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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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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师。”我说。
    我跪在佛祖的面前,在心里默默念到:“佛祖,若能帮晚秋除掉那奸人张勒抑,我定会散尽家财,重修寺院。也愿后半生吃斋念佛。”
    这时,一个缓慢地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连忙回身,只见一个僧人缓缓的从阳光中走了出来。强烈的阳光下。我看不清他的样子。
    “你来了。”他冷静的说道。
    我站起了身,呆呆的望着他。
    苏文起明显消瘦,他地脸上充满了宁静与恬淡。他径直走到佛前,跪下。
    “先生,晚秋来看你了。”我说,眼泪开始盘旋在眼眶中。但我不能让他看到我的难过,只怕会打扰了他的清修。
    苏文起点了点头,说道:“老衲法号念恩。”
    我点了点头,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先生。进来可好?”我问。
    苏文起面向佛祖轻轻的闭起了眼睛,说道:“还好。施主如何?”
    “好,一切都好。”我哽咽的说道。
    苏文起缓缓的点了点头。此刻,由于拼命的隐忍,我的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
    “施主定是遇到难事了。”苏文起说道。
    我摇了摇头,摸着眼泪,说道:“没有,就是想看看先生。”
    苏文起笑了笑,说道:“未必。若没有难事,定不会满身杀气。”
    我扭过了头,看着那金色地阳光。
    “既然来了,说说也无妨。”苏文起说。
    被他这样一说,放佛是将我心中那根绷紧的玄拉断。我那些眼泪和忧愁顺着身体的倒下而发泄出来。
    我跪在苏文起地身边,一手扯着他的衣袖哭着说道:“先生,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害了你,也害了苏小童。苏小童死了。是被我害死的。我该怎么办?我这一辈子。也逃不掉心里上的折磨。”
    苏文起闭起眼睛,不知道他是否听到我的讲话。
    我只大声的哭喊着。说道:“先生,你若没出家,该多好?你若能陪伴在我身旁,今日,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先生,你不知道我有多狼狈,多难堪!若是让我死,能换来你地自由和苏小童的复活,我立刻就会死。”
    “你这是何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罪孽,要用一生来偿还。”苏文起突然缓缓的说道。
    “不要,我不要你们有罪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先生,我仙子啊过的简直不是人的日子。我够了,实在够了!还有那个畜生张勒抑与戴笠,我就是拼了命也要为苏小童报仇。实不相瞒,先生,我来看你,只怕是今生最后一次。”我哭着说道。
    苏文起突然半睁开了眼说道:“你这又是何苦?”
    我摇了摇头,哭着说道:“先生,若不是张勒抑,只怕你也不会这么惨。若不是张勒抑,苏小童也不会……也不会被强暴……。”
    苏文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佛慈悲,切不要在说,以免冲撞了佛祖。”
    我抹掉了眼泪,看着眼前地这个人,他已经离开了尘世,在也不属于我。
一百零八章 骗局
           我站起了身,今日见到他,也算是了解最后的心愿。
    “先生,你多多保重,晚秋走了。”我说。
    苏文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我回头看了看他,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记住,要为自己活着。”就在我准备踏出偏殿大门的时候,突然听到苏文起最后的话。
    我扭过头,看到他跪在佛的前面,阳光在他的背后,留下一条拉长的背影。
    多年前,就是这个背影骑在驴背上,和我讲起了柳如是与钱谦益的故事。
    “保重先生。”我咬着牙踏出了门。
    那就是我这一生最后一次见到苏文起。
    离开苏文起,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逆流而上,直奔重庆。
    听说,糜伟震已经到了重庆,他是我手中最后的牌,若是连糜伟震都不肯帮我,那么,我只能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滚滚的黄河水。让它冲刷掉我身上的罪恶。
    在张勒抑的世界里,我消失了。悄无声息的消失。但是,很快他就将会为自己的恶性吃尽苦头。他必须知道,一个女人的怒火可以燃烧掉整个世界。
    我一个人躺在酒店地床上。不断地思索着糜伟震有肯能地出现地地方。
    他已经来重庆一个多月。却很少有人知道他地落脚点。他会在哪?
    突然。我记起。糜伟震喜欢吃城中一家饭店地灯影牛肉。既然来到这里。怎么可能会放弃那种美食?
    连续在那间店等了五天以后。终于在一个夜里。打烊之前看到了糜伟震地身影。
    “晚秋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他讶异地看着我。立刻转惊为喜。对身边地人说道:“你们先进去吧。”
    他走到我地面前。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故意作出幽怨的神态,说道:“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
    糜伟震低头看了看我桌子上摆放的食物和酒。“一个人?”他略微的皱了皱眉头。
    我幽幽的说道:“是呀。没有人陪我。”
    糜伟震笑着说道:“一个人地酒可是闷酒。”
    我笑了笑,故作无所谓的说道:“是吗?糜大人还有朋友在等,恕晚秋无礼了。”
    糜伟震点了点头,说道:“恩,我得进去了。”说完。他动了动腿,又说道:“对了,一会你一定要等等我。我送你回去,大晚上的不安全。”
    “劳烦糜大人费心了。只是,这天色已晚,不知道糜大人何时尽兴,晚秋只能提前告退,还望糜大人海涵。”我故意娇滴滴的说道。糜伟震转过头,说道:“那好吧。也确实太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我点了点头,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糜伟震走了两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和我说道:“对了,你住在哪里?明天我去看你。”
    我说了一个地址,糜伟震垂着头默默的记下,微笑着对我客气了几句,便离去。
    终于算是等到了他,我不禁地松了一口气。
    “小二,结账。”我喊道。
    已经困到眼皮打架的小二巴不得听到这种声音,连忙堆笑的跑了过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对他说道:“里面雅间钱。我付了。”
    “哎呦,您大方,只是,里面还没点菜。”小二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京腔说道。
    我微微的笑了笑,将钱按到了他的手上,说道:“这些总够了吧?将你店里所有的菜全部点上,也不过如此。”
    小二呆了呆,连忙堆笑点头说道:“是是。”
    我笑着站起了身,也算给足了糜伟震面子。
    要想钓鱼。不付出诱饵怎么行?
    第一天上午,我接到了糜伟震的电话。听声音,他应该是刚刚起床不久。声音中充满了浓浓的睡意。
    “晚秋小姐,昨晚谢谢你。”糜伟震说道。
    我笑了笑,吸了一口烟,说道:“为糜大人买单是我地荣幸。”
    糜伟震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晚秋小姐,真是客气客气。”
    我笑了笑,说道:“糜大人才是客气呢。”
    糜伟震突然顿了顿。不好意思的说道:“晚秋小姐。上次……上次糜某误伤了你……”
    “都是误会,”我接着他说道。
    “是、是。误会、误会。”糜伟震立刻说道。
    我笑了笑,说道:“糜大人大早上打电话给我,该不会就是为了这点小事吧?”
    糜伟震笑着说道:“哪里。晚秋小姐的事情都是大事。晚上,糜某想请晚秋小姐吃个便饭,以此谢罪。”
    “糜大人,你太客气了。若是吃饭,晚秋随时奉陪。但是,若是谢罪,晚秋可承担不起。”我娇滴滴地笑着说道。
    糜伟震听到我不怨恨他,立刻换上一副更加卑微的语气:“晚秋小姐,糜某可是真心实意。只希望晚秋小姐肯赏光。”
    “晚秋听从糜大人的吩咐。”我笑着说道。
    糜伟震住在一间郊区的公馆内,那是他在重庆的秘密落脚点。
    “糜某等你很久了。”糜伟震说道。
    我歪着头,笑着说道:“糜先生,晚秋迟到了,你可不许生气。”
    被我这样一说,糜伟震感到我的挑逗之意,笑着说道:“一会,我可要罚你酒哦!”
    我撒娇似的说道:“糜先生,你坏!”
    糜伟震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故作亲昵的说道:“我坏吗?不许瞎说。我对你,可是真心地。”
    我故意捂着脸,说道:“你看看,又来了,弄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糜伟震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
    他指引着我到餐桌前。说道:“来,尝尝糜某的手艺。”
    “这些都是你亲自下厨做的?”我故意惊讶的说道。
    “那当然!”糜伟震看了我一眼,露出炫耀地微笑。
    “咱老糜过去也算是半个大厨呢!我若是有一天下野了,直接就开个饭馆,亲自下厨。”糜伟震笑着说道。
    “呸、呸、呸,哪有说自己下野的!要说。糜大人你官运亨通,连升三级,财源广进、步步高升。”我说道。
    “哈哈!你这一说,到像是过年说吉祥话似的。”糜伟震打趣地说道。
    他扯过一条围裙,我赶忙站起身,走过去帮他在后面系好。
    我故意慢慢的系,放佛准备抱住他一样。糜伟震的脸上露出了异样地笑容。
    “大人,还有什么菜?晚秋来做就是了。”我假惺惺的说。
    糜伟震突然转过头,双手抱着我的肩膀说道:“你乖乖的等我。这鲈鱼马上就好。”
    我故意害羞的歪着头。轻轻的抿起了嘴。糜伟震不禁地看呆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笑着说道,几步离开了糜伟震地范围。
    老****,不付出就想吃掉我?没那么容易。
    “对了。糜大人,家中没有下人吗?”我问道。
    糜伟震一面弄着他的鲈鱼一面说道:“早早打发他们放假了。今晚难得与晚秋小姐共进晚餐,要他们这些碍事地做什么。”
    我低头笑了笑,说道:“糜大人。那可不好,人家会说闲话的。怎么说我到无所谓,只是不能坏了你糜大人的名声。”
    糜伟震回头看了看我,说道:“鬼机灵。你这张嘴呀,谁都说不过你。”
    我笑了笑。
    这时,糜伟震突然说道:“对了。你怎么会来重庆?”
    “想你糜大人就来了。”我说道。
    糜伟震将鱼下到锅里,走了过来,拉了一张椅子坐下,说道:“不对吧。”
    我笑了笑,扬起头不看他地眼睛问道:“怎么就不对了?”
    “听说,张勒抑已经把南京翻了个彻底,为的就是你。”他阴阴的笑着,指了指我。
    “哼,他张大人究竟是在找我。还是想要杀了我。”我冷冷的说道。
    “哦?此话怎讲?”糜伟震问道。
    我看了看他,说道:“没什么,今晚不谈这个。”
    糜伟震哈哈大笑的说道:“你看你看,说个张勒抑让你生气了。怎么,两口子闹矛盾还不需要人调解呀。”
    我斜着眼睛看了看他,冷笑着说道:“调解?糜大人不会还想将我送到狼窝里去吧。”
    “哦?到底怎么了?你和我说,若是张勒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一定替你报仇!”糜伟震说道。
    我冷笑着说道:“他哪里会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他。上次,糜大人误伤我。就是他的圈套。我知道他太多的秘密。所以,他想借糜大人之手弄死我。”
    一提到上次的事情。糜伟震立刻有些尴尬,说道:“是呀,都是那老小子地错。”
    “是呀,不然,糜大人怎么能舍得打我?都是他的圈套。不过,他对糜大人的圈套可不止这些。”我冷笑着说道。
    “哦?此话怎讲?”一说道自己的利益,糜伟震立刻来了精神。
    我看着他,鱼在咬饵。
    “张勒抑一直觉得糜大人的官做的太稳了些。他总想顶掉糜大人,不过,他现在腿坏了,所以,就打算巴结上戴笠。”我说。
    糜伟震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玩着手指,一定是在判断消息的准确性。
    “他想把我送给戴笠做礼物,我不从,他就打我,还说要杀了我。没办法,我逃了出来,想来想去,只有到重庆投奔朋友。”我一面说,一面露出难过的表情。
第一百零九章 身体的付出
           “哼哼,”糜伟震冷笑了两声,“戴笠?张主任还真下死手,把你往火坑里推。”糜伟震说。
    我故意捂着眼睛,像是哭了一样,说道:“糜大人,你要给晚秋做主呀。”糜伟震微微的笑了笑,露出老奸巨猾的德行。
    当我写到这里时候,戴笠已经死了许多年。他一生好色,最后也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上。一个叫刘玉珠的女人,在他乘坐的飞机上安放了一颗定时****。戴笠,在天空中结束了他邪恶的一生。
    那年,当我在报纸上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一脸诧异。苏小童的仇总算是报了。虽然,多年以来,我一直为此努力,想不到,他的报应竟然来的如急促,却又如此痛快。
    我忍不住的大笑,戴笠终于落得如此下场。
    可是,戴笠死了,仇恨了了,也从此没有了努力生活的目标。
    周立英也的下场并没有好到哪去。戴笠的夫人毛氏死后不久,周急着要成为戴太太。戴笠被纠缠烦了,索性叫人将她管进了监狱。两年后,她出狱再次纠缠。换来戴笠的一顿暴打,并被送到了白公馆,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戴笠死后,她才被人想起,放了出来。我离开大陆那年,曾在重庆的街上看到过她一次,那时,她已经疯了。头发一缕一缕的粘在了一起,全身脏的像个矿工,蹲在一个墙角吃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饭。
    戴笠身边的女人都是可怜的。他是个**成性的人,对女人从不手软。
    我时常听到这样的消息,比如,有两个上海大学的女学生,被戴笠抓到了公馆里,蹂躏了一个月以后,以“通共”的罪名关到了监狱里。直到多年以后才被放出。
    当然,他和蝴蝶的情史也算是家喻户晓。
    而我。曾两次密谋杀害他。都以失败告终。
    “你有什么打算呢?”糜伟震问道。
    我歪着头。故意哀怨般地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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