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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逆天吴应熊-第118章

小说: 逆天吴应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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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还想偷袭老子?老子起码也是从战场死人堆里爬出来几次的人,会被你暗算?!”刘大麻子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机会吹嘘他以前在战场上的光辉事迹,不想那青衣人自知难逃活命,翻手又去抓胸前的衣角往手里送,吴远明眼明手快,一枪打在他的手上,将他两根手指头打飞,复又抓起他的衣角撕开,从中取出一颗蚕豆大的药丸。吴远明狞笑道:“不愧是十三衙门的探子,为了不走露口风不惜自杀,可惜你这招我不是第一次遇见了。”说罢,吴远明将撕下的衣角裹住他手上的伤口,防止他流血过多而死,起身向他狠狠踢上一脚,喝道:“捆上押走,看好别让他自杀了。” 
    押着那妄图自杀的青衣人和其他被砍倒还没断气的青衣人一路向西,过了唐河时天色已然全黑,虽然后面还没有看到听到追兵的声音,但谨慎的吴远明还是让刘大麻子再往前多走些,经过抓舌头一事,刘大麻子对吴远明的智计已是极为佩服,自然言听计从。又行了几里,吴远明看到一条小路通往山间,便指挥众水匪走上小路,顺着小路一路进到山中,寻了一片平坦的草地停了下来。 
    “快,四个人打猎,四个人拾柴生火,再把那几个狗汉奸抬过来。”想到能在杀龟大会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扬眉吐气,刘大麻子就喜不自禁,乐得直搓大手。不一刻,众水匪生起篝火,又打来几只野兔山鸡在火上烧烤,而那些青衣人在路上已然伤重不治两个,剩下的四人则被押到篝火旁供刘大麻子和吴远明审问。吴远明极是狠毒,首先将两把钢刀放到火中煅烧准备,这才转向那些青衣人狞笑不已。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被吴远明打伤手掌又被刘大麻子扭脱脚关节的青衣人颤声问道。不等吴远明说话,刘大麻子抢先问道:“说,你们是不是大汉奸吴三桂的走狗?” 
    “我们都是平西王的手下。”那青衣人飞快答道:“这位爷,我们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只要爷饶我们不死,将来平西王府一定会有重谢。” 
    “我呸!老子会希奇狗汉奸的赏赐?”刘大麻子一口浓痰吐在那青衣人脸上,咆哮道:“你们这些吴三桂走狗来了多少人?为什么来河间府?你们来河间府准备做什么?快说,敢说一句假话,老子要你们的命!” 
    “我们就来了十二个人。”那青衣人很爽快的答道:“平西王的军师汪士荣收到消息,说是江湖上的英雄受河间府老英雄樊应德之邀,准备在河间府召开杀龟大会针对我们家王爷,我们家王爷怕江湖上的各路好汉结成联盟,就派我们到河间府来捣乱,阻止杀龟大会召开。所以我们就杀了几个天地会的人,拿他们的人头到樊应德老英雄家贺寿,恐吓老英雄不得召开杀龟大会。” 
    “英雄,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可以问我的同伴,如果我说了半句假话,任杀任剐。”说到这,那青衣人很害怕的恳求道:“这位英雄,你想让我们做什么都行,只求你饶我们一命,我保证什么都听大英雄的。” 
    “哇哈哈哈哈,这就对了。”刘大麻子一生最喜欢被人恭维,被那青衣人几声‘英雄’叫得极是舒服,哈哈大笑道:“很好,你很老实,只要你乖乖听话,乖乖的到杀龟大会上向天下英雄交代坦白,爷我一定会饶你们不死。”那几个青衣人大喜,忙挣扎着向刘大麻子磕头感谢道:“谢谢英雄,谢谢英雄,我们一定听话。” 
    “吴兄弟,咱们天下英雄面前露脸的机会到了。”刘大麻子乐得哈哈大笑,拍着吴远明的肩膀笑道:“等到了杀龟大会上,咱们俩大大的露一次脸,让天下的好汉都知道骆马湖刘大麻子和兄弟你的名字,咱们俩今后再在江湖上行走……哈哈哈哈。” 
    “刘大哥,你先别高兴。”吴远明盯着那伙青衣人狞笑一通,又转向刘大麻子微笑道:“刘大哥,事情没那么简单,只要大哥让兄弟审问他们几句,刘大哥就会知道一个祸害天下英雄好汉的大阴谋,刘大哥那时候才会更加风光。” 
    “大阴谋?更风光?”刘大麻子见吴远明脸色严肃不由一楞,继而被“更风光”三个字煽动得热血沸腾,忙向吴远明一摆手,“兄弟快请问,哥哥洗耳恭听。” 
    “那兄弟就问了,刘大哥听好吧。”吴远明抓起一柄已经烧得通红的钢刀,慢慢踮到那些青衣人面前,盯着那伙胆战心惊不知吴远明要搞什么名堂的青衣人,忽然温柔一笑,那伙青衣人早被吴远明的奇怪举动吓得不知所措,见吴远明一笑忙都点头赔笑。吴远明举着那散发着热浪的钢刀轻轻摇晃,向那被自己打非两根手指头的青衣人微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位爷,小人姓陈,名十三。”那青衣人满头大汗的答道。吴远明一笑,点头道:“不错,名字都叫陈十三,果然天生就是十三衙门的人。” 
    “爷,你误会了,小人是平西王府的人,不是十三衙门的。”那陈十三赶紧分辨道。吴远明又是一笑,慢慢将烧红的钢到举到眼前,刀上的红光映在吴远明清秀的脸上,竟然比修罗恶煞更加渗人,让那陈十三更加心惊肉跳,不知吴远明准备玩什么花样。而吴远明忽然又问道:“听说孔四贞从不穿肚兜,有这事吗?” 
    “没这事,四格格每次都穿……。”陈十三下意识的摇摇头答道,旁边的青衣人赶紧诈唬起来,“陈十三!”陈十三这才赶紧住口,拼命摇头道:“爷,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孔四贞,更不知道她穿不穿肚兜。” 
    “妈的,刚才还说什么四格格每次都穿,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刘大麻子在旁边听出味道来,一脚踹在那陈十三腰上,又转向吴远明问道:“吴兄弟,你说的孔四贞是什么人?这个王八羔子怎么叫她四格格?” 
    “孔四贞是大汉奸定南王孔有德的女儿,鞑子太皇太后的干女儿,鞑子中唯一的汉人格格,现在还是鞑子十三衙门的头头,在京城里很出名的女汉奸。昨天傍晚在河兴楼,刘大哥你削断她头发那个女人。”吴远明阴阴的说道:“据兄弟所知,那个孔四贞生性淫荡无比,每天至少要三四个男人才能满足她,所以她常用陪手下上床当做奖励手段,凡是十三衙门的男人,几乎都上过她的床,至于其他的鞑子王公权贵,上过她床的人那更是数不胜数了。” 
    “妈的,臭婊子!”刘大麻子生平最讨厌漂亮女人,听到孔四贞放荡至此更是勃然大怒,大骂道:“妈的,当年老子和她的汉奸爸爸孔有德还打过几次仗,早知道她是孔有德的女儿,老子那一刀就砍掉她的狗头了。” 
    “臭淫贼,你有没有和那个下贱女人上过床?”郑莘听得羞涩难当,忍不住在吴远明腰狠狠掐一把问道。吴远明一耸肩膀答道:“我倒没有上过她的床――但她给我干爹吹过箫,当过一次我的便宜干娘。”郑莘满头的雾水,纳闷道:“吹箫?什么是吹箫?”吴远明坏笑道:“一种很有趣的游戏,如果你想学,有机会我一定教你。”说着,吴远明忍不住瞟了一眼郑莘那微微颤动的樱桃小嘴,心中一阵酥痒。郑莘虽不明白吴远明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看吴远明那色迷迷的坏笑也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便又掐了一下吴远明,红着脸答道:“我不学。” 
    “你……你是谁?为什么这么清楚孔四贞的事?”那陈十三见自己说漏了嘴,又见吴远明对孔四贞的事情十分了解,知道自己难以掩饰,便索性说道:“我以前在北京城给平西王做过卧底,那孔四贞的事情我当然知道。”说到这,陈十三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便又补充一句,“还有,那个孔四贞每天至少要和五个男人上床,不是三四个。” 
    “那你有没有和她上过床呢?”吴远明将烧红的钢刀举到那陈十三脸前,用刀上的热浪恐吓着他,又狞笑道:“说,你究竟是十三衙门的人?还是平西王府的人?” 
    “我是平西王府的人……啊――!”那陈十三的狡辩只说到一半,吴远明手中那把烧红的钢刀就贴到了他的脸上,顿时把他烙得放声惨叫,焦臭味弥漫。吴远明微笑道:“既然你说你是平西王府的人,那你就把平西王府细作私下里联络的切口暗语说几句来听听,如果你说得出来,我就相信。” 
    “我……我……。”那陈十三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但还是嘴硬不肯招认。吴远明一耸肩膀,将那柄已经开始冷却的钢刀放回火中,又抽出另一把烧得更红的钢刀,指到陈十三的两腿之间微笑道:“陈十三,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大凡太监进宫都要净身――就是切掉男人的那个活计,在切了以后,还要把一根鹅翅膀上的毛插进尿道里,这样等伤口愈合之后才能排尿。如果不插的鹅毛的话,那么伤口结疤就会把尿道堵上,那个太监就没办法撒尿,活生生的让尿把尿包装满,憋炸而死,死之前那个滋味就别提了,你想不想试一试?” 
    说到这,吴远明顿了顿,欣赏着陈十三那恐惧得扭曲的脸狞笑道:“陈十三,如果我这把刀插进你的裤裆里,那你就可以品尝到那个滋味了,你想不想试试?”说到这,吴远明向欲言又止的刘大麻子笑道:“刘大哥别急,要想被尿憋死,起码得要七八天的功夫,完全赶得上杀龟大会的时间。”刘大麻子点点头,心说我这兄弟手段还真够毒的,我可千万别得罪他。而郑莘则满面通红的扭转头去,心说这个臭淫贼手段还真下流。 
    “陈十三,你是想尝尝净身太监死的滋味?还是愿意说实话啊?”吴远明微笑着向陈十三催问道。而陈十三此刻脸上早没人色,头上脸上的汗珠早汇成了小溪落到那烧得通红发白的钢刀上,发出滋滋的蒸汽声。吴远明脸色一变,喝道:“再不说实话,爷我就让你尝到太监的滋味了!”说着,吴远明手腕一沉,钢刀逼近陈十三已经小便失禁的裤裆上。 
    “别!我说――!”太监的命运当前,陈十三声嘶力竭的惨叫起来。旁边的一个青衣人赶紧叫道:“陈十三,你准备说什么?”吴远明冷笑一声,翻手将钢刀插进那青衣人裤裆里随便一搅,焦臭味中人欲呕不说,那青衣人惨叫一声也活生生疼晕了过去。吴远明将钢刀抽出又放进火中,抓起开始那把又烧得红中夹青的钢刀,向陈十三恐吓道:“快说,再敢说一句假话,他就是你的下场!” 
    “别,我说,我说实话。”陈十三被吓得眼泪清鼻涕一起流出,鼻涕干脆直接流进了嘴里,但陈十三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只是嚎啕着惨叫道:“我说,我们是十三衙门的人,孔四贞也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也上过她的床。” 
    “那你们为什么冒充平西王府的人?来河间府又有什么目的?”吴远明追问道。陈十三号叫道:“我们十三衙门的人装成平西王府的人,是因为吴三桂已经流露出造反的迹象,但是朝廷刚进过鳌拜之乱,一时间没办法起兵平定吴三桂。皇上知道江湖上反对朝廷的力量很大,就命令四格格利用这个杀龟大会挑拨江湖上的反贼和吴三桂的关系,利用江湖上的各路反贼对付吴三桂,拖慢吴三桂准备造反的步伐,给朝廷争取整顿军马和积蓄粮草的时间!至不济也能让江湖上的各路反贼去收拾遍布大江南北的西选官,不让那些西选官再给云南暗中运输急需的粮食和马匹――他们在上半年就给吴三桂偷偷运去两千多匹战马,削弱吴三桂的力量,拖慢吴三桂准备军队的步伐。还可以让江湖上的反贼和吴三桂拼得两败俱伤,朝廷从中渔利。” 
    “那个樊应德,是不是你们朝廷的人?樊应德发起杀龟大会,是不是朝廷的意思?”吴远明又追问道。郑莘也回过头问道:“还有,被你们扔到樊应德家大门口的人头,到底是不是天地会的人?” 
    “发起杀龟大会原来是樊应德的主意,本来是只针对吴三桂一个人。但去年樊应德勾结河间府,用二十两银子强买了五百多亩地,又强占了几个民女,这事情被我们四格格知道了,四格格就利用这点和樊应德搭上线,让樊应德把杀龟大会的刺杀目标扩大到全天下的西选官,为了这事情,我们四格格还和樊应德上了几次床。”陈十三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道:“至于那些扔到樊应德家门口的人头,本来我们是想杀真的天地会的人效果更好,但是天地会的人十分狡猾,事先可能发现了什么风声,一个人都没在河间府公开露面,我们没办法,只好和犟驴子军爷冒充土匪剿了一个山村,男人的人头砍来冒充天地会的人头,女人玩了以后和老人孩子一起烧死。” 
    “我说的全是实话,没敢说慌了!爷,你就饶了我吧。”陈十三的哭喊声如狼嚎,象夜枭,在空旷的山谷中久久回荡。而郑莘、刘大麻子和二十几个水匪个个面面相窥,全都被陈十三的话震惊得心中难以平静,久久不能说话。惟有吴远明得意洋洋,冷笑道:“莘莘,刘大哥,你们听到了吗?这才是杀龟大会的真相!” 
    “明白了。”刘大麻子和郑莘双双点头,动作无比木讷,显然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刘大麻子又结结巴巴的问道:“吴……吴兄弟,那……那现在该……该怎么办?” 
    “怎么办?先让他写下口供!”吴远明冷笑一声,抓过那个被自己用刀烙昏的青衣人,撕下他身上的青衣摊在地上,又用没有烧烫的钢刀削断他的手腕,向陈十三喝道:“用他的血写下口供,刚才的话一句也不能少!”陈十三早被吴远明的狠毒手段吓得屁滚尿流,对吴远明的吩咐自然是言听计从,乖乖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手指蘸血写下口供,当那青衣人的血凝固时,吴远明又是一刀砍下他一截手臂,让鲜血再流出来,那狠毒的手段和残酷的表情不光把几个青衣人吓得半死,也把郑莘、刘大麻子和众水匪吓得不轻。 
    “爷,好了。”陈十三足足写了小半个时辰才把口供写好,吴远明验看无误后满意的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瓶三七粉扔到陈十三面前,冷笑道:“算你聪明,这瓶三七粉外敷内服,有止血奇效。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爷我保证饶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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