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恋」千年一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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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修兵离开，恋次握紧了拳头，朽木白哉，你休想我放过你！总有一天，夜冰会把朽木家踩在脚底下！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当时看走了眼！
作者： 废鱼 2006…12…12 23：51 回复此发言
24回复：千年一梦 BY：himiren
授权书……授权书是个好东西啊~~~貌似我疯了~~OTZ~~~
作者： 废鱼 2006…12…12 23：54 回复此发言
25回复：千年一梦 BY：himiren
７
“如月流”召开的军火拍卖大会按时举行，为了安全起见，所有的与会者都登上了公海上的一条邮轮，这条周身雪白，长二十二米的“银色弥月号”在一片蔚蓝色的包围下平稳地向前航行著，船舱约有三层楼高，每个要害之处都有人把手，保卫工作可以说是滴水不漏。连著朽木家、夜冰还有其他三个小帮会参加这次拍卖，“如月流”开出的价目单中除了常规的枪支弹药外，还有苏联解体後下落不明的一批“黑军火”，底价不高，确实很让人眼红。拍卖会要到晚上才会举行，而“如月流”的老板也是照例还没有露面，甲板上有三三两两的人在看风景，还有几个打扮得很出挑的女人悠闲地逛来逛去。
白哉一直呆在船舱里面，他的房间在中间的那层，占据了整个左舷一共四间房间，从登船到现在，除了送来食物的侍者之外，就再也没有人打扰过，门外也因为不靠近旋梯而显得安静得很，他一个人端坐著，眼睛笔直地盯著那份武器清单，考虑著待会儿应该怎麽出价才能够顺利地压过夜冰。黑道上对武器的叫价是有特殊规定的，并不像通常的拍卖那样直到没有人加价为止，武器拍卖一共只有三轮，卖方公布了低价之後，参与拍卖的各方分别提交一次价钱，出价最低的人被淘汰，以此类推，各买方可以互相参考，在第三轮的时候，出价最高的人将得到物品。也就是说，这是一场“暗拍”，也是为了防止别人恶意哄抬价格，才特意制定了这样的规则。
他不知道恋次会出什麽样的价格，也不能把自己的价格开得太高，万一“如月流”觉得这个价格实在是很合算，说不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弄来武器逼他们“付帐”，最好就是价格刚好压过夜冰，而“如月流”又不会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而动心，这样，凭借著朽木家的威望，至多过一个月，“如月流”就会因为无可奈何跑来解约，然而要做到这麽精确实在是很有难度……
“想什麽呢？眉头皱得这麽紧……”市丸银推门进来，一边还打著哈欠，“在考虑晚上的出价问题？”
“有什麽风声吗？”白哉收起纸头，“蓝染呢？怎麽没见他过来？”
“有点儿晕船，在房间里面躺著呢。”咂咂嘴，银自顾自地倒了水喝，“养精蓄锐晚上帮你打硬仗！我总觉得这次不会这麽简单，你想想，一边是等著钱来补口子，一边是等著武器来维护航道，哪一方都不会轻易退让，我怀疑里面会有默契的成份存在。只不过……夜冰大概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你是说会有人搞鬼？”白哉捏著纸张，“什麽意思？”
“他们很可能事先已经说好了价格，当然，如月流一定是用了什麽理由让夜冰相信他们不和我们合作是有理由的。然後，在第三次开价之後，最後报出夜冰的价格，这样一来，只要司仪胡乱说一个比我们高的价格就行了，哪怕只高一块钱！”银冷笑，“很不错的计划吧！”
白哉低吟，这麽说确实是成立的，而且没有人会觉得如月流搞鬼，毕竟会有谁不想把东西卖给出价最高的人呢！然而……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白哉叠起纸头站了起来，透过圆圆的舷窗，可以看见上下翻滚的蓝色大海，耀眼的阳光照在海水上，泛起的金光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真要说……我们可以对结果表示怀疑，要求当场验证，但是这样做真得很傻……而且就有刻意和那两个帮派作对的嫌疑了，我怀疑……”银看著门，“你这样做的话有人要发疯……”
“你说蓝染？”回过头，白哉愣了愣，突然自嘲地扬起嘴唇，“我是不是很失败？作为一个首领而言……”
轻轻摇了摇头，银抿了抿唇，“相信我，你是我见过得最出色的首领了……你没有对不起朽木家，你所作的一切都在允许的范围之内，你所要忏悔的对象……是你自己。”见白哉眨了眨眼睛突然不语，银也保持沈默了，现在唯一期待的就是夜冰和如月流并没有这层默契在，那麽他们只要考虑价格问题就行了，如果真得不幸被料中，白哉会不会……替天行道？呵呵……垂下眼角，银手指灵活地转动著一只酒杯，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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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烦啊！”露琪亚甩著手，一边瞪著一护，“不高兴陪我回老家就早一点儿说，谁又没有求著你！老是在这里皱著眉头，摆脸色给谁看啊！”
“我哪有！”一护抬手摸摸额头，“那抬头纹是天生的不可以啊！要皱眉头也不是我愿意的啊，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啊！”不以为然地反驳，他双手倒插在裤袋中，“倒是你，怎麽突然想起来故地一游了？还有，我们不是不能见面的吗？你大哥那套规矩一会儿又不管用了？”
“哎呀别吵，我在找门牌号码呢！”露琪亚眯著眼睛，十年前她和恋次居住的地方现在已经变成了老城区，根本就难以辨认早先的面目，“反正我大哥一早就出门了，谁也管不了我！啊——有了！”她看著依稀有点儿印象的号码以及门旁的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这家人家应该就是当年我的邻居！”
“邻居？你不是找你自己住的地方？”一护又不明白了，“邻居有什麽好找的！你今天很奇怪啊！”
“笨！”白了一护一眼，“当年，我大哥给了拐骗我的那对狗男女一笔钱，他们老早不知道躲到什麽地方去了，找我住的地方有什麽意思？又没有人住……不知道已经荒凉成什麽样子了！”不理会一护，她径直敲起了门，一边希望这户人家在十年间没有动迁过，她需要别人告诉她，这是年来恋次是怎麽样度过的，她不相信，不相信没有办法说动恋次放弃和白哉的宿怨！
“吱呀……”老旧的门打开了，一双厚厚的眼镜几乎著掉了大半张脸，一个半老头儿警惕地看著门外的人，低哑的声音疑惑地问道，“你们……找谁？”
“你是……”露琪亚努力辨认著，“啊！你是浣熊山田！”她伸出一根手指差点儿点到对方的鼻尖，“对不对对不对？我是露琪亚啊！你还记得吗？一天到晚嘲笑你的那个人！还有一个红头发的男孩子，我们专门在你的门上面画浣熊来著！”
对方明显哆嗦了一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露琪亚一番，终於把门拉开了一点儿，“你……露琪亚……你不是走了吗……”
“果然！”露琪亚像猜中了大奖一样拍起了手，“我一下子就认出你来了！果然你的长相就是有特色！怎麽，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一旁的一护受不了地抬头望天，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强盗头子转世投胎的啊！
於是，在露琪亚半强迫的坚持下，他们两个人终於挤进了“浣熊先生”的小屋中，昏暗的房间里面，灯光时不时还会闪烁一下，山田好不容易端出了两杯白开水，有点儿无奈地看了兴奋过度的露琪亚一眼，然後和一护一起摇了摇头，两个男人同时叹了口气。
“你问阿散井……那个红毛？”山田沈吟，“他挺早就离开这里了啊……”埋头想了想，他很肯定地说，“他家经营的章鱼烧店因为经济不景气而关门大吉了，然後他父亲就因为这个打击而一病不起，好像没有多久就过世了，母亲很快改嫁离开，他嘛……”
“怎麽了？”露琪亚急切地问，让一边的一护干坐著很不是个滋味，“他到什麽地方去了？”
“还能怎麽样？他那时候也不过十八岁吧……把房子卖了加入不良帮会了。”山田鄙夷地皱皱眉，“唉，年轻人就是不能吃苦啊，总想著要一瞬间出人头地，对於他来讲，那条路大概是条捷径，只不过也不怎麽好走就是了！”
“发生了……什麽吗？”露琪亚的心里一颤，“很艰难？”
“我是没有见过啦，不过听人说有一次那个帮派和隔壁区的人发生了冲突，还见血了呢！他大概也逃不了吧！後来就彻底没有消息了！”
露琪亚点点头，真看不出来啊……原来老大都是这样炼成的！流血……打斗……难道是因为大哥一直都深入简出，所以才没有这种情形？还是说在朽木家成立初期的时候也经历过这些事情……
从山田家出来的时候，露琪亚一直沈默著没有说话，直到彻底把那片老房子抛在了脑後，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头看著一护咬了咬唇，然後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我是不是很幸运？姐姐一直没有忘记我，而姐夫也最终找到了我，把我从这里带了出去！”否则，她是不是就像那个山田一样，终生都要龟缩在那小小的窝里面？
“喂……你伤感起来可不好看，拜托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啊！”一护揽著露琪亚的肩膀，“这种事情都是注定的啦！但是自己努力也可以有别的出路啊！譬如……你那个什麽恋次……现在不是当老大吗？我看就挺好！”
“怎麽这麽酸啊！”露琪亚轻笑，“你知道吗，刚才那个山田，应该只有三十几岁，可是看上去竟像个老头子了！而恋次……或许我是真得想得太简单了，如果他吃了很多苦，如果……我是不是一个很糟糕的朋友？如果当时我就要求大哥帮助他……或许……”
“这一点，我反而同意你大哥的做法！”一护原地站定，“一个男人，只要他还是个男人，就不会想要接受别人的施舍！如果连腰都折断了，那就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现在这样，尽管过程可能很苦，但是他现在却可以昂首站著，手上的权利都是靠自己实打实抢过来的！这种滋味自然会比较好！”
“是吗？这就是男人的骄傲吗？”露琪亚苦笑，“如果这样的话……”她双手背在身後慢慢朝前走了几步，叹了口气，“那我哥哥和恋次的结……就真的解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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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回复：千年一梦 BY：himiren
８
恋次和修兵对看一眼，然後微笑，站起来和桌子後面的人握手，“那就这麽说定了，这次的军火就由我们也并拿下了，你可别临时反悔啊！”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主动提出要“默契”，对於他们来说不吝是一个好消息！这样一来，即便是朽木家想横插一脚，恐怕也是鞭长莫及！
“这个阿散井先生尽管放心，你们拿得出五千万美金的现金，这批货自然就是你的！”带著墨镜的男人咧著嘴大笑，“至於朽木家，道上的人都知道，他们根本不缺军火，之前我们发的帖子他们也从来没有来参加过，所以这一次他们主动过来反而让我们如月流的一颗心是七上八下啊……”
恋次轻笑，“你说得确实有道理，朽木家的出现本来也不在我们的预料当中，既然能够达成共识，那自然是最好的！”哼！有了这批军火，东海岸的两条运输线都可以得到保证，到时候非要让那个家夥知道厉害不可！
墨镜男人松开和恋次交握的手，“是，不过这场戏还是要做足，对方是关东的名门，我们如月流是小帮派，可是得罪不起啊！最好是大家都相安无事，我们脱手拿钱，贵派也能够满意而归！不让尊贵的客人失望是我们如月流一向的宗旨，今後再有好的生意自然是要互相照顾照顾。”
“一定。”恋次点头，“那就这样，我们先告辞了。”和修兵转身步出这间位於顶层的房间，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却是忍耐到了转角才放肆地大笑出声，看来连老天爷也站在他这一方，呵呵，他倒要看看那个朽木白哉还能玩出什麽花样来！
而房间内，墨镜男人诡异地笑了笑，抬手一挥，一个随从立刻从里屋走了出来，“交货的船上都布置好了吗？”
“是，您请放心，”那个尖嘴猴腮的人眯著眼睛，“可惜啊……这个帮派最近风头这麽劲，马上就要去见阎罗王了！”他们准备了上吨的烈性炸药，到时候可要好好地招待一下这位夜冰的主子！
“哎，不能这麽说嘛！”墨镜男人缓缓坐下，悠闲地端起茶杯，“谁让他们现在能给我送钱呢？”黑吃黑这种事情，他并不是第一次做，但是像今天这样准备痛下杀手一点儿余地都不留的倒是第一次，以往，就算是吞了别人的钱，过了一阵说不定还会合作，毕竟带上了一个“黑”字，就意味著没有绝对的敌人和朋友！然而这次不同，他看得出夜冰不简单，也看得出这个阿散井恋次不简单，如果容忍他继续成长，变成了朽木家的级别，现在的这笔帐可就不是那麽好算的了！那个红发的人一定会加倍要他们偿还的！所以，先下手为强，趁著还有机会，干掉一个是一个！他们如月流可不仅仅满足於只做军火生意啊！况且……这次他们的背後还有一个更大的支持者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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