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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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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特勒现在的心里也是一团乱麻。他在圣诞节一贯都是静静地怀念格莉的,但是这一次他例外了,他发现自己一向很有自制力的大脑总是飘忽不定的想到某只狐狸,想到他那蔚蓝的眼睛,想到他清淡的微笑,还有他身上让人恼火的他人的印记。而格莉那美丽的倩影逐渐淡了。一想到格莉可能就此消失在他的回忆里,希特勒就感到一丝惶恐,毕竟格莉是他唯一真心爱恋过的女人,是他的初恋和绝恋,他怎么能允许自己因为一个男人就忘记她呢?而且忘记格莉就代表着对过去的背叛,他又怎么能忘却过往的一切呢?可是嗅着这只狐狸身上清爽的味道,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得到的他的念头越来越强,哪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了自己的苦心,丢弃了他的信任,但他还是想要他,疯了似的想要,他想自己真的是疯了。
  但他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将那只狐狸推倒在沙发上,俯下身,他吻上了那双灿烂的蓝眼睛,轻轻吮吸,压迫着眼球,能感到身下人微微的颤抖,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控制一切的感觉。他的吻滑下去,吻过了秀挺的鼻梁,柔软的面颊,坚韧的双唇,最后在纤细的脖颈流连。
  隆美尔喘息着睁大眼睛,他怔愣的看到定格的画面上,格莉正坐在秋千上,温柔的笑着,那双清澈的黑白分明的眸子让他恐惧的不敢再看。如果堕入地狱,那谁是我的拯救者?
  “瓦尔特,您已经玩过了旋转木马、碰碰车、海盗船,您还想玩什么?”脸已经快黑成锅底的海德里希死死盯着舒伦堡,很想将他一把扔进游乐园的人工湖里。
  “过山车!”舒伦堡眯缝着眼睛笑得可爱到了极点。
  “瓦尔特?舒伦堡!”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在想,局长玩碰碰车会是什么样子(窃笑~~)

62那一年的圣诞节(中)当然他们最终没有去玩过山车,因为他们在那里碰到了熟人。那个人是缪勒的直接下属,曾经因为掌管达豪集中营而受到了海德里希的赏识。他现在主要负责犹太人的事务,他就是阿道夫?艾希曼。舒伦堡和他见过几面,总的而言,他感觉这个人干练,却很平凡。而让舒伦堡在意的是艾希曼身边站着的那个人,那个人的手里握着和他一样牌子的香草冰激凌。“嗨,希??????”没想到会在游乐园见到顶头上司,艾希曼条件反射的就打算行礼,但是被海德里希冷冷的一瞥,做到一半的动作就猛地刹住了闸。“不是我对元首不敬,但最好不要暴露身份。”海德里希的视线越过艾希曼的肩头,落在了他身后的那个人身上,“他是谁?”“报告,他是约瑟夫?门格尔博士,现在正在做有关种族基因和人类学的研究。”艾希曼小心翼翼的报告着,而门格尔也适时的露出一个妖冶的微笑。门格尔很年轻,看起来比舒伦堡还要小一些,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倒是和他医生的身份格外契合。他的头发是金子般的色彩,眼睛璀璨,皮肤白的像个女人,笑容里还带着某种奇特的气质,如果现在他的背后能长出双翼,他就活脱脱的是一个天使了,堕落的天使。舒伦堡仓皇的扭头去捕捉海德里希的视线,他很清楚海德里希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而门格尔,似乎很符合他的标准。果不其然,他看见了那双蓝眼睛里的志在必得和压抑的兴奋。天突然一下子冷得让人受不了,刚刚吃下去的冰激凌冰冷的刺激着胃壁,香草的味道苦涩的难以下咽。舒伦堡默默的抬起头,看着海德里希的背影,今天的一切都像是幻影,无论是多么欢乐的画面,都如烟一般消散在空气中。莱茵哈德,我还是忘了我们的身份,您始终是帝**安局的局长海德里希,从来没有变过。


而此刻在元首的卧室里却是春意盎然。隆美尔无助的颤抖着,他的手被交叠着用领带捆在一起,眼睛被手帕蒙着,绝对的黑暗带来的是本能的恐惧,他感到自己的喘息都被无限的放大了。身体的感官在黑暗中变得格外敏感,连细微的风拂过肌肤都能感受到。他的腿被绑在了床脚上,拉开形成了一个大字,这让他感到羞耻和不安。“埃尔温,”上方说话的人声音温柔而危险,带着让人沉醉的魅力,下一刻却又变得尖锐而破碎,像钢针刮着他的耳膜,“是你让我忘记了我的过去!忘记了格莉!”“不??????”这种毫无根据的指控让隆美尔皱起了眉,但显然元首并不喜欢他的否认,因为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刻意的粗暴起来。略显粗糙的手滑过胸前的肌肤,捏着那娇艳的红珠缓缓揉搓着,因为黑暗而被放大的感官让隆美尔弓起了身子,嘴里发出细碎的低吟,额上也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刚才不知道元首强行往他嘴里塞的是什么,冰凉的滑入喉咙,却在胃里带出一股火热。让他的四肢都能感到疯狂的灼烧。大脑似乎也被烧成了一团浆糊,昏昏沉沉的甚至忘了思考。而每一次肢体的接触都能成功的唤起一阵战栗,哪怕那动作细微的只是发丝的摩擦。
“我的元首······”隆美尔强行控制着嗓音,免得里面发出变了调的哭腔,那种东西让他的心口火烧火燎,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您闭嘴。”希特勒低下头,擒住了那柔软的双唇,搅动着娇嫩的舌尖,很快,这种还算温柔的吻就变成了充满情/色意味的啃咬,在隆美尔的嘴唇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齿痕。隆美尔的嘴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几乎无法喘息。

“您可真是热情,已经忍不住了吗?”元首的手带着残忍的缓慢伸入那最后的一件衣物中,抚上了早已勃发的分/身,隆美尔顿时抽了一口冷气。纤细的脖颈扭动着,却莫名的诱人。有的时候,情/欲很容易转变为**。希特勒一口咬上了那薄薄的雪白肌肤,舌尖能感到那微蓝的血管在轻轻地跳动,和着脉搏的律动,让人忍不住想将它一口咬下来。隆美尔想要睁开眼睛,但手帕绑的太紧,他的眼皮被紧紧束缚着,什么都无法看见。而脖颈间传来的噬咬却让他感到难受,既疼痛又有着丝丝的酥麻。他的膝盖颤抖着,想要夹紧双腿,但被拉开的双脚只能无力的分开,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开始痉挛了。
“您成功的触到了我的底线,您必须付出代价。您让我忘记了格莉,都是您?????”元首的声音里有着歇斯底里和无可奈何。他必须对他残忍,只有这样他才能减轻一点自己对格莉的负罪感。所以他毫不留情的撕去了身下人的最后一丝遮掩。流畅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轻易的挑起了他的欲/望,元首俯下身,亲吻上了大腿内侧那雪白的还在微微战栗的肌肤,那种不同于女人的手感像磁石一样牢牢吸附着他的手,让他不忍放手。强行控制着自己松开手,他的指尖在那肿胀的顶端撷取了几滴花蜜,然后探向那幽深的洞口。看来刚才的药物已经发生了作用,那里面湿润的够可以,可以轻易的进入一根手指。


“唔……”狐狸的鼻音细软,但含着哭腔,生理性的泪水充满了眼眶,但他倔强的咬着嘴唇,坚决不肯发出一丝令人难堪的声音。但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糟糕,虽然这种感觉他体验过很多次,但没有一次像这样让他感到羞耻。而那只手指还在违背他的意愿的向深处探寻着,当触到一个小小的突起的时候,元首终于如愿听到了那只狐狸尖锐的悲鸣。原来是这里,他微笑着按压着哪里,抚摸着,旋转着。一连串滚烫的呻吟从狐狸的嘴里涌出来,他羞愧于自己口中无法抑制的呻吟,那种羞耻感超越了快感,覆盖了他的大脑。现在他的思维和身体是分离的,身体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而思维却清晰的想要结束这荒唐的一切。这种分离式痛苦的,再加上身体抑制不住的空虚,像要将他活活撕成两半。

“门格尔医生,我们以前见过面吗?”海德里希水蓝色的眸子紧紧盯着门格尔那清秀中含着妖媚的脸蛋,虽然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舒伦堡惊恐的听出了别样的味道,让他战栗的意味。“我想没有,莱茵哈德。”门格尔站直了身子,修长的手指将冰激凌放在了长椅上,单薄的嘴唇勾勒出一个带着堕落的浅笑。海德里希冰冷的眼眸投向门格尔,而后者毫不犹疑的和他对视着,没有丝毫的畏怯。舒伦堡蓦地有些嫉妒门格尔,嫉妒他可以在海德里希面前镇定自若的叫出他的名字,而自己,连平静的和他的眸子对视都不敢。“您的眼睛真漂亮。”大概过了几分钟,门格尔突然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眉眼弯弯,竟有几分孩子气。全然不顾身边的艾希曼已经是满头大汗。“您的胆子真够大的,医生都是这个样子吗?”海德里希的眯起了眼睛,捏起了门格尔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明天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我很想看看您有关人种的报告。”“可是,门格尔医生的军衔不到觐见的级别。”舒伦堡感觉自己的心冻成了一块一块的,但他还想再做最后一次努力,莱茵哈德,在你的心里,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亲爱的瓦尔特,您闭嘴。我的决定不需要征求您的意见。”海德里希的终于回过头看了舒伦堡一眼,但就是这一眼就让舒伦堡从天堂坠入地狱。那双冰蓝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情感,冷漠的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不,刚才那个陪着自己玩幼稚游戏吃冰激凌的人才是陌生人。这个人是我熟悉的那个人,熟悉的海德里希。舒伦堡低下头,不是因为恐惧或是恭顺,而是他害怕如果自己在抬着头,会有不知名的液体从眼睛里流出来。但是脚下刺目的白雪晃得他的眼眶一阵刺痛,他从没有像今天一样想哭,但他还得笑着,他第一次感谢自己是个特工,这样他的情绪看起来总算还比较自然。“元首,请不要??????”被束缚着的隆美尔几乎没有力气在继续挣扎了,在体内肆虐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持续的进入和蠕动让他的大脑感到缺氧的窒息。淡色的嘴唇无意识的开合着,诱惑着希特勒吻上去。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舌尖深入,纠缠着唇舌,力度大的仿佛能撕碎一切,两条湿滑的东西卷在一起,几乎要深入内脏的深吻让交错的银丝顺着隆美尔的嘴角滑落,但他不甘心这么认输。他闭紧了眼睛,用力咬下??????“埃尔温?隆美尔!” 



  
                  那一年的圣诞节(下)
  什么叫绝望?绝望就是把你托上幸福的云端,然后再重重砸进痛苦的深渊。舒伦堡跟在海德里希身后,独自品尝着最绝望的痛楚。手中的冰激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融掉了,只留下了甜腻的味道。
  真是难吃的甜食,香草味的冰激凌里添了太多的香精,以后再也不吃这种东西了。舒伦堡这样想着,默默的看着海德里希的背影,一阵大风呛进了他的喉咙,他低低的咳嗽着,止不住的想要流泪。
  “您怎么了?不舒服吗?”海德里希这样问着,转过身,那双注视过门格尔的眼睛盯着舒伦堡,舒伦堡不敢抬头,生怕再看到那种冰冷的陌生。
  “不,我很好。”违心的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一点也不好,莱茵哈德,而你看不到我的痛。是不是身为特工就要始终带着一层面具,永不能摘下?可是面具下怎么有这么深沉的痛楚,究竟谁能给我救赎?会是你,还是永恒的死亡?
  “约瑟夫,为什么要招惹局长?你活腻了吗?”目送海德里希和舒伦堡离开,艾希曼感觉自己贴身的衣服像是被水洗了一遍,湿漉漉的贴着脊背。
  “亲爱的阿道夫,你没有发现局长的眼睛是一双多么标准的日耳曼人的蓝眼睛吗?这对我的研究有着决定性的作用,想象一下,如果我可以发现那蓝眼睛里的秘密,啊,那么我就可以解开优秀人种的密码,这多让人兴奋。”门格尔兴奋的把手中吃剩的冰激凌扔进垃圾箱,“不管你怎么劝我都要去,那可是我毕生的理想所在。”
  “那你自己小心点,另外,注意一点舒伦堡,他可是局长的宠儿。”艾希曼点点头,“虽然我不明白你研究的意义所在,但是我很想看到你的理想实现的那一天。”
  “隆美尔上校,您还真是难以驯服。”抹去嘴角的鲜血,元首的声音里已经还有了明显的怒意。他一把拽开了蒙着隆美尔眼睛的手帕,“那么您就好好看着吧,看着自己是怎么求我的!”
  突然的强光让隆美尔眯起了眼睛,漂亮的蓝色眸子起初没有一点焦点,但很快它就恢复了平日的明亮,连带着大脑也活跃了不少:“我的元首,您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我和您深爱的劳巴尔小姐没有一点必然的联系,您这是在牵强附会。”
  “这就是您对待我的态度?”希特勒也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只知道这只狐狸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让他有生生勒死他的冲动,不知道这种失控的情绪是因为他的话里有对格莉不恭敬的地方,还是因为他的语气里有着对自己的无视。
  “不,我崇敬您,敬仰您,可以为您付出一切,但不包括,嗯,需要上床。”
  “那么,如果我要求您要顺从我,我说我要您,您要怎么办?”希特勒的话语像是夏日里带着微醺气息的青草香,蛊惑着飞舞的蝴蝶停驻。
  隆美尔咬住了嘴唇,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显然是对他的沉默不满,希特勒的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眼睛里带着灼热的光彩,隆美尔辨认出那是浓烈却易逝的情/欲,灿烂短暂的犹如夜晚的烟花。
  “看来有必要给你一些教训,否则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希特勒如是说,他的手慢慢摸向了桌子,那上面放着他在一战时获得的铁十字。
  铁十字尖锐的一端顺着流畅的曲线滑动着,在胸口上停顿下来。希特勒刻意的用尖端戳了戳肿胀的花蕾,那里立刻浮上了一丝羞涩的嫣红。但他没有过多的在那里流连,直接向下滑去,在到达可爱的肚脐时开始打着转转。寒意顺着尖端从那一点开始蔓延,危险的让人止不住的战栗。隆美尔无助的扭动着,但他没有办法挣脱,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那种近似于猥/亵的玩弄。
  当冰冷的金属侵入温热的肉体时,被撕裂的疼痛达到了极点。尖锐的棱角划伤了温热的内壁,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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