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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攻四,请按剧情来-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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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横反正有我娘教养。没了我这样的父亲,长大了说不定便不会有人知道他是男男生子的产物;更不会知道我们家这苦逼的遗传体质,于他也没什么不好。
  秋岚绪见我默默不语,也沉默一阵,又低声问道:“烟儿和我说了,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想要他替你用药堕胎,可有此事?”
  我将头低了下去,长发滑落下来遮住面颊,不肯开口答话。他却丝毫不懂看人脸色,一手穿入发中抚着我的脸颊道:“虽然你已有了纵横,但子嗣多也非坏事。你喜欢那个影卫,本座也不杀他,仍叫他陪在你父子身边。若你怕这孩子生下来与纵横争魔教之位,那便交由爹来带,将来由他继承岚飏宫便是。”
  横是不用他生,说得多简单。要不用我生的话,我也会说便宜话,说得比他还好听呢。反正我已有了个儿子继承家业,何必再吃尽苦头,将这个也生下来呢?只要吃了那小受的药……
  一个念头猝然自我脑中闪过,我猛地抬起头来逼问秋岚绪:“玉岚烟没说我昨日所中的毒有损胎儿么?他当初为我做的药也只是毒药,以期将胎儿毒死在腹中……我如今也是中了剧毒,这孩子竟没事么?”
  他神色微有些讶然,很快便镇定下来,摇了摇头道:“我并未听他说过。你上回不也是吃了堕胎药……”
  我与他四目相对,已自明了他未出口之意,一时就连未被毒素波及的半边身子也觉浑无力道,直歪倒在了他怀里。
  秋岚绪轻抚着我后脑处,喟叹一声:“哪有做父亲的不心疼孩儿,你看着纵横时难道不喜欢,不后悔当初差点杀了他?待这个孩子生下时,自然也是一样的。”
  我低头伏在他怀中,心中不知悲喜,伸手抚上小腹,明明该是为其不曾落下忧急,不知为何却又觉着松了口气。
  歇了一阵,我觉着心里宁定许多,便要起来。才直起腰来,便觉着身后被一只手臂环住,动弹不得。回身看去,却见秋岚绪一手托在我腰间,一手在我那半边麻木的身子上轻抚,见我起来便问道:“可是有感觉了?”
  我摇头道:“也不是一时半刻便能好的。宫主请回吧,我自己休息一阵便好。”
  他却不肯收手,反而紧紧圈住我,一手又抚上微觉刺痛的右颊,低头轻吻了一阵,又顺着脸颊亲上我唇间。我心中一颤,说了声:“这是……”便觉着他温热的舌尖已滑了进来,挑开齿关探入更深处索求。
  我耳中只闻得悉琐水声,双唇渐觉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右半边脸仿佛也有些麻木,唇角也闭不死,叫他在口中翻搅一阵,盈出的津液便顺着嘴角流了下去,弄得颈间领口一片濡湿。
  我们怎么正经说着说着话就变成这样了?我心中一片混乱,左手支在他肩头尽力推拒。虽是内力运转不通,倒底还是有几分力气,这一发力便将他推了开去,身子歪了一歪,又被他自背后支住,依旧半靠在他怀中。
  我伸手擦了擦嘴角,愤然斥道:“这里是皇宫,你胡闹什么!要是让人看见……”
  他本是有些愕然,却不知怎地,叫我一说倒显出几分笑容,淡然答道:“虽是宫中,但本座既在此,便不会有别人置喙的余地。你身子不好,又中了毒,还是先调好体质要紧,别的都不必想。有本座在,那皇帝不敢怎样。”
  他说着说着话,伸手便将我衣带扯开。本来我躺在衾被之中,身上也只有一件薄裕寝衣,叫他这么一扯,便露出里头大片肌肤,还见得几处微微翻卷的剑伤。
  昨日皇帝给我涂的药倒是好,晚上折腾了这么一出,不仅没有重新破溃之处,倒似更好了许多。又或许是玉岚烟替我治毒伤时顺便也看了看这些小伤?
  他抬起头来,眼中似有些怜爱之色,然而面色沉沉,话语中也带着几分怒意:“本座要带走你也是好意,你倒好,伤了我多少弟子不说,还弄得这一身都是伤!你自己的身体这般不知爱惜,还不肯让人管你,不到吃了大亏也想不起来你爹!”
  我翻了个白眼,欲待和他争辩,又实在懒得理他,只伸手拉住衣襟,死死按住。秋岚绪自背后直将那衣裳撕裂,随手扔到地上,一手托着颈背将我放到了床上,低头在伤处轻轻亲吻起来。
  左半边身子被那种微微疼痛又混合着麻痒的感觉刺得难受,伸手欲去挠伤口时却被他紧按住手腕不得动弹;右半个身子却仍十分迟钝,只能觉出有东西蹭在上头,却又似隔了层光滑的丝绸,触感并不明晰。
  两边身子相对比,更有种十分奇异的感受。秋岚绪也看得出我的反应,故意在左侧身上愈加用力爱抚,衔着那边乳首用牙齿轻咬,挑弄得我身上渐渐发软,脚趾紧紧蜷了起来,却是无处可躲。
  他的衣裳也不知何处褪去,我想抓着什么也抓不住,只能将手紧紧攀在他颈上。他的手渐渐探向下方,汗水不时滴落在我身上,有时渗入伤口中,又带起一丝新的疼痛,掺入快。感之中,更逼得我腰腹轻颤,腿间更是一片火热。还能随意活动的左腿蜷缩起来想遮住身体,却终究什么也遮挡不住,反倒叫他提起来推向上头,更仔细地观看着那入口之处。
  他伸指压上出口边缘处,沉声问道:“这里可是那昏君伤的?”
  他连问两遍,我才回过神来,听出他说的是什么。然而这话我也实在嫌丢人,不愿回答,沉默一阵,便听他说道:“等这篇文结束了,本座定要好生向他讨回这笔帐!”
  哼,别人碰我他就要讨帐,他自己怎么这么理直气壮——我猛然想起,是何时他这样待我,我竟不抗拒,反倒似理所当然似的?他方才解衣之时,我甚至只想到这里是宫帏,叫人看见丢脸,怎么竟不觉着嫌恶他的碰触?
  我……我难道已经习惯了当受?
  我猛地揪紧身下锦褥,心口一阵冰冷,然而身体却在他的挑弄之下仍是一片火热。秋岚绪的手指兀自在我体内进出,轻吻着我耳根颈项之处,将片片湿热的痕迹留在我身上。
  我侧过脸欲避开他的亲吻,右半个身子却是全不配合,连抬起手来都嫌艰难。他抓起那只手按在我胸前,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别怕,过不几日便会好。”
  我有些悲凉,又有些恍惚,伸出左手握上右腕,模糊地叫了一声“爹”。他猛地吻上了我的嘴唇,缠绵良久,缓缓将手指抽出,湿滑的手分开我的腿,将我身子抬高了些,缓缓推了进来。
  我轻哼了一声,只觉内腑并未受毒伤影响,感觉依旧敏感,他每次动作,哪怕是最轻微的颤动,都似在我体内被放大了无数倍,引得我全身都与他应和着反应。只是中毒处未能动作如意,被他用手托起来,配合着进退举动。
  我一手掩着口,脑中关于攻受问题的思绪渐渐被席卷至更幽深广大,终至不可捉摸之处。身上的痛楚和快慰倒是渐渐明晰,就连右侧腰间的肌肉也渐能觉出酸疼,腿在他手臂间越夹越紧,直至两人一同抵至高。潮。
  我盯着帐幔看了好一阵,才终于平静下来,望向近在咫尺的秋岚绪。他面色少有的温柔,双眉微蹙,看着我身上的伤处,一手轻轻搭在我腹间。
  世上哪有我们这样的父子呢?他看我的目光也不像父亲看儿子应有的模样。龙笏君都看的出来的事,我却看不出来……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我当初住在岚飏宫中时,他待我其实也没有不好的地方。不仅将魔教秘籍还与我,还尽心教了我剑法,还叫姑苏美女唱歌给我听。虽然态度实在是让人说不出好字,可到底我……遇上这许多人中,真心为了我好,而不只为了做此事的,也只有他和我弟弟了。
  我脸庞忽地一凉,慢慢伸出手在他发间轻抚了一下,又即时抽了回来,极轻地叫了声:“爹。”


  70、子嗣问题

  我这算是新得了个父亲么?总觉着这说法有哪里不对……算了,眼下的要务还是养伤,养好之后再去找玉岚烟问问还有没有别的法子。他好歹是个穿越者,难道开个刀动个手术都不会?我听冼冰刃念的好几本书里都有剖腹产的,还是我们这种纯古人的神医给搞的。
  秋岚绪并不时时在宫中陪我,旁人也少有能闯过岚飏宫弟子守卫的,我病中无事,便镇日盘坐静修。正自运功时,大门猛然让人踢开,一道旋风吹入屋门,趟过桌椅直奔我床来。
  我收起内力,睁开双眼,只见玉岚烟梨花一般清朗温柔的脸拧成一团,带着无边火气砸到我面前:“你!”他手指微颤,直直指向我:“你那天是去杀了熊才人一家!”
  我点了点头,反问一声:“如何?”
  他呼吸声更为粗重,鼻翼微微翕动,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你还有脸问我……你知不知道熊大将军得造反?现在他们家都让你杀了,皇上还公然将熊才人立为昭仪,假模假似地哀悼他父子遇难……下面作者都没法写了!”
  很好,该不会是又要弃文了吧?我心中略微痛快了些,从床上翻了下去,走到桌边替他倒了杯水:“喝口水,静静心。你找我来有什么用,作者弃文了么?不是没正式说要弃吗?你不必担心,就是这文真坑了,你的主角地位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儿能动摇的。”
  他狠狠甩了甩袖子:“我来找你干什么,你根本就恨不得让作者弃坑!你不可能没事去管熊才人家的事,是谁,谁叫你去杀他们的?是秋大爷不是?你跟着他一起灭了熊家的门,然后他还有脸让我救你!我就知道我穿了他徒弟,他成天就看不上我……”
  你误会他了,我看他对你挺好的。成天烟儿烟儿的叫着,悬点儿没把我恶心死;当初还差点把我当你和正牌攻的小三消灭过……看来不能接受秋岚绪这种脾气的也不只是我一个人,看看这正牌主角不也不说他一句好话么。
  等他牢骚发够了,我才带着种微妙的恶意答腔:“不是秋岚绪,他和你倒是一条阵线,天天想着走剧情。另有人叫我杀他们,我本来只想一走了之,可是为了那人与你关系亲近,我又有求于你……”
  玉岚烟猛地扑上来,双手攥住我的领子,半攀半吊在我身上,目光中大有痛恨之色,又掺杂着些微迷茫:“是龙笏君?他为何要做这种事?他明明是正牌攻,本文里待遇最好的就是他,我都羡慕嫉妒恨地恨不能做了他……”
  平时若有人这么揪我的领子,我肯定是要杀人的。可是这么个小美人吊在我身上,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让人赏心悦目,提不起一丝怒气。只可惜我没有碰他的命,而且最近也的确是诸事不顺,不宜靠近这种命硬得克尽亲友的主角。
  我还是轻轻把他从自己身上摘了下来,摇了摇头道:“有两人与我交换条件,叫我杀熊才人一家。你若想知道是谁,就也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他警惕地看着我,两眼却仍自带一片盈盈水光,身上散发出无穷的主角魅力。我侧过头去不敢多看,等了一阵终于等来了他的决断:“既然不是龙笏君……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尽量用轻松的语调说道:“你会做手术吧?剖开肚子,把这孩子拿下来。”
  “别开玩笑了!”他面色骤然铁青:“绝对不行,我不能做这种杀生害命的事!”
  “你既能给我那药……”
  “那是两回事!你疯了,这没无菌手术室没工具没大夫没麻药……就我一个人把你肚子剌开——我告诉你,剌是剌得开,缝我可就缝不回去了!”
  如此绝决的回答。我心中猛地一空,希望破灭的感觉当真不好过……好在我曾有过太多次这样的经历,这一回自己原也知道希望不大,此时倒也不算打击得太重,只怔了一怔,便抓着那小受的手再度问道:“那药呢?把药给我。”
  他冷笑一声,甩着胳膊往外抽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你中了这样的毒也没流下来,我给你的药比你中的那种药性更轻得多,怎么会有效?早知道今天,当初怎么不能忍忍?不做不就什么都没有了么!”
  少废话,那是我亲弟弟。我眼睁睁看着他把子蛊咽下去的,难道能不救他?就是如今不幸中了标,我也不后悔当时所为——我平生做过的事从不言悔。便是有错,日后加以弥补便是;弥补不了的,我也甘愿自食苦果,胜如徒然悔恨。
  想到这里,我陡然放开玉岚烟的手,抄手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这茶也是宫中御用之物,虽然我不会品茶,也觉着甘美醇厚,迥异平常。
  我终于不再做奢望,看着激动未已的玉岚烟,冷笑道:“叫我杀熊才人一家的,一个是丽妃,一个是龙笏君。”这两个他绝不能动,绝不能怪的人叫我做出此事来,他又将如何处理呢?
  我看着他脸上慌乱又失落的表情,听着他声声垂死挣扎般的反驳,心中渐渐涌上难以言喻的快意。现下这个世界已经乱成一团,肯配合他走剧情的只剩下一些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凭他一人之力,又能撑到几时?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恶意地托起了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问道:“与其在这与我强辩,为何不去问问丽妃?我觉着她对你倒是不错……”我故意瞒下曾告诉丽妃他的感情一事,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那日在慎刑司中,你被熊才人毁了那场戏时伤感过度,怕是没发现,她看着你时的神情,当真颇有情意。”
  他眼睛猛地一亮,反手抓住了我手腕紧紧攥着,双唇微微颤动,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猛地将我的手拉开,便回身跑向门外。
  我暗叹一声,目送他的背景离开殿外,又回到床上打坐运功。气息行经百会穴处时,我忽然觉着身周有些热,眼前也略有些暗,却是听不到有人声气。
  这情形实在诡异,我心下一惊,忙将真气归入丹田。睁眼看去,却见一人站在我面前,身着淡黄罗袍,面色端肃,双目低垂,正看向我身上。
  他怎么会在这里?我连忙伸直双腿,翻身便要下床,却被龙笏君按着肩头按坐在床上。无奈,我只得拱手为礼,低首问道:“不知陛下何事来此?”
  龙笏君连眼皮都不撩,只看着我胸腹之间,盯得我心下忐忑难安,垂下袖子要去挡。他却捏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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