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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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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识趣的早早离开了元首那间气压极低的办公室,只留下隆美尔一个人面对着帝国的最高领导,这让隆美尔紧张的喉咙发干,但他还得表现出应有的镇定,“请问您找我有什么???????”
  一句话没说完,隆美尔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嘴被封上了,重重的吮吸掠过了齿间,他仓惶的伸手去推拒,却被牢牢的扣住了手腕,一个喑哑而含着怒意的声音在他耳边絮语着:“您辜负了我的信任,现在我不希望您做出抗拒!”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去了一趟泰山,发现每个五一去泰山的女生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不行了,累下一章又即将被锁,网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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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您这是干什么?您夫人今天下午刚刚到局长面前说您和局长夫人有染,现在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您说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您自己去和局长解释吧。”瑙约克斯烦躁的看着舒伦堡,暗骂这个惹事的花花公子。舒伦堡苍白着脸,嘴里残留着苏打水咸咸的味道,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海德里希,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一定会很生气,而自己的结局恐怕会很惨。会不会被送到达豪呢?舒伦堡神经质的擦着脸,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缪勒坐在一旁朝他暧昧的笑,他们之间关系不睦已经是部门中公开的秘密了,这一次发生的事一定让缪勒很高兴。听说他已经命令手下的盖世太保着手调查此事了。一定不能让他抓住自己的把柄,舒伦堡迎着缪勒幸灾乐祸的眼睛,勾起了一个挑衅的微笑。而海德里希坐在办公室里,他承认他现在很烦躁,即使是一贯能平息他怒气的小提琴也没能让他找回属于自己的冷静。如果可以,他很想拿那尖锐的琴弦勒死那个叫瓦尔特的小家伙,居然让他的情绪产生了难以逆转的波动,简直是罪该万死。可是听说他被盐酸泼到了脸,这也算是一种惩罚吧,但他的脸真的没事吗?但愿别被毁了。说起来,那个科特也真是令人厌烦,看来有必要让那只小狐狸离婚了。海德里希这样想着,心里总算平静了来。


这样想着,手下的力度就加的更大了,被扣住要命处的狐狸很快就为刚才的话付出了代价。他急剧的喘息着,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着,想要释放,却被人拿捏在手中。咬着牙不想哀求,可是折磨人的感觉死命的冲击着大脑,他试着自己伸出手,但很快双手就被牢牢的扣在了脑后。“很想出来吧,那就发誓,说你以后再也不见古德里安!”撒旦般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天籁似的让人沉沦,却闪耀着淬毒的冷光。“我??????啊?????不??????”破碎的词句从干涩的喉咙中传出,细微,却足以让帝国的元首疯狂。“你该知道,埃尔温,没有人可以违抗我的权威。”“可??????可我??????不能???????”“这件事你没有任何的发言权,我禁止你以后再和他有任何私下的接触。”“元首??????”“呵,想出来是吗?那就求我。”羞愤的狐狸倔强的将头移到了一边,嘴唇紧抿着,似乎这样就可以封住那颤抖的呼吸。他不想说,不想去哀求,哪怕面对的是帝国的元首,他咬着唇,双手扣在身体两侧,但这样并不能让他好受多少,而元首那让人迷醉的声音还在耳边低喃着:“你在维护他吗?真令人感动。他到底为你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念念不忘?要我说,他做的还不如米尔希为你做得多,你说是不是?快些发誓吧,埃尔温,你的一句话会让你获得前所未有的地位哦。”看着狐狸把嘴唇咬得越发紧了,希特勒忍不住笑出了声,真是倔强的狐狸。但是笑过之后,他的脸又重归于一片冰冷。真是不可原谅,竟然为了古德里安违抗自己!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放松了手上的力度,被背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那瘫软在办公桌上的人像一个诱惑人心的妖精。凌乱的发丝,渐染了粉红的脸颊,空茫迷离的蓝色眼眸,简直是一幅绝美的画面。但是这个人是不洁的,他背叛了自己。这个认知让希特勒皱起了眉,他开始思考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就在他终于想出了一个不错的可行的办法时,得到释放的小狐狸早已昏迷在了桌上。纤长卷曲的睫毛覆盖在湛蓝的眼睛上,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希特勒的心里突然又升起了几丝怜惜,忍不住就伸手去触碰那浓密的睫毛。柔软的触感刷在手心,痒痒的让人心动。希特勒很想吻上那蓝色的眼睛,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将施蒙特叫了进来。走进还弥散着淡淡情/欲的办公室,施蒙特紧张的打量着虚弱的狐狸,很好,看来没遭到什么太过分的事,要是像戈林对待米尔希那样的话,这只狐狸没准会直接撞墙自杀。衣服穿得还算整齐,而元首的衣服更是一丝不乱。摸不清情况的施蒙特只能静静地等待元首的吩咐:“把埃尔温送回他那里,我们去魏玛看看。”“瓦尔特,”就在施蒙特送隆美尔回房的时候,海德里希正冷冷的将舒伦堡压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手里握着纤细冰冷的提琴弦,“您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想这只是一场误会,长官。”舒伦堡打量着那细长的琴弦,想着它会不会勒在自己的脖子上,“我与夫人是清白的,我尊敬她,崇拜她,因为她是一个真正伟人的妻子。”“我喜欢您的甜言蜜语,瓦尔特,莉娜是不是就是被您那不辨真假的言语迷惑了呢?”海德里希面无表情的盯着舒伦堡那比一般男人更纤细一些的修长颈项,坚韧的琴弦勒上了小巧的喉结,却没有用力。过于锋利的琴弦划破了白皙的肌肤,渗出了鲜艳的血珠。仿佛被死神扼住了咽喉,舒伦堡重重的颤了一下。他怕死,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每个人都怕死,只不过有的人会被信仰支持着微笑着走向死亡。而他,没有什么信仰支撑自己。自己也不想让任何信仰占据自己的内心,不管是国家社会主义还是布尔什维克,信仰只不过是让别人代替自己思考而已。但他没有挣扎,不是他对海德里希有信心,而是不敢,那双冰蓝的眼睛死死的锁着自己,似乎冻结了自己的每一个细胞。“亲爱的瓦尔特,您总喜欢做一些出格的事挑战我的极限,和莉娜发生关系并不能带给您任何仕途上的帮助,您这样处心积虑是想证明什么呢?”海德里希一只手抚过舒伦堡那刚被泼过盐酸的脸,可能是由于科特选择的盐酸浓度并不高,处理也很及时,所以那张漂亮的小脸并没有留下烧伤的痕迹。“我并没有想证明些什么,我和夫人??????”舒伦堡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海德里希捏住了下颌,放大的俊脸冷漠的盯着他,哂笑着嘲弄他的辩解:“我知道您和莉娜之间有些什么,缪勒这个人我虽然不喜欢,但我相信他的能力,他不会没有任何证据就任意诬陷您。您不用再否认或是隐瞒,我只想知道您的想法,您到底是想证明什么呢?”“我不是您控制的玩具,”舒伦堡索性也不再否认什么,扬起了略长的脖颈,“更不是您压在身下的洋娃娃。”“只是想证明这个?”海德里希冷冷的笑了,但那极低的温度让舒伦堡觉得他还是继续冷着脸比较好,“瓦尔特,您越来越有趣了。可是您除了在床上还有些用,其他的方面还有什么可值得夸耀的呢?”




                  只是好朋友
  魏玛的庆典其实很简单,只是因为这里的大象旅馆有一部分新屋落成,所以当地的区党部借机开了一个庆祝大会,作为魏玛地区驻军最高级将领,古德里安自然也要出席这次盛会,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这次的集会上碰到了帝国的元首。
  “元首竟然来了这么一个小小的集会,这是不是不大寻常?”就在希特勒向群众做露天演说时,古德里安不引人注意的凑到了施蒙特身旁。
  “元首只是想散散心而已。”一大堆话在施蒙特嘴边转了又转,但他最终还是没想古德里安阐明真相,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吗?真是没想到我们的局势又紧张起来了。”古德里安点点头,倾听着希特勒尖刻的攻击英国,挖苦丘吉尔和艾登。
  “那是因为你前段日子都在苏台德地区,没有听到元首的最新演讲。”施蒙特依然淡淡的,“在元首面前,你最好小心点。”
  “埃尔温那边出事了?”古德里安眼皮一跳,几乎要一把抓过施蒙特的领子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但他生生的忍住这种冲动,他的心情复杂极了,但他不明白自己是在担心隆美尔出事,还是担心这会对他的仕途造成影响。
  “还好吧,没有像米尔希大将一样。”
  “米尔希?埃哈德出什么事了?”古德里安越来越不知道施蒙特在说什么了,为什么他说的自己都不知道?
  “啊?埃尔温还没有告诉你吗?”施蒙特显然也有些吃惊,不过他很快平静了下来,开始简短的向古德里安讲述米尔希那可怜的遭遇。
  而此刻,在柏林,隆美尔正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转着圈子。昨天的事让他羞愤到了极点,而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眼前这种纷繁复杂的感情困局,到底该怎么办呢?他默默的拿起电话,拨通了米尔希的电话。
  出乎他的意料,米尔希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无比冷淡,冰凉凉的没有任何感情,这让隆美尔大吃一惊,但好歹米尔希同意和自己见面,隆美尔的心到底是放下来了不少。
  爱登酒吧一贯生意兴隆,隆美尔应约到来时已经只剩下了里面的包间。而米尔希正懒洋洋的倚着门等着他。
  “嗨,埃哈德,让你久等了。”隆美尔弯弯眉毛,笑眯眯的冲着米尔希打招呼。
  “嗯,有事吗?”米尔希瘦了不少,脸色也很白,好像敷了一层薄薄的僵硬的石膏。
  “是??????我们进去说吧。”米尔希那出乎意料的冷淡让隆美尔不知所措,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米尔希会对他如此冷淡,好像一个从未有过交集的陌生人。陌生人!这个认知让他心里一颤,但一想到施蒙特说的米尔希遭遇的一切,他又无法责怪眼前的这个人,只能伸出手去拉米尔希的手。
  米尔希冷冷的一挣,将手抽了出来。隆美尔尴尬的张着手,刚才几秒钟的接触却让他感到了掌心的冰冷,米尔希的手那样清瘦,几乎只是骨头上覆盖了一层死白的皮肤,棱角分明。这让隆美尔心里暗暗地一痛,涌过几丝酸涩。
  “埃哈德,你到底怎么了?”坐在狭小的包间中,隆美尔握着手里的清水,愣愣的看着米尔希狠狠的灌下一口白兰地。
  “叫我米尔希大将。”米尔希冷漠的看了隆美尔一眼,一扬脖把剩下的酒全倒进了嘴里。
  “可是,埃哈德??????”隆美尔吃惊的睁大眼睛,刚想说什么,但触到米尔希那尖锐冷酷的眼神,他生生的咽住了剩下的话,神色是从没有过的黯淡,“是,米尔希大将。”
  米尔希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隆美尔,看着那低垂的空洞的蓝眼睛,心里也是一阵抽搐,但嘴里却依然冷酷无情:“您感到委屈吗?也是,以您现在的身份,呵呵,让您这么称呼我也真是委屈您了,是不是?元首的禁脔。”
  米尔希的话让隆美尔怔怔的睁大了眼睛,这些刻薄的话可以从任何一个人口中说出来,可他做梦也想不到现在说这话的是米尔希。是那个微笑着让自己叫他埃哈德的米尔希,是那个怀抱温暖动作轻柔的米尔希,是那个为了自己挺身而出的米尔希。心脏在急剧的收缩,苦涩的味道冲进口里。
  “很抱歉,米尔希大将,耽误了您宝贵的时间。还有,我不是元首的禁脔。”干涩的话语像粗粝的砂纸,一颗颗打磨着脆弱的喉咙,隆美尔沉默的站起来,慢慢向外走,动作迟缓而机械。
  “埃瓦!”米尔希怔愣了一下,匆忙站了起来,不小心碰倒了椅子,砸到了脚背,带来一阵疼痛,但他没有在意,三步并作两步拉住了神色黯淡的狐狸,“很抱歉,我知道我不该说这些,可我就是忍不住,对不起。”
  “米尔希??????”
  “叫我埃哈德。”米尔希温柔的伸过手掩住了隆美尔的唇,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口乱跳,他想吻上去,用自己的唇温暖那片冰凉。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温热的唇贴上了冰凉,辗转着,厮磨着,相互纠缠。错愕的小狐狸微微张开口想说什么,但却被飞快的含住了舌头。不同于古德里安惯常的清冷,也不同于元首的令人心醉神迷,米尔希的吻温暖而令人安心,似乎他的口腔温度总要比别人高几度,逐渐温暖了那无助的冰冷。
  “埃瓦,我的小埃瓦。”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缠绵的吻,米尔希一把把隆美尔搂进怀里,反复在他的耳边呢喃着,明明是那样深情的呼唤,隆美尔却似乎能从里面听见要哭了的痛楚。犹豫再三,他缓缓地环住了米尔希那瘦了不少的脊背,希望能给他一点安慰。
  “凯塞林是不是把戈林干的那点好事都告诉你了?”隆美尔的回抱让米尔希浑身一震,但也没有挣脱,就这么就着这个姿势坐了下来。
  “嗯?你怎么知道?他告诉施蒙特上校了,我是听施蒙特说的。”隆美尔被米尔希硬按到了身旁,而米尔希那精准的猜测让他无暇顾及姿势的暧昧,睁大眼睛询问着。
  “哼,他那张大嘴说出的话没一句算数的,”米尔希冷哼一声,颓丧的抚了抚额,“抱歉,让你知道我那么难看的样子,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你在胡说什么,埃哈德?振作点!你比他们都要干净!”
  “干净?”米尔希轻轻挑起嘴角,“其实自从开始参与空军时我就不干净了,为了争名夺利,我的手上染满了鲜血。我明知道戈林对我另有所图,但我巧妙地利用这一点来获取权力,我排挤凯塞林,打压乌德特,我做的比你想的要多得多。埃瓦,你说我干净,可你真的了解我吗?
  “我不了解你的为人,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隆美尔那澄澈的眼睛直视着米尔希,没有任何心虚的回避,“经历过一战,没有人的手上会不留血腥,你不用太自责。”
  “是吗?可是连我自己都厌弃自己。”米尔希颤抖的手捂上了肩膀,笑容苦涩,“对了,听说元首又把你叫到办公室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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