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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易人行-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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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倩丽的身影慢慢的回过头来,心中充满诧异:“这个名字已经十多年没听人叫过了!”
    一身淡绿色衣裙,清清爽爽,脸上一如十几年前那样清丽无俦,只是眉间多了一丝淡淡的愁苦。
    “啊”,当那清丽的目光触到地上那个血人,不禁惊的掩住了小嘴。
    “清瑶师姐,这是广正师兄,他来看你了!”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走到了清瑶身边。
    清瑶转过目光打量了一下,突然看到了头顶上那独一无二的白发,和那嘴角间微微的笑意:“你是梅师弟?”
    “阿弥陀佛,正是贫僧!”
    一句话,逗的清瑶也微微一笑,一时间连世界也变的亮丽起来。
    香姑突然上前对着清瑶道:“喂,你离乞丐哥哥远点,他是我的!”
    “呵呵,不许胡说!”梅霖尴尬的笑笑。
    清瑶淡淡一笑,转向那个血人:“他是广正?”
    广正无力的抬起头,低声的又叫一句:“清瑶师妹,我……我……”
    还未说完,便昏了过去。
    清瑶轻步上前,看到那个血人竟然伤的如此厉害,从所未见,不禁一颗芳心扑扑直跳,焦急道:“梅师弟,怎么救他?怎么救他?我有草药的,我有草药的!”
    说着,手忙脚乱的到处翻着草药。
    “别着急,清瑶师姐,他死不了!不知你家里方便不方便,能不能先把他弄回去?”
    “噢,对,我家里就我一人,快我们把他弄回去!”
    当即,清瑶不顾广正满身血污,上前抱起他,想把他拖回去,却又怕弄伤他,不禁弄的极为狼狈。
    梅霖轻轻一碰香姑:“香丫头?”
    “哼,”香姑一偏头,在梅霖耳边悄声说道,“你可不许跟她好!”
    “你说哪去了,快去帮忙吧!”
    香姑这才不情不愿的过去帮清瑶抬起广正,回到了清瑶家里。
    梅霖这才在清瑶的帮助下,给广正清理伤口,上了灵花生肌膏,过不多时一身伤疤渐渐愈合,然后梅霖又凝神半晌,在手上吹了一口气,手掌贴着广正的脸慢慢的抚过,只见广正脸上的疤痕慢慢的消失了,又恢复了本来的面目。
    清瑶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惊奇不已,等梅霖忙完急忙递给梅霖一碗水:“梅师弟,休息一下,你现在本事大的很呢,师父知道一定会高兴的!”
    梅霖听了这话,递给嘴边的水碗,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念头在梅霖脑里旋转:“要不要告诉清瑶师姐,师父已经死了的事?”
    “怎么了?”清瑶敏感的问道。
    “没什么?对了,师父也一直惦记着你,你还不知道吧,师父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医道青渊子。”
    “师父是青渊子?”
    “是啊,师父还留了一本书,让我交给你!”
    “真的?师父还一直想着我?”清瑶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是啊,师父常常提起你,说……说……咱们遇真观里最聪明的除了我,就是你,师父还说你良心好,师父还说要把一身本事都教给你呢!”
    “师父!”清瑶眼里闪出了泪光。
    梅霖也有点想哭的感觉,只觉的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再呆下去非哭出来不可,便从怀里把那本《青鸢医术》掏了出来,递了过去:“清瑶师姐,这书给你,我虽然治好广正师兄的外伤,但他失血过多,需要补血才行,你照书上所写,采药补血就好了。我要走了!”
    清瑶接过书,焦急的问道:“梅师弟,干嘛这么着急?在师姐这里住一晚再走!”
    “不了,我还有事!”梅霖说着走了出去。
    清瑶急忙送了出来,却见地上腾起一阵轻烟,人已消失不见。
    “你刚才怎么不告诉她,你师父已死一事?”香姑不解的向梅霖问道。“唉,清瑶师姐够可怜了,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梅霖唉了口气,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了,我想再回去看一下!”
    香姑不满的道:“还看?看什么?”
    不过,一见梅霖一脸怒色的向回走去,也只得跟了回去。
    梅霖坐在屋顶上感受着屋里的一切,香姑也好奇的揭开一片瓦片,向屋里看去,只见广正已经醒来,清瑶正在小心的扶侍广正喝水。
    广正却一双痴痴的目光向清瑶脸上看去,清瑶清丽的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
第十九章 租借艟艨 扬波海上
    “好,我要乘胜追击,直捣黄龙!”天霸的大手重重的拍在了摊在桌面的海图上。
    手掌无不巧不巧的盖住了整个极乐岛,这巨大的海图当然不是梅霖所取回来的原件,而是根据原件所放大而成的。
    梅霖取到海图的事情经过,添油加醋的向天霸做了汇报,其惊心动魄之处,让听到之人皆感到心惊不已,暗自佩服梅霖的胆量、智慧和勇气。
    当然梅霖也没忘了把香姑的表现大大夸张了一番,这样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直接奉承天霸,不如奉承天霸的徒弟更加有效;二是为了替香姑开脱偷跑出去的罪行。
    天霸听到这里,却是一拍桌子,怒道:“来人,给我把香姑关起来,面壁十天!功是功,过是过,我天霸做事向来功过分明,这一点你们都要记住了,就是与我天霸关系再近之人也一样!”
    梅霖刚才还在眉飞色舞的替香姑炫耀功劳,听天霸如此一说,急忙伸了伸舌头,把刚才的话都噎了回去,心说:“面壁十天?看来我这一招还是起了一定作用了,要不这天霸还不得把香姑给砍了?”
    “梅军师!”
    “在!”梅霖立即站了起来,一脸严肃。
    “你立此大功,按帮规奖你白银十万两……”
    “谢帮主!”梅霖听到这里,立即喜形于色的抢着鞠下躬去。
    却听天霸继续说道:“但香姑私自出走,你知情不报,按帮规应当罚你九万两,因此,你还剩了一万两!”
    “不对,帮主,我知情不报,应当是面壁十天!”
    天霸把脸一沉:“面壁十天就相当罚银九万两!”
    “是,是,是,”梅霖一听天霸语气不善,立即软了下来,暗自想到,“哼,区区的十万两银子还不放在老子眼里,老子可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奶奶的,你头大,老子先听你的!”
    “不过,你仍然去领十万两银子,那九万两就做为你去找船的费用!”
    “找船?”
    天霸一看梅霖那呲牙咧嘴的样,不悦的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什么时候起程?”
    “明天,给你三天时间,必须找到能运送我帮当前所有弟子的船只!对了,你立即通知黄军师,命令他们星夜兼程,赶到此处会齐!你所需人手可以随意调用,包括我在内!”
    “是!”梅霖领命正准备下去,却又想起一事,对天霸禀报道:“帮主,我帮那位卧底弟子在激战中身受重伤,流血过多死了,以后我们要不要再派人去啊?”
    天霸一挥手:“不必了,只此一战,世上再也不会有什么鬼门了。查清那名弟子的家属,按帮规的十倍抚恤。”
    “是,”梅霖这才领命而下,突然心中想到一法,“哈哈,那弟子是老子的师兄,老子就算是他的家属,这抚恤金应该归老子才是!”
    当即,梅霖前去提了十万两银子,又提了十万两做为广正的抚恤金,揣进了自己怀中。
    本来广正的抚恤金没有这么多,但梅霖把广正的家属一下子报了二十几口人,什么弟弟妹妹一大堆,每人几百两,再乘以十,也积多了起来。
    找船,找船,要找能载万人的船谈何容易?第二天,梅霖沿着海边走了一大圈,也就见到几十只小渔船,就算把这些渔船全部征用了,那也载不了二百人。
    梅霖本不想使用艮天诀,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哪知没有艮天诀,自己就如瞎子摸象,那是一团黑啊!
    没办法,梅霖只得起卦一算,得知东南方有大船,派人过去一打听,却是官船。
    “你奶奶的,官船老子也用了!来人,跟老子抢官船去也!”
    一小队威武的天神帮弟子横冲直撞的走在大街上,路人们纷纷如躲瘟疫一般自动避让开去。
    梅霖在中间大摇大摆,得意洋洋的走着,耳中突然传来朗朗的读书之声:“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止于至善!”
    声音清脆洪亮,似是数百少年齐声而读,这清脆的读书不禁使梅霖起了自己在遇真观时读道经的时光。
    “知止而后能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始终……”
    声音越来越清晰,声音之中透出一股欣欣向荣之意,就像是早辰的阳光照耀下的小树,正在茁壮成长。
    梅霖再想起自己现在武当山已是物是人非,昔日天下的第一大门派,竟如风流云散,不禁心中悲哭:“他奶奶的,如此念书想吵死人哪。来人,告诉他们给老子闭嘴!”
    五六名弟子拨刀离开了小队,不一会儿读书声变成了惊呼声、骚动声、低泣声。过了一会儿,一切声音归附平静。
    梅霖气势汹汹,大摇大摆的直接冲进了泉州府衙之中,门口几个衙役哪是如虎似狼的天神帮弟子的对手,连挣扎都未来的及挣扎便被结结实实绑了起来,拖了进去。
    梅霖上前对着门口的那面大鼓,一通猛敲,只听里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梅霖把鼓槌一扔,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本来梅霖是摆足了威风的,只可惜那门坎太高,梅霖一跤摔了下去,差点来了个狗啃泥,幸亏一旁的南宫隐见机快,一把把梅霖提了起来,才保存了梅霖的大面子。
    梅霖却如没事一般,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露出了一脸笑容:“哪位是县大爷?”
    突听上面“啪”的一声大响:“大胆刁民,见到本官竟敢不跪?竟然擅自带人闯我大堂,来人给我拿下!”
    旁边十几名衙役听令向上一扑,结果犯人没被拿下,反倒是把这些衙役全给绑起来了。
    那县太爷看到这种情景,不禁有点在上面坐不住,只是用手指着梅霖,色厉内荏的喊道:“大胆刁民,反了,反了,你们竟敢造反,你们可知王法吗?”
    “王法?草民没学过,不过草民知道天理,正所谓‘老爷轮流做,今天到我家’,大老爷,我跟你商量个事,咱们换换怎么样?”
    “你……你……”那县太爷一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梅霖下令道:“给我把他拉下来!”两名天神帮弟子上前把县太爷押到下边。
    梅霖整整衣帽,如考中状元,当了老爷一样,一脸得意之色的登到台上,坐在了县太爷的大位上,用手一拍惊堂木:“吠,给我跪下!”
    这些天神帮弟子皆是梅霖带来了精英之士,精灵无比,一见梅霖此举,就知梅霖想扮老爷,当即不用下令,自动的站成了两排,举起了威武棍,扮成衙役。
    此时,一听梅霖下令,立即有人一脚踹在那县太爷膝窝,那县太爷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梅霖有模有样的又一拍惊堂木,喊道:“下面所跪何人?”
    那县太爷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当即战战兢兢的答道:“泉州知县,不,草民诸葛廷瑞!”
    “说?你当官几年,贪了多少银子?”
    诸葛廷瑞直起身子,辩解道:“草民为官清廉,一心为民,实不曾多拿一文钱!”
    梅霖把脸一沉:“你奶奶的,不贪银子你当的什么官啊?当官的有不贪的吗?快说,再不说老子可要严刑侍候了!”
    “不要,不要,”那诸葛廷瑞一看有天神帮弟子拿来了火钳、夹指等刑具,急忙摇手道,“我说,我说,草官去年多收了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
    诸葛廷瑞查言观色,这位山大王看来是让自己多说,当即翻了十倍:“不是,不是一百两,是一千两!”
    “一千两?”
    诸葛廷瑞一听:“我的妈呀,一千两还不行啊?一百两被上面查到这官就没了,一千两恐怕脑袋也没了!”
    可是如果不承认,恐怕眼前也过不去,只得又翻了十倍:“是,是一万两!”
    “一万两?”
    “妈呀!”诸葛廷瑞差点昏过去,心说,“一万两还不行?我整个泉州一年收入还不到一万两!”
    不过看来还得加,当即狠狠心,翻了一百倍:“是,是一百万两!”
    “嗯,这还差不多,说明你这人还挺会当官的,来吧,画个押!”
    一张纸扔到了诸葛廷瑞面前,诸葛廷瑞哆哆嗦嗦的拾起一看,只见上面曲曲弯弯的写着:“泉州知县诸葛廷瑞在为官期间私扣白银一百万两,强暴民女一百三十五人,娶了八个老婆,占了三百三十亩良田,口说无凭,立此为证!”
    诸葛廷瑞一看差一点昏了过去,心说:“就凭这里面的任意一项也要了我的老命了,哎呀,我的命为什么是如此之苦啊?”
    诸葛廷瑞哆哆嗦嗦着手,拿起笔向上写去,只觉这笔犹如千钧重,他心里清楚,只要自己的名字往上一写,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不写又有什么办法?罢,罢,罢,诸葛廷瑞想到这里,运笔如飞,在纸上画上了自己的名字。
    梅霖让旁边的南宫隐看了一下,确认无误后拿在手里,心中暗喜:“官哪,这就是官哪,这么大的县太爷,现在还不是老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这次再要船,那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我说诸葛知县,我看你这个官还不错,是个清官,大大的清官,我次来主要是想和你借点东西,不知你肯不肯给?”
    “给,给,你要什么给什么?只除了草民这颗脑袋!”
    “哈哈,哈哈”一句话把梅霖也逗的大乐起来。
    “你的脑袋我要了也没什么用,我只要你的官船开着玩玩!”
    “官船?”诸葛廷瑞听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比要我命还厉害啊!”
    诸葛廷瑞要待不给,料想自己这小小的知县抵敌不过,如果要给,自己这十数年的心血可就付之流水了。
    “你奶奶的,快说,到底给还是不给?”
    诸葛廷瑞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只听外面一阵混乱,数百全幅武装的衙兵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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