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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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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妈,我带埃瓦先洗澡,您帮我收拾一下我的房间行吗?求您了,我亲亲爱爱的妈妈。”米尔希拽着隆美尔进了浴室,临关门的时候还讨好的朝克拉拉眨眨眼。克拉拉眯着眼睛死死盯着关着的浴室门。喵喵的,米尔希这个死小子,越来越会指使自己老妈了。算了,看在他终于把那个一天念叨三百遍的人拐骗回来了,自己就暂时不跟他计较了。不过,他要是搞不定这个小家伙,再被那个面瘫脸趁虚而入的话,自己就新帐旧账和他一起算。
  浴室里,米尔希正一脸温柔的试图帮隆美尔脱衣服:“好了,埃瓦,别别扭了。让我帮你好好洗洗。”
  “可是,埃哈德,这样很奇怪的。我自己就好。”隆美尔试图捍卫自己独自洗澡的权利。
  “不,我帮你,埃瓦,”米尔希轻轻靠过去,吻住了他。只是浅浅的舔舐着柔软的唇瓣,没有侵略性和占有欲,软软的,温热的,像是孩子爱吃的棉花糖。隆美尔纤长的睫毛眨动着,不明白这么一个清浅的吻怎么就让自己眩晕了,直到米尔希拥紧自己,在自己的耳边轻轻的呢喃着,“让我来,这样我能记着,我是怎么样没有好好保护你。你不知道你让我有多心疼,我的小埃瓦。”
  作者有话要说:啊,小米啊,你这算是带着媳妇回来见家长吗?
  
                  爱与痛
  “疼,埃哈德,你轻点。”隆美尔一脸别扭的想从米尔希怀里挣扎出来,但是他还是被米尔希牢牢箍在怀抱里,“嘶,好疼。这样怪怪的,你放手啦。”
  “埃瓦,你乖乖坐着不行吗?”米尔希郁闷的很,怀里抱着自己喜欢的人就很难受了,这小家伙还这么不配合,扭来扭去的,弄得自己忍得头上都冒汗了。而且看着隆美尔身上青紫的痕迹,心里痛得一抽一抽的。
  “埃哈德,你能不能出去?我自己洗吧。”当米尔希的手轻柔的掠过红肿的小红豆的时候,隆美尔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抓住了米尔希的手,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是很想出去啦,但是,”米尔希装出一副苦恼的样子,还煞有介事的挠挠头,但是嘴角却挂着坏笑,他凑近隆美尔的耳边,几乎要吻上小巧的耳垂了,“我要是走了,那里……谁帮你清洁呢?”
  “埃哈德米尔希!”隆美尔不出意外的暴走了。
  “别害羞嘛,埃瓦。要是不弄干净的话,你可是会发烧的。”米尔希笑眯眯的安抚着隆美尔,“别害怕,我可是很温柔的。”
  “你……你快点!”彻底没了辄的隆美尔无奈的被米尔希抱在怀里,由着他折腾。而一直在外面假装看报纸,实际在偷听的克拉拉则是一脸满意的点着头:不错不错,连哄带骗的本事果然不错,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埃瓦,疼吗?”轻轻柔柔的问着,米尔希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憋疼了,花了好大力气才没有让眼泪落下来。大腿内侧满是红痕,最私密的地方红肿破裂,沾着清水的手指只是轻轻一碰,就换来一阵战栗和低低的呜咽。几丝血线混合在水里,落在光洁的瓷砖上。
  “快……快点。”氤氲着水汽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隐约的哭腔,让米尔希的心疼的好像被剜去了一块似的。他努力想保持自己一贯的笑容,但是嘴角还是慢慢垂了下来,手指轻轻地颤抖着,连呼吸都是战栗的。
  “埃瓦,你忍着点,我尽量轻一些。”重重咬了一下嘴唇,这才让自己平静下来。手指试探着挤进红肿的私密,轻柔的搅动,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流下来,而自己的眼泪也终于抑制不住的滴落下来,无声的消失在水里。
  隆美尔现在的脸红的几乎能烧起来,他没有勇气回头看看从自己体内流出了什么。当然,也就错过了米尔希的泪水。而米尔希静静的抹去一脸的潮湿,紧紧地从背后拥住了隆美尔。他一直知道隆美尔对他而言是重要的,但他从来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这个人已经深深的刻进了自己的骨髓里。只是看着他这个样子,胸口就闷闷的,麻麻的,好像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损坏了一样,心开始剧烈的痛着,能够听见碎裂的哔哔剥剥的声音。
  “怎么了,埃哈德?”莫名的被人抱住,隆美尔奇怪的扭了扭头,但是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被牢牢的吻上了。这一次米尔希吻得一点也不温柔,死死的制住隆美尔的下巴,灵活的舌头在柔嫩的口腔中横扫著,激情的舌尖交缠让浴室内的空气顿时闷热了起来,直到隆美尔涨红了脸,差点因缺氧而窒息的时候,米尔希才不快不慢的放开自己的手,转而舔舐着牵连而出的银丝。
  “埃瓦,明明我比他更爱你。”将头埋进隆美尔的颈窝里,米尔希的声音第一次显得有些疲倦,还夹杂着无奈的叹息,“为什么不能给我机会呢?”
  “我……”
  “什么都别说了。”米尔希毫不犹豫的再次堵住了隆美尔的嘴,眩晕感让他开口不得,“让我还有点幻想好吗?看来爱情这东西,真是个奢侈品呢。”
  坐在外面的克拉拉无奈的翻过一页报纸,叹了口气:真是没看出来,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傻儿子?傻得让人心疼。不过,倒是可以理解,当初自己还不是不顾亲友反对的嫁给了一个犹太人,只是埃哈德要比自己还要可怜,毕竟自己和丈夫是相爱的,他却注定要爱上一个可能不会爱他的人。
  将裹着浴巾的隆美尔放到自己的床上,米尔希在心里感谢了一下帮自己收拾房间的克拉拉。要不然让埃瓦看见自己的狗窝,自己就丢脸丢大了。抱着隆美尔在床上滚了一下,米尔希笑眯眯的用下巴抵住隆美尔的前额:“好好睡一觉吧,埃瓦,我陪你睡。”
  “不,我想自己睡。”隆美尔一脸戒备的样子让米尔希顿时有了杀了古德里安的心,看着隆美尔缩成一小团的样子,他无奈的轻轻拍着他的背,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唔,埃瓦这么讨厌我吗?我好伤心呢。”
  “我不是讨厌你,埃哈德,我,我只是……”隆美尔别别扭扭的安慰着米尔希。
  “好啦,和你开玩笑的。睡吧,我的小傻瓜。有什么事就喊我。”被安慰了一下的米尔希心情很好的亲了隆美尔的额头一下,帮他掖了掖被子,转身出去了。厚重的门隔开了他现在散发的浓烈戾气。
  “你这是什么表情,埃哈德?”被米尔希现在的表情吓了一跳的克拉拉赶紧过来安抚自己这个看似轻佻,实际上很没安全感的儿子,“是你的小可怜说什么了吗?”
  “埃瓦他没说什么……小……小可怜?!”下意识的回答完问题,米尔希这才反应过来克拉拉对隆美尔的称呼,“妈,埃瓦要是听见一定会生气的。”
  “谁叫他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克拉拉懒洋洋的又翻了翻报纸,“和照片一点不一样,难道我那些朋友迷上的就是这么一个家伙?真是丢脸。”
  好欺负?老妈啊,估计也就只有您会这么形容一个将军了。米尔希暗暗在心里吐着槽,但随后发现自己还没有干正事:“对了,我出去一下。该死的古德里安,这次我非杀了他不可!”
  “你这算是谋杀情敌吗?小心你的小可怜生气。”克拉拉的话成功的让米尔希停住了脚步。他不知所措的回过头,那种茫然的表情让克拉拉一瞬间以为这个儿子还是那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小孩。
  “可是,妈妈,古德里安他对埃瓦……”
  “就算你不承认,我也不得不提醒你,埃哈德,你的小可怜只是拿你当朋友,并不是爱你。所以你没有任何立场去介入他们之间的事,这种事只能让他们自己解决,你能做的只是旁观。”
  “但是,这,这也太残忍了……”
  “如果你不想伤害他,你最好就这么站在一旁。要知道,等待,也许很不容易;但伤害,往往轻而易举。”看着米尔希前所未有的苍白脸色,克拉拉真的不想打击他,但有些话却不得不说出来。
  “妈妈,您知道这有多痛吗?我真的好难受。”听完克拉拉的话,米尔希颓然的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呜咽着,“都说痛过之后就不会再痛了,但是我只要看见他,心里就会那么痛。他不会想我,因为他不爱我,可我明明知道他不会想我,却还爱着他,我是不是太傻了?”
  “我的傻孩子,”克拉拉默默的走上去,抱住了米尔希,后者轻轻挣了一下,就将脸埋进了她的怀里。透过衣服,她能感到隐隐的湿意,这让克拉拉心疼,因为她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总喜欢假装坚强,“别哭了,如果他舍得让你流泪,就不会为你伤心。”
  “妈妈,我觉得我有时候真是很勇敢。我能一直微笑着听他讲他的爱情,您说我要有多坚强,这么多年才能一直对他念念不忘?看他被别人伤害了,我却只能看着,不能保护他,那种感觉,有多痛……”米尔希的双肩微微抖动着,流露着他从不在隆美尔面前显露的脆弱。
  “忘不了,就好好爱他吧。不然,你还能怎么做?”克拉拉默默的抚摸着米尔希的背,无声的安慰着他。
  “是啊,除了爱他,我还能怎么做?”抬起头,米尔希三下五除二抹掉脸上的泪水,嘴角又露出了阳光般的微笑,“我去给埃瓦做点汤。”
  “做汤?”被米尔希的大变脸弄得一愣的克拉拉反应稍微慢了一拍,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米尔希已经窜进厨房了。这让克拉拉差点跳起来,“臭小子你给我回来!你上次刚把锅烧漏了一个好不好?懂不懂什么叫勤俭持家?”
  “那次是练手,这次绝对不会失败了。一定得让埃瓦喝到我亲手烧的汤,我好期待看到他的表情呢。”米尔希笑嘻嘻的从厨房里探出半个头。
  “你烧的汤,能分清楚它是汤还是水就不错了。”克拉拉嘟囔着,也走进了厨房,“我还是看着你点吧,免得再报销一个锅。”
  “妈妈,”米尔希笨手笨脚的打着鸡蛋,突然冒出一句话,“您说我要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了,那可怎么办呢?”
  “失去的爱情,从来也没有真正属于你,没什么太值得惋惜的。”克拉拉淡淡的将蛋壳扔进垃圾桶,摸了摸米尔希的头。
  “嗯,没有就没有吧,反正,”米尔希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一辈子其实也没有那么长。”
  作者有话要说:虎摸小米,可怜的小米~~病的晕晕乎乎的的某只也要求虎摸,嘤嘤嘤嘤~~
  jj太抽了,怎么都显示不出来
                  残冬
  尽管冬季就快结束了,但元首大本营的气氛还是有些凄凉。虽然白天的气温达到了零度左右,可是刺骨的东风使天气冷得更加厉害。自从托特博士不幸失事以后,元首就变得更加沉默。晚间例行的茶话也显得索然无味,尤其是折磨着心情不爽的施蒙特。倍感无趣的他现在宁愿往前线走走,也不想再闷在个沉闷的地方了。
  让气氛变得更沉重的是元首的健康状况。他曾经嘲笑哈尔德说:“如果一切都顺利了,你们这些杰出的将军们就争先恐后地干。事情一不太好办了,你们就以生病或者体弱为名,打报告请求辞职!”所以此时此刻,他这个元首是不能辞职的。
  但是气温的冷热悬殊和紧张的心绪,让他的硬化的动脉总是绷得紧紧的。这直接导致了莫勒尔医生在给元首的医药箱不断地增加各种药物。对于这个医生,施蒙特不抱任何好感的评价:“记得我去前线的时候,一闻到那个治瘟疫的超级难闻的药粉就想到这个混蛋。本来营房里味道就不好,还要被那种东西熏着,我看那群士兵都快昏倒了。也就只有元首相信他的医术。”
  不过,尽管莫勒尔作出了种种努力,但拜访元首的人还是细心的发现他的面色变得苍白,脸也变长了,一副病态。然而元首并没有放弃东线,他给即将到来的东线的攻势拟定了一个清楚的计划。一等到地面变干,他就要在大南方开始一连串的攻势:在克里米亚,曼施坦因将把俄军消灭在刻赤半岛,然后再进攻塞瓦斯托波尔。接着,博克的集团军将攻打哈尔科夫东部的伊尤姆凸形地带。夏季主要攻势将随着占领顿河上的沃罗涅什而展开,然后各军团将沿着顿河向东南方的斯大林格勒推进,沿河挖地掘坑建造冬季营房。他相信到这一年年底,俄国和德国的关系将像印度和英国一样。
  当然,有不少人并不赞同元首的想法。里宾特洛甫就是其中之一。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没什么说话的立场。独自坐在冰冷冷的落地窗前,里宾特洛甫漠然的盯着外面一成不变的景色。尽管快要到春天了,但窗外还是一片萧索。冰冷枯瘦的树枝将天空分割成小小的几块,泛着冰蓝的冷意。地上还是积满了厚厚的雪,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绿意。远处有几点小小的黄黄的灯火,看起来却更加凄凉。面前的小桌子上摆着一支半枯的玫瑰。那是情人节的时候,自己买给自己的,尽管情人节早就过了,可是就是不愿扔掉这支代表着爱情的花儿。
  现在的局势越来越不明朗。新加坡已经陷落了。英国的皮尔西瓦尔将军带着七万士兵已向日本第二十五军团司令山下友幸将军投降了。当时自己想要发表一份明显带着幸灾乐祸口吻的公报。但元首带着厌恶的表情读着自己口述的草稿。然后摇着头对自己说:“我们得从几百年的角度考虑。谁能知道将来‘黄色危险’很可能是我们最大的危险。不过目前重要的是赢得胜利,要达到这一目的,我们十分愿意和这个魔鬼结成联盟。”然后,他把自己的文件撕成了两半。
  虽然知道元首说的有道理,可是还是赶不走心底浓浓的惆怅。现在自己在元首面前的地位还比不上黑韦尔。这个结论让自己郁结,但也无能为力。有时候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三年前,那个时候的自己意气风发,有元首的信任,事业处于最巅峰,对了,还有一个爱着自己的莫洛托夫。而现在,所有的一切都离自己而去了。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里宾特洛甫无奈的按住了太阳穴,但并没有缓解疼痛。可是他的大脑仍然在飞速的旋转。现在看来,元首是希望把苏联拖到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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