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中二病也要当妈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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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想象一下我轻松完败他的后果。”

　　　　“……你真的这么做了？”

　　　　“不是我，是另一个和小亮一样大的小孩。”A子闷闷不乐。

　　　　“除了你以外竟然还有能轻松赢过塔矢亮的小孩？”佐藤爸爸非常吃惊，塔矢亮的水平已经接近职业水平了。敏感地注意到自己小孩心情不佳的好爸爸揉了揉他的头：“小辉不用担心，塔矢亮不会这么轻易被击垮的。”

　　　　“我当然知道他不会放弃。只是击垮他的不是我，总感觉有点失落，早知道的话，我就该早点动手。”A子叹气。

　　　　佐藤爸爸默默，他就知道小辉不是让人省心的乖孩子！

　　　　“塔矢亮会成为优秀的棋士。”

　　　　道别的时候，塔矢亮坚定而充满斗志斗志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

　　　　虽然拿到进藤光的身份资料，塔矢亮也没有立刻去找他，或者说正是因为已经找到他，塔矢亮才会沉下气来不断琢磨那一局，下一次一定要赢他！

　　　　差不多一个月之后，A子接到塔矢亮的电话。

　　　　“我找到进藤光了，我们约定今天下午进行对局，你要过来看么？”塔矢亮的声音少有的紧张。

　　　　“好，我一定到，在会所是么，多少点？”A子勾起嘴角，终于要来了。

　　　　A子到会所时，光亮对局已经开始，他们四周被围得水泄不通。A子并没有挤进去看，而是像往常一样坐在休息区里看杂志，一边听某个艳鬼用柔和的声音指挥进藤光下棋。

　　　　只过了半个小时，人群传来隐隐的骚动，进藤光站起身，用拙劣的言语安慰塔矢亮，塔矢亮根本没理他，只低着头隐忍地哭泣。见塔矢亮根本没有听他说话，进藤光的心情非常复杂，小小的少年心中不禁生出疑问，围棋到底是什么？不只是塔矢亮，还有儿童围棋比赛的小孩们，还有对围棋执着千年的佐为，围棋对他们来说到底是什么？

　　　　进藤光离开许久之后，塔矢亮才从败局中缓过来，他擦干眼泪下意识地看向休息区，那个平日一看过去就能看到的恬淡身影并不在。

　　　　“啊，小辉刚刚离开了，他让我将这个交给你。”五月小姐忐忑地将一张便签交给塔矢亮，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句桀骜不驯的话——快点振作起来，我讨厌丧家犬。A子总是这样毫不留情面。

　　　　今天的天气就如同塔矢亮的心情一样，阴雨连绵，不时还能听到沉闷的雷声。进藤光大声地质问佐为为什么对塔矢亮毫不留情，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一把透明伞遮到进藤光头顶，A子微笑：“这样淋雨很容易生病的，进藤光。”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进藤光向来粗心，他对A子完全没有印象。

　　　　“小光，他是塔矢亮的朋友，我和塔矢亮对局时他都在场。”佐为展开折扇掩嘴在进藤光耳边轻声说道。

　　　　“原来你是塔矢的朋友啊……”进藤光看着A子秀气的脸庞，傻乎乎地重复佐为的话。

　　　　A子点头：“是的，我叫佐藤辉。请多多指教，进藤光，还有……藤原佐为。”

　　　　透明伞下一方小小的空地，气氛压抑得可怕。A子很是愉悦地牵起进藤光的手，不容抗拒地拉着他到路边拦的士：“难得认识新朋友，你们到我家来做客吧。”

　　　　A子房间。

　　　　“呀，真是没想到佐藤能看到佐为呢。”进藤光局促不安地看着A子将佐为捏成一个非常不科学的篮球大小的球形，并把他当皮球拍着玩。

　　　　“你叫我辉就可以了，”直到佐为的双眼变成蚊香的模样，A子才停下鬼畜的虐待行为。“像我们这样拥有见鬼能力的人并不少。你们最好小心点，不然遇到不明事理的阴阳师的话，佐为会被收走强行超度。”

　　　　“多谢提醒，”进藤光一身冷汗，听妈妈说最近有个自称和尚的吊儿郎当的男人说他们家有不祥之物需要净化，不过他看起来太不可靠被妈妈婉拒了。“不过你为什么要提醒我，我们明明没什么关系，而且佐为刚刚还击溃你的好友。”

　　　　“我和你的确没什么关系，”A子面无表情地一脚踩上佐为的后背，“不过我和这个家伙渊源倒是很深。”

　　　　进藤光看着被虐待得不成形的佐为，却奇异地心跳有些加速，但这并不是害怕。他干巴巴地问道：“你和佐为是什么关系？”

　　　　A子灿然一笑：“我是藤原佐为的妈妈！”

　　　　伴随着哗啦哗啦的声音，进藤光感觉到他名为世界观的物体瞬间崩塌。

　19019你是松岛呐

　　　　导读：我一定让他们全部死于‘意外’事故

　　　　“那个，失礼了，我刚才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对，那一定是错觉，进藤光远目。

　　　　A子对进藤光碎成渣渣的玻璃心并不关心，他挪开脚，寒着脸将一叠资料摔在地上，四散的纸张上详细记录着平安时代一条天皇的围棋老师的，藤原佐为的生平：“有什么想和我解释么？”

　　　　佐为拼命将自己蜷成一团，不敢抬头看A子。“妈妈，对不起……”

　　　　A子抱臂冷哼：“投河自尽？很好，非常好。”

　　　　“哇，妈妈，请原谅我。”佐为不顾形象地抱住A子的大腿，哭得好不可怜。

　　　　“佐为，等一下啊喂！他可是男的，而且看起来比我年龄还小，怎么可能是你的妈妈，好歹给我求证清楚吧，直接就认亲不科学好吗？！”进藤光终于忍不住斯巴达了。

　　　　“味道，和妈妈一样。”佐为抱着A子的腿就是不撒手。

　　　　“这个问题怎么都无所谓，重点是你为什么会维持幽灵的形态近一千年的时间，是不是被松岛（诬陷佐为作弊的棋士）那个老家伙诅咒不能成佛？”A子磨牙。

　　　　“不，不是的，因为我还没有领悟神之一手，所以才无法安心离开这个世界。”说到心爱的围棋，佐为整个人显得无比耀眼。

　　　　“也就是说，你是为了那该死的围棋才没有成佛，而且从来没想过要复仇？”A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佐为一眼。

　　　　佐为战战兢兢，即使当年被赶出皇宫，善良如他，完全没考虑过要复仇。

　　　　“你这个围棋白痴！”A子捂着胸口，感觉被佐为气得哮喘又要犯了，他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温顺得任人宰割的笨蛋儿子。“算了，复仇的事就交给我，你安心下你的围棋就是了。”

　　　　“好的，妈妈。”得到妈妈的原谅，佐为一下就放松下来，他感动地看着臭着脸的A子。恐怕A子还没意识到，佐为会这么单纯，完全是他心软纵容出来的。

　　　　进藤光忍无可忍地挥散两人温馨的粉色气场：“喂，你们俩够了，不许无视我！还有，佐藤你说的复仇是怎么回事？那个陷害佐为的卑鄙棋士一千年以前就死了啊，还要怎么复仇。”

　　　　A子在地上四散的纸张中翻出一叠用红色马克笔重点标注的资料，他将资料递给进藤光。

　　　　叠起来接近五厘米厚度的纸张写满以松岛为姓氏的名字，进藤光吃惊地看着A子：“这难道是……”

　　　　“这是松岛千年来的族谱，现在他们家族包括旁系老小一共四十三人。俗话说，父债子偿，父辈犯下的罪孽就由他们来偿还。”A子轻描淡写，懒散的他为了这族谱整整忙了一个月，可见其复仇的决心有多强烈。

　　　　进藤光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液，小心翼翼地看着一脸杀气的A子：“你想让他们怎么偿还？”

　　　　A子温柔地抚摸着佐为柔顺的长发，用带着点宠溺的语气说道：“那还用说么，自然是以命偿命，松岛家的四十三条人命，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佐为，你耐心地等几年，我一定让他们全部死于‘意外’事故。”

　　　　好可怕……进藤光失意体前曲ORZ，神呐，快来收了这妖孽。

　　　　“妈妈，谢谢你。不过还是算了吧，杀掉他们的话我会无法安心成佛的。”佐为搂着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A子，即使妈妈的身形如此娇小，也让他非常地依赖。

　　　　A子回搂佐为，闷哼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放他们一马，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一定会弄垮松岛家的。”

　　　　这么多孩子里，唯独佐为最容易让A子心软，不只是因为佐为最不会保护自己，更因为他对围棋执着的追求，纯粹得无比耀眼。

　　　　***

　　　　进藤光在佐藤家吃过晚饭后，A子才放他们离开，并且定下了无法反抗的经常见面的约定。进藤光觉得，这一天他不仅被刷新了世界观，还足足老了三岁多。

　　　　回到家后，进藤光躺在床上装死。“佐为，你的妈妈好可怕。”

　　　　“经常有人这么说，不过大家都误解妈妈了，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进藤光吐槽，他是只对你一个人温柔吧。“呐，佐为，可以和我说一下佐藤的事么？”

　　　　与A子相认之后一直非常开心的佐为疑惑道：“我妈妈和小光的妈妈一样很普通啊，小光想知道妈妈的什么事？”

　　　　不不不，我家老妈就一普通家庭主妇，绝对没有‘普通’到佐藤那种转世了还记得前世儿子的地步。进藤光强忍吐槽的欲望，尽力摆出最严肃的表情：“咳咳，佐藤他说要杀掉松岛一家不是开玩笑的吧？”

　　　　只要一想到A子杀气腾腾的笑容，进藤光就觉得不寒而栗。

　　　　佐为低头把玩手中的折扇：“妈妈也许还没从那个时代走出来，饥荒、瘟疫以及穷凶极恶的强盗就是我年幼时期的代名词。曾经有几拨强盗袭击我们镇时，妈妈带领大家将他们全杀了，当时她被人称作千人斩，虽然说法夸张了点，不过死在妈妈手里的人绝不少。”

　　　　“佐藤好厉害……”每个少年心中都会有英雄情结，进藤光也不例外，“不过一个女人去对抗强盗，你的爸爸怎么会放心让他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没有关于爸爸的记忆，据说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过世了。”

　　　　“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见佐为的表情沉下来，进藤光连忙道歉。

　　　　“不是的，爸爸的事我并不伤心。”佐为摇摇头，“我十七岁的时候独自到京都学棋，其后一直没回过家，只是以书信（请人代笔）形式和妈妈保持往来。直到我二十四岁成为天皇的围棋老师回家乡准备接妈妈到京都时，才知道她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就过世了。我真没用，妈妈一定会恨我吧。”

　　　　“佐为……”进藤光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楼下传来电话的铃声，美津子（进藤妈）接电话说了几句后，捂着话筒冲楼上喊道：“小光，你的朋友找你，是个叫佐藤的男孩。”

　　　　伴随着重物摔落地的哐铛声，进藤光痛呼出声。美津子担心地问道：“小光你没事吧？”

　　　　“没事，我马上下来。”进藤光迅速爬起身飞奔下楼，他双手接过电话，用恭敬的语气说道：“佐藤先生有什么吩咐？”

　　　　A子沉默两秒：“有，把那奇怪的敬称给我去掉，叫我辉。”

　　　　进藤光哪敢忤逆，连忙改口喊辉。A子满意点头：“很好。明天你到我家来，我为你准备了一些围棋入门的书籍，还有些旧的围棋期刊。对了，你有棋盘么，没有的话我送你一个。”

　　　　等A子交代完，进藤光无法克制自己的好奇心，他紧张地问道：“辉，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不过我不一定回答。”对于儿子的宿主，A子还是很仁慈的。

　　　　“佐为抛下你孤身到京都，你恨过他么？”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那没什么可恨的，他会上京都是我设计的，至少在我离开人世之前要帮他抓住自己的梦想。”

　　　　A子早在知道自己快死时就开始暗地里筹备佐为上京的事，与恩师的‘偶遇’也是A子暴力威胁下发生的事。当然恩师会邀请佐为上京的确是因为佐为自身的围棋天分绝佳，不过却绝对少不了A子的铺路。

　　　　……你从不曾知道，会有一个人爱你这么深。

　20020你会是院生

　　　　导读：我已经不需要你为我实现梦想了

　　　　一年的时间里，因为佐为的关系，进藤光和A子逐渐熟悉起来，时间久了之后，A子在进藤光眼里的英雄光环已经完全破灭，试问如何才能将懒到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A子和斩杀无数强盗的大英雄联系在一起呢？

　　　　中一的暑假，阳光明媚的下午，进藤光和佐为霸占着A子房间的电脑下网络围棋，A子则躺在躺椅上翻阅佐藤爸爸的八卦新闻，身旁的矮几上摆着一碟冰镇西瓜，整个人惬意得不得了。

　　　　“和佐为一起下棋真是太爽啦！每次都能赢！”刚刚下赢一个美国棋友，进藤光欢呼出声。这段时间，在三谷的姐姐不在网吧上班时，进藤光都会厚着脸皮来A子这里蹭网。

　　　　A子抬起头看着两个兴奋的笨蛋，进藤光几乎把整个暑假耗在电脑围棋上，看来对围棋也非常狂热，怪不得佐为会选择这个宿主。“我说进藤光，你还想追赶上塔矢亮么？毫无疑问，塔矢亮今年一定会成为职业棋士，如果不想被远远甩在后面的话，就成为院生吧，网络围棋这不会让你水平提高很大。”

　　　　院生，进藤光记得有一次下围棋赢了之后，对手zelda曾经说过他是院生，而且佐为对他的评价也很高。“院生到底是什么？”

　　　　“围棋协会专门设立的围棋学院，招收对象为六到十八岁的围棋爱好者。虽然说是爱好者，因为大家的目标是成为职业棋士，所以招收的条件有些苛刻，怎么样，想成为院生么？”

　　　　“嗯！我想成为院生！”进藤光非常激动，原来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可以学习围棋。

　　　　“爸爸你听到了吧，小光也会和我一起成为院生呢，你不用太担心，小光会照顾好我的。”A子朝门口的佐藤爸爸说道。

　　　　“你想去的话就去吧，别太欺负棋院的小朋友。”佐藤爸爸还是非常清楚A子的本性的，每当懒散成性的A子积极过头的时候就一定是准备使坏。

　　　　进藤光石化，原来他又被利用了么？沐浴在A子‘不通过院生考试就去死’的眼神下，进藤光下定决心回家之后一定要努力学棋，佐藤大魔王真是太可怕了。

　　　　“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