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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东方不败]驭夫作者:风之掠影(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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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莲亭正要去那边帮人摆桌,听东方不败这话话中有话,忍不住回头,只见东方不败此刻的眼上挑,似有醉意,心绪微乱,忙撇开眼低笑:“教主说笑!莲亭这是主唱仆随!”
  
  “主唱仆随?你说本座会接二连三救一个仆从吗?”东方不败低笑,自己话里的意思,他估摸着莲弟是已经懂了,他是谁?岂能放任莲弟装蒜糊弄过去?
  
  “莲亭……不懂教主的意思!”杨莲亭压低声音,眼看着那边的仆从摆盘,担心那边的人听见这厢的声音,那里知道东方不败的话用的是千里传音,独有他能听见。
  
  “本座的意思,莲弟那日就该知道!”杨莲亭可加装什么都没发生,他东方不败可都记着,那夜的事,他乘莲弟养伤的日子,早去摸了个大概——原来也那也算不得冒犯……东方不败低眼,其实他想过了,既然喜欢上下他东方不败可以不在乎的。
  
  “……”杨莲亭侧目,这下真不懂东方不败所指了,喜欢说了很多遍,今天这么巴巴地又说一遍,还是这一副醉人的模样,莫不是又想拆他杨莲亭的骨头了?
  
  “莲亭愚笨,还请教主明示才好?”
  
  杨莲亭吞吞口水,丝毫没有艳福不浅的自觉,只觉得刚长好的骨头又在咔咔作响,人不怕死,拆一次骨头也就罢了,试想想他杨莲亭被东方不败拆了几次?他又不是稻草人,拆了又装,不知道后怕的?就是狼也会变羊?而他这只羊就要变成不死狼了。
  
  “……”东方不败明明刚才还算婉转的心思,被杨莲亭这么一说,不高兴了,他东方不败堂堂一个教主,难道要他说,我希望你对我那样?想着,东方不败的脸青了青,不是当初有话在先,他真想把杨莲亭的骨头再拆一次,看他还敢不敢再说让他东方不败明示的话?
  
  “莲弟,你想本座告诉你什么?”东方不败笑容不变,但话聪明人一听就知道是从齿缝间蹦出来的。
  
  “……”杨莲亭立刻从自己骨头的喀喀喀声中感觉到不妙,笑道:“教主该用膳了!”
  
  东方不败深呼吸,暗道已经气饱了,但仍旧起身,坐到那边桌前,等侍从一一夹菜上来,一一试吃,然后给杨莲亭试吃,最后放到了东方不败面前。
  
  “教主请!”杨莲亭试吃后,把碗筷放到东方不败面前。
  
  “酒!”东方不败实在不惯这套杨莲亭弄来的吃法,江湖人喜欢的不就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他就不信不能把杨莲亭变成地地道道的江湖男人——
  
  一个男人,磨磨唧唧成日里,紧小慎微算不得真男人!
  
  杨莲亭把酒罐端上来。
  
  “小了!”东方不败挥手。
  
  杨莲亭只得抱了大罐的上桌。
  
  东方不败单手拿过杨莲亭抱上来的酒坛,好似提了一空花瓶一般,瞅了似有些担心的杨莲亭一眼,张嘴干脆就把酒,端碗一般往嘴里倾倒,顷刻间只觉那酒似瀑般倾泻而下,一半入了东方不败的口,另一半顺着东方不败的唇好似雨落哗哗而下,染了唇,湿了颈,浸了一片前襟……醉了观者眼。
  
  杨莲亭小心地撇开眼。
  
  “碗!”东方不败放下酒坛,眼尖的杨莲亭发现酒坛还剩一半,不解东方不败的意思,只得从侍从手里接过一个大碗,还没来得及把碗递过去,就被东方不败夺了过去。
  
  “哗哗——”是倒酒的声音。
  
  “喝了!”东方不败把酒碗递到杨莲亭的手中。
  
  若换以前,干了就是一口,但如今是为人仆从,杨莲亭不禁愣了愣,不为别的,他这人据说酒品差……醉了就乱说话。
  
  东方不败眼眯了眯,杨莲亭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把酒一口干了。
  
  “再来!”东方不败又倒。
  
  杨莲亭不解,只得继续喝,连着三碗下去,杨莲亭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自己伺候东方不败喝酒,还是东方不败伺候他喝酒,只听着东方不败在一边冷道:“这就醉了?”
  
  一抬眼,只见东方不败也在喝,明明看人都成了双,也不知道那里借来的虎胆,杨莲亭夺过东方不败的手中的酒坛子,放在自己的怀里怀里抱住:“我没醉!”
  
  东方不败拉开自己的衣襟,被酒打湿的衣襟粘在肌肤上相当不适,看着杨莲亭抱着酒坛子猛得坐到了地上,也想把酒坛子举起来喝,看久了嘴角上扬,不觉莞尔,挥手示意侍从离开屋,自己干脆上前助了一把,成功地帮杨莲亭举起了酒罐,也豪爽地仰口喝了几口酒。
  
  只是杨莲亭那似东方不败素来喝酒都是如此,才两口便呛得不行,直咳嗽不说,衣服也都是酒。
  
  “还喝不喝?”东方不败扯掉袍子,拉着酒坛的另一头笑问。
  
  “咳咳咳——”杨莲亭咳得脸通红,见东方不败一脸笑意,以为这是笑自己是个懦夫呢,笑道:“喝!怎么会不喝?你敢喝,我就敢!”
  
  “好!”东方不败拿过酒坛,仰头又是一大口,然后单手把酒坛递给杨莲亭;“剩下的,你喝完!”
  
  杨莲亭笑,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举起酒坛也一仰而尽,这一次倒也驾轻就熟,只是轻微地咳嗽的一二声:“我喝干了!”
  
  “再来?”东方不败暗使内力,让那厢的酒坛飞入他手中,依旧是单手提起酒坛,仰头,就是半坛,“你来!”
  
  杨莲亭来黑木崖一年,虽然功夫没见涨多少,但是每日的劳碌也在不觉间大涨了力气,这次借着酒力倒也把半坛酒托在手中轻松了许多,也学东方不败仰口倒着喝,只是不及东方不败那般,轻轻松松便是半坛,仰头喝一口,总需要喘息了一下。
  
  东方不败见杨莲亭喝了一口,模样看似醉得失了往日的分寸,便不动声色,把酒坛拿了过来,仰头喝下剩下半坛,然后单手提着酒坛在脚边晃动,看似不经意地问:“莲弟,你心里喜欢谁?”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温馨向,没办法废柴不虐不成材。




22

22、第二十二章月色如惑 。。。 
 
 
  杨莲亭正喝得精神,突听问这话,不禁愣了愣,似是没回过神,这话不记得多久没人问过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心里喜欢谁?”东方不败提着酒坛直接挨杨莲亭坐下,眼瞅着酒坛,看似不在意。
  
  杨莲亭抱着脚边的那一坛东方不败嫌少的酒,笑:“我能喜欢谁?谁又能喜欢我啊!”说着拿着酒坛往嘴里倒,背靠着东方不败,瞅着窗外的月,突觉心里闷。
  
  “那……荷包怎么回事?”东方不败晃动手中的酒坛,他就不信套不出杨莲亭的话。
  
  “荷包……你说荷包……荷包是一个姑娘送的。”杨莲亭不禁笑了,晃动着自己手中的小酒坛想着早上那个站在那里的姑娘,笑得颇自得:“可惜……”
  
  “可惜什么?”东方不败不快,不就是一个荷包吗?他东方不败儿时帮助母亲贴补家用,也曾做过,不就三两天的功夫。
  
  “可惜……不知道名儿!”杨莲亭看着手中的酒坛,一边笑,一边捧起酒坛又喝了一口,笑笑得恍惚。
  
  “知道名儿,又当如何?”东方不败相当不快,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手中晃动的酒坛也搁不住想砸碎。
  
  “自然说要声谢谢……呃——”杨莲亭打了酒嗝。还要说什么,就听见一个酒坛砸碎的哗啦声,忙掉头去看,只见身后的东方不败脸色不善,顿时酒醒了七分,挣扎着要站起来:“教……”
  
  东方不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脸色不改,干脆把门教处最后一坛酒单手提了起来,举起来倒灌了又一半坛,回看已经微微站了起来的杨莲亭,扬起嘴角:“怎么,你醉了?”说着提着半坛酒向杨莲亭走来,好似他根本就不曾不快一般。
  
  “教主……”杨莲亭想定是自己多了心,不觉笑了笑。
  
  “屋里喝酒,不畅快,你随我来!”东方不败说着,一手提着半坛酒,另一手拽着杨莲亭往屋后山顶走,杨莲亭被这么一拽,才觉自己喝得沉了,但被东方不败提着,气晕八素的那里走得开,只能跌跌撞撞也上了山顶。
  
  “莲弟,再喝一口!”东方不败提着酒坛,一把把杨莲亭拽到他昔日打坐的地儿,提着酒坛就往杨莲亭的嘴里倒了,杨莲亭酒没喝到几口,倒是被酒浇了个透。
  
  “咳咳咳——”杨莲亭忙拉住东方不败的手,道:“我不行了!”
  
  “不行了?”东方不败笑,索性一把抓住杨莲亭,另一手把剩下的酒往自己的嘴里灌,他今天心里很不痛快。
  
  杨莲亭不懂东方不败这是怎么了,只是醉眼看着东方不败这么喝酒,也不懂豪爽为何,只是隐隐觉得东方不败似乎心里不畅快,喝得让人觉得闷,他心里想着,手却已经伸过去欲夺开东方不败手中的酒坛。
  
  东方不败的是何人,他的酒坛是人夺得?若换做往日他会让杨莲亭后悔伸了手,但今天他没动,他只是提着酒坛,直视杨莲亭的眼,想从中捕捉哪怕一丝与情字挂上一线的蛛丝马迹。
  
  “你不怕我拆了你的骨头?”东方不败抬眼,仰看杨莲亭隆起的眉,他希望那是为他隆起的,不为什么,只是希望。
  
  “怕,你不也拆了几次了?”杨莲亭苦笑,低头俯瞰这个自己素日里只能仰望的东方不败,第一次发现东方不败有一双也会有所渴望的眼,心微微地动了动,似乎软了许多,反倒是夺酒坛的力量更大了。
  
  “你怕我吗?”东方不败不放,也不使力,此刻他希望他是个平凡人,也能够有一个人关心他。
  
  “不怕!”杨莲亭回视东方不败扬起的眼,分不清此刻醉了的人是东方不败,还是自己,或者都醉了,他才会觉得此刻的东方不败是一个寂寞,需要他去呵护的人……
  
  “喜欢呢?”东方不败想自己一定醉了,不然他不会让杨莲亭拿走他手中的酒坛。
  
  杨莲亭想避开眼,但东方不败的眼让他无法移开双眼,他爱东方不败……即使他是个男人……
  
  “喜欢我吗?”东方不败凝了眼,手已经爬上了杨莲亭已经满是酒渍的前襟,似乎只等着撕开这阻碍他靠近的衣裳。
  
  杨莲亭垂眼凝望着东方不败:“喜欢!”是男人,爱本就该无悔,又何必怕承认!要嘲笑就嘲笑吧……
  
  东方不败高兴,此刻才觉他的心从问莲弟爱谁那刻,就一直不曾放下,他想再让杨莲亭说一遍,只是杨莲亭似乎要转身。
  
  “莲弟……”东方不败拉住杨莲亭,不懂杨莲亭何以说了感到要走,难不成他承诺别的女子什么,想着心口一窒,他怎么会放!想着手捏紧了杨莲亭的手臂,才觉得失而复得喜悦,无以描述,而转瞬要失去的恐慌胜过生死一线。
  
  “教……”杨莲亭低头,刚才话说出口,被山风那么一吹,才觉自己不仅配不上那送荷包的女子,更配不上如今高高在上的东方不败,不觉想改口。
  
  “不许叫我教主!”东方不败从杨莲亭身后拥紧杨莲亭,低语:“无人时,你不必喊我教主,我也不是你的教主……”
  
  杨莲亭心里隐隐知道这是什么,酒醉人清醒的杨莲亭胆壮,回头看东方不败那双抬起的眼魅惑。
  
  到嘴边的话,似乎被那双眼吞没了所有的言语,只剩下最初的悸动,也无法思考这是什么,只是依照男人的本能,伸过手去触摸东方不败的脸,颈,然后他感觉到东方不败的手拉开了彼此的腰带,所有的尊卑,所有的理智与般配,都如过山的风过,只记得山顶的月色如惑,祸乱了两个人的心。
  
  “我喜欢你……”不记得这是最后的理智,还是月色的诱惑让人无法思考,只能坦诚心底的所想。
  
  “莲弟……”
  
  (和谐时期……一切自行想象)
  
  夏夜的山风,刮得燥热。
  
  山巅,颠鸾倒凤的人惊走了飞禽无数,只是次日的黎明,酒醒的杨莲亭发现自己睡在了东方教主的床上。
  
  于是乎,昨夜,醉酒的种种历历在目,让杨莲亭不知道自己该把自己的头往酒坛上撞,还是向东方教主负荆请罪,或者直接装傻——如果教主大人大量的话。
  
  所有的假设,终止于隔壁水流落在人身上的哗哗声,杨莲亭吸了口气起身,他知道这是东方教主练完功回来沐浴的时间,掀开床单不用怀疑,也知道床被下自己什么样,没经历过,那些《吕布戏貂蝉》啥的杂书写得何曾少过这场戏。
  
  下床、着衣,视死如归!
  
  杨莲亭深深地吸了口气,向那间传来哗哗水声的屋走去,常言说,早死早超生,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教主要杀要剐也只能悉听尊便,杨莲亭抖索精神,安慰自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教主不是牡丹,好歹也算人中龙凤……
  
  屋里,东方不败正如杨莲亭所料,他刚练完功回来沐浴,即使不用进屋,他也能凭借国人的耳力,知道他回来时,杨莲亭还在屋中,还在入睡,此刻已经醒来,而且正向他这边走来,心里的滋味与往日截然不同,好似神功初成时,所见的花木皆染了生命的雀跃般——
  
  而他此时的心也如那花草的喜悦,把仿佛未曾细细品味过的欢悦一丝丝的泛过肌肤,雀跃又带着殷殷切切地期许,盼望,好似蛰伏于冬土的花草虫豸等待春分滋润唤醒。
  
  他甚至能听见杨莲亭一步步走来的脚步声,踩着他心里的雀跃一步步走近,然后他的心忽然就一丝丝的柔软起来,似要化作水一般诉说着他是如此地爱杨莲亭,想要纠缠一生,这种想法很奇怪,昨夜只有窃入极乐的忘我丝丝欢愉与痛楚,而一早经内修一番后,昨夜那一番欢爱霎时间,好似无边的喜悦盈满心间,把满满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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