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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一个交际花的回忆录-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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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我去求求李福海,说不行,他能帮我们搞到一张。”我说。
    最后。是黄太太帮的忙。
    我对他们说,老家来了信,弟弟要娶媳妇,我必须回去看看。最后,黄先生带走了我。
    黄先生到营口视察,我跟着他地队伍一起走。到了营口,黄先生给了我两张通行证,一张,是去的。一张是回来的。
    但是,日军的哨卡,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过。我的脸上摆着自然的微笑,心里却紧缩成了一团。谁也不知道,日军在整个东北的铁路部署就在我的鞋子里。
    那双黑色地绣花鞋的鞋底,被缝上了薄薄的一层夹层。那图就在我鞋尖地部分,两个脚底各有一张,即使脱下鞋子,也不会轻易被发现。
    虽然没有脱鞋。但是。几个日本兵围着我转了半天。过了一会,一只狗围着我不断的转。
    我使劲的咬了咬牙。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那狗突然对着我的篮子叫了两声,立刻就有一个日本兵抢过我手中的竹篮。另两个日本兵马上过来按住我。
    他打开一看,是一根腊肉。
    我立刻解释到:“我回老家给亲戚带的。”
    压着我的那两个日本人能,手上一****,我不禁的“哎呦”了一声。
    拿着篮子地日本兵立刻从腰间抽出一把刀,锋利的刀子摔在腊肉脆弱的身体上。顿时,腊肉开了花。
    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十分庆幸的是,当初糜伟震没听我的话将图纸藏到腊肉里。不然,现在只怕我已经到了日本的宪兵队。
    那日本兵皱了皱眉头,点了点头,将腊肉丢给了那条狗。那条笨狗立刻跑过去叼起了腊肉。没走两步,“啪”的一声,日本兵开枪了。正好击中那条狗。
    他们不需要废物。
    我的那根腊肉也算是为民除害了。那条狗,不知道欺负过多少中国百姓,今天,它死在了日本人的枪下,算他活该了。
    我这个人算计了别人一辈子,没有哪件比这件更让我开心地。无意间的一个举动,竟然陷害了一条狗。
    日本兵,总算是放我通过了那条路。
    那时,日本人已经制造了“察东事件”,一路上的荒凉可想而之。
    又挨了五天,我才到了天津。
    一到天津,我立刻按照糜伟震给的方式,到租界去找一位联络员。
    戴笠的网。织的不是一般的大。谁能想到,这个所谓的联络员,竟然是一位租界高官家地老妈子?
    眼前地这个四十多岁,满脸皱纹地木讷的女人,一见我手里地记号,立刻变的眼神犀利。
    我找到她住地地方。装成一副穷亲戚的样子。
    “阿姨,我是您的亲外甥女小华呀。五岁之前,是您照顾我呀。”我哭丧着脸说道。
    这是戴笠安排的暗号。当然,谁也不敢肯定,某一天是否真的会有一个她的亲外甥女来找她。
    “你是小华呀。我记得你身上有个铜锁?”她故意激动的说道。
    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孩子拿得,看上去在普通不过的铜锁。但是,那铜锁确是用红色与蓝色的线绑着呢,据说,这线地绑法也是有规矩的。
    “没错。你就是小华。”这次,她真的激动了。不过,并不是兴奋。我可算是个扫把星。来找她,一定是非常紧急地事情。
    她赶忙拉着我说道:“走,我送你去见见你的姨夫。你等等我,我请假。”
    跟着她来到一片破旧的贫民窟,她不断的与挤在窄小的路上洗衣服、做饭的人打着招呼。后来,她将我带到一件破屋子里面。
    “你来找我,一定是有非常紧急的事情吧”她突然严肃而低声的说道。
    我点头说道:“请你务必帮我联系上老板,你请他无论如何都要来天津一趟,我有急事与他商量。碍于身份。我不能到南京去。所以,只能请他过来。”
    那老太太看了看我,抿着嘴想了半天。
    “好吧,我可以帮你。但是,他能不能来,就不是我能左右的。”她说。
    我点了点头。
    我被安排住在这个贫民窟里,和她住在一起。跟她一起生活地拉洋车的男人,也是一位联络员,见我睡在这。他就到朋友家去借宿。
    半夜的时候,我那位“阿姨”从床底下的一个盒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电台。
    “你帮我到门口去守着。”她说。
    我顺从的坐到门口的椅子上,二月的天气比较寒冷,并没有人出来纳凉,累了一天的人们早早的休息了。
    只见阿姨将被子压在那部电台上作为隔声,她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我,鬼鬼祟祟的做起了她应该做的事情。
    我又在天津呆了两天以后,她的男人有一天中午突然回来告诉我,老板来了。
    “在哪里?我能去见他吗?”我问。
    那男人点了点头。说道:“老板派我来接你。”
    我点了点头。离开那房间时候。不忘掏出一只防身的枪。
    坐上那男人拉的黄包车,经过一家商店的橱窗时。我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没有任何时候,比起现在更加的窘迫。不,应该说,除了我父亲生病的那段时间外,我几乎没有这样窘迫过。
    穿着土布地黑棉裤,上身穿了一件深蓝色地棉袄,头发盘在了脑袋后面,看上去,只是一个乡下来的年轻地寡妇。
    口袋里,装的钱不够几个月钱的一只耳环。为了掩盖曾经带过戒指的痕迹,我不得不时时刻刻的将手插在袖筒里。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的笑了笑。
    但是,很快的,我开始有些警觉。怎么,这个拉洋车的车夫为什么带我远离了租界?不对,如果是戴笠来天津,他一定会选择热闹的地方见面。他一向相信灯下黑,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不对!里面有诈!
    2。
第一百二十七章 反间计
           我立刻问道:“你要带我去
    那车夫突然加快了脚步,说道:“你好好坐着吧,到了就知道。”
    越走越荒凉,简直就要到了郊外的农田。我突然掏出了枪,低声却有力的说道:“停车,不然,我就一枪崩了你。”
    那车夫回头看了看,见我用枪对着他,他开始慢慢的停下了脚步。
    直到车子停下,我立刻站起身,不忘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开了一枪。
    “说吧,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冷冷的问。
    那男人露出了狡诈的微笑,他笑着说道:“别、别。我不是说了,是老板叫我带你来的。”
    “暗号。”我吓唬他说道。
    他想了想,说道:“老板并没有交代。”
    我立刻对着他的脚附近开了一枪。
    多亏当年张勒抑教了我一些射击的知识,才能让今天的我,有机会用这东西保命。
    “说实话吧。”我一面说一面不断地打量着周围环境。
    四周。是一片空场。只有西侧有一片树。如果我想要找掩体。那是唯一地选择。
    他突然奸诈地笑了笑。一下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枪对着我。
    “小丫头。就你那三脚猫地两下子还敢在爷爷面前耍?爷爷我可是复兴社地老成员。”他笑着说。
    我放声大笑地说道:“老成员?只怕你是老叛徒吧?”
    他笑了笑。无所谓地甩了甩袖子。说道:“随便你怎么说。不过。为老板卖命与为日本人卖命有什么区别呢?日本人地待遇要比老板那里要好地多。”
    “只怕,你不单单是看重待遇吧。”我冷笑着说道。
    他哈哈的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挺聪明。没错,人往高处走,有什么不可呢?不过,告诉你这些也没有。你马上就是个死人了。到了阴曹地府早点找个老鬼嫁了,何必在琢磨这些呢?”
    我冷笑了两声。说道:“黄埔出了你这种叛徒,还真不是一般的悲哀。”
    他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说道:“我无所谓。”
    “啪”的一声,我开了枪。
    我立刻一闪身,但是,没躲过他的子弹。
    不顾伤口。我立刻补了一枪。他顺着子弹地力量而倒下,我走到他的面前又打了他一枪。这次,他是彻底的死了。
    他到死的那一刻,都没有想到我会开枪。他想不到我如此看轻自己的生命,竟然作出了鱼死网破的举动。
    我不是特工,用不着抓活地。所以,自然少了别人的那些顾及。
    眼下,我的左臂受伤了,剧烈的炽热感让我十分的难受。我挑开衣服。还好,只是伤口不深,虽然不住的渗出血。但不会致命。
    我忍不住的踢了那人两脚。现在,我有些后悔了,应该问出,是谁指派他来杀我的。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不,也许,他根本不知道我地真是身份。只以为我是一名普通的联络员而已。
    如果是这样,那就证明,戴笠来天津了。所以,他个男人要除掉我。而另一边,则有人替我去见戴笠,并趁机杀了他。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如果戴笠死了,苏小童的仇就报了。
    我溜回了租界,看似不经意地回了阿姨居住的贫民窟。只见有一对警察在她家的门上贴了封条。一个眼疾嘴快的邻居见到我,立刻喊道:“哎,那个就是他们家的人。”
    就在警察回头的那一瞬间,突然。我被一只手扯进了门里。
    “别出声。”那人说道。
    警察急急忙忙的顺着那人指的方向跑了过去。我狠狠的咬着嘴唇,那个多事地邻居,只见过我一面,竟然能记得我的模样。
    好吧,你既然记得,有机会,我一定要挖掉你的眼睛!我回了头,是一个男人。透过门缝射进来的光线,我看到一张古铜色的脸。
    他的头发很短。眸子却十分的明亮。“你是谁?”我低声问道。
    他低下了头,对我笑了笑。如此阳光的微笑。让我呆了呆。很少,有男人的微笑能够打动我。
    我看到隐藏在他口中地一颗小虎牙,大概是门牙右边数起第三颗。这颗小虎牙,让他一笑起来,格外的迷人。相信,只要他笑起来,任何女人都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我是老板的人。”他轻声说道。
    “你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我轻声说。
    他点了点头,说道:“梅大姐(老妈子)被出卖了。我也是刚刚知道。”
    “我把她男人枪毙了。”我说。
    “你遇见他了?”他问。
    我点了点头,说道:“他想杀我,不过没成功。”
    说道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手臂上的伤口,忍不住的看了看。
    “怎么,你受伤了?”他问。
    我点了点头。“对了,忘记问你,贵姓?”我说。
    “我叫十三号。”他说。
    “此地不宜久留,你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老板。”他说。我忍不住的笑了笑,这是今天中,第二次有人要带我去见戴笠。我将手按到了口袋里,以防在有什么变故。
    “租界已经不能呆下去了,你先跟我去。看看老板怎么安排。”他说道。
    我点了点头。
    若是年轻几岁,说不定我会爱上眼前的这个三十多岁地男人。不过,我已经将爱地感觉遗忘在记忆的荒漠中,早已经忘记它地滋味。
    十三号带着我穿过了几偏僻的小巷,很快的就来到了中心大街。
    “你看到那间酒店了?你就住在那里。”他说。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打量了一下周围,挽起他的胳膊像是一对情侣一样,大大方方的穿过了马路。
    他把我指引到一个房间前面,开了门,进门之前我打量了一下。里面没人。
    他大概是看出了我地戒心,会心的笑了笑,又露出了那颗迷人的小虎牙。
    “放心。”他说。
    我笑了笑,岔开了话题。“你的微笑真迷人。”
    他又笑着露出了那颗小虎牙。“第一次有人这样说我。”他说。
    我笑了笑,跟着他走进了房间。
    “我先帮你包扎。”他说。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谢谢。不过是小伤而已,联系老板比较重要。”
    他点头说道:“你放心,老板自有安排。”
    说完,他从一个柜子里掏出一个药盒,拿出了里面的纱布,并用一把剪刀剪开了我地袖子。
    “不雅吧?”我说。
    他笑了笑,说道:“放心,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细心的男人,内心突然升起一丝的感动。但是,很快这份感动就被无休止的惆怅所替代。
    那是一种自卑,一种在爱面前的自卑。我没有办法在去爱任何人。我没有那个资格。我辜负了太多人的太多的爱,在爱的面前,我是个罪人。
    所以,我还有什么理由奢求爱呢?
    我开始,感到自己的悲哀。
    这么多年,除了报仇就是忍耐。在这种变态与畸形地生活中,我早已经忘记自己还是个女人。而我,也早已经没有了人气。
    算了,不能在想这些了。想多了。只能让自己感到格外的凄楚。就像秋日被迫落山的太阳所染红地云朵一样的无奈。
    不可以,不可以再有任何的关于人的思想。那些爱的感觉,已经让我伤的太重。
    他帮我包扎完伤口,找出一件女人的旗袍。
    “换上吧,虽然旧了点。”他说。
    我接过了那件衣服,轻声说道:“谢谢。”
    他点了点头。
    我笑着说道:“这不会是之前你的某个女人的衣服吧?”
    他突然大笑了起来,伏在我地耳边轻声说道:“如果,我和你说,这是我装成女人时穿的衣服。你信不信?”
    我不禁的大笑,说道:“当然不信。”
    十三号突然变戏法似的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绝对不是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你看。”他一面说一面递给了我。
    照片中的女人包裹着厚厚的围巾,但是,那双明亮的眼睛,让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你带在身上,不怕暴露吗?”我不禁的说道。
    “一个男人一生能有几次扮作女人的机会?当然要留个纪念。怎么样?像吗?”他不禁地得意洋洋的笑着说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一面将照片还给他,一面说道:“像,真的很像。如果你不说。我会以为照片上的是你妹妹。”
    他得意的歪了歪头。我又看到那颗小虎牙以及迷人的微笑。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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