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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血色年华-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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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那么些人站在历史的旁观处,见证着历史的发生。西藏活佛如此,华夏神农架也是如此。只是着历史的发生,总是存在着变数,所谓一时惊一时叹一时喜一时悲。
    飞机在机场缓缓降落,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看似弱不禁风的琉璃般的小女孩。一位魁梧的彪悍青年把他抱在怀里,生怕他吹着风似的。他们的身前身后还跟随着几位身手不凡的男男女女,他们是叶姓男人的麾下第一战斗力:龙组。
    这个小女孩?
    有人称她为神,称她为仙子,称她为罗刹,但是她只喜欢一个男人,也只听他的话。
    那个男人姓叶。
    而她,叫琉璃。
    赫连琉璃。
    一位命运坎坷为叶姓男人种玉养玉的女孩。
    有在说,近三年来,如若不是琉璃,叶姓男人纵使再枭雄也不会安然坐享天下江山。这句话说得并不夸言,事实上近三年来每每叶姓男人陷入困境起到点晴之笔作用的往往都是这个有着一颗悲天下人之心却不能为天下人谋福的小女孩。
    她得为叶姓男人护命。
    几年前如此,几年后亦是如此。
    琉璃这个时候来到北京,当然是叶姓男人的意思。有如今的龙组的保护,再加上叶姓男人在北京的根据地,诺大的北方能伤害到这个小女孩的人已经不多了。不过她这个时候到这里来,显然这个地方将要起轩然大波,而她,会是关键的角色之一。
    琉璃之心,命算与谁?
    走出机场大厅,来迎接她的,赫然便是叶姓男人在北方两位代言人:荀女人,还有宁姓青年。
    如此阵容,试问又有几人能动琉璃分毫?
    只是如此阵状,又说明什么呢?与此同时,甚至是已经回到军区大院的燕家女人也已收到风声了。
第十九章 七巧玲珑
    历史的舞台永远不缺乏演员。远至秦始皇,近至中国近代现代史。无论哪一段历史都是英雄与时势的相互作用的结果。
    都说时势造英雄,而英雄随时势,又何曾有过英雄创造历史?
    野人古侯说慕容流年无法创造历史,便是如厮道理。这个黑人死神固然是懂的。若要论枭雄英雄人物,他也算是佼佼者,哪怕曾经再强势,最终也只能于屈服于历史的结论。
    然而历史碰巧的是,在关键时刻总是有许多人物在同一个时候缘分聚到了一个舞台。于是只需要一个导火线,那么历史便沸腾了。
    唐米嫣这个灵性的女人和拨弄琴弦为慕容流年征途送行的黎家女人黎桑在这个时候也恰巧到了首都机场,人员不多,除却她们两人便只有黎桑的司机保镖,一位彪悍的脸上有着刀痕的青年。
    唐米嫣和黎桑之所以会到北京并不是因为赫连琉璃这个神一般的测命控命的女孩,她们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出现只能说是历史的碰巧。
    黎桑像极唐诗里出来的美人,拥有着一张忧郁的脸。然而唐米嫣是知道的,以前虽然黎桑病态但也不至于忧郁,会忧郁只因为一个人,那便是慕容流年。
    黎桑声音柔腻,道:“你怎么知道他在北京?”
    唐米嫣却像是童话国度里的精灵,阳光灿烂,但是如果有心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个精灵般的阳光女孩这个时候竟然是有着一丝难以言语的苍老。
    唐米嫣轻跳着,几步几步,雀跃的样子,道:“我见过流年哥哥,在一家酒楼。”
    呵,这便是历史了。就是慕容流年也想不到,他那天与叶姓男人在酒楼里有熟人看见,而且是会看得懂别人心思的唐米嫣。只不过在那样的场面中,慕容流年没有料到还会存在着旁观者罢了。
    远远看见着叶姓男人和慕容流年便能知道慕容流年的下一站在北京,这样的本事,天下虽大但是除却唐米嫣也再无其谁。
    这样一来黎桑便不再怀疑了。唐米嫣的能耐,她再清楚不过。
    只不过黎桑还有担心的事,于是问道:“米嫣,我一直想知道,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黎桑是了解的,唐米嫣的身体和常人有很大区别,但是区别在哪她并不知道,她只能从父辈的三言两语中了解到这和唐米嫣天生的能耐有关。人是一只苹果,上帝咬掉你智慧还你美貌,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道理。这个道理,黎桑是懂的。她似乎是能把握到某些有用的信息,却总是突然间一闪而过,这让她很是担心。
    事实上黎桑也有着自己的心事,这可以归咎为她忧伤的原因。知道慕容流年其实没有死的,她并不是第一个,但也绝对是很少人当中的其中一个。她见过赫连家的琉璃,当时琉璃这个灵黠的女孩只是对她说了一句这样的话:“这个哥哥不属于姐姐,姐姐如果想一生安静、平安,那么以后便不要再接触那个哥哥。”
    唐米嫣依然是灿烂着脸,似乎不想为烦恼忧愁也不懂得烦恼与忧愁,她是一个心里只装着阳光的女孩。唐米嫣声音空灵,道:“黎桑姐,其实我能看得清一个人的内心。”
    这会不会便是原因?
    黎桑不知道,她也不想再逼唐米嫣。
    唐米嫣看着黎桑,突然嘿声说道:“黎桑姐,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等OK了,就没有问题了。”
    唐米嫣和黎桑还有黎桑的青年保镖走出了机场大厅,琉璃一行人也正好驱车离开。喊了一辆的士,她们便直奔清华园。在清华园黎桑可以凭借关系找到清静的雅局住宿,更重要的是,她和唐米嫣都清楚,清华园里有一个女人叫秦语涵。如果慕容流年真的在北京,那么便一定会到清华园去的。纵使不会,那么透过秦语涵这个女人,必然也能找到慕容流年。
    夜色渐深,只是路人皆迷茫。
    在黎桑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唐米嫣望着窗外,竟然是叹息了一声,悠远悠长。
    她看得懂世人的心,然却世人又有几人能看懂她?
    枭雄不可一世,但是站在权力的最高峰也唯独寂寞,所以枭雄的身边总不乏女人。那么她呢?站在制高点,肚子一人俯瞰芸芸众生,她的孤独寂寞又应当如何?
    天煞在第一时间赶到,可惜战场已经落下帷幕。加上秦语涵、小灵珊以及小猫这三个外人,所有人倒是都到齐了。慕容流年在这个时候又发挥很傻很天真的潜质,说请大家去吃宵夜。秦语涵当场拒绝,不由分说拉着小灵珊便走人。小灵珊得意了安琪一眼便要多灿烂有多灿烂的朝慕容流年嗲了一声拜拜走人了。那深到骨子里的妖媚,饶是安琪都几乎吃不消,只能感叹对手果然强悍。
    到最后一伙人还是浩浩荡荡的杀向了四合院,就连华夏成员也都去了。不过为了防止出现又得吃鸡蛋大餐的情况出现,天煞里的几头牲口急忙叫嚷着要买牛肉猪肉一大堆的,又一人搬回去一架冰箱才罢休了。
    想起自己做的鸡蛋大餐,小猫便涨红了脸,不过安琪却是捏着小猫的鼻子,道:“我们小猫的鸡蛋煮的最好吃。”接着安琪大开嗓门吼道,“你们这群牲口,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原汁原味,都给老娘吃鸡蛋去,这些牛肉啊猪肉什么的,留给我和我们小猫吃。”
    天煞一伙牲口除了感慨爹妈为啥要让他们多出来一根东西以及命运不公,别无他法。
    慕容流年发现小离杀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完全忽视他的存在了,小离杀双手叉着腰老气横秋的站在安琪的跟前,喊道:“安琪姐姐,抱抱!”除了慕容流年,她便最恋安琪了。
    “是我家可爱的离杀呀,来姐姐抱抱。”这时安琪才注意到小离杀,于是便把小猫放了下来,热情的抱上了小离杀。
    小离杀被高高抱着,得意了小猫一眼,首战获得胜利一般,接着朝安琪道:“我见到秦姐姐了,流年哥哥的媳妇。”
    晕倒,慕容流年这个时候可不是一般的汗哪。这小妖精,竟然为了讨好把他都给出卖了。面对小离杀的孩子脾性,他只能想哭又好笑。
    脑袋像是缺了根筋的安琪这才发现了不对经,傻傻问道:“在哪?”
    小离杀还不忘了得意小猫一眼,接着用手和着脑袋比划起来,样子甚是有趣,道:“就是那个比安琪姐姐长的丑又不鸟流年哥哥的那个。”
    比安琪长得丑?又不鸟流年?这是什么逻辑?天煞与华夏一伙牲口是无语复惊叹,在这里的女性除了看起来温驯可爱的小猫,那是一个比一个变态。加起来,一共也就俩。
    “小猫,我们露营烧烤去。”慕容流年微笑着抱起连连点头的小猫,准备走开。
    安琪的理解能力有时候比较强悍,所以很快发现了关键点。
    突然,安琪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情不自禁松开手让小离杀掉在地上,小离杀安然无恙只是幽怨的摸着屁股,安琪却是朝着慕容流年骂道:“慕容流年,你给老娘站住!”
    余胖子和许三多猛的吞了吞口水,看看安琪又看看小离杀,为小离杀感到同情的同时又深感安琪的强悍。这个传说中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就这样折腾了一番后,天煞和华夏所有成员加上小猫在慕容流年的倡议下深更半夜开始了在大院中烧烤,场面壮观。
    小离杀这个活宝一直和小猫较劲,不是强这便抢那,新鲜的是小猫一直表现出退让的意思,丝毫没有介意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小离杀赢了,可是小离杀也高兴不起来,撇撇嘴,嘟囔着没劲,然后让安琪抱上,撒娇道:“安琪姐姐,她欺负人。”
    慕容流年也抱起小猫,笑容越加玩味。
    只是这样一来,平常最为活宝的余胖子反而是星光暗淡了。
    军师推了推眼镜,突然开口道:“接下来怎么做?”
    慕容流年略作沉思了一会,笑道:“国家像我们拨乱反正,他想借我们手斩草除根,呵呵,接下来那么我们也不防顺他们的意,在京城这天子脚下闹上一闹。反正他们也不怕乱,只怕是不乱,越乱越好。”
    军师听明白了。
    肉是要吃的,人也还是要杀的。
第二十章 引蛇出洞
    绿色带给生命发展/红色教会生命热情/黄色教会生命忠义/蓝色教以生命高洁/粉色赐予生命希望/灰白色赠给生命悲哀/用黑色结束生命所有色彩……这是一首诗。概括起来,可以理解为五颜六色共同铸造了人的一生。
    除却各国为了战略地位举着和平的旗帜叫嚣的机器战士,假若科技发达到一定境界就连这些机器战士富有人类情感也说不定,寻常人的生命都是拥有颜色的,而且颜色不会单一。
    被哺、结婚生孩、反哺、再被哺,这是大多数人一生的单一旋律,但是他们一生中的插曲却是五颜六色。慕容流年的人生明显比寻常人要复杂,他的人生色彩亦是如此。只不过若论简单,他的人生色彩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了,至少相对于某些事而言便是这样的。
    慕容流年是一个不崇尚算计的人,虽然他在喋血的生涯中往往就是靠着算计来算计去才得以安然生存下来。不仅是让他生存了下来,更让天煞和华夏生存了下来,这样的代价是踩着无数具渗满鲜血的白骨。在很多时候,慕容流年这个看似人懒实则不懒的纨绔子弟往往喜欢以最简单的直线去解决问题,正如他回到华夏的开局之法。
    军师是听懂了慕容流年的意思,北京的黑道要乱,而且要见血。不过该怎么乱,该见谁的血,这是一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到了慕容流年的身上,显然就不再是问题了。他们现在做的事或许包括华夏在内都没有方向性,但是这里面有一个关键的人物,这个人是慕容流年。不管是天煞还是华夏,不管慕容流年属不属于华夏,但是他们显然都只听一个人的最终号令,这个人即是慕容流年。
    慕容流年给军师的答卷是引蛇出洞,不过这答案的内容却甚是丰富。慕容流年要杀的人看似只有一个,事实上却是不知道要杀多少。帝师?军师不懂这个词的含义,他毕竟是边缘人,虽然知晓某些事但是更多的是不知晓的事。不过慕容流年告诉他要杀帝师先杀京城太子,这下他可便是震撼了。
    京城太子,一个说不清的荣耀名词,乃是京城每一代年轻人至高无上的梦想。军师他又怎么不懂?他之所以这么多年逐鹿各种各样的游戏,也正是为了这个梦想。只是慕容流年在这个时候却告诉他说要杀京城太子,这让他惊不可言。如果此时坐上太子位置的是他,那么岂不是说慕容流年来北京第一个要杀的便是他?只是,他始终不懂。他尽管怎么不了解华夏的职责都好,他都知道这群狼实则是政府养的,他们在给政府做事。可是京城太子一般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中央未来重点培养的核心接班人,要不然,京城脚下又怎么会默许太子党这个结党私营的组织存在?
    慕容流年像是看懂军师的心思,笑道:“普通老百姓不了解的,你了解了,可是这世上还是有很多你不了解的事。”
    军师不作声,他并不否认。又有几个人玩游戏的人敢自诩知晓天文地理无所不晓,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正如帝师。”慕容流年微微一笑,走向窗边,背对着军师,道,“我想说的是,你不知道的,并不代表不存在。你所了解到的,也并不一定就是真实的。不管是北京还是诺大北方,在那个男人洗牌后,黑道势力已经趋于一统。唯一的变数只有一个,那便是龙帮。你不知道帝师,自然也不知道龙帮,不过这没关系。其实这样算起来,京城太子党衰而不竭也算是一个异数。寻常人知道太子党是中央那群老人默许的存在,又有多少人知道太子党的狼子野心,多少人知道他们和地下王朝龙帮的勾当。一正一邪,一黑一白,这才是真正的黑道,也才是真正的白道。龙帮再怎么强势,它始终是黑的,它需要在阳光能照耀得到的地方存在代言人。”
    慕容流年缓了缓,继续说道,“本来要找到龙帮也不用兜圈子这么麻烦,摆上一个擂台哪怕来的不是青龙也会是虎榜中人,可惜此一时已经是非彼一时。如今的龙帮看似一衰再衰,实则是潜龙在渊。那个男人明显也是清楚这一点的,要不然也不会放由我们来这里,更不会在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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