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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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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莱茵哈德,你有什么心愿呢?
  “ 公主,我不能,我不能!”
  “你会替我办的,纳拉伯,你知道你会替我办的。明天早晨,我会透过面纱看着你,我还会冲你笑一笑。看着我,纳拉伯,看着我。啊!你心里明白,你什么都会答应我的,你很明白,我知道你会办的。”
  是的,我会替你办的,你知道的是吗?我们就像戏剧里的人物,上演着古怪的剧情。纳拉伯爱着莎乐美,莎乐美爱约翰,约翰爱着上帝。你爱谁呢?莱茵哈德,是你的妻子莉娜吗?还是你只爱你自己?
  纳拉伯:(对卫兵做手势)让先知出来,莎乐美公主有话跟他说!
  “莎乐美的爱是绝望的,注定没有未来的爱情。”当希律王向莎乐美乞求舞蹈时,海德里希终于说了话,打破了难耐的沉默。
  “是的,长官。其实无论是满腔爱意还是冷漠无情,无论是贵为公主还是低贱的庶民,都不过是上帝手中的玩偶,上演让众神发笑的戏剧。”
  “真让我意外,您竟然会有这么宿命的观点。”海德里希似乎是很惊讶的扭头看了看舒伦堡。而这时,舞台上的莎乐美跳起来著名的七重纱衣舞蹈。
  每一次旋转就伴随着一重纱衣的滑落,这原本是来源于巴比伦的古老神话。女神伊什塔尔下降到阴府去解救自己的情人塔莫斯,每下降一层地狱,伊什塔尔象征神性的纱衣即被褪去一层,直至赤身裸体,但她最终带回了自己的爱人。但莎乐美不是伊什塔尔,伊什塔尔是在奉献,莎乐美是在索取。伊什塔尔的肉体没有任何的情/欲,莎乐美的舞蹈却是世上最极致的诱惑。
  舒伦堡盯着那轻薄的纱衣飞舞着落下,他突然觉得眼眶里有些热热的东西似乎要随着那件纱衣落下。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这种失控的情绪,就在这一刻,他听到了自己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我们都不过是上帝的玩偶,扮演着最可笑的角色。”
  悲哀的话语还没说完,舒伦堡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嘴被封住了,被两片出乎意料的柔软封住了。最初的惊愕过去后,他脑中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真好,他的嘴并不是冰冷的。
  海德里希疯狂的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舒伦堡不得不攀住他的肩膀才能保证自己不会因为缺氧而晕倒。但他说不清这个吻里面有没有所谓的爱情,甚至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欲望。
  而且这个吻没有持续很久,当海德里希离开时,那种熟悉的惆怅感又回到了舒伦堡心底。他依然弄不清自己在惆怅些什么。就像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一个怎样的表情才合适。
  而台上,歌剧已经接近终了。纳拉伯死了,为了莎乐美而自杀,约翰死了,因为莎乐美疯狂的爱,莎乐美也死了,因为疯狂的爱会让人害怕。
  舒伦堡看着海德里希站起身,他匆忙的跟上,在走到大门口时,他清楚的听见海德里希对他的副官阿尔弗雷德?瑙约克斯说:“把那个演莎乐美的女演员的联系方式给我要来,我需要放松一下。”
  今晚的月亮真是古怪,像是从坟墓里升起来似的。舒伦堡看着月亮,听见自己的心脏咔嚓一声裂开。他抬起手轻轻触着自己的唇,那上面还残留着一抹柔软,海德里希仅有的柔软。
  约翰,我吻到你的嘴唇了。你的唇上有股苦味。是血的味道吗?不,这也许就是爱的滋味。
  这是爱的滋味吗,莱茵哈德?
  作者有话要说:莎乐美原本是《圣经》中的人物。她是以色列希律王的女儿,对先知约翰一见钟情,向他表达了爱慕,想得到他的一个吻。但先知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在希律王宴会上,希律王答应只要莎乐美跳一支舞就满足她的所有愿望。莎乐美献罢舞,开口要的是约翰的头。希律王只得命人奉上了约翰的头。莎乐美捧起先知的头,终于如愿以偿,将自己的红唇印在了先知冰冷的唇上。
  这个故事后被著名的耽美仁兄奥斯卡·王尔德改编成为戏剧《莎乐美》,后来理查德·施特劳斯又把它改编成歌剧。
  小莲超爱这部歌剧的
                  古怪的夜晚
  当舒伦堡和海德里希接吻的时候,古德里安和他的部队终于赶到了维也纳。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当他们进入维也纳的时候,维也纳所举行的庆祝合并的火炬大游行才刚刚结束,众多兴奋的人群挤在大街上。当前卫部队经过时,他们由奥地利的军乐队引导着,接受了奥地利维也纳驻军司令司图福尔将军的检阅。
  “是我们的部队。”他们恰好经过了维也纳歌剧院的门口,正准备上车的海德里希和舒伦堡都注意到了这支受到热情欢迎的部队。舒伦堡一眼就认出了在林茨见过的古德里安。而这时的他被欢呼的人群抬了起来,舒伦堡发现他大衣上面的扣子都被人扯光了,显然是被当作了他们的纪念品。古德里安的脸上洋溢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在冰冷的夜里带着难以磨灭的暖意。舒伦堡一瞬间竟有些嫉妒这些国防军,同是站在黑暗中,你们却比我们要沐浴更多的阳光。
  “在想什么?回去吧。”海德里希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舒伦堡顺从的上了车,他突然想起海德里希过去是一名海军军官,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被一路抬到休息的地方的古德里安沉浸在深深的喜悦中。不流血的战争被鲜花充斥着,红色的玫瑰代替了流下来的鲜血,芳香而醉人。他抬头仰望星空,今晚的月亮却是那么古怪和苍白,丝毫没有带着胜利的喜悦。这种清冷让古德里安从狂热中冷静下来,他这时才发现维也纳的夜晚并不暖和。
  “海因茨,我们现在很麻烦。要知道我们本该在火炬大游行之前进入维也纳的。可是我们的战车多数都抛了锚。从林茨到维也纳的公路上完全被重型车辆挤得水泄不通。大概将近70%了。”躺在柔软的床上,保卢斯紧紧盯着毫无睡意的古德里安,细细的眉毛拧成了一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元首解释,”古德里安很明显的不太想说话,清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是说该死的风雪太大了,还是那唯一的一条破公路正在翻修,要不就把这件事推到赖歇瑙身上?”
  “前两条理由都可以用,可是我们不能把责任推到赖歇瑙将军身上,要知道他接任第四军团司令的职务是在2月4日,一共只到任五个星期。”保卢斯皱着眉咬着唇自言自语,“故障率实在太高了,博克将军今天还在电话里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如果大部分上级都抱着这种思想,我们很难让他们相信坦克可以承担长距离进攻。”
  “睡吧,这不是你该思考的事,”古德里安按着太阳穴,将趴在那里埋头思索的保卢斯拉到了枕头上,“一整天都没有睡觉了,你也睡会儿吧,明天还要忙着安排后天的阅兵呢。”
  保卢斯顺从的顺着古德里安的动作躺了下去。淡色的头发散在了雪白的羽毛枕头,圣洁的像个天使。古德里安轻轻地勾了勾他的脖子,保卢斯立刻默契的靠了过来,安静的躺在古德里安的臂弯里。毕竟是太久没有好好睡觉了,充满油味的车厢始终不是休息的好地方,虽然心里还在担心怎么辩解,但困意还是极快的涌了上来。两个人很快都开始昏昏欲睡。
  保卢斯翻了翻身,换了一个不至于把古德里安的胳膊压麻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睡一觉。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古德里安嘴里轻微的嘟囔了一句:“埃尔温,埃瓦。”
  轻轻的一句话落在保卢斯耳朵里,却像惊雷一样,惊得他睡意全无。他扭过头,只见古德里安闭着眼睛睡的正香,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平时清冷的眼睛,这倒让他有了些许的温柔。保卢斯痴痴的伸出手,想抚摸那张难得温柔的脸,但最终他只是叹了一口气,放弃了这个举动,小心的将自己重新窝回了古德里安的怀里,贪婪着那不属于自己的温暖,大睁着眼睛,一夜无眠。
  3月14日这一天,古德里安忙碌到了极点,为定于15日举行的大阅兵仪式进行准备工作。他在那些奥地利的高级将领间来来往往,受到他们或者真诚或者言不由衷的欢迎。他反复推敲着细节,研究着方案,整整一天,他没时间去关心任何事。
  深夜,当他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住地时,保卢斯正握着话筒说着话,他只隐约听到了“好的”,“谢谢”,“那就麻烦你了”。
  “你在给谁打电话?”古德里安疲倦的躺在了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给埃尔温,我问了问他元首知不知道那么多战车抛锚的事。”保卢斯放下电话,揉了揉青黑的眼圈,朝着古德里安笑了笑。
  “他怎么说?”熟悉的名字让古德里安强撑着疲惫的身子坐了起来,保卢斯的眼神顿时又暗了暗。
  “他说元首很生气,因为这个交通堵塞的场景元首也见到了。据埃尔温说元首把那些将军,包括博克将军、李斯特将军和魏克斯将军一顿痛骂。认为这实在是丢人。但是将军们也指出元首没有听弗利奇将军的忠告,弗利奇将军曾经说过,德国的力量还不足以冒险一战。埃尔温说那真是乱成一团。”保卢斯耸耸肩,“很显然,这对我们很不利。”
  “哦。”古德里安慢慢的又躺了回去,他很想问问保卢斯,隆美尔的声音听起来好吗?是不是很开心?但是他不能问出口,只能任由这些问题烂在心里,“博克将军前天还找过我的麻烦,他说我在战车上面悬旗结彩不合规定。不过听说是元首的命令以后他就不再追究了。”
  “博克将军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但就连他都对装甲兵抱着怀疑的态度。所以我拜托埃尔温一定找机会在元首面前说说好话,免得军事预算都跑到别人那里去。”
  “你做的很好。”古德里安却有些兴味阑珊,顺手拽过枕头,半闭上眼睛。保卢斯咬了咬嘴唇,强压下心底的不快,坐到了他身边:“我们得谈谈,海因茨。”
  古德里安讶异的睁开眼睛,保卢斯很少用这种正式而严肃的语气和他说话:“怎么了,弗里德里希?”
  “您是不是爱上埃尔温了?”保卢斯苍白着一张脸,罕见的对古德里安用上了敬称。
  “嗯?谁告诉你的,弗雷塔格吗?”古德里安并不奇怪,他从没有怀疑过保卢斯的聪明,但他没想到他可以忍这么久。
  “我不是傻瓜,海因茨,我自己长了眼睛!”保卢斯罕有的发了火,嗓音里带着一丝沙哑,“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招惹元首身边的人!元首身边的人没有几个是我们招惹得起的。看看约德尔,他那副孤僻的脾气没几个能受得了的,但是谁敢动他一下呢?连凯特尔看到他也客客气气的。至于埃尔温,你不觉得元首对他根本已经超过一般意义上的宠爱了吗?那简直是宠溺!你看见过哪个负责安全工作的头儿竟然可以扔下要保护的人,跑去看自己喜欢的装甲兵?就算是赫尔曼?戈林也不敢这么干吧?海因茨,你再不理智一点,你和埃尔温都会被毁掉的!”
  “你说够了没有?”古德里安冰冷冷的看着保卢斯,清冷的脸上仿佛凝结着一冬的寒霜,“说够了就给我闭嘴。”
  “海因茨,你冷静点。”保卢斯白净的小脸涨得通红,“我不能看着你们两个人走上这么一条路。要知道,你们一个是我的老朋友,一个是我的,我的??????嗯,最敬重的上司。”
  “既然是上司的事,那就不是你这个下属可以插手的了。”古德里安冷漠的看着保卢斯,“你最好安静点,别逼我大半夜的把你赶出去。”
  “海因茨!”
  “闭嘴!”
  “你??????”保卢斯被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本涨红的脸气得铁青,他愤愤的披上一件大衣,大步跨出了房间,连头都没回。
  古德里安从没看见柔顺的保卢斯发这么大脾气,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身子更加沉重了。他索性把自己更深的埋在亚麻床单里,不去回想保卢斯说过的每一句话,可那些愤懑的话语却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他的耳边不断地盘旋,挥之不去。古德里安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因为保卢斯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错。
  “我该怎么办?这可真是一个问题。难怪征兵年龄一再提前,可是结婚年龄却从没有变过,果然是因为爱情要比战场危险。”古德里安自嘲的笑笑,懒懒的翻了个身,半个身子不小心落在了没有被捂热的地方,那慑人的冷气让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看来两个人总要比一个人暖和点。古德里安却不知道想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脑子里想的究竟是保卢斯还是隆美尔。
  而另一边放下电话的隆美尔也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保卢斯的话在他耳边一个劲的回响:“埃尔温,听说你最近和我的顶头上司走的挺近的。你老实告诉我,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呢?你是元首身边的人,你这样的行为等同于背叛,你懂吗?”
  “我不希望你走上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
  “可是,这样就算是对元首的背叛吗?”隆美尔忍不住念叨出了声,“我和元首之间根本就没什么呀,我又不是Nazi党员,这怎么能算是背叛呢?弗里德里希难道是在那个混蛋身边呆太久,把脑子呆坏了吗?”
  虽然这么想着,但隆美尔到底是睡不着了,在确定自己毫无睡意之后,他终于决定起来走走。
  夜晚总是很寂静的,尤其是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黑暗和静谧中,除了卫兵轻声的呼喝和交换口令的声响,但这点响动只是让夜晚变得更加安静。隆美尔披着一件大衣慢慢的走着,尽量将脚步放轻。今晚的月亮古怪而苍白,带着凄惨的气息。
  隆美尔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走到元首的办公室门口,而那里还亮着灯,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元首总要工作到将近天亮。就在他想要离开时,那扇一向紧闭的大门竟然打开了,约德尔微笑着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你?!”隆美尔和约德尔几乎是同时说了同一句话,然后他们开始用同样的鄙视的眼神看着对方。
  “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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