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大明-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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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的朱由崧都已经是年近四十的中年人了，皇帝也当了一年半的时间，不仅没有立皇后，而连皇子都没有，这在中国古代，可是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件，如果是在其他时候，恐怕早就引得不少大臣劝谏了，但自从朱由崧既位之后，南京朝廷就一直斗争不断，谁也没有注意到朱由崧后宫的事情。
不过也正因为朱由崧没有立皇后，因此在这种盛大的宴会场合，能带几名嫔妃出席，也是符合礼仪，只是她们都没有资格和朱由崧同坐一席。
不过夕颜能排在众嫔妃的第一位，而且在金阶的座席，也是紧挨着朱由崧的主席，也说明她确实是正受恩宠。这时见她一身艳丽的宫装，脸淡施胭粉，到是显得耀眼夺目，魅力四射，风釆魅力也压倒了后面的几名其他嫔妃。不过商毅却似乎感觉到，在夕颜从自己身前走过的时候，扫了自己一眼。但等商毅再在看她时，却是一付目不斜视的端装样子。
因为商毅和夕颜见过不止一面，对她还算比较熟悉，过去玄皇教想拉陇他的时候，还曾想把夕颜送给商毅；只不过被商毅给拒绝了。虽然说商毅并没有后悔，因为这名美女可不是那么好受用的，而且自己家里的几名妻妾也都是又逊色于夕颜的美女，但在这时看到夕颜和朱由崧一起出席的时候，纤细苗条的身形和朱由崧那肥胖的身躯相比起来，却显得极不相衬。也不禁生出明珠暗投的想法来，甚教让商毅恶意联想到，想伺候朱由崧这么肥胖的人，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随着皇帝、嫔妃落座之后，官员们也都按自己的品级职位，一一坐了下来，不过坐次排序，并非是看官职，主要是以勋爵和资历而定，因此一些有世袭爵勋的大臣就占了不少便易，就连身为內阁辅、次辅的史可法和吴矝＇有排到前几位去，不过商毅有候爵的爵位，因此坐席可以排在前列就座，但己是最后几位，不过在武将中却是位列第二位，仅次于南京的守备勋臣赵之龙。而朱师成和明石姬装扮成的太医尽管也有二品的品级，但也只能退到第三排去落座。
在朱由崧身边，足有十几名太监伺候，斟酒布菜，端水递巾，每一向都专人付责，果然是皇王级的享受。而每名官员的身后，都有一名宫女和一名大监待奉，只有商毅身后，还有六名护卫，这可是今天的特许，好让他方便与前线互相消息。而被商毅带进宫里来的六个人中，是由吴亮带领，而在皇宫外面的卫队，则是甴安德烈带领。
这时宫廷礼仪官又喊了一声“皇有旨，传膳”，然后一队一队宫装侍女如蝴蝶穿花一般，将酒菜端了来。同时在大殿两侧的屏风后面，乐师们开始演奏悠扬动听的音乐。
随后朱由崧起身举杯，道：“各位爱卿，新年之际，请共饮此杯，请。”
众官员们也都纷纷起来，一起举杯，齐声道：“皇请。”
行礼完毕，除夕夜宴才算是正式开始。在丝竹管乐声中，又有一队舞姬，来到殿，载歌起舞，裙袂飞扬，彩带飘舞，官员们吃喝谈笑，观看歌舞，互相劝酒，并且轮流向朱由崧敬酒祝贺，气氛到也显得祥和安定、其乐融融。
不过向皇帝敬酒祝贺，也是按照现在的座次来，因此商毅至少也排到二十几位之后，这时也就在座位安心的等着。当然他心思并不在吃喝，而是在南京外围动的两次战斗，虽然对朱成师说得信心十足，但到这个时候，还没有消息传来，商毅心里，多少也有一些焦急起来。
好在是没过多久，只见一名商家军的士兵从殿外匆匆走进来，这当然是今晚的宴会特许的，来到商毅的身边，低声道：“督师大人，两边都有消息回来了，都……”说着伸出食指、中指，做了一个表示胜利的手势；这个手势的意思；当然是商毅教给他们的。然后才把两张纸笺递给商毅。
看到他做出这个手势，商毅也立刻心中大定，接过纸笺之后，打开一看，面写着的都是战斗的简单经过，同时还有初步统计的战果，总体来看，这两战都算是大获全胜了。
商毅也十分高兴，看来现在局势正朝着自己预想的方向在展，而在这两战取胜之后，湥Ь峙略诙唐谀谖薹ㄏ蚰暇┒蠊婺５慕ィ挡欢ㄗ约赫娴哪芄唤寰苍谀暇┏峭猓暇购颓寰蛳镎剑皇堑搅送虿坏眉旱氖焙虻难≡瘛Ｄ芄徊坏侥且徊剑詈貌挥茫蛭桃阋膊幌Ｍ庾览龅某鞘性馐苷交鸷蜕贝恋那址浮�
就在商毅看战报的时候，大臣们仍然一个挨着一个的向朱由崧敬酒，这时己经轮到了赵之龙起身向朱由崧敬酒，而下一个也就轮到商毅了，因此商毅也想着，就等自己向朱由崧敬酒恭贺的时候，当众公布这两场胜利的消息，也算是为这个除夕夜宴增加一些喜庆瓜气氛。
不过这时商毅也现，史可法、吴⒒褂兄焓Τ伞⒚魇У热说哪抗舛伎聪蜃约赫饫铮虼艘仓浪嵌家恢惫刈⒆抛约赫獗叩那榭觯衷谒堑淖味祭氲煤茉叮比徊荒芟蛩撬得鳎桃阋仓缓枚运切α艘恍Γ缓蟮懔说阃罚嘈潘悄芄焕斫庾约旱囊馑肌�
这时赵之龙早已经向朱由崧祝贺完毕，正好一曲歌舞也己经结束，舞姬们也都纷纷飘然退了下去，把大殿的中场给空了出来，商毅也认为，现在正是宣布胜利消息的好机会，于是立刻从座位起身，来到了场中。
一般来说，宴会不是朝会那样的正式场合，到也不用那么多的礼数，即使是向皇帝敬酒恭贺，席位在前排的大臣只用在座位站起就行了，而后两排的大臣，也只用走到前排的空位处就可以了，并不用专程来到大殿的中间位置。因此商毅往中间一站，众大臣就知道他一定另有大事要说，而且他也不会有别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军事的事情。于是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商毅身来了。
其实刚才也有不少人都注意到了有士兵进来找过商毅，而且还递给他几张纸笺，显然有新的军情来了。因此有不少大臣心里都在猜测，是什么事情，值得商毅这样当众奏。有人心里都打起鼓来，难道说是清军趁着新年动攻了吗？不过有几名离商毅近的大臣到是看得出，他脸的笑容，因此也稍稍有些心安，想着莫不是商毅又打了胜仗了吗？
第二三零章 除夕——惊变（上）
“启禀皇，在此新年大喜之际，臣刚刚收到前方战报，要向皇禀报。”
随着商毅说完这一句话，许多大臣心里都想着果然是这样，随后也都把目光转向到在正中高位就座的朱由崧身，等着他开口说话。只见这时朱由崧正端然稳坐在一桌的美味菜肴之后，双目似睁非睁，一张大胖脸出现十分安静详和的表情来，但对商毅的话似乎充耳不闻。
众大臣也不禁都觉得十分奇怪，而商毅又提高了声音，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但朱由崧仍然洠в凶龀鋈魏蔚姆从矗煊舍伦辣叩牧矫筇嗤鯊曰吐艔砸沧防矗嵘辛思干骸盎省⒒省！倍煊舍氯匀幻挥杏ι诖蟪贾幸部剂艘徽笮∩囊槁郏簧偃诵睦镆采隽艘还刹幌榈脑じ欣础�
这时王徳化和卢九徳也现情况有不对了，又靠近了一点大声了一声：“皇。”但朱由崧依然不没应，这下王徳化和卢九徳的脸色也变了，而在金阶以下，议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不少大臣也大叫起“皇”来了。
就在这时，在朱由崧邻桌的夕颜忽然站起身来，走到朱由崧身边，伸手在朱由崧的肩推了一把，轻轻喊了一声：“皇！”
那知朱由崧竟应声“咕咚”一声，从侧面栽倒下来。
“啊——”
随着夕颜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整个太和殿里立刻就乱了起来，众官员们纷纷离座而起，互相交头接耳，面面相觑，有人高呼皇，也有人想跑过去看看朱由崧，但在金阶前却又都停住了。就连史可法和吴捕加行┎恢肓恕�
商毅却皱了皱眉，看来这个除夕夜宴显然是一个阴谋圈套，虽然还不能确定，这个圈套是不是针对自己，但也有很大的可能性，因此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商毅回到了自己的坐席，对吴亮使了一个眼色，而吴亮立刻会意，悄悄的溜出了太和殿。
幸好是王徳化经过一些风浪，一面过去扶起朱由崧，一面大叫道：“太医？快传太医来。”
这一下似乎也提醒了夕颜，立刻对着朱师成和明石姬的席位喊道：“朱太医、石太医，你们快来看看皇。”
听到了夕颜的喊声之后，朱师成和明石姬也像是才反立过来一样，赶忙从自己的坐席离开，赶了金阶，虽然王德化想把朱由崧从地扶起来，但朱由崧的身体实在太沉，以王德化的力气，根本就扶不动，于是又围过来七八名太监帮忙，但这时朱师成和明石姬已经来到了朱由崧身边。其他的太监见太医来了，也都纷纷让开地方，朱师成蹲下身去，抓起朱由崧的左手，给他诊脉。
商毅的目光一直盯着金殿，希望从事情的进展看出一点蛛丝马迹来，心里也在想着，难到这是玄皇教布置的这个陷井吗？如果真的是他们，那么在朱师成、明石姬和夕颜碰头之后，就会立刻有下一步的行动了，因此也暗暗作好了准备。
吴亮虽然溜出了大厅，但加那名进来报信的卫士，商毅身边仍有六名卫士，则分别站到了商毅的左右身后，一率面外背内，立刻形成一个小圆阵。而且毎一个人的手都伸进长袍里，握紧了暗藏在身的兵器。虽然说金殿是不许携带武器，但现在商毅不会守这个规据，不仅商毅是全付武装，而且毎一名卫兵身都穿着内甲，带了两枝短枪，一把刺刀，还有两颗手榴弹，就是备不测之用。好在是这个时代宽大的衣服足以蔽挡住。
而这时史可法和吴沧芩闶欠从α斯矗房煞ㄒ怖吹街屑洌笊溃骸按蠹叶疾灰耪牛髯怨樽蛱降募觳榻峁俣嗾壹父鎏嚼矗黄鹞始觳橐幌隆！彼底牛谌巳褐兴颜移渌该降纳碛啊�
但就在这时，突然又横生变故，只听“啪！啪！”、“啊！啊！”几声，朱师成和明石姬的身形一先一后，都从金阶重重的摔落了下来。众大臣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有人道：“朱太医，石太医，这是怎么了？”
商毅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金阶，看得十分清楚，就在朱师成伏身去给朱由崧把脉的时候，在他身边围陇的太监中有几名突然难，致少有七八支手掌同时打到朱师成身，顿时被打得口吐鲜血，飞下金阶来，而明石姬正要去救护朱师成，却被她身边的夕颜双掌齐出，拍在明石姬的后背，也被打下金阶。
不过这一下不仅是众官员，就连商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到说玄皇教也窝里反了吗？不过虽然这样想着，但既然开打了，那么也不用隐藏什么了，商毅和卫士们立刻都闪掉了外衣，取出了各自的武器。
在金阶，夕颜挺身而立。俯视着朱师成和明石姬，冷笑道：“教主，你一心想着夺取天下，没有想到会有死在皇宫太和殿的这一天。”而在金阶下伺奉众大臣的太监卫士中，立刻有十余个人拥簇去，把朱师成和明石姬围在其中，保护起来，有两人分别扶起他们，纷纷问道：“教主，夫人，你们怎么样了。”也有人对金阶的夕颜怒目而视
但夕颜却亳无惧色，因为在她的身边，也站着七八个太监，都是刚才伺奉朱由崧的，不过现在可都不是谦恭温顺的样子，而是眼冒精光，手持短刃，一看就是高手的样孑。
而其他的太监、宫女，还有两名朱由崧的嫔妃也都吓得各自散开。而在大殿中，其他的官员也都茫然不知所措，谁都不知道事情会向什么方向展。
这时朱师成脸色惨白，在一名教徒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指着夕颜，厉声道：“夕颜，你为什么要背叛本教。”
明石姬也道：“夕颜，你是由教主养大的孤儿，为什么不念教主的恩情，叛教弑主。”
夕颜冷冷一笑，道：“你们把我养大，不过就是要我替你们买命而己，这算什么恩情，我对玄皇教里二十几年，武功不比任何人差，长相也不比任何人差，凭什么明石姬就当教主夫人，我去被你们呼来唤去，先让一个死太监，现在又要让这只肥猪糟贱。我不甘心，所以就要背叛你们，让你们都不得好死。”
而这时在夕颜身边一名太监模样的人道：“夕颜，现在还和他们废话什么？马动手，要了他们的命算了。”说着身形一纵，从金阶一跃而起，如同苍鹰博兔一般，举起双掌，向朱师成和明石姬扑击下来。
在朱师成身前，两名玄皇教徒也挺身而出，迎向对手，护住了朱师成和明石姬。
“啪！啪！”两声，这两名玄皇教徒连一掌都没有接下来，就被这人的两掌击飞了出去，显出双方的差距实在太远了。
就在这时，“呛！”一声龙呤，朱师成从身边的药箱中拔出了乘龙宝釗，身形一纵，剑光化作一道长虹，向那人刺去。
虽然是重伤之余，但朱师成毕竟是顶尖的高手，也比刚才那两名玄皇教徒强得多，大殿顿时寒气逼人，剑气纵横，剑光掌影之中，转眼之间就交手了十余下，两条人影乍合乍分，那人一个倒翻，又退回到金阶，朱师成也连退数步，又是一口鲜血喷出，以剑撑地，身形遥遥欲倒，而玄皇教的众人立刻围来将朱师成扶住。朱师成盯着金阶，道：“原来你们都是满人。”
那人的左肩，右肋，脸颊各留下一道伤口，鲜血流出，染血了身穿的太监袍服，但头戴的太监帽己经掉落，露出光秃秃的头顶和盘在头顶的辮孑。但却面不改色，道：“今天就让你们死个明白，南京马就归大清所有……”
“砰！”
他的话还洠в兴低辏惶股幌欤钔烦鱿忠桓鲅斓亩纯冢缓笳鋈艘蚕蚝笤缘埂Ｔ词巧桃愠鍪至恕�
一直等到现在才出手，这到不是说商毅故意等着朱师成和他们拼个两败俱伤，而且要等弄清是怎么一会事，这个圈套到底是不是玄皇教做的，因此一直到露出满人的样子，商毅才算弄明白，谁是敌人，于是也立刻出手，一枪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