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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痞子混古代-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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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不敢。”两位老者听他说些他们的府号,抱拳惶恐。
    阿真想到确实送了洪峰两棵人参,裂开嘴摆手笑道:“不用谢,就两棵人参而已。”
    洪炬对参可是钟爱无比,听他如此毫不以为意,老嘴微微颤抖,他送的千年雪山参可不是凡物啊,少说也有三千年的年纪了,与他被一品夫人抢去的一千年野参相比,他可以去自尽了。
    “程汇见过大司马。”程家堡,堡主出列抱拳躬拜。
    “程老爷客气了。”阿真眯笑把他们扶起来问道:“你们这次是为救我而来的吧?”
    “是的。可是……”程汇说道与另三位好友面面相觑,不知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程虹见师傅们全都陷进无语的地步了,跨步走出询问道:“真哥,这是怎么回事?”他辽国赴死的消思已传遍大江南北了,可见他这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去赴死呀,反倒和去游玩没什么两样。
    “我不告诉你。”说道他转过身朝风若能笑了笑询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呀?”
    风若能见他突然转身,然后暧昧地询问她的名字。虽是江湖儿女,不免脸上也微微发烫,更何况那日偷情被发现,简直就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若……若能……”
    她刚说完,阿真赞赏嚷道:“好名字,真是好名字。”
    四个家族的精英听他竟然当众调戏若能,不由的咋舌了,觑过来觑过去,不知大司马是什么人?怎么看都像极了地痞无赖。
    程邢和程虹反倒没那么奇怪,真哥就是这副流氓样,“这……,真哥……”
    “程虹你别问,我不告诉你。”说完扬起笑脸很轻柔朝风若能道:“若能,如果你问,我就会告诉你喔。”
    汗……,三条黑线从风若能的额头滑了下来,惧怕中小心抬头偷窥她爹爹,不敢随便开口。
    “真哥你别玩了。”知他甚深的程邢脑额的黑线不比若能少,哀着脸乞求。
    他的话刚落下,风疾大呸了一口,不屑哼道:“真是瞎眼了,竟来救如此无耻之徒。”
    “没错,你真的是瞎眼了。”阿真赞同中,认真的点头。
    风疾见他赞同,气的吹胡子瞪眼吼道:“你说什么?”
    “我只是附合你的话而已,难道不能附合你,要和你唱反调?”他认真回道。
    “你……”风疾怒指指着他。
    “怎么呢?我有什么事吗?”阿真很认真低头望了望自己,“挺好的,衣裳整齐,风度翩翩。”
    “哼……”风疾气极,大力重哼朝自己的弟子吼道:“我们走。”说道一群人朝黑幕里走了去。
    阿真见他怒走了,提起小手帕朝远去的人群挥了挥喊道:“有空再来玩啊。”喊完还万分不舍中假意拭泪。
    程汇、洪炬、银系见风兄被大司马气走了,面面相觑后抱拳躬身道:“既然大司马没事,那是草民们多事了。”
    “没那事。”阿真摆摆手笑道:“你们这些个名门偶尔出来走动走动是件很好的事情。”
    三人听他说只是出来走动,脸色一变。顿觉委屈,他们可是拼却性命来救他,可是他却不领情,看来是他们多事了。
    “既然如此。那草民先告退了。”三句同样的话同时响起。
    “好,你们慢走。”阿真点头目送这一群黑衣人离去。
    他是故意不领他们的情的,因为他们要让他们懂的什么叫量力而行,凭借一身血性只会增加不必要的伤亡,这群人无组织无纪律,几十人明目张胆闯辽营。别说救不了他,怕他们连自己命都求不了。武功好是很重要没错,可是更重要的还是组织和纪律。如果今晚换成海豹、飞虎、兀鹰、天火。这四支部队中的任何一只,他还没感觉到有人闯营,辽兵早死绝了。不过这四支部队任何一支都不会来,因为他没有危险。
    望着天上的明月,阿真摇了摇头,负手朝营帐走去,刚才的吵闹如没发生一般,营内又是处于酣睡中的寂静,声声虫鸣响绕不绝于耳,幽夜也更深了。   
第249章《兀鹰部队》
    由于阿真与琴玉好上了,他恢复轻松惬意的性情,穿着光鲜地跳进琴玉的暖车,就像废人似的赖在她那柔软的身子上好不快活。最辛苦莫过于那名代替他披头散发杠着重枷,呆站在囚笼里的可怜兵士。
    呜……,辽兵哀怨的眼神里痛恨自己怎么会有和那位大爷一样的身材。
    大群人赶着路,阿不打和阿葱球贫贫不平,顶着热烈的太阳,汗流浃背中。心里不停咒骂那个不要脸的林阿真,到底谁才是囚犯啊,他大爷的……
    “夫君,盈盈、贝妮会喜欢玉儿吗?”安静让他搂抱的琴玉心是很是担心。
    阿真轻捏了捏这只可爱的小鼻头笑答:“妮儿很乖巧,你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至于盈盈,她的脾气比较冲动,不过心地很好的。”安慰中紧搂她一下,“玉儿放心吧。”
    “嗯。”琴玉安心躲在他怀里,溢满幸福的脸闪烁坚韧,只要她的夫君在她身边,就算是要她去闯龙潭虎穴她都不害怕。
    为了避免麻烦,阿球葱们避开了省城县城,哪里荒芜往哪走,如是必须经过也匆然闯过,只是城中的百姓见他们的大司马被押解而过,皆跪地泣呼,好不悲烈。
    连续数日的奔走,六天后,阿真一群人终于快要抵达河涧了,河涧一过那就是辽国的境内了。
    一大清早天就开始下起雨来,浙沥沥的,不大不小但下个不停,好像永远都停不了似的。
    阿真躲在马车内与琴玉你浓我浓,含情脉脉,没有去搭理外面阿葱球和阿不打仰天大骂。
    “玉儿,好无聊,唱支曲子来听听吧!”
    “夫君要听什么曲儿?”
    “葬花吟。要很有感情的喔。”
    “玉儿现在不伤心,唱不出感情。”
    ……
    好吧,现在她很幸福,确实不适合唱葬花吟。
    就在轿内两人娇腮相连之际,一匹快马顶着雨水极速狂奔而来。
    娇健的马匹蹄儿溅起长长的水花,如箭矢一般狂冲而至,一声吁的巨响,娇健的马匹前脚腾空,紧紧刹住了。
    在阿葱球咒骂老天爷之际,见如此紧急马匹到来,心头一跳,急问:“什么事?”
    “急禀,大周皇帝发榜,封一名叫锦采烨河督为骠骑大将军,赴境整顿军务。”快马急禀,榜已发出二天,他们知道时已晚了二天了。
    阿不打听后虎眉一拧,不知道这个叫锦采烨的河督到底有什么能耐,竟被大周皇帝如此重用。
    “阿葱球,这是什么人,你知道吗?”想不通的阿不打凑身朝凝思的阿葱球问道。
    阿葱球摇头道:“大周英勇的将军就那些,这个河督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说到调转马头,踱到公主马车边问道:“阿真,你知道大周一名叫锦采烨的河督吗?”
    他问完后,马车内沉静无声,随后在外面静待的阿葱球见车帘启后,心头一颤后,见这位战神阴着个脸问道:“锦采烨?”
    他妈的,阿真谁也不认识,可是对这个新科状元锦采烨那可是耳熟能详,这个贱人竟然敢把他的霜儿打成重伤,此仇不报,还真他妈不是男人了。
    “是呀,大周任命这位锦采烨任骠骑大将军,赴境掌军务。”阿葱球一五一十报道。
    “什么?”阿真听后大惊,跳出马车,双脚把一地水溅的裤管都是,脸上表情阴阳纵错。
    阿不打和阿葱球见他听闻后如此惊骇,面面相觑中不敢吭声,这个锦采烨到底是何许人?竟然让战神如此大慌。
    “夫君……”琴玉见他站在雨水里,担心轻唤。
    阿真抬起手让她噤声,淋着雨水陷进冥思。
    这个锦采烨不是一般人物,老爷子发榜让他拦截婉儿等人,一般的三品河督,哪里敢大力阻拦。按情况来看,最多以臣之礼苦苦哀求婉儿回来,更别说敢动手了。可是这位新科状元没有,而是大力的阻拦,就像是不要自己的命一般。
    照此来看,此人必把他要离开大周的事情看的通透了,知道婉儿她们的重要性,宁可自已死也不让国家陷入危难。
    他来这里这么久,还鲜少遇见有如此才智的古人。看来这位新科状元是老爷子的新宠了。想到这里他失笑里摇了摇头,大周这颗大树还是有好鸟的嘛。
    阿葱球见脸色凝重的他突然失声笑了,一头雾水问道:“阿真,你这是。”
    “什么都别说,加快步伐,绝对不能让这位锦采烨追上。”说到自己闯进马车里,朝前大喝:“来人。”
    一名辽兵急跑过来听命。
    “你马上化装赴太原,在一座门前挂有八个铃铛的府抵敲四下门,命他们率所有人立即赶到折津与我汇合。”
    “是……”辽兵骑上快马,趁着雨飞速朝太原方向策奔离去。
    “阿真,你在太原还有亲兵?”阿葱球和阿不打大骇,大周还在他的亲兵吗?
    阿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裂开嘴笑着说道:“早在半年前我已想到大周不会善待我,很早我就有培养自己的亲兵,这批人不分国界,他们只听命于我。”接到沙虎的飞鸽已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三千名兀鹰在残酷的训练下死的只剩七百余人,这七百余人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经历过生死的他们,个个冷漠,无血无泪,绝对是一群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阿葱球听他说半年前就料到会有今天的事,并不是很惊讶,战神之智也理当如此,“阿真,为何要如此之赶,这位锦采烨是?”
    “他是个有些智慧的人,他必定看透辽国此番来要我,只是一种外交手段。”必竟能在大渡河时就猜到他要干什么,辽国这么肤浅的外交,怎么能瞒得过他。
    阿不打和阿葱球听他这话,立即大惊,没想到大周竟然有如此人物,如真是如此,那对他们辽国伐周,大大不利。
    “放心吧,到时我替你们除了他。”说道他放下车帘。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大周出了如此杰出人物,对他吐蕃可是大大有利。
    “夫君……”琴玉担心,担心她夫君,也担心她父皇,一时之间一颗心无法安下。
    “玉儿没事,安心。”他拥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下她那个忧滤的小心脏。
    琴玉温顺躲在他怀中,轻嗯后,不再言语。
    大队人马飞疾中在天黑之前赶到河涧城,河涧城上站满着大周兵士,兵士瞪大眼不停呐喊:“将军,大司马来了。”
    元继法领命镇守河涧,听闻他们的大司马来了,着急往城外探身,见囚禁车上那一个苍桑散发,杠着重枷的大司马,眼眶顿时湿润润。
    “开城门……”元继法大吼后,飞急里领着众将军们下城恭迎。
    阿葱球见河涧城门开启了,挥手呐喊:“走……”
    车咕噜又开始缓缓转动了起来。
    “大司马呀……”两旁的将军跪在泥地上,悲凄不已。他们不明白为何皇上要杀大司马,杀大司马是杀他们全集将士们的心,是在喝百姓的血。可是身为臣子,皇上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大司马……”
    随着囚车的推进,十数万将士跪地参拜,哀号不息。
    “大司马。”元继法悲痛欲绝朝囚车扑上去,泪花渍渍朝辽将喝道:“且让我与大司马饮一杯酒再走不迟。”死死抓住囚车的他,所有兵士悲痛之余,把前面的去路给紧紧堵住。
    阿真安静坐在马车里,眼里泛着泪花。这些生死与同的兄弟待他如此,他值了。
    阿葱球见大周将军如此,心里感动,轻声安慰道:“大周将军,囚车内不是你们的大司马,你们大司马被密秘解押往别处走。”说完朝囚车上的犯人大喝,“抬起头让所有人看看。”
    囚车上体形与阿真相似的辽兵,立即抬起头来,顶着黑脸让这些大周将军看着。
    “这……”元继法见囚车上果真不是大司马,狐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哎。”阿葱球叹息后摇头道:“一路上屡屡遇袭,我便与副将商量,我明里押解你们的假大司马,而他则暗中密押。”
    元继法想大司马是大周的血脉,救他的人定然不会少,他这一番话也确实属实,深叹后哀伤的手大挥。看来他今生无缘再见大司马一面了,想到他要赴辽惨死,他就悲痛欲绝。
    “走……”阿不打刻不容缓,大手一扬。
    车咕噜飞速转动,朝河涧的另一个大门极快驶去。
    就在他们刚走出另一门之际。
    车厢内的阿真大吼:“快走,快……”
    守另一门的大周兵听到这一声巨喊,一时愣怔了,面面相觑里,不知辽国为何如此迫不急待,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们,也不敢乱动乱吭,紧守着城门。
    出河涧向折津狂奔了近二盏茶,大周一匹快马飞速向河涧急来。
    元继法见是新任骠骑大将军的亲兵,抱拳问道:“有什么事?”
    快马骑在马匹上,手提马鞭说道:“骠骑大将军有令,命大统领立即拦住辽国解押部众。”
    元继法听后心头一跳,回道:“车内不是大司马,而是一名辽兵,大司马被暗暗密送。”
    “骠骑大将军令,不管是否真伪一律拦截。”快马把他们将军的命令一丝不漏传答。
    元继法听闻后大喜,看来皇上是不打算把大司马送到辽国赴死了,惊喜里跃身上马,大掌立挥:“所有兵马出城,拦截辽兵。”
    “吼……”北门大开,数万骑兵朝辽国地界急奔而去。
    “立即命津折派骑兵来。”颠簸在马车内的阿真朝前狂吼,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随即一名辽兵满身是雨浃汗,更快向折津飞驰而去。
    还有八十里。坐在马车内的阿真对折津这条路一点也不陌生,心里祈祷不要发生什么事才好。
    数百骑又狂奔了近三盏茶时间,黑漆漆的夜里,沥沥的雨越来越大了。
    “吁……”急奔在面前快马,紧急刹马,马匹被急刹的前足大力腾空,差点翻倒在地。
    “吁……”阿葱球听到如此巨大的马蹄刹声,额头是雨又汗,朝前大吼,“发生什么事?”
    “将军,前面发现数量众多的兵马。”一名兵士急中快报。
    “什么?”阿葱球大骇,大周兵不可能赶在前面的。前方再六十里就是折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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