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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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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迷人。
  “是的,您是?”隆美尔疑惑的打量着来者,他熟悉元首身边的女秘书,但这个人似乎不在其中。
  “我叫爱娃?勃劳恩,很高兴认识您。”女人的笑容淡淡的,有着志在必得的坚决和高高在上的态度。
  而在杜塞尔多夫,舒伦堡正艰难的抉择着,过了很久,他才拿起了电话,拨通了柏林的专线:“嗨,希特勒。长官,我是舒伦堡。”
  “瓦尔特,怎么了?”海德里希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模糊不清。
  “您是否说过,关于这次任务,我是否拥有完全自由抉择的权力?”
  “是的,我的确说过。”
  “那么我是否可以选择现在停止任务。”
  “我想不可以,亲爱的小瓦尔特,我必须告诉您,您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冰冷冷的声音让舒伦堡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不惜一切代价?”
  “是的,不然我在元首面前无法交代。我的权力会受到严重损害。”
  “我明白了,莱茵哈德,为了您,我去完成这次的任务。”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没入了黑暗中,手一松,话筒落在地上,最绝望的情感被禁锢在心底。手指移向发报机,默默的发出信号:“白斯特先生,我将准时赴约。”
  
                  无望的爱
  万罗是荷兰东南部的一座城市,曾是中世纪的交通枢纽和商业中心。现在它以商业餐饮出名。坐在一座小小的边境咖啡馆里,舒伦堡默然的喝着咖啡,手中的卡布基诺泛着浓浓的泡沫,撒着肉桂粉的牛奶带着香醇的气息。如果能配上一块提拉米苏似乎就更完美了,都是与爱情有关的食物。
  “久等了。”白斯特来得很准时,舒伦堡注意到他似乎刻意的修饰过,指甲圆润平整。
  “走吧。”舒伦堡冷漠的放下咖啡,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他的脸色冰冷着,眼神里带着浓浓的绝望和破碎。
  “夏梅尔,”白斯特一边走着,一边轻轻的问,“我可以叫您荷伯曼吗?”
  “请便。”舒伦堡不在意的扭着头看着路边,反正只是一个假名,不需要多么在意。
  “好,荷伯曼,我们右拐。”白斯特熟练地穿行在大街小巷中,很快停在了一件小小的公寓前。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进去。
  打开门,舒伦堡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迈着沉重的脚步向里面走去,一步一步,他感到自己的腿在颤抖。屋里遮着窗帘,他无法看见里面的陈设。眯着眼睛,他还没来得及辨认清楚就被白斯特一把扯进怀里。接着就是疯狂的亲吻。
  白斯特的唇很柔软,也很温热,残留着浓重的英国香烟的味道。舒伦堡苍白的闭着眼睛,任由白斯特撬开他的牙齿,笨拙的捕捉着他的舌头,然后胡乱的纠缠着。白斯特的技巧完全不能和海德里希相比,他的动作生涩的可怕,时不时弄疼两人的嘴唇,牙齿也会不小心磕碰在舌尖上,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里。通过唾液交换到另一个人的嘴里。
  唇齿的交错让白斯特更加疯狂,他急躁的扯去舒伦堡那碍事的西装,扔掉讨厌的单片眼镜,拥着他一同倒在了床上。拧开床头灯,让淡淡的黄色灯光洒在怀里那柔滑的肌肤上,手指一寸一寸的掠过纤细的眉毛,小巧的鼻尖,柔软的嘴唇。
  “您真美。”白斯特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一丝温柔。舒伦堡闭着眼睛,尽量舒展着自己的身子。他必须做好放松的工作,免得自己在下午的行动中受伤。但是这个舒展身体的动作却让白斯特瞬间暗下了眼神。
  真是吸引人的身体。淡色的金发柔顺的散落在枕头上,光洁的背部线条纤细自然,窄小单薄的肩膀让人想将他揽到怀里,而柔软细腻的腰肢更让人忍不住想将它折断。白斯特倒吸着冷气,虽然他在见到夏梅尔的第一眼的时候就确定这是个漂亮娃娃,但现在这幅美景美得出乎他的意料。
  手指顺着心理活动慢慢向下滑去,顺着优美的背部曲线一直滑到股缝间,中指的指腹探索者那其中的隐秘。能感到那漂亮的人瞬间僵硬起来,整个人都在轻轻地颤抖。
  “别怕,别怕。”白斯特在舒伦堡耳边这么安慰着,却完全忘了自己也几乎没有抱男人的经历。以前因为工作性质他也有几次和男人上床的经历,但是他总觉得那是肮脏的,自己只是在完成任务,但夏梅尔给他的感觉是干净的,好像世界上最纯洁的孩子。
  手探向床边的小柜子,摸索着取出一瓶小小的润滑油。中指沾着冰凉滑腻的液体,缓缓深入那幽深私密的地方。
  舒伦堡紧紧咬住嘴唇,他努力想象现在和自己在一起的是海德里希,但是没有用,无论如何他都能感到一种绝望和屈辱。不得不承认,白斯特对他真的很温柔,前戏做得很足,所以在手指探入时,他几乎没感觉到太多的疼痛,这和海德里希那种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行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舒伦堡还是感到难受,他明白自己背叛了自己的爱情,即使这只是为了工作。他闭起眼睛,紧紧咬着枕头,免得心底的呜咽从口中流泻而出。
  白斯特的吻继续落下来,落满了整个脊背,现在两根手指都并进了他的身体,无法驱除的怪异感觉让舒伦堡的眉毛拧成了一团,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强行扳过了身子。
  白斯特俯下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大腿内侧,然后一口将依然萎靡的前端含住??????一股鲜血顿时冲上了舒伦堡的大脑。他从未被海德里希这么对待过。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小巧的前端,舌尖刷过褶皱,小心翼翼的,带着几分讨好意味的在顶端刷动着,那种被包裹的快感让舒伦堡的鼻子里发出一声柔软的哽咽。
  白斯特似乎更加过分了,用力的吮吸,微微的拉扯,他的每一次动作都让舒伦堡头皮发麻,无法抑制的感觉逐渐升起,让他忍不住想要叫喊,想要呻/吟。
  “舒服吗?”经过几下卖力的挑逗,舒伦堡终于释放出来,他和白斯特同时轻喘着,而白斯特呢喃的絮语顿时让舒伦堡感到耻辱,为自己屈服于身体的快乐而羞愧。他将头侧到一边,不想回答,但这在白斯特看来就成了欲拒还迎的羞涩。
  “那我要进来了。”白斯特的声音让舒伦堡紧张的揪紧了床单,他能感到自己的腰被抬起来,然后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的撞了进来,异物入侵的疼痛让他的眼里充满了一层水雾。
  “夏梅尔,夏梅尔??????”白斯特在他耳边反反复复的低喃着,但他并不想听,他只是想着海德里希,眼里渐渐又生出绝望,他会原谅自己吗?一定不会。算了,这件事永远不要提起了、但是再次面对莱茵哈德的时候,我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脏呢?
  重重的冲撞似乎还不能满足白斯特,他将舒伦堡修长的双腿一直折到胸口上,舒伦堡能感觉自己的腰已经弯到了极限,膝盖处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咔嚓声。他强忍着那种不舒适的感觉,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
  “我爱您,我爱您!”白斯特的话语突然让舒伦堡感到莫名的抑郁。连一个陌生人,甚至还是敌人都可以轻易地说出爱我,你却亲手将我遗弃在这里,莱茵哈德。
  挣扎着瞟了一眼滴滴答答的时钟,刚刚过去了一个小时,接下来的时间还很漫长??????“隆美尔将军,我一直听说您的名字,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您。”爱娃?勃劳恩静静地端详着这位元首的新宠。其实她大多数时间都不在柏林,而是呆在慕尼黑的小楼或是巴伐利亚的伯格霍夫,但是听到戈林夫人埃米?宗内曼向她说起元首的新宠时,她的心还是乱了。她是爱元首的,当年在霍夫曼身边第一次碰到元首时,她就爱上他了。但那时他的身边有格莉?劳巴尔,所以她只能选择守候。好不容易等到格莉自杀,霍夫曼他们为了让元首走出抑郁,选择了向他介绍自己,这当时让自己多么雀跃。于是自己兴高采烈的将自己奉献出去,成为了他的情妇。
  虽然是他独一无二的情妇,但天知道自己为了保住现在的位置花了多大的力气。她用尽各种办法,终于把看自己很不顺眼的劳巴尔夫人,也就是元首的姐姐赶出来伯格霍夫。巧妙地处理元首可能感兴趣的女性。甚至利用自杀来获得元首的关心。一步一步走来,自己走得太辛苦了,所以不能容忍有任何人可能威胁自己的地位。
  本来她并不关心这个元首身边的新宠。但宗内曼夫人说的事情让她警觉起来:“元首无论到哪里都喜欢带着他”,“他一天两次和元首同桌吃饭”,“只不过是一个维也纳的教员,却被命令指挥元首的战时司令部”??????这些消息让自己震惊,她不能容忍元首身边再有一个能夺走他全部关注的人,哪怕是男人也不行。必须趁现在除掉他。
  “勃劳恩小姐,您有什么事?”隆美尔自然是知道爱娃?勃劳恩的存在的,尽管很多人都不知道元首身边还有这么一号人物。面对这位元首的情妇,他还是表现出了应有的礼貌。
  “元首很宠爱您,这我知道,但我希望您能离开元首。主动地离开,这样对谁都有好处。您能获得自由,我能获得宠爱,而元首可以专心工作。我向您保证,如果您是主动离开的,元首不会对您有任何不满,这不影响您的仕途。我希望您能答应我。”爱娃读的书不多,但她的直觉很敏锐,每一句话都直接击中了主要问题。
  隆美尔沉默了,他知道他和元首之间关系迟早会结束,但是自己要不要听从爱娃的意见,主动地离开呢?
  
                  万罗行动(下)
  当舒伦堡回到杜塞尔多夫时,瑙约克斯注意到这个总是微笑的青年脸色苍白到了极点,但还在自己面前强自保持着平静。
  “您怎么了?”瑙约克斯狐疑的打量着舒伦堡,隐隐觉得这一上午的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舒伦堡咬着嘴唇,慢慢坐下来,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疼痛,“我想和您商量一下今天下午的行动。”
  而此时的柏林,格里尼斯接到了两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来自保安局,他们要求他去杜塞尔多夫,配合舒伦堡的行动。第二个电话来自柯本中尉:“L520先生,我知道一个很有趣的消息。您似乎一直在配合德国人的工作。”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格里尼斯冷冷的把玩着手中的PPK,瞄准了墙角的一幅油画,那是仿品,仿制的是拉斐尔的圣母像,圣母的眼神安详而宁静。
  “您很清楚我的意思。我能感觉到您和那位夏梅尔的关系不一般,我希望下次见面时您能和夏梅尔一起出现,并且老实交待您究竟是哪一边的人。”
  “没问题。”格里尼斯压下电话,食指一扣,油画应声落在地上,圣母的笑容摔成了粉碎。
  柯本,不能再留着了。
  下午两点,舒伦堡和格里尼斯穿过边境,坐在了舒伦堡上午短暂停留过的咖啡馆里。舒伦堡的脸色依然苍白着。这让格里尼斯在暗自兴奋游戏达到□的时候,心情也有一丝飘渺不定的阴晦。
  “我给你要杯卡布基诺吧。”格里尼斯仔细观察着舒伦堡的脸色,有意挑选了他平日最喜欢的卡布基诺。
  “不,谢谢,我喝汽水就好。”舒伦堡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重重皱起了眉毛。
  格里尼斯点点头,没有询问原因,直接点了两杯桔子水。舒伦堡默然的啜着,静静地等待着一切的结束。店面里的人很多,街上也不像平时,有很多的车辆,还有不少踩着脚踏车,牵着警犬,以及刻意打扮成平民模样的人。舒伦堡讥讽的勾起了嘴角,看来他们的英国朋友为这次会谈做了很充分的准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舒伦堡的眼睛闭上又睁开,他开始紧张,会不会白斯特不再来见自己?会不会自己今天上午做的反而弄巧成拙?难道又会像在阿尔亨那次一样?
  已经三点钟了,舒伦堡紧张的盯着外面,这时他终于看见了一辆灰色的汽车飞驰而来。他欣喜的刚想迎出去,但格里尼斯一把拉住了他:“不是那辆车。”
  舒伦堡苍白着脸看着格里尼斯的蓝眼睛,那里面有着远远超过他的镇定和平静。舒伦堡突然对格里尼斯的身份产生了一丝怀疑,这种镇定,远不是一般的间谍能拥有的。但他将疑惑埋在了心底,顺着格里尼斯的动作坐了下来。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着,三点二十分了。格里尼斯再一次假作不经意的瞥向窗外,这一回他舒心的笑了:“这一次他们来了。”
  舒伦堡随着他的动作站了起来,若无其事的对茶房交待,要他看好他们的外衣,他们要去接个朋友。然后便像真的要去见老朋友一样走出了门。
  那辆熟悉的灰色别克车飞快的驶向咖啡馆,接着急速的倒车准备停在停车场。舒伦堡淡淡的笑着,向车的方向走去。他没有注意到格里尼斯手轻轻插在口袋里,扣着一把小巧的PPK。
  而这时,瑙约克斯的工作队也强行撞断了边境的栏杆,向这边驶来。在距离别克车还有十多米的地方,舒伦堡听到了骤然响起的枪声。他顿住脚步,远远观望着。看起来似乎是白斯特在驾驶汽车,史蒂芬斯坐在后排。现在,一切终于可以结束了。想到这里,舒伦堡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但是他似乎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因为坐在副驾驶的柯本迅速打开车门跳了下来,训练有素的举起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舒伦堡的眉心。不是第一次面对死亡的威胁,但舒伦堡还是感到喉间涌过一丝熟悉的冰凉。他完全是赤手空拳,如果柯本扣动扳机,那么他必死无疑。
  “柯本,不要!夏梅尔!”尖锐的英语带着破碎的情绪,舒伦堡吃惊的看着白斯特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跳下汽车,他朝着柯本一个劲的摆着手,脸上写满了担心和恐惧,这让舒伦堡的心蓦地一阵抽动,自行动以来他第一次因为欺骗而感到内疚。
  “你疯了?!白斯特!他是间谍!”柯本头也没回的大吼着,手中的枪一动不动的指着舒伦堡的额头。
  “夏梅尔一定是被蒙蔽的!”
  “你是个傻瓜!”就在柯本准备扣下扳机时,瑙约克斯的车队风驰电掣的冲了过来。这让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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