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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妖三儿,你色胆包天!-第24章

小说: 妖三儿,你色胆包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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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沫菀看了看黎非烟,本来不打算理这个变脸比六月天还要快的女人,眼角余光突然瞟到指示灯上,她们进电梯已经一两分钟了,指示灯一直停在二十,连动也没有动过。
  黎非烟似乎也发现温沫菀在看什么,于是问道:“怎么了?”
  温沫菀看着指示灯说:“电梯好像坏了。”
  黎非烟皱了皱眉,开始轮流按几个常用键,指示灯仍然没动,黎非烟又尝试开门,还是失败。
  温沫菀说:“用紧急联络电话吧。”
  黎非烟说:“你没看过灾难片么,在这种情况下什么对外联络工具都会失效。”
  温沫菀平静地问:“如果联络不上再说。”说着拨了救急电话,只嘟嘟了几声就断了,没有人接。温沫菀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意料之内,没有信号。
  黎非烟看看温沫菀:“怎么办?”
  温沫菀往镜面墙壁上靠了靠,黎非烟抱着肘,时不时抚着胳膊,看样子好像很冷。这也在情理之中,黎非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服,而温沫菀穿戴齐整,手里还拿着出门之前没来得及穿的小外套。
  “你冷?”温沫菀明知故问,果然黎非烟递过来一个不怎
  么友好的眼神,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黎非烟没回答,只把头偏到一边,专注地看着指示灯等它重新亮起来。温沫菀看着黎非烟这幅赌气的模样觉得很可爱,刚刚心里的不顺似乎也慢慢消散了,黎非烟虽然妖孽得乌烟瘴气,但是偶尔抓着机会蹂躏她一下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调侃归调侃,温沫菀走过去把衣服给黎非烟披上,黎非烟看了温沫菀,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温沫菀说:“一件衣服而已,别这么说。”顿了顿又问:“你的伤?”
  黎非烟没想到温沫菀会坚持问,但是这个伤是叶南诚造成的,该不该告诉温沫菀呢?
  黎非烟只略略想了想,就说:“在浴室晕头晕脑的,滑了一跤就成这样。”末了还故作轻松一笑:“幸好没有摔正面,不然就毁容了。”
  温沫菀看了看黎非烟,隔了好一会儿才说:“是他做的?”
  黎非烟不知温沫菀猜的是不是叶南诚,所以只管装傻反问:“你说什么?”
  温沫菀笑了一下,眼神撇到另一边:“叶南诚,是他对你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在密封的空间里可以让人们的感情升温哦。(*^^*) 嘻嘻……


☆、第45章

  黎非烟对温沫菀能这么自然地在她面前提叶南诚是有点不敢相信的;温沫菀是骄傲的,别说提,也许温沫菀根本就会把这段过往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地抹掉,包括有过不堪的叶南诚,包括罪魁祸首黎非烟。
  所以黎非烟摸不准温沫菀的意思,因为温沫菀看起来并没有像黎非烟所想的那样有感情洁癖;连提都不愿意提,相反;温沫菀说到叶南诚的时候语气很平静,眼神很淡定;就好像在说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人一样轻松自如。
  黎非烟在想,她是应该顺着温沫菀的思路接下去自自然然地谈论这件事呢,还是一路装傻到傻;彻底否认所有事实?
  “你是这样想的?”黎非烟随便一问,她还想探探温沫菀的真意。
  温沫菀平静地说:“除了他还有别人让你受伤么?齐盛波还在追求你,不可能做这种事。如果是你自己摔到,为什么没有去看医生?综上所述,只有叶南诚的可能性比较大。”
  黎非烟说:“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想听我亲口说出来,然后嘲笑我竟然被金主虐待么?”温沫菀很聪慧,黎非烟知道自己是瞒不了她的。
  温沫菀说:“我如果想要嘲笑你会有很多办法,犯不着用自取其辱,你以为谁都能随便跟情妇谈论她和自己丈夫的风流事么?”
  黎非烟觉出温沫菀还是有点不爽,便决定不再把这件事往纵深扩展,只说:“我承认是你老公做的,他很不满我出现在宴会上,以为我挑战你想上位。”
  温沫菀一点也不意外这个回答,她对黎非烟说:“如果你想的话早就做了,不是么?”
  黎非烟露出一个不屑一顾的笑容:“我就算想破坏你们的婚姻也未必成功。叶南诚至始至终爱的人是你,他既没有爱过我,也没有打算要放弃你,他根本就不可能为了我和你离婚。要是你知道他为了让你放心想要让我去假结婚,你应该会觉得很欣慰么?”
  黎非烟索性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叶南诚毕竟是温沫菀合法的丈夫,黎非烟觉得在某种程度上温沫菀比她更需要叶南诚,虽然这与爱无关。
  温沫菀依然语气平静,语调没什么起伏:“你未免小看我了。
  黎非烟说:“我知道你厉害,但是你终究是个女人。”
  温沫菀说:“女人也分不同的类型,莫非在你眼中所以女人都要依靠他人才能继续生存?”温沫菀从来不觉
  得女人就该怎么样,或者不能怎么样,以她自己为例,她就是家族中最优秀的后辈,虽然现在温沫菀并没有掌握温氏的命脉产业,但是只要她愿意,温家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成为与她比肩的竞争者。
  黎非烟说:“你含着金钥匙出生,高高在上,自然不懂人世间的疾苦,你可以活得飘逸潇洒,但是对我来说能走的路只有一条。”黎非烟说得也很轻松自然,她奉行的观念向来是这样,女人有女人的资本,这些资本你可以使用,也可以搁置,无论用还是不用都不应该和道德扯上关系,但是在温沫菀看来也许这些触及了某些原则底线,所以温沫菀才会对黎非烟那么矛盾。一方面,温沫菀对黎非烟生病和受伤会心软,但是另一方面,温沫菀却拒绝进一步交流和接触。
  这说明什么呢?黎非烟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温沫菀,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其实是看不起我这样的女人呢?”黎非烟把这句话问出口大有釜底抽薪的感觉,她自己先给出了最坏的猜想,隐隐希望对方能反驳她,告诉她,不是这样。
  温沫菀连想都没有想,看着黎非烟定定地说:“我从来没有用你认为的这种结论评价你,黎非烟,你在走你自己的路,我也是。你完全不需要妄自菲薄。也许在你眼中,我才是需要被可怜的那一个。”
  黎非烟的一句“才怪”还没说出口,地板突然狠狠地晃了一下,黎非烟一惊,挣扎着要站起来,谁知电梯间再次倾斜摇晃。
  “你别动,”温沫菀一手拉着扶手,一边单膝跪下揽过黎非烟,“电梯出故障了。”
  黎非烟真的佩服温沫菀了,在这种紧急情况下居然还能这么镇定,她难道不知道半夜时候电梯出故障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么?
  这可还是在二十楼啊!
  黎非烟刚刚把半条腿支起来,一阵失重感猛然袭来,黎非烟才反应过来,电梯在往下掉!
  “温沫菀,”黎非烟第一反应是抓紧身边的人儿,急急地问,“你没事吗?”
  “还好。”温沫菀声音突然变得很飘渺,但是黎非烟已经不能抬起头看她了,她只凭着感觉牢牢攥着温沫菀的手,如果不使劲,黎非烟会感觉温沫菀在往上飘。
  会不会出事?黎非烟脑中冒出这个念头,但是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她唯一想确定的就是没放开温沫菀的手,就算有个万一她也是和温沫菀在一起的。
  电梯下降的速度太
  快,耳边全是嘈杂的轰隆声,压力过大终于挤破悬在天花板的顶灯,晃荡几下之后顶灯罩啪地一声碎得四分五裂,崩开的玻璃碎片唰地直直飞溅,温沫菀站得比黎非烟高一点儿,手臂上顿时被刮出几道血痕。
  黎非烟自己手臂和肩上也被玻璃片刺得生疼,她不知从哪儿来的劲一把温沫菀拽下来,让温沫菀大半个身子都伏在她的怀里,飞溅而来的玻璃全部往黎非烟身上伺候。
  “黎非烟,”温沫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黎非烟摁在怀里了,她挣了一下,“别顾我,保护你自己……”温沫菀完全没有想到黎非烟会保护她,在这种危急情况下黎非烟这年纪的女孩子不是应该吓得花容失色,哇哇直哭么?
  但现在,黎非烟把她牢牢搂在怀里,就像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从这章可以分出攻受了。。。。
  PS:明天要临时加个班,不知道能保证更新不,如果八点没有的话就说明佘仔还被扣留着,没办法码字,sorry。。。


☆、第46章

  温沫菀在一片模糊之中看到黎非烟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上一道一道血痕;在昏暗的空间格外醒目。温沫菀不知怎么形容这一瞬间的感觉,她只知道当确定那是黎非烟受伤的时候,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哗地一声从最深处崩裂,随后迅速溅到地面,碎得满地都是,每一块碎片都像带着心室里的血和热;剥落一点儿就疼一次。
  也许可以形容成触目惊心。
  如果一个小时以前,温沫菀会觉得黎非烟妖孽地来闹她比黎非烟凄惨兮兮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好;那么现在温沫菀会觉得最好的就是黎非烟乖乖地,安静地躺着;躺在一个安全、干净的地方,脸色虽然惨白,但是没有伤;手脚什么的还跟藕一样的完好无瑕,这样就最好了。
  可是愿望一个接一个殒灭,现在眼前的事实就是黎非烟全身伤痕累累,血迹斑驳地歪在混乱的电梯间,气息微弱,脸蛋儿污浊,头发上沾满玻璃渣,这还是那个美丽得像白天鹅,骄傲得像小公主的黎非烟么?
  电梯狠狠晃了几下之后稳定下来,指示灯早已经不亮,温沫菀不知道现在在第几层,但是最糟的是通风口被堵了起来,刚才已经觉得有点闷,稍微平静一点儿以后,温沫菀开始感觉到二氧化碳在慢慢给狭小的空间加温,黎非烟本来就还有低烧,这会儿没有新鲜空气呼吸逐渐开始不顺畅,她微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小嘴呼气。
  温沫菀蹲下来拨开黎非烟的头发,把碎玻璃简单清理了一下,唤道:“黎非烟,你醒了吗?醒一醒?”
  没有受重物撞击,应该只是应激晕厥,温沫菀从一堆废渣中把包翻出来,摸索到常用的青草味香水,掰开喷头之后扬出几滴洒在黎非烟脸上,有点淡淡的清凉,黎非烟慢慢醒了过来,只是意识仍然浑浑噩噩,刚刚翻着身答应,突然又缩着手叫了一声。
  “别动,周围都是碎玻璃,会划伤。”温沫菀克制情绪,尽量平静地说着,一面小心翼翼地挪着黎非烟的手,手掌心的位置有一道明显的血痕,碎玻璃很醒目地立在伤口里。温沫菀突然反应过来,黎非烟身上的伤口里应该也还有不少碎玻璃。
  “疼吗?”温沫菀感觉得到自己的声音出现了起伏,这个时候她没有办法再克制自己的情绪,她没有办法再对黎非烟保持温凉的的语气,温沫菀脑中始终萦绕着黎非烟刚才牢牢护着她的场面,黎非烟是因为保护她才受了伤。
  在一瞬间黎非烟就做出了这样的反应,这是她的本能反应
  么?
  温沫菀从来都觉得黎非烟这样娇滴滴的美少女应该只会撒娇发嗲,拜金奢侈,然后熟稔各种调情方法玩着男女游戏,至于其他的什么五讲四美,道德品质,对她们来说就像爱马仕和航空母舰,完全是两个世界的物质,永远不可能有重叠的机会。
  然而刚才那一瞬间,还有现在,温沫菀从黎非烟身上彷佛看到了小学教科书里被列为英雄楷模的榜样人物,比如舍身救火的赖宁,助人为乐的雷锋,还有护羊致残的草原英雄小姐妹。
  让她原本平静的生活遭遇艳阳天突降暴雨滋味的黎非烟,原本是个听老师话,响应少先队号召的五好青年么?
  温沫菀越来越看不清黎非烟,这个妖精女人,总是在温沫菀对她心生萌意的时候妖孽得无法无边,却又总在温沫菀对她失望透顶的时候展现她的优良品质,黎非烟是天生就擅长八面玲珑,左右逢源么?
  除了找到这个解释,温沫菀就只剩茫然和混沌了。
  她开始看不懂黎非烟,这个原本就是一只狐狸精的简单女人,现在竟然表现出复杂多面,这已经远远超过温沫菀的认知能力和经验范围。
  “黎非烟,疼吗?”温沫菀小心翼翼地帮黎非烟擦拭脸和脖肩的污渍,黎非烟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又点点头,语气微弱地发声:“有一点疼。”黎非烟的确清醒了一点儿,眼神开始灵活了。
  温沫菀说:“现在已经四点了,等一等就会有人来救我们,再坚持一下。”
  黎非烟艰难地抬了抬手臂,能见度范围里竟是玻璃渣和血,她抬高手想摸一摸脸,温沫菀拦住她:“别乱动,就这样歇一歇。”
  黎非烟说:“脸上有点疼,是不是和这手一样?我毁容了吗?”
  黎非烟脸颊位置的确有血痕,温沫菀估摸不到着伤口的深浅,而且她也不明白黎非烟对毁容的定义是什么,说不定在黎非烟看来只要不是蛋清肌也算毁容行列,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最重要是要黎非烟保持冷静。
  温沫菀说:“只是被撞到有青肿,回去敷一敷就能恢复。”
  黎非烟听进去了,不再问这个话题,隔了一小会儿又说:“比刚才更疼了。”
  若是在平时有人这么对温沫菀说,温沫菀会矜持而善意地劝慰一句“忍一忍”,但是当看到黎非烟衣衫不整趴在地上,吊着眼神,弱弱地对她说“我疼”的
  时候,温沫菀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这看似礼貌实则冷冰冰的三个字了。
  就像受了伤回到母亲身边的小兽,你能赶它出去独自疗伤么?
  温沫菀尽量挪了一挪,凑黎非烟近一点,问:“哪里疼?”
  黎非烟抬了抬眼:“脸,腰,手,好像哪里都疼。”
  如果是女儿向母亲倾述疼痛,母亲会怎么办呢?
  没有急救,没有药,什么都没有,她疼,该怎么办?
  温沫菀回忆不起来,因为小时候保姆和家庭医生总是二十四小时守候,她从来都没有受伤的机会,更没有好好体会疼痛的机会,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现在面对黎非烟,无所不能的温沫菀变得一点用都没有,对保护她,救了她的人,她完全帮不上忙。
  该怎么办呢?她能做点什么,做点什么能让黎非烟不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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