼痛感与满溢感相互追逐著已经分不清彼此的界限。姜晓风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那人眼角零落的水珠,这里见到的爱意,真的是给自己的麽?
  
  尉迟暖的冲撞让人很痛却很安心,姜晓风的眼睛渐渐迷离,後背贴著瓷砖上下摩擦的已经发热。他不太敢呻吟的太大声,喉咙哽咽的有些痉挛。他仍不肯闭上眼睛,有些害怕这难以置信一刻就这麽凭空消散。
  
  花洒仍然在助兴的淋著热水,结合的地方不时有水流滑过,激起的火热一浪高过一浪。
  
  姜晓风悄悄的将双臂攀上尉迟暖的肩膀。男人非常亢奋,不抓住了会掉下去也说不定!
  掉下去,会不会就这麽零落成泥?可是抓住了,又有谁会保证永不褪色?
  
  
  不知道尉迟暖穷凶极恶的做了多少次,被抱上床的时候,被拆骨扒皮的感觉总不会太夸张。
  
  “对不起,好像做的有点过了……”床上,尉迟暖的双腿还缠著姜晓风的双腿,上半身自然也是秤不离砣的黏在一起。
  姜晓风任他抱著,哼哼了几声,没说什麽。过了就过了吧!做都做完了,这种事难道还能讨回个公道麽?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尉迟暖是大忙人,不会天天回家住。否则菊花天天被捣蒜一样蹂躏,就算捣的过程再温柔,也肯定会早夭!
  
  “晓风,我明天开始会每天都回家吃饭,除了正式的夜班也会回家睡!”
  您别啊!一周给您这麽折腾上几回,不死也是半残!
  “放心吧,下次会节制一点的。”尉迟暖看著愁眉苦脸的人,早知道他心里那根还说不出的苦黄连。
  “还有,晓霜下个星期一就要住院了,你事先准备一下。”
  
  “住院?”姜晓风精神一振,立刻支起上身:“怎麽,要手术了?”
  
  尉迟暖咂咂嘴,有些泛酸,只要涉及到妹妹的手术,晓风再累也会打起精神。
  “住院後一个礼拜才能手术,你急什麽?”摁著肩膀把躁动的人重新压回床上,尉迟暖接著说:“告诉你是让你先有个心理准备,别慌了手脚。没那麽快的,这期间还要做大量的手术准备工作,专家组还要再讨论一下由谁主刀的问题,以及手术的类别。你也要帮忙安抚晓霜的情绪,不要太急功近利。”
  
  “什麽?不是你主刀麽?”姜晓风心里一直都默认是尉迟暖做主刀医生的。
  “你希望是我主刀麽?”尉迟暖颇为会心的一笑:“呵呵,其实我也想,这麽有挑战性的手术……不过,这个圈里我还算是後生晚辈,会不会交给我来主刀,还不一定!何况,手术……失败的几率也不小。”的确,这个风险是谁也不愿意承担的,但是终归避不开。
  
  姜晓风张张嘴,想说什麽,却有些头大的找不到话头。目光在天花板游移了一阵,最後还是不得不落在尉迟暖的瞳中,喏喏问一句:“失败了,还可以……重来麽?”
  
  “不知道……”这一次,尉迟暖的回答足够老实。他定定的望著他,明白答案有点残酷,但很多时候,事实就是残酷的!他也绝不会因此而避重就轻,他也许会欺负他,但绝对不会骗他,给他一个到最後有可能破灭的幻觉。
  …………
  TBC
  要不要祝大家节日快乐?不过俺向来对妇女一词没啥好感……思索中滚走~




不能给我爱,那就给我钱!36~

第36章

姜晓风有点窒息,凝著尉迟暖双瞳的目光渐渐暗淡,“失败”两个字如打著旋的落叶,被霎时一阵风激起,飞荡在脑海中。
“怎麽?情绪不佳?我吓著你了?”尉迟暖枕著自己的胳膊,一只手背轻轻贴上眼前人有些僵硬的脸颊。
“你不会失败的,对麽?”姜晓风的唇在有些凉薄的空气中颤著,仿佛在求证些什麽。

“晓风,手术很重要,但不该是你人生的全部赌注,总还会有点别的值得期待。”
尉迟暖的凤眼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眼前的人并不知道,其实手术成败之於自己,或许更重要些。

姜晓风依然固执的摇头,“可晓霜是我唯一的亲人……”她是他拥有过幸福,拥有过家的证明,姜晓风不知道,除了妹妹能够重新站起来过健康快乐的生活,还有什麽是可以期待的。

“我知道了,我尽力。”尽管尉迟暖想告诉他,除了晓霜以外,他还会有其他亲人,但是,话到嘴边,仍然咽了回去。

骨感的长指在细腻的颧骨上来来回回描摹,尉迟暖的脸向前凑了凑,鼻梁碰上姜晓风的鼻尖,撩起狡黠的凤眼勾住姜晓风有些凌乱的目光忽然说:“不过要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姜晓风腮帮子抽搐了一下,难道今天晚上吃他还没吃撑?浴室里翻云覆雨的激烈画面犹自在零碎的记忆中蒸腾,光是想想,血管里的液体就有些按耐不住的波澜乍起。
“还,还要啊?”姜晓风咂著後槽牙,舌根有点发酸。

尉迟暖蓦然咧开薄唇,露出一排皓白整齐的牙,恶意的笑:
“我说你,还真是很大胃!做这麽多还满脑子的桃色电影!你刚才想的什麽?我是要你明早煮鱼片粥给我!”说著,尉迟暖欺上去把姜晓风压进自己怀里,“我要不再来一发,你是不是得相思成疾?”
“不是!不要!啊!住、住手!”

老天爷!这是三十岁生理状态准备走下坡路的孩子他爸麽?为什麽明明小孩都进入青春期了,老爸还是这麽没有自制力的易燃物品?


第二天早上起来,姜晓风顶著一双熊猫眼和鸟巢发型从卧室扶著墙出来时,客厅里的时锺嘀嗒嘀嗒正指向11点50,昨天晚上借鱼片粥逞凶的人早就带著妹妹去了医院。
唉!昨晚是谁说要吃鱼片粥啊!害他这麽辛苦12点之前就起床,走了也不说一声,真是!
姜晓风扶著腰重新蜷回床上,抱著被子挑剔。可是回笼觉没那麽好睡,他躺了没一会又重新支起上身。迎面看见主卧的浴室门还大敞著,隐约可见里面凌乱狼藉,他揉了揉发烫的耳根,唉!今天的宅男就从浴室做起吧!

晚上,尉迟暖很准时的带著晓霜回了家。

“你还欠我一顿鱼片粥!”厨房里,尉迟暖切著青椒丝,菜刀和砧板不停的亲密接触,敲出清脆的鼓点。
“哦。”姜晓风蹲在垃圾桶旁边削著土豆皮,闷头应了一声:“明早上补。”

唰!
刀刃一刮砧板,粗细均一的青椒丝被利落的收在盘中。
“我明天还要起早床。”尉迟暖随手拿过一根刚削好皮的胡萝卜,漫不经心的刁难。笃笃笃的连击声後,胡萝卜整齐划一的变成胡萝卜片。
“……”
姜晓风促眉,望著手中坑坑洼洼不肯听话脱衣服的土豆,瘪著嘴说:“跟你一个锺点起床……”
忽然,嘴里被硬推进薄薄的一片。
“呜……什麽啊?”舌头在上面打了个转,清香的味道溢满口中。
刚切的胡萝卜?他又不是兔子,干嘛喂生胡萝卜!姜晓风翻了翻眼睛,眼前一张笑得春风和煦的脸让他蹲麻的双腿又点发软,嘴里还不自觉地含著莹白的指尖。

“晓风,其实你可以撒娇赖床的。”尉迟暖把指尖抽出来,故意色色的在他下唇抹上一丝湿润。
姜晓风纠结地盯著残存的马铃薯皮,不按套路出牌的男人和坑坑洼洼的马铃薯一样,让人无从下手!

“後天晚上来医院找我吧!”
“干嘛?”
“我们去……学习制陶的艺术!”
“啊?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有夜班?怎麽……” 
“我找师弟代了後半夜的班。”
“後半夜?呃……好吧!”姜晓风很想问有哪个陶吧是後半夜还开张的,可他看著手里拿了菜刀微笑著的尉迟暖,尽管觉得半夜去医院门口约会很诡异,但还是没胆子使用刚刚下派的撒娇福利。
***

“阿暖!大师兄!亲爱的院长!我说你对那小子还真上心啊!居然还连累我三更半夜从家里爬过来给你带班!”院长办公室里,池想打著哈欠,屁股不客气的压在院长办公桌上的一叠文件。
“你旷了多少夜班出去鬼混,我可还没跟你老爸汇报呢!你欠了债,还点利息给我还叫屈?怎麽,要我秋後一并算账?”
“唉?您可悠著点!我老爸身体不好,你把他老人家抬出来万一给闪了腰,你找谁给看去啊!咱省院虽然名医多,可就是治不了腰间盘突出这顽症。有个三长两短的到时候我妈那些亲友团可饶不了你!再说了,咱帮你是一码事,欠你的是另一码事,这不能混为一谈!你至於吗,为这麽个人就置兄弟道义於不顾,用官威来压我,还把我老爸请出来!啧啧!”

“行了,就你嘴巴够利索!”尉迟暖斥了一声,脱了白大褂,从衣柜里拿出外衣穿上。
“那是我说的在理!”池想吊儿郎当的摇著听诊器的手柄,不满的瞥了瞥:“我说阿暖,看你这急色的模样,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恭喜,猜对了!”尉迟暖对著镜子弹开自己身上的灰尘,承认的很干脆。

“啊?”池想噌的一下从桌上跳下来:“那小子不是个牛郎麽?你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不要这麽天真好不好!”
“谁跟你说他是牛郎了?”尉迟暖转头看向池想,有点诧异。

“我说错了?上次吃饭的那人根本就是他一位金主!变态阿叔事後还缠了我好久!那天他说有酒,我就问他有钱没有,你不也看见那男人点头哈腰的模样了?也不拿照妖镜照清楚,还真当自己是织女了!他要是嫩点,老子这牛郎也就勉强做了,可惜皮糙肉厚的老子反胃!”

对於向来顽劣的师弟,尉迟暖早就放弃了劝导,他无奈的摇头,继续对著镜子仔细打理:“我不在乎!以前的我不管,以後他也不会再做这一行!”
“啧啧!七魂已经去了三魄罗!”池想已然阴阳怪气。

“你呀,也别仗著年轻就整天不务正业,难道要等著自己人老珠黄了人家买椟还珠?该收敛的时候要收敛,你爸不知跟我唠叨多少回了!”
“有什麽所谓!到了你这年纪再说也不迟!你都枯木逢春了,我还有什麽好怕的!”池想耸肩,尉迟暖刀子一样的目光对这张嘴巴丝毫不起作用。这位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似乎以常年周旋於各色美人身边为荣,而且追一个吹一个,保质期最多一个月,之後分道扬镳各走各路,从来不知疲倦。可是,他对自己的追求者却从来也不看在眼里。

尉迟暖冷哼一声,突然问:“尹柯呢?最近忙什麽?”
“他?忙著相亲!”池想重新坐回桌上,翘起二郎腿。
“我说你怎麽越来越放荡了!”
“怎麽说话呢?我跟他从来都是一清二白!都是你们这帮舌头长的在背後念!他有什麽用?他管的著我麽!”池想边敲桌子边面红耳赤的喊,刚刚游刃有余的泼皮样子一扫而空。

“要我说,错过了别哭才是真的!”尉迟暖笑笑,很满意师弟的这块软肋长期有效。他从镜子面前走开,打开抽屉拿了串钥匙出来扔给赖在办公桌上的人:“我走了,这是各房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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