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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我的军犬我的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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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虽然他平时懒散没有管钱,可也模糊觉得,在燕京推行萌萌窝萌萌工作站之类,没有花得了十亿吧。

    席维和大狗都傻傻地盯着管奇臻瞧,华国那么多城市,每个城市十亿?他们都算不过来这到底是多少钱了。

    管奇臻定定看狼哈,缓缓道:“我给的话,你还我金环吗?”

    “不还!”狼哈一梗脖子。

    金环可以变雪橇变蝴蝶变刀片,还能够施展幻术,功效多多,好用得不得了,他才不会还给这家伙。

    想拿回去?你之前扔出来的时候怎么没想啊,既然扔给他套在他身上了,那就是他的所有品了,绝对不还。

    “如果你留下金环,便意味着默认与管某的关系了。”管奇臻淡淡一笑。

    “啥?”狼哈瞪大了眼,“啥关系?我和你能是什么关系?”

    “是啊,什么关系呢……”

    管奇臻站起来,俯身向前,握住金环,连着狼哈的手腕一起,紧紧攥住。

    狼哈刚要发怒,管奇臻就沉声道:“我给。”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吼,注意珍珍亲的称呼呀,郎先生郎兄弟一直到小哈呀,摸摸咱家狼哈,也不知是占了人家的便宜还是被人家给占了便宜。

 



119契约成立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出资萌萌基金会的事,就这么定了。

    席维大狗加段振辉都鼓起掌来,眼中闪耀着崇敬的目光;确实啊;财神爷谁不崇敬;珍珍亲的水准已经不是一只大肥羊可以形容的了。

    狼哈傻愣愣的坐在那儿;条件虽然是他提的;可人家真答应了之后;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管奇臻微微一笑,倒了两杯红宝石般的美酒,递给狼哈一杯。

    “为了庆祝契约达成,干杯。”

    “哦,”狼哈傻乎乎地端起酒,“干杯。”

    管奇臻手腕一转,勾着狼哈持杯的右手,仰头一饮而尽。虽然觉得手腕交缠的姿势有些别扭,不过狼哈也没有多想,看人家喝了,自己就也咕嘟咕嘟喝干净。

    喝完,舔舔嘴,觉得这酒味道不错,他干脆将整瓶抱了过来,对着瓶口往下灌。

    “嗯……哥啊,我觉得刚才的画面有些熟悉。”席维歪着头,不确定道。

    大狗点点头,当然熟悉了,很多电视剧里都有,尤其是古装剧。

    『没想到珍珍亲还是个喜欢遵循古礼的人类啊。』

    段振辉嘴角抽搐,心说什么古礼,定哪门子的契约需要勾手腕的,狗狗就是狗狗,别看平常什么都懂,果然到一定程度时就要露馅儿一把,这不,没文化了吧。

    他在心中这么嘀咕,大狗是谁,多敏感啊,立刻就觉察出这家伙在说自己的坏话。

    『刚才吃饭之前,你忘了什么事情没做吧?』

    段振辉脸一木,耷拉下肩膀,认命地开始嘀咕:“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哎,示爱的灵感山穷水尽,都抓到上古诗经里去了么,怪可怜的,席维摇摇头。

    大狗相当不满意,逼着段振辉改词,干啥呀这是,越来越不肯开动脑筋,这首诗经中的秦风无衣是挺好的,可你也不能光干巴巴的背,那能深刻么,能体现出真情实感么。

    大校先生实在憋不出来,他军校念的又不是文学,磨蹭半天,只得将诗中的“子”尽数改成“狗狗们”,这才勉强蒙混了过去,累得跟跑过二万五千米一样,直喘粗气。

    刚闹完,那边啪叽一声,狼哈趴在了桌子上,怀中的空酒瓶咚咚咚掉在地上,滚出老远,旁边站着伸手欲扶的管奇臻。

    “它……小哈喝醉了。”管奇臻这样道,面上神情有些无辜,瞳中神采涌动暗暗的光。

    “哎呀,真是给珍珍亲你惹麻烦了,我这就抱他上去睡觉。”席维赶忙道,并且自己也不知道在急些什么。

    “席二先生,我家有空余的客房,已经单独为小哈准备好一间,都睡在你们兄弟屋里,太拥挤了些……”

    管奇臻话还没说完,席维就抱着狼哈跑没影了,根本没有搭理他。其实吧,席维的潜在危机意识之所以如此强烈,那完全是因为虞盛音动不动就吓唬他要抱走大狗,硬是给磨出来的。

    大狗咧嘴笑笑,在一块绢布大餐巾中包了十多块花式小点心,给自家小弟当夜宵,用嘴叼了,就也尾巴一摇一摆地走上楼去睡觉。

    “二维他,有时候性子急了些,难免莽撞,你别在意。”段振辉轻描淡写道。

    管奇臻收回看着楼梯口的目光,回头一笑,“不会,我很喜欢席二先生的真性情。”

    两个男人默默坐在桌边,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远处光线有些昏暗,红锦的贵妃榻后,沉檀木的博古架,摆着的古老瓷器上,片片鬼斧神工的窑烧龟裂,闪动着幽然神秘的星芒。

    段振辉忽然开口,“管先生不愧是家学渊源的财富世家,府上宝物真不少。”

    “还好,祖辈多年经营的结果。”

    “不过再怎么值钱的东西,都有个价,而真正的宝贝,恐怕连价都没有,比如您的金网和金环。”段振辉看着男人,缓缓道。

    “有什么话,请直说吧。”管奇臻道。

    “那不是寻常人会运用的手段。”

    “席先生们打磨水晶和原石的技艺,同样超乎常人,非同一般的巧妙。”管奇臻摇摇头,“卓越者之所以卓越,不就因为能人所不能么,而身为卓越之辈,又哪有谁没些祖传的看家的门道。”

    这话段振辉也不得不同意,他家刀法施展出来,在一般人眼中也好像变魔术一样的,管奇臻没有对大狗二狗的珠宝工匠手艺表示好奇,他们这边就也不应该对人家的金环金网太追根究底。

    于是,段振辉换了个方向,“你似乎对于郎先生的存在,一点儿都不惊讶。”

    管奇臻点点头,“像我这种绵延数百年的家族,先辈们见的多了,总会流传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传奇故事,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如果某些神奇的东西真正存在,那么必定有其存在的道理和价值。未知不代表无知和否定,更并不妨碍我去欣赏其中的精彩之处。”

    “所以,你向往‘那种’存在。”

    “小哈么,”管奇臻露出少见的迷离笑意,“它很特别,非常特别,打从第一眼见到它,我就希望拥有它,哪怕为此放弃许多东西。这种吸引力很美妙,是近乎于魂牵梦绕的渴望,我有些理解女人为了珠宝华服而疯狂的心理了。胸腹中痒痒的,长了草一样,偏偏又抓不到,说是向往,很精确,大抵就是那样的感觉。所以,不管小哈是完全毛皮的兽,还是如今仅仅剩下了耳朵尾巴毛茸茸,我都爱得不得了,并且十分庆幸将它认了出来,没有错过。”

    依然在将狼哈当成只珍稀的宠物么,真的仅仅是这样而已?

    段振辉微微哂笑,“男人猎奇的爱,来得快去得也快,你今天爱得要命,明天也许就会烦得要命了。”

    管奇臻没有讲话,端起杯子,淡淡抿了口酒。他微微侧头,望向博古架,暗暗灯光下瓷器润泽的闪光,在他眼中映照出火焰跳动般的神采。

    “或者,你只是个有收藏癖的人,喜欢去获得,去占有,你会爱护自己辛苦得来的收藏,精心保养,为之神魂颠倒,但是,却永远都无法满足。谁会嫌弃收藏的宝物多呢。”段振辉继续道。

    没有回应,没有否定。

    窗外一阵风过,枫叶打着转升上高空,像一条精灵驾驭的小船,一直飞到弯弯的新月上。室内一片静谧,橘色的灯光温暖宁静,沉木家具散发出好闻的味道,放松的气氛席卷身体,给人以昏昏欲睡的感觉,正是好眠的时刻。

    饮尽杯中所有美酒,管奇臻看着空杯子,忽然笑了,喃喃道:“博爱,有时候确实是个毛病吧。”

    “朱兰茵,是否也是这博爱中的一员?”段振辉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男人站起身,懒懒吸口风中清凉的空气,“夜了,去睡吧。”

    “什么时候结婚?”段振辉追问。

    “想提前准备贺礼?”管奇臻似笑非笑瞧了他一眼,望向窗外那一轮新月,“月圆的时候吧,应该是个好天气。”

    月圆……

    段振辉的瞳孔猛然缩了起来。

    第二天,方磬招来一帮一看就极精明的律师会计之流,和管奇臻忙基金会的事,狼哈抱着自己的大灰尾巴,仍缩在床角呼呼大睡。

    真是,在自己宿敌的家中,要不要睡得这么安心啊。

    段振辉看没什么事,就又想把席维和大狗往训练基地拽,可大狗他们的柜子还有一半没完工呢,尤其听段振辉说了朱兰茵月圆时就会“驾临”,这也没几天了,他们更是想先把手头的活儿做好。

    老冰的柜子完工,他们才好找珍珍亲要全款,不然,朱兰茵来的时候钱没到爪子里,万一到时候一言不合,打起来了,就不好办了。

    段振辉见拽不动,没办法,只能先不硬拽,其实他也挺着急,时间上太巧了,而且都不等人的。

    他自己开车去了基地,到信息室再次核对了任务的具体时间地点,段振辉咬咬牙,往训练场走去。

    “小经,”咳嗽一声,段振辉眼睛望向别处,“你来,我有话对你讲。”

    小经静静凝视着他,黑幽幽的瞳眸深不见底。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中秋加国庆啦,祝大家节日快乐,福利多多,好吃的多多,团团圆圆,举头望明月,千里共婵娟啥啥滴O(∩_∩)O~

    国庆长假多多休息,有机会的话尽量出门玩玩吧,难得有假期~不能浪费呀

    




120珍惜


    两人走到一个无人之处;黑兔瞅瞅这个,瞅瞅那个,晃悠到不远的地方给他们警戒。

    段振辉看着它的动作,心想;这家伙似乎越来越聪明了;竟像是知道他们之间要说悄悄话一样。当初;它躺在自己的掌心里;还是那么的小;肉圆一样;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在嫩嫩的小肚子上按出个手印子似的,一晃眼,竟然这么大了。

    狗,长得可真快啊,不知道等长到席默默那只恶魔狗那么大时,会不会也变得那么恶魔呢。

    对了,席默默到底是几岁的狗?他竟然一直都不知道,下次该问问席维,那家伙一直狗哥狗哥的叫,弄得他下意识都以为默默的年纪真比席维大了。怎么可能呢,一般狗哪儿活得了那么久……不对不对,默默是狗妖嘛,狗和狐狸似乎差不多,应该也能百年千年往上数吧。

    如果青皇还活着,以它的身体素质,那么优美,那么强壮,那么有力量,说不定,也能成为默默那样的狗妖怪……

    “段组长?”小经清冽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段振辉猛然醒过神来,才惊觉自己出了一头冷汗。

    他赶紧转过身背对小经,不愿让他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每次,每次,总是这样,当他看到小经的时候,哪怕这个小兵什么都不讲,只是用那样一双眼睛定定盯着他瞧,他就会无法遏制地

    沉浸到自己的思绪中去。

    仿佛魔咒一样。

    而且,即使已经背过身,那双眼睛,那视线,也仍然刺得他脊背发疼,火烧火燎。

    越是与席维和大狗亲近,段振辉就越止不住会想,如果当初的狗是默默,如果当初的小训导员是席维,那结果会怎么样。

    席维,一定会咬死自己吧,就像那条噩梦般的流浪狗,狠狠扑过来,锋利的牙齿对准咽喉,毫不留情,下咬。

    没有任何困难,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那样的情景。

    所以,现在他才更加无法去想象小经的心情,也不敢想。

    当他调离军犬基地时,父亲没有表露喜怒,也许是到底心疼自己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缘故。

    父亲只是说,那些祖辈的战斗事迹,他仅仅领略了皮毛,他,未够格成为一名好军官。

    战争的确需要牺牲,那时候动辄打光一个连一个团,甚至一个师几万人,就为了一座小城,一个山头,或者为了掩护更多人转移,而将自己的性命当成一件消耗品般,毫不吝惜地投掷了出去。

    牺牲太常见了,身为军人,怎么能够没有牺牲。

    但是,歌颂牺牲的时候久了,不知不觉,就会让人觉得,这种牺牲,是必须的,义务性的,甚至是廉价的。

    军人如此,那些叼着炸药包扑向敌人坦克和碉堡的军犬,更是如此。

    父亲曾经说,他随时准备好为国家去牺牲掉自己的性命,这种精神,不能说不好。

    是的,那语气,似乎并不是赞扬。

    现在想来,时刻准备好牺牲自己,是不是,那同时也意味着,他可以毫不迟疑地去牺牲掉别人的性命。他心中关于牺牲的定义,是堂而皇之理所当然吗?性命是廉价的吗?是可以轻轻松松葬送掉的东西吗?

    他,不懂得珍惜么,他,不会感到心痛么。

    自己也好,别人也好,其它的生命形式也好。

    段振辉握紧双拳。

    不,不是的,他会痛,现在,就很痛,非常痛。

    他的少年时代,青年时代,那意气风发的时候,没有学会的痛,他的父辈希望他能够明白的痛,如今,他懂得了。

    只有痛,才能够体会到惨烈的失去,以及学会去对仍然拥有的,倍加珍惜。

    这种痛,是小经传递给他的,小经的心中有多痛,他就有多痛。他不愿看到小经,他刻意去回避,甚至目光都无法对视,就是因为,每次每次,这个青年,都只会给他带来看不见却犹如实质的痛。

    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赶小经走。

    这个青年拼了命的努力,紧紧跟随他的脚步,一直追到燕京,一直追到他的身后,用那双黑幽幽的眼睛,默默盯着他瞧,令人心惊胆战,不寒而栗。

    他有时候甚至希望,小经明刀明枪地叫他去死,都比就这么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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