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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养成军旅」野儿军爸-第58章

小说: 「养成军旅」野儿军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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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演习,人还活着,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在心中反复默念着这句话。
  夜晚降临,枪声熄灭,知乐得到了这天的第一顿饭,他却吃不下去。炊事班的士兵劝着活着回来的兵们,凝重的气氛悄悄蔓延,“幸存”士兵们都觉得食不下咽。
  哨兵来时,知乐希翼的抬起头,看见哨兵对他挥手后,把饭菜往桌上一放,飞也似的跑向指挥所。这会儿,他只想见一个人。一进帐篷,他不管不顾地直接扑到败城怀里,紧紧抱着那温暖的躯体,他的心才放了下来。
  败城尴尬地对姚永元笑了笑,姚永元理解的点点头:“估计是吓坏了,知道怕好啊,不像有些新兵,演习时傻大胆,真参加战斗就怂了。行了,我走了,你安慰安慰他。”
  姚永元出去后,知乐立时说:“我现在就要!”
  “哈?”败城呆了下,“你要什么?”
  “我要洞房!”一边说,知乐一边就推着败城往床边走。
  败城一巴掌拍到知乐脑门上,压低了声音怒道:“你发什么疯!要不要脸了?”
  “我不要脸!我要你!”知乐抱着败城的腰不撒手,“反正我本来就不懂你们的规矩!”
  败城两手掐着知乐的胳膊,瞪了他半晌,忽然松下劲来:“现在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
  “明天。”
  知乐怔了下:“明天?”
  “我刚得到消息。”败城脸上露出几分苦笑,“我们全部阵亡了。”
  知乐吓了一跳:“啊?”
  败城揉了揉眉头:“导弹直接把这个城移为平地了,一个也没活下来。”
  知乐傻了一会儿,坚定地道:“我想你要我,小爹。”
  败城理解知乐的心情,犹豫了下,道:“我们从现在起正式退出演习,必须返回驻地。回去后,你来找我。”

  99、××

  撤退时;知乐发现了小白脸的身影;同行的还有于正和卫广。三人都是一脸菜色,一见到他,立时像兔子般窜了过来,笑嘻嘻地抱成了团。他发现;比起适应性;特战大队的兵大多能够保持良好的心态;而普通战士相对来说则要差了点。
  “我就说你在这里!”卫广直嚷嚷;“队长说了,这是败老大的风格,败老大在,你肯定也在!”
  “不该说的不说!”
  于正一边说一边拍了下卫广的脑袋;虽然现在都是战友了,但于正在几人中间还是有一定威信的,新入队的一批兵中,他被队里的领导最看好。
  看着昔日的战友,知乐心头也不禁涌起几分怀念。不过,这会儿他还是最惦念的还是败城承诺。与几人匆匆告别之后,他爬上运兵车,颠簸急行,到营地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路上,同车的兵呼噜震天,他却根本睡不着,心急如焚,下了车就直窜去三连的宿舍。他本来应该先返回六连,但六连还在激战中,离他十万八千里远,败城打了招呼,也就不费那个事了。
  一推门,没推开。知乐傻眼了,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败城不在。他想了想,干脆把行李往地上一放,倚着门开始等。等着等着,他的眼皮往下掉,等脚步声传来时,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不甘不愿的沉入了梦乡。
  败城一上楼,就看见知乐在门前,那么大个人,却像是什么小动物般,坐在行李上蜷缩成一团,歪着脑袋睡得正香。
  姚永元一看就笑了:“你这个儿子养得太划算了,才养一年就这么粘你,以后啊,你就算不结婚,也不愁没人养老喽。”
  败城尴尬极了,一拱姚永元的肩膀,没好气地道:“瞎吵吵什么!”
  “我哪里瞎吵吵了!”姚永元猛然一怔,笑得极诡秘,“哦,你是怕吵醒你宝贝儿子是吧?行行,我是外人。我走,我走行了吧?”
  冲着跑走的姚永元笑骂了两句,败城走到知乐面前,蹲下身,和他面对面,苦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乐乐,醒醒。”
  知乐迷糊地应了声,微微睁开眼睛,见到是败城,软着声音呓语了一句,又闭上眼睛继续睡。败城无奈了,刚要伸手去抱他,他却猛然一转头,瞪了几秒,呼啦一下站了起来。
  “小爹,你回来了!?”
  “是啊,我不回来干什么?”败城好笑地道,“起来,进去睡。”
  知乐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就这么瞪着败城,瞪着瞪着,莫名其妙的红了脸——即使是晒成巧克力的肤色,也无法掩盖的红晕。
  败城一眼就看穿了知乐的想法,也不点破,推着人进了门,看见地上的行李,他忍不住取笑道:“你急得连行李都来不及放?你是不是准备连裤子都不脱啊?”
  “不会!”知乐紧张地喊了起来,“不脱裤子没法做!”
  败城直接把脱下来的外衣砸了过去:“小声点!”
  知乐红着脸把败城的衣服从脑袋上拉下来,羞涩地道:“对不起,小……哥。”
  败城摆摆手:“洗澡去!”
  把知乐推进洗澡间,败城打开手机,开始上网查资料。
  查什么?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查查男人和男人怎么做,败城以前查同性恋的起因,可没详细查过这方面的事。查着查着,他的眼就直了,说明白点,他被雷焦了。
  说到底,败城对于接受知乐,更多的还是一种补偿与牵挂。对知乐来说,情爱是一种本能和寻求安全感,而对败城来说,则是表达安全感的一种手法。这样的关系,注定了这次上床研究的气氛要多过欲|望的宣泄,更为冷静与理智。所以,在从各种地方搜罗各式各样的资料时,败城被雷了。
  “哥,我洗好了。”
  听见这声音,败城身体不由得一僵。在心里鼓了几下劲后,才慢慢地转过头看过去。
  知乐穿了T恤,下面套了条内裤,湿淋淋的板寸头上面沾满了湿气,大眼睛里满是水光,脸颊被蒸气熏得红嗵嗵的,巧克力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耀着丝绸般的光芒。
  败城心里的戒备一下子全都不翼而飞,放松了下来。看着知乐使劲眨巴眼睛的迷糊劲儿,他笑了笑,道:“床上趴着去。”
  知乐显然想歪了,脸红红的,什么也没说,乖乖钻床上去了。躺着躺着,他的眼皮就撑不住了。他没想到,败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确认知乐真是睡着了,败城打电话开始处理连里的事务,又和勤务说好到明天为止不要打扰,安排好一切,锁了门后,他才起身去洗澡。之后,从包里摸出回程路上偷买的保险套,捏在手里左看右看,忍不住暗叹一声:这算是老牛吃嫩草呢,还是嫩牛吃老草啊?
  洗完了澡,把保险套放床头,败城也一骨碌钻进被窝里——睡觉!人又不是铁打的,一路上都在和干部讨论,忙着处理连队的事,一夜没合眼,比起性来,还是瞌睡虫更强大一点。
  知乐睡得迷糊中,非常自然地转过身,钻入了败城的怀抱,就像以前一样。一张单人床塞得满满当当的,俩人的身体几乎是紧紧贴着,不一会儿,在暖乎乎的被窝里就一起睡过去了。
  败城是在下腹部的骚动中醒来的,他闭着眼,一把握住在他腿间摸来摸去的毛手。睁开眼,对上知乐无辜的脸,还没来得及开口,知乐就抢先道:“哥,你骗人!”
  “我骗什么人了?”
  “你说回来和我洞房的。”
  败城玩心大起:“这不是在洞房吗?”
  “这不算!”知乐眉头皱成了毛毛虫,“我们没有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啊!”
  “哪个?”败城一边说一边慢慢压过去,一只手环过知乐的肩膀,贴着他的嘴,轻声笑着,“你说是哪个?”
  知乐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并没有惊慌,反而是松了口气,他四肢摆了个大字,欣喜地道:“来吧!”
  败城瞪了几秒,扑哧一声笑得在床上滚成一团。知乐被笑了个大红脸,转身压在他身上恼羞成怒地道:“干什么!笑什么啊!”
  “你这是洞房还是受刑啊?”败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哪有你这样的?”
  在这方面,知乐唯一的经验来自于观察丛林中动物交|配,当下就没辙了,可怜兮兮地道:“那该怎么做?”
  败城的经验嘛,说实话,也没那么足。以前上学时成绩不好,带着一帮小萝卜头拉帮结派充老大时,倒也交过几个女朋友,偷吃禁果这种事有,但玩花样搞气氛真不会。他算是个奇葩,精力都奉献在打架事业上了,被冷落的女朋友爽快地踹了他,另结新欢。
  只不过,败城和知乐不同,他不可能请教别人。再说了,他也不能在十八岁的娃面前示弱吧?在这方面,大概只有知乐不在乎输赢。
  他想了想,道:“你先躺下。”知乐乖乖躺下后,他又道,“转过去,面对着墙。”
  躺没一会儿,知乐开始迷糊了,眼睛要闭不闭时,身体的温度从背后覆盖了上去,一只手顺着他的腹部往下摸去。他一下子清醒了,刚要动,耳边响起败城的低语:“别动。”
  败城的手一直往下,摸进他的内裤里,很快握住了命根子,轻柔的从根部一直抚摸至顶端。粗糙的老茧抚过柔嫩的粘膜时就像是过电般,摸得他身体一颤,全身的血开始往下涌。
  “哥……”
  知乐能感觉到败城从他的颈后一直吻下去,轻轻的啃咬就令他不自觉小幅度的磨蹭着身后健壮的身躯,当臀部碰到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时,背后气息突然没了。
  小白脸没敢教知乐太多事,但是,一堆活力无限的男娃儿在一起,偶尔聊聊黄暴的话题再正常不过了。他至少知道,在洞房时,不管小鸟大鸟都要变粗变大才算是正常。他往后撅了下屁|股,就感觉那“大鸟”顺着股沟滑进了他的腿间,又热又滑,硬梆梆的横在他的大腿根间。
  他不禁有些好奇,试着夹·紧了下腿,立时感觉身后的败城呼吸急促了起来,随即一只胳膊从颈下伸过来,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转了过去。
  败城吻着知乐的时候,脑子里已经逐渐呈现出空白的趋势。啾啾的接吻声和知乐闭上眼睛全然放心的表情,令他的心里即有罪恶感又忍不住欲|望弥漫。他怎么也没想到,知乐那侧躺着的身体,圆翘的臀部,就像是某种微妙的催|情剂,唤醒了他身体里沉睡的渴望。
  在特战大队时,打飞机这种事是允许的,如果长久没有发泄,心理医生还会关切一番。当然,出于中国人普通的心理,这种事队员都不乐意讲,搞得医生们总是没事就问“最近有没有打手枪”,弄得队员看见心理医生就想跑。
  败城已经很久没有发泄了。一方面是忙,另一方面,他在打飞机时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起知乐。这种事发生过一次后,他宁愿拼命压抑,也不想再做。
  现在,怀里这具属于雄性性别、硬梆梆的身体居然令他起立竖旗了,罪恶感泛滥的同时,又带来心理上强烈的愉悦。
  “哥……”
  知乐的呢喃被败城吞下了肚,像是野兽般的撕咬令他忍不住翻过身来,抱住败城的脑袋,以更为激烈的方式回应过去。唇舌交缠之时,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得毫无缝隙,每寸肌肤,每个脆弱的要害,就这么毫无掩护的坦露出来。这种没有任何遮挡的亲密接触令习惯于防备的他们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处于兴奋状态,不自觉地开始把胯往前送,让充血状态的分|身互相摩擦。
  当败城在知乐眼前晃着保险套时,他还一付懵懂的表情:“什么东西?”
  小崽子,果然是银枪蜡样头,什么都不懂!
  败城苦笑着把保险套塞进知乐手里:“润滑的,你不用这个插不进去。”
  知乐坐起来,一脸疑惑把包装袋撕开,看见了一个圈。他苦思冥想了片刻,猛然醒悟过来:“保险套啊?”
  败城无奈了,爬起来把保险套撕开,握住知乐乱晃的“小鸟”,以不熟练的手法替他戴上。顺着那精神万分的东西往下套时,他的脑中开始胡思乱想,尽是些异常血腥的画面。套完后,他一咬牙,道:“来吧。”
  然后,他听见知乐说:“你不戴啊?”
  靠,没听说过陪人上床还包教包会的!
  “我为什么要戴?”败城忍着吐血感,反问,“我又不插|你!”
  知乐眼睛瞪大,呆了一会儿,突然捏着保险套就要脱。败城赶紧阻止,骂道:“你准备直接干啊?操,我又不是女人,插不进去的!”
  知乐撇着嘴,道:“我要你!”
  败城急了:“我这不是给你了吗?”
  知乐也急了:“我的意思是,我要你插|我!”
  败城一愣:“你要我上你?”
  “不是上,是插屁|股。”知乐拍了拍屁|股,认真地说,“你的鸟,插|我屁|股里。”
  “……”

  100、○○

  败城一脸不相信地问:“你要我上你?”
  “不是上……”
  “我知道。”败城赶紧道;“我们一般不说插,说上我就明白了。”
  “哦,那我的意思就是,我要你上我。”
  败城一头一脑的不理解:“为什么?”
  知乐也是一脑袋不明白:“什么为什么?”
  “你是男的对吧?”败城耐心地解释;“小鸟站起来时;你是想插……上些什么东西,不是被上吧?”
  知乐歪着头想了想;道:“对。但是;我还是想你上我。”
  败城抓狂了:“为什么!?”
  因为小白脸说过,被上的一方比较难受,而且也会不高兴;感觉像是受了侮辱一样。我不想你这样,小爹,我想你高高兴兴的。我知道让你和我洞房已经是勉强了,至少,在这一点上我想让你舒服点啊。
  而且,如果你让我不高兴了,小爹,你是不是会对我有所愧疚?你是不是会因此不再离开我?
  这些心里想的话,知乐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只是一口咬定:“我就是要你上我!”
  败城敏锐地察觉出哪里不对,可是,他找不出原因,毕竟,在这方面他也没有太多经验。只不过,撇去“为什么”这个无厘头,他第一个无法迈过去的坎,就是罪恶感。本身上床这件事就令他不安了,现在,再叫他去上知乐,简直是雪上加霜。
  “不行。”
  说完,败城就要下床,被知乐一把抱住,急切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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