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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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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强生子) 第五十三章

  阮云飞觉得自己最近变得有点奇怪。
  至从那次被沈擎苍压在身下体会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快感,他的身体就像是回味无穷,硬是记住了那销魂的滋味。
  原来那麽讨厌男人对他动手动脚的臭毛病,可现在却突然没那麽排斥了。
  当对方靠近时,他甚至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熟悉的气息让他有些迷惑,不知不觉就被占尽便宜。
  要知道,他内力深厚,就是情潮期也不畏惧,那薄情寡欲可不是一朝一日能练就出来的,从年少的时候,他就开始一点点地斩尽七情六欲,这个家还要靠他来支持,心乱则乱了一切,他不能陷落在虚无的欲望里。只是没想到,这麽快就有了负面反应。家里有本从祖上流传下的书,上面记载着轩辕一族的大忌。後来那本书不见了,他至今也没找到它失窃的真正原因。
  但是他清楚地记得,那发黄的纸张上写着:轩辕一族,不可动情。否则後患无穷,身不如死。一旦失身,身心都将落入别人手中。
  思及此,阮云飞的思绪微微淩乱,因果报应,屡试不爽,纵然就是权倾天下、武功盖世也别想逃脱。
  他端起茶,才喝了一小口,就听见一连串脚步声,接着门被推开了。
  沈擎苍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拉住他的手:“赶快收拾细软跟我走。”
  不等他问什麽,连珠炮似地又说:“向敬天非善碴,我们算计了他,他绝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待他去而复返搬来救兵,也就来不及了。”
  阮云飞看向他:“去哪?”
  沈擎苍道:“在归云山有我师父练功的一处秘所,那里地势险要,又极其隐秘,十几年来找他寻仇的人从没找到过。”
  在断魂谷住了这麽多年,说走就走任谁都接受不了,要不是性命攸关他怕是会问更多,但他明白沈擎苍所言不假,魔教卷土重来的可能性实在太大了,而且时间紧迫。也就说:“你告诉重华他们了麽?”
  男人回道:“他们已经收拾好了。”
  还好阮云飞是个当机立断的人,也没质疑对方的思量太过仓促:“那好,等我片刻。”
  “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阮云飞转身时听到那人说,但是他心中一点感动也没有。
  终於要离开断魂谷,阮北望恨不得举双手赞同。
  他怕极了那个神出鬼没的施暴者,他从来都不是坚强的人,根本就难以扛住那份伤痛和淩辱。
  可以说他害怕得发抖,以至於每夜都在二哥房中渡过,只要一落单心里就充满恐惧。还好时间慢慢过去,并没发生什麽怪事,他稍稍放松了戒备。本来以为在自己破身之时正是噩梦的结束,不料前几日他给大哥送茶去,在半途中居然被扑到,下面又被干了一次,我的天,光天化日之下啊,有没搞错,当时他叫不出,又挣紮不得,茶杯摔在地上碎了,仍是没有人出来阻止。
  他感到绝望,从没这样绝望过,那个魔鬼就像是附在自己身上,一旦有机可趁便跳出来玩弄他一番,看他哭泣,逼他颤抖。他再也不要过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了,正在想要不要离家出走抛掉那个如影随形的噩梦的时候,却突然被告知他们全家人就要离开这里了。听到这个消息,他恨不得跪在地上给苍天磕几个响头。
  所以在走出阮家大门时,他几乎是冲在前面开路。
  不知在这个可怕的地方呆了多久。
  至从被抓住後,他品尝到什麽叫彻头彻尾的暗无天日。
  他从来不轻易後悔可现在也忍不住後悔了。
  宁愿四面楚歌,背水一战,也不愿面对这阴森可怖的皇宫,这柔软高贵的床幔。
  这几日,只要那人一进来他就拼命反抗,几乎能用上的伎俩都用上了。而那人只是在面具下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冷笑,然後他就被衣不蔽体地拖出去,承受那些尖声尖气怪模怪样的阉人的调教。
  他们所用的刑具自己从没见过,那些层出不穷的手段更是闻所未闻,可每次都弄得他生不如死,变本加厉的羞辱和折磨在小小的刑室里无止境地上演。
  身体没有丝毫的损伤,可是心却绞痛难当碎成一片又一片。活着就是痛苦,遥遥无期,不得救赎。而他在这些丑陋的面孔下,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任何忤逆都将受到残酷的打压,直到他奄奄一息。
  
  (强强生子) 第五十四章 强H~

  过了这麽多日子,他仍旧陷在这抽身不能的困境里。
  今夜依然如此。
  男人推门进来时,他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
  他的手中什麽都没有,就像初生的婴儿,尊严、性命毫无防备地裸露在对方面前,那人只要伸出手就能夺走。
  “不要过来!”他缩在床头,再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唯有那抹眼神没有变,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是那样刚硬,仿佛没有人能将他折断。
  阮汗青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单衣,那衣衫短得可怜,以至於他半个肩头和修长的双腿全部露在外面,稍微一动就春光乍泄。
  那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好整以暇地除掉头上的桂冠,再脱下身上繁复的明黄服饰,拿起桌上的一杯酒,慢慢喝着,等床上的人紧绷得几乎快碎裂了,才突然上前,狠狠抓住他的头发,毫不温柔地将他拉到床边。
  阮汗青发狂地挣紮着,只见他双眼通红,疯了一样的像躲避瘟疫般躲避他的碰触。
  在他手脚并用、窸窸窣窣的挣动中,布料如水荡开去,露出他姣好的腿根,以及若隐若现的殷红雌穴。那个地方早被药物打开了去,衬着他小麦色的皮肤颇有一番风情。
  但男人无心欣赏这样曼妙的风景,直接掰开了他不规矩的双腿,将因为喝了那杯催情的酒而硬起来的分身对准那穴眼就往里捅去。
  阮汗青根本改变不了这要命的姿势,他重伤未愈,连说话都困难,用尽力气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他只能拼命地推他,全身叫嚣着决不妥协的抗拒。
  若是平时他这副不知趣的样子,男人会停下对他的侵犯,直接把他交给等在外面的太监好好折杀他一番,磨掉他的锐气,折了他的爪子。
  但是这次,对方并没放弃,大概是知道他的脾气,懒得再跟他无意义地耗下去,直接提刀上马,打算在硬碰硬里贯穿了他。
  而汗青哪里肯被他这般折杀,只是逃得过和尚逃不过庙,全面失守是迟早的事。脸上挨了一耳光,嘴角溢出了血,他依然无力地挣紮,就是结局无法改变也不让对方好过,虽然他不相信自己是真的落到这任人宰割的地步了。
  男人没什麽耐性,直接抓住他两条腿大大分开,再往前压去,如此一来那个天然洞穴就像失了草木的遮掩彻底暴露在眼前,而狰狞的巨根正穷凶极恶地等在那里,见时机已到便携着千军万马的气势抵了上去,一个用力,身下的人浑身痉挛,顿时血溅三尺。
  阮云飞一个激灵,突然坐起。
  几乎是立刻,陪着他不肯合眼的沈擎苍便凑了过来,询问里透着关心:“怎麽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阮云飞心神不宁,暂时没想到推开他环过来的手臂。
  “喝点茶吧。”见他转头看向自己,便笑盈盈地解释:“刚才你睡着时,我生火煮的。”
  他知道男人畏寒,又恰逢初冬,男人把唯一一辆马车让给了其他兄弟,自己宿在野外,寒风猎猎,不冷才怪。
  “别担心,有我在。我就是死也会护你们周全。”沈擎苍怕吵醒了别人,轻声细语地安慰他直至他舍去心中所有的不安。
  阮云飞不语。只是觉得很累,於是把他的肩膀当作靠枕以作歇息。这个时候,给他一点糖吃无伤大雅,反正对方也不会因此而过分越距,至从上次伤了他,就再没提出那种要求。
  果然男人高兴得跟什麽似的,看着他的眼神更添爱怜。
  车厢里,阮北望和阮俊钦各据一方,和衣而眠。
  但是想到前方有诸多不测,也都未能合眼,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相顾无言。
  过了良久,阮俊钦才笑了一声:“五弟最近失眠得厉害吧,瞧你那对熊猫眼。”
  阮北望缩在角落,仿若没听见。
  见状男人又笑了起来:“是不是想哥哥了?”说着轻佻地摸了他把,见他颤抖着往里缩个不停,言辞的奚落之意不由加剧:“那次我弄得你爽吧?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五弟在你想男人的时候,可别忘了四哥,千万别便宜了别人。”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阮北望虽然迟钝,但经过那番摧残之後,对这些污言秽语分外敏感,不由惊疑不定地看了他一眼。
  阮俊钦仍是笑,颇有些花枝招展:“看什麽看,外表纯洁骨子里下贱的东西!”
  阮北望脸色煞白,实在受不了他的恶言,一把掀开布帘,下了马车。
 
  (强强生子) 第五十五章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笛声。
  那笛声先是低低响起,接着缠缠绵绵地拔高,再而忽强忽弱忽高忽低地变幻,森冷里带着一分肝肠寸断的旖旎。
  沈擎苍脸色一变,提剑站起:“等我。”说着身影如箭般射了出去。
  碰到任何危机,阮云飞都习惯於亲自解决。只是他现在不可随便离开,免得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或许是由於沈擎苍的逼近,那笛声越来越远,但始终痴缠在耳边,如同一个怨妇泣个不停。阮云飞屏气凝神,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只是这笛声并没唤出许多毒物做围攻之势,也没灌以内力来创伤武功底子薄弱之人,仿佛仅仅作为欣赏之用,卖弄下本人的口技而已。
  笛声没能坚持多久就嘎然而止,不一会沈擎苍赶了回来,衣上有血,阮云飞隐隐猜到那吹笛之人的下场,和男人一起走到马车旁探看北望和俊钦的情况,没发现任何异常,沈擎苍折回火堆坐下,扯了染血的衣角丢进火里焚烧,转眼却见阮云飞一脸狂怒,问他他却不说,不由焦躁。
  原来刚才沈擎苍没看出什麽,阮云飞却看出来了,五弟靠在树干上簌簌发抖,脸上布满由惊恐和羞耻混作的潮红,再看他下身的衣物居然已经湿透,他顿时猜到那笛声定有催情之用,敌人的目的是要搅乱他们的心神,增加他们的心理负担,放大他们藏着的脆弱。
  抓住阮家人的弱点大做文章,真是可恶!阮云飞狠狠捏紧了拳头。
  刚才一番折腾,搞得阮北望一点安全感也无,他匆匆回到马车,掀开帘子,不料看见阮俊钦
  光着下身,张大腿,正用手指一脸销魂地插弄私处,他的脸顿时红得像要滴血,一时受不住冲击,转身就往外跑。
  “你给我回来!”阮云飞一声吆喝,狠狠瞪他一眼,这个时候还跟他添乱,也太不争气!
  殊不知阮北望正需要安慰的时候反被凶了一道,心情更加委屈低落,於是背对着大哥,自个坐得远远的,他生气充其量只会如此,阮云飞也没理他,低头继续喝手中的茶。
  “呃……”不知怎的,那人突然呕吐了起来,阮云飞更是觉得烦不胜烦,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得远远的,最好让野狗叼了去,废物也就罢了还没废物的自觉性!
  只有沈擎苍态度还好,倒了杯暖茶给他递了去,收到他感激的一瞥。
  天一亮,就继续赶路。
  本来预计三天到达目的地,可路不好走,走一步又要格外小心,速度自然慢了去。
  到下午的时候,乌云密布,天空下起小雨,笼罩在众人头上的阴霾更是挥之不去。
  阮云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仍是无法窥得前方的陷阱,在头马的前蹄陷入敌人布置的沙坑里,他一个跃起,将差点跌下去的叶青抓住,扔向平地,与此同时,从东南西方几个方向射来无数利箭,阮云飞左躲右闪,将不少箭支打偏以防紮穿马车外壁,借着转身和沈擎苍背靠背共同御敌,箭雨过後四周归於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的声音。
  “哈哈哈……”就在人心惶惶之时,几声大笑扑面而来,一个身穿锦衣的男子挥着大刀淩空而至。沈擎苍揉身而上,居然迎着对方的刀尖出掌,那人也颇为诧异,心想一双肉掌怎能与我利器所抗?不料对方与他近在咫尺时改掌为指,两指夹着他的刀锋滑过,刀锋不由得偏离方向,而他紧接着改指为掌,来者不得不松开刀柄,以掌对掌,殊不知中了沈擎苍以长击短的圈套,论掌力就是他师父也得甘拜下风,何况敌人接得如此仓促,胜负已分,不用再怀疑了。
  义云天被那浑厚的掌力击退数步,胸中气血翻涌,要不是沈擎苍招式因为中途变换而散了杀气,他早就横屍当场。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这般厉害,自己满怀信心而来,却满心惧意而归,不由万分气愤。这家夥在教中飞扬跋扈,蛮以为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如今猝不及防地吃了一瘪,自然心有不甘,殊不知他挥刀再上之时,仅有匹夫之勇,早已不足为惧,光是武功造诣不如那两人的叶青就能游刃有余地与他周旋个几十招。
 
  (强强生子) 第五十六章

  没一会,又有几人狂啸而来。这些人皆是魔教中武功颇为上乘的坛主一流,不容小觑,如果只有阮云飞和沈擎苍两人,来再多的帮凶也不见压得住他们。只是阮家不能自保的人太多,也就不得不受其牵制了。
  敌人有备而来,而自己也非毫无对策,沈擎苍抽空放出信弹,不久六怪就会赶来,如果不是万分危机他不会求救於谢乱天,毕竟这家夥帮忙势必索取回报,没事还是不要惹一身骚的好。
  敌人似乎知道这颗信弹意味着什麽,顷刻如潮水般退却,以乱箭断後,不过这显得有些多余,沈阮二人不可能去追。他们又如何看不出,敌人只是在骚扰他们罢了,每次都让人以为总攻来临,在你进入最佳备战状态时又跑得无踪无影。沈擎苍正欲查看几人的伤势,突然一阵强风扫来,他本能出掌,对掌之时掌心一片灼热,原来那人指间竟然夹了五支尖锐的暗器!一举得逞後,将暗器同时洒向在场的几人,在他们自顾不暇之时,挥掌打向阮云飞,只要重伤了他们其中一个主力,接下来也就事半功倍。
  阮云飞从没出过掌,毕竟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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