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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飘花令-第79章

小说: 飘花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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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文啸风应道:“有这等事?”
    砰然一声,木窗碎裂,文啸风天马行空一般,疾掠而至,一眨眼间,人已落在店门口处。
    慕容云笙心中暗暗赞道:“好快速的身法。”
    原来那文啸风来不及绕到门口行出,已一掌破空跃飞而至。
    慕容云笙突然站起身子,直向李宗琪身侧欺去,口中喝道:“小心了。”
    右手却施展开连环擅拿手法,疾向李宗琪抓了过去。
    李宗琪一闪避开,还击一掌。
    哪知慕容云笙连环擒拿手,变中有变,奇幻莫浏,李宗琪一掌拍出,正好赶上幕容云笙五指回转,一抬扣住了李宗琪的手腕。
    这一招变幻莫测的擒拿手法,表面之上,看去似是巧合,其实乃是经过了精密算计之后的变化。
    文啸风人虽赶到,却未料李宗琪连一招擒拿手也避不开,不禁微微一怔。
    慕容云笙五指加力,李宗琪顿时感觉着半身麻木,抗拒之能完全消失,文啸风冷笑一声,驼背一探,腿不屈膝,脚不离步,人却陡然欺进三尺。
    慕容云笙左手一抬,按在李宗琪背心之上,道:“站住,阁下再向前行进一步,我就发掌力震断他的心脉,”文啸风已然扬起的右手,缓缓垂了下去,冷然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包行接道:“江湖上无名小卒,不劳下问,”文啸风望望李宗琪,轻轻咳了一声。道:
    “琪儿,是否还有挣脱之能。”
    李宗琪摇摇头,道:“义父不用管我了.只管出手,琪儿就算被震断心脉而死,但相信义父也能替我报仇。”
    文啸风眉头耸动,目光转到慕容云笙的脸上,道:“阁下有何条件?”
    包行道:“我等并无找事之心,两位却是咄咄通人,追踪而至。”
    文啸风冷冷说道:“老夫在问你们的条件?如若两位耳朵不聋,当已听明白老夫之言了。”
    包行道:“此刻此情,阁下暂处下风,似是用不着威风凌人。”
    文啸风脸上忽青忽白,显然内心之中,十分激动.良久之后,才长吁了一口气,道:
    “老夫问你们条件,意求和解,已是老夫毕生之耻了”包行缓缓说道:“在下等也和两位无怨无仇,只不过为两位逼的如此而已,只要阁下答应在下等两件事,我等立刻放人。”
    文啸风道:“第一件?”
    包行道:“阁下要负责约束属下,不再干涉我们的行动。”
    文啸风道:“第二件呢?”
    包行道:“如若在下等万一和人动手,阁下如若在场,要听从在下吩咐一次。”
    文啸凤怔了一怔,道:“这算什么条件,难道要老夫相助你们不成?”
    包行道:“阁下要我等开出条件,目下我等是开出来了,答不答应,要阁下去考虑了。”
    文啸风冷冷说道:“好!不过,时效只限三日,三日之后,如若再为老夫遇上,必取尔等之命。”
    包行略一沉吟,道:“也许三日之后,我们相隔在千里之外,就此一言为定。”
    慕容云笙右手一松,放开了李宗琪,疾快的向后退了三步。
    李宗琪回顾了慕容云笙一眼,道:“阁下的擒拿手法,十分奇奥,在下很少见到,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慕容云笙一拱手,道:“好说,好说,阁下太夸奖了。”
    李宗琪又仔细的瞧了慕容云笙一眼,大步向前行去。
    文啸风紧随在李宗琪身后,向前行去,又行入那座客栈之中。
    包行低声说道:“咱们可以坐下来聊聊天了。”
    慕容云笙道:“咱们此刻很安全吗?”
    包行道:“安全的很!有那文啸风保护咱们,三圣门中人无法加害咱们了。”
    慕容云笙道:“那文啸风生性暴急,但他对那李宗琪却似是情意很深。”
    包行沉吟了一阵,道:“你刚才施展擒拿手法,确是高明,别说李宗琪了,就是那文啸风和你近身相搏,也未必能防守得住。”
    慕容云笙道:“文啸风对咱们恨若刺骨,岂愿真的履行诺言,咱们还是要多加小心一些才成。”
    包行道:“照那文啸风的为人,出口之言。确是铁案如山,决然不致悔约……”
    突然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飞驰而至,打断了包行之言,抬头看去,只见三匹马一色的白毛如雷,金蹬玉鞍。健步如龙,再加上那辉煌的鞍镫,烘托出一股华贵不凡的气势,慕容云笙抬头看去,只见三匹白色健马上,分坐着三个身着白衣,背插长剑的少年。
    三人一样的马,一样的衣服,一样的俊俏面目,个个白面无髯,金环束发。
    骤然看去,白衣白马,三个人都有如下凡金童,但慕容云笙看了一阵,发觉三人面色目的很难看,有如雪中之冰,白中隐隐透青。
    而且,三人的年纪和装束大不相衬,看年龄,三人似是都应在三十以上,但那一身装束,却是十几岁的童子穿着之物。
    慕容云笙打量过三个白衣人,目光转到包行的身上,只见他微微垂首,举筷夹菜,心中若有所惧,不由大感奇怪,正待开口告诉包行那三个白衣人的行踪可疑,耳际间已传入了包行的声音,道:“快些吃饭,不要看他们。”
    声音细微,似是极怕别人听到一般。
    慕容云笙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又忍不住转脸望去。
    只见三个白衣人勒马在路口停了片刻,文啸风已带着李宗琪急步而出。
    狂傲不可一世的文啸风,对三个白衣人却似是极为尊重,遥遥的抱拳一揖。
    三个白衣人留在马上欠身还了一礼。
    文啸风行到三人马前,低言数语,三个白衣人突然一勒马,健马折向东方行去,被店房遮住,消失不见。
    直待三个人身影消失,文啸风和李宗琪重回对面店中,包行才长吁一口气,道:“想不到啊!想不到。”
    慕容云笙道:“什么事?”
    包行道:“那三个白衣人,你都看到了?”
    慕容云笙道:“看到了,而且晚辈看的十分仔细,这三人一大把年纪,却穿着那等奇奇怪怪的衣服……”
    包行道:“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慕容云笙道:“这个晚辈不知道。”
    包行神情严肃,缓缓说道:“雪山三怪,听人说过吗?”
    慕容云笙摇摇头,道:“没有。”
    包行道:“此刻时间有限,我无暇仔细告诉你了。总之这三人武功高强,非同小可,在下一生中只败过两次,一次是败在令尊手中,一次就败在雪山三怪的手中,想不到这三人竟然也投入三圣门中。”
    突见白芒一闪,一个纸团直向慕容云笙飞来。
    慕容云笙右手一件,接边纸团,凝目望去,只见上面写道:“目下高手云集,两位处境愈来愈险,还望小心珍重,如若不愿离去,最好能换套衣服,扮作村人。”
    下面署名李宗琪。
    慕容云笙望着纸团,交给包行瞧过,包行立时起身,行到炉边,随手投入火中烧去。重行步回原位,低声说道:“那文啸风果然是言而有信,看来三圣门要在此布下陷阱,准备对付一个极厉害的人物,咱们找店东求身衣物。”
    两人行入后后,包行以十两银子的重金,购得店东两套旧衣。
    慕容云笙扮作一个跑堂夥计,包行却扮作一个老农。
    两人重行走回前店,只见店中几个客人,都已离去。
    只余下一个补锅的老人,还在店中,自斟自饮,这等荒野小店,只有一个厅房,只因此地位处要道人来人往,生意很好,这客栈房中,摆了十几张桌子,这时,除了那补锅老人自占一桌之外,而无其他客人,包行略一相度店中形势,选择了一个紧傍窗口的桌位上坐了下来。
    木窗半开,包行可清楚看到店外大道上的景物,慕容云笙扮作一个跑堂的夥计,和店中真正的跑堂夥计站在一起,慕容云笙为求那真的跑堂夥计合作,塞给一锭银子,此时,艳阳高照,大道上一片静寂。
    这本是一条行旅往来的要道,突然间行旅绝迹,出现一种异常的平静。
    显然,这是三圣门中人的手段,使来往行旅,暂时断绝,意识着这地方将有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慕容云笙等的心中焦急,望了包行一眼,包行微微颔首,示意他多多忍耐。
    又等一顿饭工夫之久,突然有一批行旅拥至。
    慕容云笙凝目望去,只见来人大都是精壮的汉子,扮装着各种不同的身份。
    大都分人行入了对面店中。
    其中一个中年文士,带着两个青衣童子,向慕容云笙停身的店中行来。
    那真的跑堂夥计低声对慕容云笙,道:“你留心看着,";大步迎了上去,欠身说道:
    “诸位里面坐。”
    伸手去接左面童子手中的提箱。
    那童子摇摇头,道:“我自己提着。”
    慕容云笙藉机打量那中年文士一眼,只见那文士年约三旬以上,身着蓝衫,头戴方巾,白净面皮,脸上无须。
    两个青衣童子,都在十六七岁左右,一个提着红色木箱,一个背着长剑。
    那中年文士赤手空拳,衣裙飘飘的行入店中,目光转动,打量了店中形势一眼,突然挥手一招,道:“夥计。”
    那真的跑堂急急行了过去,道:“你老有何吩咐?
    中年文士轻轻咳了一声,道:“那窗口的老者,似是你们附近的人?”
    店夥计道:“不错,你老有什么事?”原来慕容云笙和包行等,未雨绸缪,早已和那店夥计商量好了答对之词。
    中年文士道:“你去通知他一下,要他早些回家去吧!”
    那店夥计亦瞧出今日形势不对,这人虽然文质彬彬,随行童子身带长剑,不似普通商旅,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不禁回头望了慕容云笙一眼。
    慕容云笙急步行了过来,接道:“那位老丈和敝东是亲戚,在下等不敢启齿,咱们做生意,哪有撵走顾客之理。”
    他说的声音很高,有意让那包行听到。
    中年文士冷笑一声,道:“既是如此,你去要他换个位置坐吧,我要那靠窗的桌位……”
    慕容云笙道:“这个,这个……”
    中年文士冷漠一笑道:“你还是不敢去说……";目光转到右首背剑童子身上,接道:
    “去要那老丈让开桌位。”
    那青衣背剑童子应了一声,大步行到包行桌子旁,随手一掌,拍在木案之上,包行叫的四盘小菜和一只酒杯,突然自行跳了起来,酒溅、汤溢,了一桌子!
第三十一回 风雨欲来
    包行见青衣背剑童子拍案震起了自己桌上的酒菜,故作惊骇之状,转过脸来,望了那童子一眼,道:“小兄弟,怎么回事?”
    青衣童子冷冷接道:“谁是你的小兄弟了。”
    包行道:“你这点年纪,要老汉怎么称呼呢?”
    青衣童子道:“不用称呼了,你搬搬位置就是!”
    包行奇道:“老汉一向就在此地用酒,半年来未曾移动过地方。”
    青衣童子冷冷接道:“今日移动一下不妨,”包行应了一声,起身行到壁角处一个桌位之上。
    慕容云笙又端两样小菜,一壶烫热的老酒。行了过去,放在包行桌上。
    包行低声说道:“注意他们提的木箱。”
    慕容云笙微一颔首,退了下去。
    只见那中年文士,行到靠窗桌位上,坐了下去,那真的跑堂夥计,早已收拾了酒杯菜盘,抹净桌子上的酒汤。
    就这一阵工夫,又有四个五旬左右的健壮大汉,各带兵刃,行了进来,坐在靠门口处一张方桌之上。
    慕容云笙忙着送茶上酒,一面却留心着店中形势。
    片刻工夫,店中又拥进来十几个人,整个店中的桌位上,都坐满了人。
    慕容云笙约略的估计了一下,连同那中年文士,店中已然有十四五个人。
    细心观察之下,慕容云笙发觉了这些人,个个精神充沛,神芒内敛,分明都是第一流的武林高手。
    显然,这是一场有计划的埋伏,这两家荒凉的小店,正是他们选择主要战场,一场大风暴,即将掀起。
    只见那中年文士,伸手提起木箱,放在木桌之上,打开箱盖。
    慕容云笙一直对那木箱有一份好奇之感,觉着这些人既是准备打架而来,不知何故还要带了一个木箱,这木箱之中不知放的何物,看那中年文士打开木箱,立时凝目望去。
    他还未看清那木箱中放的付么,忽见人影一闪,一个青衣童子急急奔了过来,突然伸手,一把打住了慕容云笙的左腕脉穴。
    慕容云笙本待反抗,突然警觉到自己改扮的身份,停手未动,让那青衣童子抓住了自己的腕穴。
    那青衣童子冷笑一声,道:“现在,店中用不着你们多管了,你们回房去中。”
    慕容云笙道:“店中这多客人,呼酒送茶,小的如是不管,岂不要砸了饭碗……”
    语未落口,突然一声低沉的号角声传了过来。
    那青衣童子顾不得再管慕容云笙,突然转身一跃,下落到原位之上。
    那号角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充满着杀伐韵味。
    全室中大部酒客,闻得那号角声后,都为之精神一振。
    那中年文士陡然站起身子,双眉耸动,回顾了一眼,道:“各位准备好了吗?”
    大厅中除了包行和补锅的老人之外,齐声应道:“准备好了。”
    中年文士微一颔首,探手从木箱之中抓出一只健鸽,放出窗外。
    但闻一阵鸽翼划空之声,健鸽冲霄而起。
    中年文士又从木箱中取出五枚形如桃核的红色弹丸。放入怀中,接道:“诸位未听令谕之前,不要妄动,但如闻令出击,还望能奋勇争先,违者要身受五刀分厂之苦。”
    厅中大汉,齐齐应了一声,各自取出兵刃,突然间,一匹快马驰过,吹起了一声尖锐的哨声,那中年文士突然站起身子,目光扫掠了全室一眼,低声对那佩剑童子说道:“把闲人撵日后宅。”
    那青衣童子大步行到那补锅老人身侧,冷笑一声,道:“老丈请到后面,躲一躲吧!”
    那补锅老人一伸脖子指指耳朵,道:“你说什么?”
    青衣童子怒声喝道:“你到后面躲一躲,”那补锅老人点点头,担起担子向外行去。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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