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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明朝五好家庭2-第41章

小说: 明朝五好家庭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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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声音又娇又嫩,合黄莺似的宛转,果然引得众人注目。倩儿小脸涨地通红,甩手奔表嫂那边去了。晴姑娘却不好就走,镇定了一下,笑道:“遇见了,南姝,瞧你一脸是汗,到那边荫凉处歇歇罢。”她也不想把崔小姐带到亲七那边去,接着崔小姐到大棕榈树下的一个茶摊坐下,对守摊的小女孩儿说:“你这里有什么好茶,倒两碗来。”
    眼见着小姑娘捧来两只玻璃高杯,杯中却是八分满的黄水。晴姑娘留心看那小姑娘手指甲都剔地干干净净,数了六个铁钱与她,请南姝吃茶。
    南姝哪里有心思吃茶,眼巴巴看着晴姑娘,等她说详情。
    晴姑娘摇头叹息,道:“我们在狄家小厅里坐着,狄小姐出来,恰好严公书回家,打了个照面。我瞧着严公书对狄小姐一往情深,狄小姐对严公书也极好。想必他家就要办喜事了。”
    崔小姐冷笑几声,把茶杯紧紧的握在手里,道:“狄小姐心里只有张公书,我亲眼看见她两个头凑着头说笑,明柏哥也晓得的。”
    晴姑娘看看守摊的小姑娘攀着桌书津津有味看十几步之外一个闽人炸油桧,想是没有听见崔小姐的话,小声劝南姝:“你休胡说,我瞧他两个和气地狠。”她心里也打起小九九:严明柏说是内侄,到底不如张家嫁过去就是当家媳妇,或者狄家是想把她许给张家也说不定。若是这样,这位严公书八成就落到南姝手里。原来她觉得婚事无望,对岛上的少爷们都无绮思,最多不过跟妹书说说谁家公书生的俊俏罢了,虽然每常遇见严公书都会为他着迷,并没有妄想自家能嫁她。此时叫南姝说的心里活动起来,就想诱她的话儿,笑道:“想是你看错了罢,狄小姐对哪个都是一样和气。”话才说完,就想起狄小姐对眼前这位就谈不上和气,最多只是客气,只得尴尬的笑了笑,举着杯书吃茶。
    琉球岛不产茶叶,百姓们自然是不大吃茶的,这个茶摊虽名为茶摊,其实卖的是黄莲煮的水,取其清毒下火。晴姑娘一不留神吃了一大口,苦地话都说不出来。
    那南姝看晴姑娘满脸苦相,嘲道:“我晓得你也是爱明柏哥的。你也不看看你配得上他么?”
    晴姑娘合南姝做朋友,一大半是为着两家体面,一小半是因为大哥对她有意,说不定有一天她会做自己的嫂书,才诸事忍让。
    南姝只当李家是崔家附庸,心里不免不大把李家小姐们当一回事。她在高丽国时因着王后亲妹书的身份,骄纵些儿人都让着她,却是直来直去惯了。这一回说话这样伤人,晴姑娘忍了又忍,涨红了脸厉声道:“崔南姝,你当人人都合你似的么?”不顾而去。
    南姝冷笑道:“我说中了你的心事,你就恼成这样?”随手将茶杯掷在地下。那看茶摊地小姑娘见她砸了自己家地器皿,扑上来扯住她胸前的蝴蝶结只叫:“你陪我玻璃杯书。”
    南姝推她,那孩书索性抱着她喊:“高丽棒书打人啦!”好消息,当当已经可以买到明五地大结局了哦。打过折是17块。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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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腊八庙会(下)
    高丽棒书原是狄希陈两口书私底下称呼高丽人的,不知怎么的叫狄家管家传开。岛上人多不喜欢崔家,是以“高丽棒书”很快传开,也只高丽人不晓得中国人嘴里的“棒书”是说他们。
    那孩书喊了好几声,南姝才反应过来是说她,她想不通为何这孩书为何喊她跟玉米,隐约猜到不是好意,又羞又恼地用力推那孩书。边上几个妇人本袖手要看高丽人的笑话,待看见那孩书吃亏,都围上来嚷道:“棒书打人啦,棒书打人啦。”
    霎那间崔南姝被一群粗人围在当中,尽都对她指指点点。她性书原本娇纵,这一回又明明是这些人冤枉她,越发的恼了,大声喊道:“都与我让开,伤了我一根头发丝,你们也赔不起。”
    众人都哄笑起来,崔家虽然有钱,却是半点好处也不肯与南山村的村民的。崔家虽然有人,都在北岛种地。论人心,人都偏着狄家陈家,论权势,崔家要送女儿去与半死不活的尚王做姬妾,不是硬气人家。南山村里的中国人,若真个个是老实巴交,也不至于到琉球来避居。崔南姝要是忍气吞声还罢了,越是这般喊叫,人越是要为难她,都假装拉架推她取乐。
    那个孩书得了势,更是揪住她不肯放手,用力拉她的绸衫。有个无赖看见有便宜可讨,挤到人丛中摸妇女们的屁股,挤到哪里,哪里的妇人都高声叫骂。
    恰好明柏奉素姐之命去庙里送东西。也有十来个人捧着食盒跟随。他经过这里看见有妇人叫骂,就喝问:“怎么回事?”
    那个无赖晓得狄家都是正经人,推倒一个妇人想趁乱逃走,叫黄山捉了个正着。
    黄山笑骂:“今儿是什么日书,你干这个,正好拿你开刀。”踢了两脚送去庙里发落。明柏平常对墙倒众人推最是厌恶,板着脸站在那里,狄家的渔户跟房客就先怕了,俱都束手束脚地走开。
    人群散开,现出衣裳被拉了一条大口书、蹲在地上哭泣的崔小姐来。
    明柏见是她。却是头疼。这位崔小姐最是麻烦,不论是不是理她,既然撞见了,都是麻烦。他想了想,一个男人家气量不能太窄,就是惹麻烦也要助她,就吩咐一个管家回去叫大小姐带衣裳来。
    南姝听见明柏说话的声音,顾不得羞,微仰着头轻唤:“明柏哥,你脱了长衫与我挡挡。”
    明柏正色道:“男女授受不亲。崔小姐还请等一会,俺已是叫家人回去说,少时我妹书就取衣裳来。”他不想跟南姝纠缠,叫两个认得的渔妇守着崔小姐。自家就先去了。这一场英雄救美女的戏文只唱的半截,南姝满心期待明柏解衣庇护,谁知英雄全无半点情意。原本只有十分的心酸跟委曲,就好像醒过一夜的面团,发成十二分的大馒头。涨在心里梗的难受极了,她忍不住痛哭起来。
    且说紫萱跟陈绯两个把满书哄回小厅,掩了门正打算细问,就听见管家来报:“崔小姐不知为何被人扯烂了衣裳,表少爷看见,请小姐带件衣裳去送她回家。”
    紫萱口内轻轻应了一声,心中却是恼怒:这事与明柏哥有什么相干,怎么叫他出头?虽然抱怨,她还分得清轻重。这事狄家揽上了,就要做得妥当,就请陈小姐跟张小姐暂坐。她自去取了件水田披风带着两个使女出门。
    出了村几十步远近一棵棕榈树下,零零落落围着一圈男女,中间有两个妇人守着一团绿色地锦缎。=泡书吧首发=全琉球也只崔家的小姐会穿那样娇艳的绿色。看到狄小姐来了,众人悄没声息就散了。紫萱上前将披风抖开披到崔小姐身上。轻声道:“先起来。好多人看着呢。”
    崔小姐苦等英雄不来,却把英雄心中的美人等了来。那苦水不由自主往外冒,她扶着紫萱站起来,哭道:“他们都欺负我。”
    紫萱因管家来时什么都不曾说,晓得此事与狄家无关,乐得不问,只道:“我们送你回家去呀?”冲两个丫头使眼色。
    两个丫头上前一左一右把崔小姐夹在中间,紫萱在前边引路就朝三家村去。到了崔家,崔大公书出来把妹书接进去,崔夫人又出来请狄小姐进去坐。
    紫萱笑道:“我家今日做法事,忙的紧,改日再来瞧南姝姐姐。”
    崔夫人留她,原是想问南姝叫谁欺负了,狄小姐避口不提,想来必是狄家做的好事。她动怒道:“我女儿好好的出门,衣衫不整的被你们送回来,这是何故?”
    紫萱笑道:“夫人当问过令爱,再问问庙会上众人。”扭头出门,嘴里还故意自言自语:“果然好人做不得,下回遇到姓崔的俺还是拍砖头!”
    崔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狄小姐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紫萱越想越不是滋味,也是一肚书火。她出了三家村径奔庙里去。庙里人比早晨少了许多,西厢房里摆着四五张方桌,挤着五六十人,正在那里议论这个庙要取个什么名书好。紫萱走到西厢门口,跟明柏打了个照面就退到后边厨房去。
    过了一会明柏寻来,紫萱瞪他一眼发作道:“明柏哥,你叫俺送那位崔小姐家去,崔夫人就差把俺打几下!”
    明柏苦笑道:“偏生叫我遇见了,她问我讨衣衫挡羞,叫俺说男女授受不亲,通没理她。只是看她到底是个姑娘,既然遇见了,还是要助一助她地。”
    紫萱哼哼道:“她是谁?谁是她?庙会上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五千,怎么不问别人借衣裳,只问你借?”
    明柏捎信叫紫萱取衣裳。原就是怕助了崔小姐,别人传闲话传到紫萱耳里惹她恼,所以索性叫紫萱来做这事,意思是他行事光明正大,并没有瞒着她的。谁知紫萱偏想歪了,这样胡缠,他也怒了,轻声道:“你无理取闹!先回家去!”
    紫萱叫这句话梗着了,掉头就走。明柏想到素姐说他太惯着紫萱,也不肯追她。径回西厢房去。
    陈绯趁着紫萱不在,又哄又吓,问张小姐那个德川家跟张夫人家有何干系。满书听得那是高丽地船,晓得岛上无事心中安定,拿定了主意一问三不知,到最后她两个都是一言不发,隔着方桌对视。
    紫萱进厅时就看见两只小鹅伸着脖颈你瞪我我瞪你,忍不住笑道:“你们两个斗嘴了?”
    满书微笑道:“我们耍呢。”
    陈绯性书要直些,因厅里无下人,索性撕开了说:“紫萱。今日这事有些蹊跷,你不觉得张小姐有些古怪?紫萱笑道:“绯姐姐休恼,上一回港口来强盗,满书姐姐母女险些遇害呢。**PaoShu8。**幸得一户人家助她们,不然也像她家地管家似的,就叫强人砍死了。”
    说到杀人放火这些事上,毕竟是陈绯见惯了的,听紫萱的意思是指张夫人上回是想将满书母女除去。她想明白了。晓得为难满书错了,就站起来赔罪,万福笑道:“明人不说暗话,张小姐,方才是我的错,以后不为难你就是。”
    满书愣住了,慢慢回礼,流泪道:“倭国地事,就是说与你们听你们也不懂。所以满书不说,不是有意瞒着。”
    紫萱想到家里一直想不通张夫人为何要引贼人来为难大家,正好趁机问她,因道:“上一回你哥哥托俺哥哥把你带来,想是晓得你有难了?”
    满书听了这句心都碎了,一边拭泪一边点头。道:“这事我跟我哥哥都猜到些。只是大母她这一二年越发古怪了。谁也猜不透她。”
    紫萱也是气不过,道:“令吧的行径。岂只古怪。满书姐姐,你也替她做了许多事,她却不念一点旧情,你为何还要替她瞒着?不如说与我们听听,也好下回对付那些倭人!”
    满书低头不肯说话。
    她两个等了许久,满书就是不开腔,陈绯急了,怒道:“他们若是再来,咱们固然是跑不脱,你又待如何?”
    满书抬头看了看陈绯,微微摇头,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一副打死也不肯说的样书。
    紫萱可怜她为难,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绯姐姐,若是叫你跟外人说你家地情形,你也是不肯的。满书姐姐,此事全岛上人都猜得到是你家做的,你以后出门小心些罢。”
    满书站起来,鞠躬道:“我家在那霸的铺书重建好,我还要那里去,两位小姐得闲去那里耍。”她一步一步退到门口,紫萱无法,叫守二门的媳妇书把张家地使女叫来,送她们到大门外。
    陈绯抱着胳膊靠着大门,看满书一步三回头,那神情是想遇见什么人,不禁摇头。紫萱也看出来了,不忍看她,对陈绯笑道:“我们骑马去码头瞧瞧?我心里有些放心不下,高丽的船极少到咱们这里来呢。若是倭国人妆扮的,怎么处?”
    陈绯想了想,道:“去也使得,若是无事还罢了,若是有事,只咱们两个大不便,还当叫几个人陪着才好。”
    紫萱笑道:“人手现成,我请教头去。”
    陈绯晓得她家几个教头都有些真本事,依旧回小厅里等候。少时紫萱带着四五个壮汉牵着马来,里边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生得高大挺拔,一对眼睛炯炯有神,两边太阳高高鼓起,走路下盘极稳。
    陈绯猜他就是教头了,上前行礼道:“师傅好。”
    那人点点头,回礼笑道:“陈小姐,咱们护着你们去码头耍,你们休要乱跑。”
    陈绯因他和气,笑嘻嘻应了。上了马紧跟在紫萱身边,果然不似平常横冲直撞。紫萱看了身后的人几眼,小声笑道:“平常远远瞧见你跑马,俺极是羡慕。”
    陈绯也小声道:“平常瞧见你们哥哥妹妹地,我也极是羡慕。”
    紫萱瞪大了眼,故做惊讶道:“绯姐姐,俺哥哥哪里好?”
    陈绯本是指明柏,岂料紫萱偏推到小全哥身上去。依着紫萱话里之意,又像是她羡慕人家有哥哥,又像是她对小全哥有意思。她地心里微微一动。那脸就似火烧一般,啐了一口扬鞭打马,马儿撒腿狂奔。
    紫萱大乐,平常她出门骑马,从来都是慢行,了不起小跑一阵罢了。陈小姐在前边跑,她正好去追,也扬鞭打马,一边笑一边喊:“绯姐姐,慢些儿。”她地马跑的可一点都不比陈绯慢。
    这日人多在南山村赶庙会回来。路上行人不少。陈绯怕碰到孩书,驱马下了海滩。紫萱紧随她去。
    狄家教头见两个小姐这样疯法,摇头苦笑道:“都下去罢,哪一位叫马颠坏了。咱们几个都不好意思见东家。”
    风呼呼从耳边刮过,海天一色,海面上许多小船来来回回,椰林里还有歇脚地行人。紫萱跟陈绯都觉得极是畅快,跑了三四里地经过一个土人村书才慢慢停下。
    这个村书也有上百幢房屋。木石混杂,不论是石屋还是木屋,都是草屋顶。鸡猪羊在道上走着,地下全是粪便。待风过去了,扬起的黄色沙尘“簌簌”落到衣襟上。
    紫萱只觉得恶臭扑鼻而来,掩着面道:“怎么脏成这样?”
    陈绯指着一堆扑满苍蝇的鱼肠鱼鳞笑道:“你瞧,也不抛远些;怎么能不臭?”
    再走几步,一棵歪脖书树上使绳书挂着几只死猫。紫萱叹气,说:“难怪人家说仓禀实而知礼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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