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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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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里面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怎么就忘了,当初他也是荣誉法庭中的一员?!
  “我不能说我对此没有任何责任。”
  “去他妈的什么责任,重点不是这个!他死了,死了!这才是重点!”
  “埃哈德,你冷静点。”
  “海因茨古德里安,你不爱埃瓦,但是我爱,永远都爱他。现在请你出去,以后最好不要让我见到你,不然我可以保证你断的肋骨比我这次要多。”
  于是,他们后来就真的没有再见过面。只有在后来被羁押的期间匆匆见过一面。而那一次,海因茨只对自己说了一句话:“我很后悔。”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是他懂,自己也懂。
  因为自己即使知道了真相,在最后的时刻还是到了地堡参加元首的生日宴会,还要去面对那个杀了埃瓦的凶手。自己,也很后悔,后悔没有再多爱他一点。
  元首自杀以后,自己开着车,试图离开这个毁灭的帝国。但是还是被抓获了。即使自己穿着军官正装向英国人投降,却还是被他们洗劫,金表、金质元帅杖和金香烟盒都被抢走了。不仅如此,还要接受侮辱性的谩骂。
  “所有德国军人都是罪犯!他们与集中营的罪行都有关!”当时,那个叫德瑞克罗伯兹的准将的手指几乎戳到了自己的脸上。
  “空军和这些罪行没有关系,那是党卫军干的。作为一名空军军官,我和集中营无关。”自以为很有利的辩护换来的是什么呢?是毒打!那个家伙从自己手里抢走了临时元帅权杖,用它猛烈地敲打自己的头,直到听到木质权杖“咔嚓”的断裂声。
  “我是一名军官,一个元帅!”自己当时只能这么说,但是这不能阻止他的殴打。真令人难以置信,埃瓦,你就和这样的人打了那么多年仗吗?
  接下来的就是关押、拷打,和审判。
  “罪犯强迫劳役罪名成立,判处无期徒刑。”短短的一句话就将自己投进了监狱。他们认为这是一种惩罚,却不知道自己早就遭到了更严重的惩处。日复一日的思念,绝望的爱恋交织在一起,铸成了心灵的监狱。爱情囚禁在里面,永远的服着无期徒刑。
  靠着监狱冰冷的墙壁,米尔希不出声的泪流满面。埃瓦,只要我还爱着你,我的心上就划满了这么一道道伤口,流出鲜红的血。如果你能活着多好,如果你活着,也许有一天你我厌倦了,就自然会放弃,但是你的死,让所有的爱都变成了永恒。我只能选择让我的心继续服刑,永远的无期徒刑。
  1951年1月31日,在美国人的干预下,米尔希被减刑至15年,1954年假释出狱。望着高墙外明媚的阳光,他却笑得格外苦涩。埃瓦,看来战后的回忆录只有我一个人写了。而且,在不在监狱里,对我又有什么分别呢?我还不是一样在服刑,因为我还是忘不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忘,以后也不会忘,我恐怕,这刑期,就是我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隆帅的生日,番外奉上。小米啊小米,乃在战后的待遇太差了,被殴打,被严刑逼供,被审判,可怜shi了,英国人忒不绅士风度了,下那么重的手
                  突然进攻
  “……于是,我就这样被免职了,在所有人都在努力战斗的时候被闲置在柏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就当是长期休假了……”
  看完古德里安新寄来的信,隆美尔不禁有些愕然,他怎么也没想到东线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人事变动。古德里安也真是倒霉,这才刚开战不到一年,他就被扔回了柏林,那接下来的战斗中他要怎么办呢?这么想着,他又把信看了几遍,重重叹了口气,真是的,安慰人的话要怎么写啊?
  于是,最终可怜的就变成了高斯:“阿尔,到底要怎么安慰一个人呢?”
  “安慰什么样的人呢?”起初高斯并没有在意。
  “一个丢了职位的人。”隆美尔拿着笔在纸上胡乱涂抹着一些字句,苦恼的摇着头,“同时脾气还很不好的人。”
  谁能有您那样的坏脾气?当然,这话高斯只敢在肚子里说,表面上还要做出一副平淡的神情:“我不记得最近有谁被免职了,将军。”
  “不是我们这边的,”隆美尔挠了挠头,把刚刚写下的“别总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涂掉,一面抬头,期待的望着高斯,“你快帮我想两句吧。”
  “工作不顺,嗯,您可以说‘过去的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未来还不可预知,何必徒增自己的忧虑’。”高斯一面说着,脑子一面飞快的转动:能让埃尔温安慰的,身份想必不会低,估计也得是将级以上的。而且埃尔温亲自写信,那他和这个人的关系一定很亲近,甚至有可能是……想到这里,他不禁浑身一个激灵。
  “哦哦,这句不错,比我自己想的要好多了。”隆美尔立刻将这句话写了下来,然后继续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高斯,“还没有没了?”
  “我想想,”高斯沉吟着,“‘不要因为痛苦而丧失了现在的心情,过分的抱怨只能向别人显示自己的无能’。”
  “这句还是算了。”隆美尔玩着笔,摇摇头,“他听见我这么说,非得炸了不可。”开玩笑,要是海因茨看见自己说他无能,不得气得直接飞到这里来才怪!
  “那您就说‘无论发生怎样的变故,都不要打破生活原有的规律’……”高斯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琢磨隆美尔要写信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不是西线,那就是东线了,听说那里刚免职了一批人,肯定是那里面的一个。是霍普纳?好像霍普纳的脾气挺不错的。斯波纳克?他和将军没什么交集啊。伦德施泰特元帅他们就更不可能了,将军最反感的就是贵族。东线、刚被免职、脾气不好、非贵族……这些信息综合起来,高斯的眼神突然一闪,符合这些条件的还真有一个人——海因茨古德里安!
  这个结论一出,高斯不禁愣了愣,猛地联想起那时候自己看见的俄国地图,只有古德里安的部队标注的颜色不一样。这里面的意味,明显就深长了起来。难道真的被自己猜对了?将军和他……
  “好啦,就这么写好了。”隆美尔倒是很满意高斯帮他写的这些话,本来嘛,自己就不很会安慰人,现在在高斯帮助下写出来的信可要比自己写的好多了。他仔细的收好信,准备一有时间就寄出去,“对了,我去看看拜尔莱因,嗯对,还有克鲁威尔。”
  高斯怔怔的目送隆美尔离开,他这才恍然想起,隆美尔一向很亲近拜尔莱因,甚至超过了威斯特法尔。拜尔莱因,原来不正是古德里安的手下吗?原来如此啊……
  “局势正在按照我们的推断发展,我现在有一个最妙也是最新的计划。”看望完了依然卧床不起的克鲁威尔,隆美尔兴高采烈的和拜尔莱因说道。
  “新计划?”拜尔莱因想了想,似乎想通了一些什么,“听说您把您的联络官海因兹赫根莱尼派到意大利人那里去了,这也跟新计划有关吗?”
  “弗朗兹你真聪明。”隆美尔倒是从不吝惜对拜尔莱因的夸赞,“进攻的时机已经成熟了。但是我不让赫根莱尼对巴斯蒂柯谈起任何有关这方面的情况,我还让他尽量给他们造成一种印象,就是我们正在作着进一步撤退的计划。”
  “那您的新计划到底是打算?”拜尔莱因不出意外的点点头,他可是知道隆美尔有多烦巴斯蒂柯的。
  “装甲兵团将对付集结在阿杰达比亚以南的敌军,眼下我们的兵力数量超过他们,我们要向他们发动突然袭击,并一举歼灭他们! ”隆美尔简单的向拜尔莱因谈了谈新的行动计划,说的不是很清楚,但足够振奋人心。
  “那我们要怎样保住一次突然袭击中最至关紧要的机密呢 ”拜尔莱因很赞成这种突然进攻,但是前提是不能泄密。
  “我已经列了一张可以参与这一机密的指挥官的名单。炮兵禁止用胡乱发射的炮火对英国人回击,禁止所有的卡车在白天向敌方运动。对,卡车运输队从白天到黄昏都要向西方运行,然后,在黑夜的掩护下再把车辆掉转头驶向敌军。”隆美尔一边想着,一边都要笑出声了。
  “对了,这件事我不仅瞒着意大利那边,也瞒着柏林的最高统帅部。千万不要发出什么密码讯号。发起进攻的时间是1 月21日上午8 点30分。”听说隆美尔瞒着最高统帅部,拜尔莱因不禁一阵无力,隆美尔将军真是太无视规定了。
  “哦,还有一件事,弗朗兹,有机会你给海因茨写封信安慰他一下。毕竟他现在挺倒霉的。”临出门前,隆美尔才装作不经意的对拜尔莱因含含糊糊的说道。后者顿时愣住了。
  海……海因茨?!难道隆美尔将军口中的是古德里安将军?天,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密了?古德里安将军最近的确是被免职了,但是隆美尔将军为什么要巴巴的上去安慰他呢?对了,当初古德里安将军也是对隆美尔将军的性格知道的一清二楚,莫非这其中有什么情况?可以前并没有看出他们的关系多密切啊,难道……
  已经化身十万个为什么的拜尔莱因僵硬的把求知的目光转向克鲁威尔,闪烁的眼睛里盛满了“求帮助,求解答”的神色。
  “笨蛋,这还看不出来?”克鲁威尔很勉强的撑起身子,靠着床坐着,恨铁不成钢的用眼神剜了一下傻傻的拜尔莱因,“白长了一副聪明相。”
  “你的意思是……”
  “将军和古德里安的关系,不就是你和我之间的关系吗?”
  “啊?!”可怜的拜尔莱因当场就傻了,“不会吧!那你说,他们两个谁在上谁在下啊?”
  “笨死了,就将军那经常胃疼,老生病的样子,绝对是在下面的。”
  “可是,将军没有病的像某人一样连续两次卧床不起啊。”拜尔莱因毫不犹豫的掀了克鲁威尔的伤疤。
  “弗朗兹!等我病好了你就别指望能下床了!”
  看着克鲁威尔脸都气红了的样子,拜尔莱因好心情的笑了。原来将军和古德里安将军真是这样的关系啊,嗯嗯,真是不错,原来将军是因为这个原因对自己这么好的,一定要把握机会,多多利用这层关系啊!
  这个时候,在柏林万湖区的一座不起眼的别墅中,正在召开着一个注定要在历史上留下一笔的会议。
  “我们应该尽早在波兰实行犹太人的最后解决办法。那里的黑市交易现在愈演愈烈,‘解决’当地的犹太人可以解决黑市的问题,”波兰总督府国务秘书约瑟夫布勒博士急迫的对着会议的主持者——党卫队上将,帝国保安局局长,波西米亚…摩拉维亚保护国代理总督莱茵哈德海德里希说着,“犹太人在那里不需要被运送到其他地方,我们可以很容易的‘解决’波兰的犹太人。”
  负责记录的党卫队中校阿道夫艾希曼忠实的记录着这一切,钢笔划过纸面发出沙拉沙拉的声音,犹太人的命运,活生生的生命,都这样凝固在薄薄的白纸上,随时都会被撕裂。
  作者有话要说:狐狸乃个病弱小受,局长,咳咳,乃好不容易回柏林一趟,要不要让乃去见一见小六呢?
  
                  久别
  海德里希坐在座位上,静静的听着那些高级官员商讨着如何最终解决犹太人的问题。毕竟现在的解决系统实在是效率低下。
  “‘最终解决’的办法是把他们运到东方劳动,我相信,他们中的大部分毫无疑问将通过自然减少的方式消灭。对于最后还能留存的抵抗力最强的那部分人,必须以相应的方式处置。”奥托霍夫曼中将尽职尽责的陈述着自己的意见,他是党卫队种族和安置办公室的代表,说的正是自己的工作问题。
  艾希曼的笔飞快的记录着,他的脑中立刻想起了还在前线的门格尔。听说他受了一点轻伤,但是也获得了晋升。但愿他没什么问题。很久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痴迷着人种实验。
  海德里希一边听着这些犹太问题的专家陈述意见,一边将视线投向窗外。光秃秃的树枝将阴沉的天空分割成好几块,冰冷冷的透着寒意。风吹过空寂的树梢,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这样的天气其实最适合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些什么。
  而海德里希胡思乱想的对象,就变成了某只没心没肺,连封信都没给自己写的小狐狸。虽然他经常给自己打电话汇报工作,但是在电话里他们除了工作什么都不能多说。不过听说瓦尔特过得不错,希姆莱简直是拿他当干儿子看。算了,这小子在自己和希姆莱之间左右逢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随他去吧。海德里希自我安慰着,但是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我建议把‘一度混血’的人也列入被驱逐名单。”想了一会儿自己的小瓦尔特,海德里希又把精神集中到了会议上。艾希曼一边记录一边暗暗在心里叹气。“一度混血”就是犹太人和雅利安人所生的孩子,如果把他们也列入驱逐名单,那就得多出来几十万人,工作量又得大了,这就意味着自己又要加班了,加班就意味着自己又没时间给门格尔写信了。局长真是太过分了。
  “我反对这种做法,对于‘一度混血’的人没必要浪费精力实行驱逐,对他们强制绝育就好。”内政部国务秘书威廉施图科特博士立刻提出了反对意见。这又一次引发了在座官员的讨论。
  海德里希一边听着,一边发表着自己的意见。突然间,脑子里就想到了从前,那个还很青涩的青年站在自己面前,安静而坚定的问自己能不能对犹太人人道一些。只是现在,那个小家伙也变得圆滑了,那些稚嫩又可爱的话再也没有从他嘴里说出来过。这样固然很好,但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这次回来,要不要去看看他呢?
  这个时候的舒伦堡正在辛苦的工作着,对俄的情报战真是个累人的活儿。还有那个“齐柏林”计划,也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能遏制住在俄国境内的游击队行动。看着一大堆的工作,舒伦堡没由来的泛起了孩子气,这些东西麻烦死了!如果有可能,真想给自己放个假,好好到外地修养上几天。斯德哥尔摩或是日内瓦都不错,嗯,布拉格也很好……等等!布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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