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淡定攻略-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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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恩奇都最想和吉尔伽美什在一起，并不是他。
“如果那是一个万能的许愿机的话，说不定倒真的可以尝试一下。”想起自己此刻的任务，方砚把渺小的希望放在了圣杯的身上，然而，一到达会馆，他就知道自己的愿望无法达成了。
空荡的礼堂内，只有漂浮在半空中的金色圣杯在绽放着柔和而耀眼的光芒，若是没有看到从中满溢出来的黑泥的话，也许方砚也会忍不住相信它的力量，然而……那不断涌出的黑泥却让方砚整个人心情不好了起来。
肮脏、污秽……带着纯粹的黑色……
这种感觉，就和上一个Caster身上所散发出的力量一样。
“……真是无聊。”方砚紧皱着眉，在不远处放下了自己怀中的小女孩儿。“恩奇都，看好泉。”
说着，他驾驭着含光飞到了半空中，手，触上了那个金色的圣杯。
刚一触上那个金色的杯子，原本只是渐渐涌出的黑泥一下子就把他包围吞噬。
“伊！”
不是没有听到耳边恩奇都和瓷室泉焦急的喊声，只是他没有时间会头而已。
一片虚空中，他看到面前站着一个少年。
身穿着和自己样式差不多的华贵服饰，眸中闪着清冽而又残酷的光芒，带着笑容，唤道：“东君……”
方砚在看到那个少年时，心里忽然闪过一阵悸动，紧接着，是压抑不止的疼痛与悲伤。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回复清明。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个少年，问道。
“你是谁？”
少年似乎有些惊讶，他睁大了眼睛，随后又笑了：“东君，你在开什么玩笑，怎的连我都不认得了？”
“你是圣杯，所以我不认得你。”方砚在听到少年的回答之后，眸中闪过一丝光芒，紧接着，他握紧了手上的含光，轻声说道。
“……是的，我是圣杯。”在听到方砚一语道破自己的身份之后，少年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点了点头，不复之前和方砚的熟稔。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能够比卫宫切嗣更快地触摸到圣杯，但是你并不是规则之中的英灵。”
“我不是规则之中的英灵，你也并不是规则之中的圣杯，不是么。”方砚点了点头，却并不打算回应对方的任何试探。
“你想要向我许什么愿望？”少年愣了愣，接着点了点头，脸上重新挂起笑容，只是那甜美的笑容之下，隐藏了无言的恶意。
“我并没有愿望，否则，你早就可以拿那种东西来诱惑我了。”方砚歪了歪头，内心突然对这传说中的万能的许愿机有些失望。
这种东西，充其量也就是魔镜之类的东西，虽然空有力量，但是完全不知道怎么用。
“我知道你的愿望，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对方忽然笑了，带着不再掩饰的恶意。
“你和我是同样的，所以，快来许愿吧。许完愿，我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少年抬起了头，看着头顶上方虚无的一片，眼中带着雀跃。
“我想要出去，所以，无论什么愿望，我都能够满足你。”少年带着小小的期盼盯着方砚，比起小圣杯属意的卫宫切嗣，他更中意面前这个莫名其妙出现来的英灵，因为，他们同样都是不被期待的产物，他们，同样都是规则之外的BUG。
看着少年眼中的期待，方砚的心口又隐隐作痛了起来，曾几何时，面前的少年也同样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然而，最终的答案还是：“不行。”
无视少年蓦然冷下来的神色，方砚瞥了一眼自己的提示板，其中的主线任务已然完成。
既然任务已完成，他就不需要再和面前这个家伙废话了。
“为什么，我能够帮你完成任何的愿望，任何的！即使你想让眼前的这个孩子复活也不是不可能！”少年急急忙忙地拦在了方砚的面前。
而方砚对此的回应则是，
“……抱歉，如果想要劝我改主意的话，下一次记得换一个形象。”
含光从少年的心口穿过，带着暗沉的黑。
“我不认得你。”所以，不会手下留情。
整个虚幻的空间随着少年的倒下而渐渐坍塌等到空间裂开了能够容方砚通过的大小时，他毫不犹豫地就通过了裂缝，然而，在离开的那一刹那，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少年。
对方此刻已不复之前那种清丽俊秀的模样，他通红着一双眼，勉强从地上撑起了身体，恶狠狠地盯着方砚：“不原谅……绝对不会原谅……我诅咒你……”
见到少年的那副模样，方砚的心口又隐隐泛起疼痛，然而，动作还是没有丝毫停顿地，从裂缝中出去，一如既往。
“伊！你没事吧？”站在场外的恩奇都和瓷室泉看到方砚从被包裹着的黑泥中出现，一大一小双双舒了口气，带着关切。
“我没关系。”方砚摇了摇头，想要摇去心中难以抑制的疼痛与悲伤。
“圣杯！”正在这时，会场的入口又走来一个身影。
Saber带着期待近乎疯魔的眼神注视着虽然被方砚破开了包围却仍然漂浮在空中的金色圣杯，带着渴求。
“……以第三枚令咒，再次下达命令，Saber，将圣杯，破坏掉！”
“太晚了……”方砚看着突然出现在会场中央并且扬起手下达强制命令的卫宫切嗣，抱着瓷室泉站在一边摇着头。
圣杯已经完成，不论此时它有没有被破坏都没有用了……
巨大的黑色举动出现在了会馆的正上方，紧接着，从中涌出了漫天遍野的黑泥，向整个冬木市散布。
“吉尔！”看着恩奇都奋不顾身就跑向了被黑泥吞没的吉尔伽美什，方砚也没有去阻拦。
他知道，那个孩子是自己拦不住的。
“泉，好好活下去。”带着瓷室泉飞到了冬木市的结界处，方砚轻轻把她放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
“伊……”意识到了分别之际，小姑娘抓着方砚的袖子不肯松开。
“再见。”轻轻挥了挥手，挣脱开小姑娘的手，方砚没有丝毫停顿地走回了会馆的中心。
“走吧。”
【三大主线任务已完成；本次世界：Fate Zero。人物好感度按照最高分值排列：亲情：瓷室泉；五星（回应了自己的温柔的英灵）；友情：无；爱情：无；基情：恩奇都：五星（好不容易能够再见的亲友）；吉尔伽美什：三星（神话时代开始就看不顺眼的熟识）；见证伊斯坎达尔与韦伯少年基情史任务成功，任务完成度一星。】
PCT…01任务报告：Fate Zero已完成。主线任务全完成，任务完成度三星；已达成基情线路、亲情线路标准五星；见证基情史任务成功，获得记忆碎片；宿主开启全进度支线任务：见证JQ史，已完成数量7。
获得记忆碎片开启最终支线任务：取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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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接下去就是最后一个世界了啊哈哈~感谢追到现在的姑娘们。
新文已经在酝酿中，很快也要和大家见面啦~
新文是主受文啊哈哈哈——
82夏目番外：咫尺相思
很多年之后；当原本纯净如斯的少年变为垂暮的老者，无力地躺在病床上时；他的双眼，一如既往的带着少年时那样一般清澈的光芒，即使……他的视力已经差到再也看不见妖怪了……
祖母的友人帐被静静地搁置在他的枕头边上；因为他曾经说过，希望祖母的遗物能够陪伴着自己走完人生最后的时间。
“夏目。”胖胖的肥猫仍旧是以那样一种可笑的形态，迈着粗短的小腿跑到了老者的身边。
“啊……是先生啊……”夏目听到喊声；吃力地睁开双眼，转向斑所在的方向。
“真是抱歉；一不小心就睡着了……”他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轻声道歉：“最近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一睡不起吧……”
“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听到老者带着笑意的自我调侃，猫咪不由地怒道。“你的命还长得很呢！你友人帐上的名字还没有来得及还完呢！你不是说要把名字都还给妖怪么？！”
“啊，似乎是这样……”老者听到猫咪久违的怒斥愣了一下，接着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张开嘴，吃力地回答：“啊，好像是有说过那样的话呢……可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妖怪们就渐渐的不再来找我了……”带着微微失落的语气，老者细细回想着。
猫咪听到这句话之后愣了一下，接着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因为夏目的身体越来越差的缘故，方砚临走前下的咒术被启动了，于是，不知道从那一天起，少年的见妖能力就越来越弱，到了现在，除了他经常见到的那些妖怪们，他已经不能够再看见任何一只陌生的妖怪了……
“啊，应该能够猜到的……先生，是你把我的妖力封印了吧？”见猫咪许久都没搭话，夏目叹了口气，带着了然的语气。
“不是我，我可没那种闲情逸致。”猫咪很快就反驳。
“既然如此，那么……是砚了？”见猫咪很有底气地反驳，夏目也不惊讶，他很平静地说出那个自己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名字，从15岁，一直到如今的65岁，整整，珍藏了半个世纪的名字。
“！”猫咪愣了一下，殊不知正是这种反应反而让夏目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果然，真的是砚啊……”夏目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感慨。
砚，是自己曾经一时兴起捡回家的妖怪，原型是一只十分可爱娇小的鸟儿，会发出清脆稚嫩的鸣叫。
而人形……夏目闭上眼睛，仍然能够清楚的在脑海中勾勒出第一次见到对方人形时的模样，身着华丽而陌生的服饰，一头雪白的长发，俊秀而冷酷的面容以及，冰冷而干净的双眸……带着淡漠地语气给自己上药……
也许，自己就是在那个时候不自觉地把面前这只妖怪给放进了心底吧……美丽、强大、纯粹而又坚定。
砚很强大，因为猫咪先生曾在自己面前坦言即使解除了封印也不一定能够胜得过他，然而，砚也很神秘。
他不知道砚为什么会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在自己这个普通的人类小孩儿身上，他能够察觉到，砚对自己并没有什么目的，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够放心地接近砚，一步一步，直到沦陷……
其实，他是知道的，砚，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而那个人，他也见过，在对方的梦里。
不知哪一天，他曾经做了一个十分悲伤，悲伤到就算已经渐渐忘记了梦境的大致内容，但是那种悲伤到喘不过气来的记忆却深深地留在心底。
他见过砚微笑的样子，不是对他，而是对着另一个与他长得十分想象但却比他年幼的妖怪。
他叫做“羽阳。”
十分好听的名字，而那个时候的砚，也并没有如今这么的严肃冰冷，他会微笑，会生气，会对着弟弟们露出宠溺的神色。
然而，一支箭打破了他们原本的生活。
那种寒冷到能够把灵魂冻结的痛苦，他也曾经感同身受过，想哭却无法哭泣，即使痛苦，也只能咬着牙硬撑过去……
“……若无法成圣，那便成魔。”
依稀记得，砚在自己的梦境中说过这样一句话，那时的他，已经有些疯魔。
可是，明明是散发这这么危险气息的砚，却只让他心疼得想哭……
“我，其实知道的……”自那一天的梦境醒来之后，他就发觉，自己对于砚，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感。
砚只不过把他当成一种责任，他知道的，那种偶尔的温柔也只是因为自己与他的弟弟十分相像，但是他贪恋这样的一份温柔，尤其是在见过了对方的梦境之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希望砚能够真正地把自己看在眼里，而不是，只是一个别人的替身。
不知道砚是不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开始不动声色地疏远自己和猫咪先生。
又也许，只是因为他的旅途还未终结，而他，很快就要再度启程。
“我要走了。”果不其然，就在不久之后，砚归来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道别。
少年不知道有多拼命才掩饰住了自己的失态，他很想留住方砚，然而，他知道的，砚是留不住的。
所以，即使再怎样贪恋这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温柔，他也不得不放手，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砚并不属于自己。
那就这样吧，在离开之前，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我希望，在砚你的眼中，夏目贵志，永远都是那个拥有着温和的笑容，清澈的眼神的好孩子。
砚也并没有让他失望，他的的确确，在离开之前，眼中倒映着的，是夏目贵志，而并非羽阳。
“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很好……”年迈的老者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呼吸减弱，然而，神情却是那样的满足安详。
不知在梦里，你是否已经与那个人重逢了呢，夏目？
“晚安，贵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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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很爱那个小孩儿，真的
83最古番外：若相惜
“恩奇都……”年轻的王者跋山涉水拿到了不老草；却在最终将它丢弃，任由水池边狡猾的爬行动物将它盗走；却连看也不看一眼。
他原本被挚友的日渐衰弱给吓到了，他不想，也不愿到最后竟然要整日整日地躺在精致华丽的床上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他看着最终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的挚友；忍不住嚎啕大哭。
那个是他许诺过要如同珍爱妻子一般来守护的人，也是他天上地下唯一放在眼里心里的人，是他唯一愿意分享王权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被他挚爱的人……
可是这个人；最终却因为自己的任性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自己，也终于意识到了众神的威严不容亵渎。
就在他不吃不喝抱着挚友的尸体浑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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