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痞子混古代 >

第404章

痞子混古代-第404章

小说: 痞子混古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无奈地深叹了一口气,老大爷颤巍巍讲道:“我是昆明同化县人,膝下有一子一媳,媳出一子一女,原有一亩七分地。”讲到这里摇头叹道:“去年首府大人上任,发封告知昆明诸县,国家屡征强番,改革变大。故须加重赋税。”
    “***。”阿真咬牙齿切,这些个官员,竟然拿着鸡毛当令箭。他打仗、变革,哪里何曾下过强税之诣。
    贝妮若有所思,朝老大爷急问:“后来呢?”
    “一开始征的不凶,勉强仍可过活。可后来的赋税却越来越重,一斗米要强征七分税。”摇头哭道:“哪里还能活着下去。无饭可吃,哪里能干得了活。”
    “田荒废了?”阿真问道。
    “荒废了那怎么办?这么一大家子人难道都活活饿死吗?”老大爷凄惨继续讲道:“忍着饿,儿子与媳妇强把今年的秋谷收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仰头吮泪泣道:“原以为纵然是七分税,仍有三分,吃一顿饿几顿也就过去了。可……”苍老的眼里清泪不停溢出,“可稻谷刚割完,州府又发榜,说大王对昆明赞赏有加,国家的改革巨大,国库空虚。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捏着手指哭道:“原本一升七分税,增加到九分税,哪里还能活得下去。”
    听到这里,阿真的整张脸已是铁青,气的连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贝妮也是脸色白析,情绪大起地询问:“老大爷,难道没有人去抗议吗?或进廷去告状吗?”
    “告什么状?”老大爷抬起迷茫的老脸,哭道:“是大王的诣意,到哪里去告?告谁?”
    “这……”贝妮结舌了。
    “呜……”满脸泪花的老大爷悲凄痛泣,“别说告状,单我儿子与官差理论几句,便被监禁了。”
    “***司空纳兰,万死也不足于平民愤。”他一心想改善百姓,而这群人竟然活生生给他抹黑,真是岂有此理,不杀难解心头大恨。
    贝妮见到郎君气成如此模样,顿时一声也不敢再吭。这个司空纳兰竟然如此急功近利,一味的讨好主子,把治下子民连猪狗也不当。
    阿真铁着脸继续追问:“老大爷你且说,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讨什么公道呀。”又哭又笑的老大爷看了他一眼,“我一把老骨头,儿子又被收监,哪里干得了活。媳妇也心灰意冷,丢下一子一女便跟有钱的大爷去吃香喝辣。”讲到这里指着地上睡觉的小女娃悲哀哭笑,“她原本有位哥哥,可是被我卖三十纹,全吃进肚子里。”
    阿真气愤难平地指着前面的老头,低吼地朝贝妮说道:“贝妮你好好看看,你和盈盈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整日忙碌于笔研奏本之间,小小的一个疏忽,造就了成千上万的家破人亡,成就了千千万万的残破的山河。”
    “郎君,妮儿错了。”是她的疏忽造就一个无法弥补的悲剧,这些个勤政廉洁的清官,虽然不贪一分半厘,但干出来的恶事,却比贪官有过之而无不及。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刚才郎君话里之意。
    “哼,苛政猛于虎,好一个媚主清官。”气的无法言语的阿真铁青着脸,大步朝远处那一栋威风八面的昆明首府狂卷而去,好你个为官清廉的司容纳兰。
    当一群人风风火火急奔到昆明首府堂衙门口之时,守门的府兵立即上前挡道喝叱:“站住,你是何人?”
    “我有及天的冤情。”板着脸的阿真大喝。
    “冤情?”府兵上下打量着阿真,皱头眉头叱斥:“有冤到县令那里去伸,跑来府衙前撒什么野。”
    “县令不敢接我的冤,只有往上级告。我吐蕃明言规定,不服县衙判决可以往上告。难道你要拦我吗?”
    “哟,还懂法。”不屑的府兵上下瞧量着他,“你有什么冤情啊。”
    “看什么看,我有什么冤情是你小小的守兵该问的吗?”铁着脸的阿真重哼:“还不快进去传唤。”
    卫兵被斥,裂口大骂:“你这叼民,来找碴是吗?”
    “找不找碴那是我的事,你一个小小的守兵,如此恃大,难道当我们百姓不是人吗?”手指上天喝斥:“你的职责只是进去通传,如昆明府不受理,我就去州督告。州督不受理,我就告到总督去。总督不受,我就告到三司,告到廉衙。”很强势的手指怒指苍天,“我的冤如果谁都不敢受理,我就直告到金殿之上。”
    “你小子欠揍。”兵卫浑身冒火,提着枪矛便要上来教训阿真。
    贝妮没想到小小的兵守竟然有如此气焰,很是火大的大叱:“大胆。”
    “你……”气的跳脚的兵守要窜上前,另一名兵守赶紧拉住他,对其使了个眼色。和气地朝阿真询问:“你们有何冤情?须要上达天听?”
    阿真重哼:“这不是你们该问的,你们的职责只是进去禀报。”
    “是是是。”有眼色的那一名兵守,看着前面这位穿着华贵的年青人,点头道:“稍等,我立即进去禀报。”
    “这还差不多。”双手抱胸,阿真死凝着那一名跳脚的兵守,像是与他结下了杀父之仇一般。
    贝妮见他为一名兵守气成如此模样,轻声安慰道:“郎君不必与小小兵守如此堵气,不值得。”
    “此小小兵守竟然敢如此颐指气使,着实可恶。”他是为这兵守生气吗?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司空纳兰,比相像中的还要混帐。
    站在府门的兵守见他指自己大骂,微消的怒火又升了起来,“大胆叼民,竟然在此地喧哗。”枪矛顶上前,大有一枪把此人刺死之态。
    “放肆。”贝妮大斥,竟然用利矛对准郎君,他不想活了吗?
    “让开。”阿真朝挡在前面的李能武大喝,怒瞪着眼前的兵守,冷笑问道:“你只是一名府门兵守,竟敢用利矛对准前面告状的百姓,难道你就没有王法吗?难道你把百姓不成*人看吗?”
    被喝斥的兵守脸阵青阵红,青筋在额头上暴跳,“你要告状便告,在肃静的府衙门前大声喧哗,已够到扰乱堂衙之罪。”
    “**。”阿真冷冷笑道:“我吐蕃文明规定,在堂衙门前不得咆哮,不得喧哗。”说到这里看着眼前的兵守说道:“喧哗没有,咆哮也没有。”脖子粗的朝前重喝:“难道不准人说话吗?”
    “你……”
    “怎么样?”大瞪着兵守再说道:“我吐蕃又文明规定,州府兵守的职责便是替百姓传达话语,而你却不通不传,恃强凌弱,简直就是罪不可恕。”
    “你……”
    “住嘴。”阿真重喝,指着他说道:“按律,该庭杖五十。又加对百姓枪矛相向,责即罢免职位,永不录用。”
    见到此人竟如此深知典律,提枪的兵守收起枪矛,不再吭声地转身站回门边。不屑地白眼微闭,虽然典律如此,可是也只是虚设而已,老爷哪里会为小小叼民而去施正典律。
    阿真见此人有恃无恐,对这个昆明首府更加的愤怒了。紧抿着嘴不再吭声,阴沟里翻船的事时常发生,这个敢拿枪矛对准百姓的兵守,他不治他,那他别叫林阿真了。
    片刻后,进去通传的兵守跑了出来。
    “进去吧,府尊大人已在堂上了。”
    “走。”一刻也不想逗留的阿真提步便跨上前。
    “慢着。”兵士拦住贝妮和李能武,面无表情说道:“告状之人进去既可,你们不能进去。”
    “大胆……”贝妮愤怒,现在她已不知这个司空纳兰是好是坏,郎君一人进去,如遇什么不测,怎么办?
    眼光很好的兵卫不想惹事,晃若未闻这声大胆,严守律法说道:“府衙不比县衙,请姑娘莫要为难在下。”
    知有这条律法的阿真转身朝被拦的两人说道:“你们就在外面等着。”
    “不行。他不认得你。”贝妮大摇着脑袋。
    “不认得才好。”恨完,阿真便转身大步跨进这座昆明府衙。
    司空纳兰是位五十多岁的老头,两瓣已染白,但是头发却整整齐齐,油光焕发的紧束在脑后。一身藏红色的官服威严庄重,而他则端正地坐于公堂之上,双眼的目光如炬。
    当阿真跨进公堂之上之时,两排的数十名差役威严的用木棍敲击地板,“威……武……”
    如此庄严圣地,一般人见到了双腿早软趴跪地,可是阿真不是一般人。恍若未见,也恍若未闻。不卑不吭的上前抚身轻躬。
    司空纳兰眯眼见身着华贵,又无惧于堂衙的呦喝。老练的他顿时知此人必定身份不菲,才敢有恃无恐。
    “啪……”惊堂木重打,司空纳兰问道:“你是何人,有何冤屈。”
    果然是油滑老道。单不喝责他下跪这一点,阿真就明白这是只混迹于官场多年的老狐狸。
    “姓李,单名一个叠。”阿真说道。
    “你爹?”叨念过后,司容纳兰大怒,重拍惊堂木喝叱:“大胆叼民,竟敢愚弄本官。”
    “威……武……”两旁升起严肃的高呼,木棍敲打地板声大作。
    阿真无所惧怕,“大人,姓是祖先传下来的,名是长辈取的。我如何大胆了,又如何愚弄于你了?”
    “你……”司空纳兰窒了窒,堂木重拍喝道:“有何冤屈。状告又是何人?”
    “小人要告之人复姓司空,名纳兰。”手指直指前面的严威老爷,“就是你。”
    “放肆……”气结的司空纳兰指着阿真喝道:“本官与你素不相识,如何让你受得冤屈了?竟敢胡言乱语,污蔑本官名声,该当何罪。”
    “我还没说是何冤,大人就要定罪。怎么?”蔑视着前面的大老爷道:“是怕我说实话,还是怕你的丑事被告布于众?”   
第402章 《火签》
    “大胆……”气的手指发抖的司空纳兰指着他喝道:“好,让你说,看你是要污蔑本官渎职泄权,或是贪脏枉法。之后再来治你个造言毁谤朝廷命官之罪。”
    冷冷轻笑,阿真指着他哼道:“司空纳兰你为官清廉,两袖清风谁敢说你贪脏枉法。战战兢兢勤于公务,又有谁敢说你渎职泄权。”勃然大怒朝前怒斥:“我吐蕃改革,转型农产工业,赞催垦荒种植是好事。但是垦出一亩庄稼你上报两亩。原税收三分,你却屡屡加重赋税,直至达到九分之高。暴敛钱粮,媚主欺民。”双手大摊吼道:“难民遍地皆是,而你竟然匿瞒不报,无视百姓生死,谎报政绩,苛刻收刮。”吼到这里,狠瞪着上面扭曲脸庞的大老爷,“难道这不是冤情吗?”
    司容纳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怒打惊堂木喝叱:“住嘴,给我住嘴。”
    阿真见他恼羞成怒,更窜上前指着他破口痛骂:“*的百姓草根荀食,在枯萎秋季里,万物凋凌。无草根树皮之下,不得不贱卖子女,流离失所,惨宿于街头。你却还依然高枕无忧,大放阙词于明年秋收将再翻二倍。”怒斥到这里,颤抖着手指直指上面大老爷的鼻子再骂:“你是要把昆明所有的百姓全都*上绝路吗?”
    司空纳兰的神情难看到了极点,连拍惊堂木暴喝:“给我拿下,快给我拿下。”
    “威……武……”的声还未落,两名衙差立即上前把阿真双手挽押跪地。
    “昏官。”被押跪在地的阿真挣不开孔武有力的巨掌,抬头朝上面的官老爷怒吼:“大胆昏官,难道你就不怕廉衙,不怕刑司吗?”
    听到廉衙与刑司,司空纳兰心窒了几窒,一手撑在堂桌,一手指着押跪在地的阿真喝道:“我吐蕃国库所剩无几,你一贫贱小民如何能知朝庭之事。”双手抱拳举天说道:“王上虎威,四方来朝,国土越大,开销也急剧暴增,身为我吐蕃子民为国捐税,理当义不容词。属不知国家有难,匹夫有……”
    “我呸……”他话还没说完,阿真气愤地朝前吐了一口浓沫,挣扎吼道:“昏庸无能之辈,王后是有眼无珠,才放任你到昆明任职。污了朝庭脸面,污了王后的寄望,其罪当诛。”
    “大胆。”连惊堂木也未拿,肉掌怒拍堂桌,司空纳兰脸色铁绿,指着阿真大骂:“辱骂本官则诶,竟敢辱骂王后。”浑身发抖地从堂桌上抄抽五支火签,怒掷堂地重喝:“给我掌嘴。”
    一支火签十下,五支五十下。
    站在两旁的衙役见到火签落地,飞速抄起掌嘴木签,凑上前。
    阿真心头一颤,表情阴森的大喝:“看谁敢。”
    司容纳兰一听更是怒极,“辱骂王后,其罪当斩,掌嘴已是轻判。”惊堂木重砸吼道:“给我掌。”
    “是。”手持掌签的衙役,手臂孔武有力,狠拽起阿真的头发,签令高高扬起。
    在外面很是担心的贝妮,蹭蹉不已,怎么想都觉的不妥。这个司空纳兰刚正不阿,又不认识郎君,而郎君又如此愤怒,怕是要吃上亏的。
    担心的要命的贝妮怎么想都不妥,从怀里掏出阁符,朝堵在门口的两名兵守喝斥:“退下……”
    小小的兵守哪里认识内阁处令,茫然看着前面那块玉牌,浑然不懂这玉牌有什么功效。
    “王妃在此,还不快退下。”李能武大喝。
    两名兵守面面相觑,一动也不肯动。
    贝妮见这两人还不退开,担心郎君的她,立即大喝:“能武。”
    “是。”李能武脸现阴森,迅雷不及掩耳,忽地人影一晃,两声惨叫蓦然大骤。
    被强押跪于地,阿真双手被孔武有力的衙役押挽,刑差猛拽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高高仰起,整张俊脸暴露在火令之下。
    一手狠拽阿真头颅,一手持着厚实的火签,刑差狰狞的熊掌挥掴。
    “啪……”厚签一落,阿真的脸夹顿时如猪头一般,扇辣辣的皮肉暴破,鲜血顿时从嘴里喷出。
    “他妈……”含着浓郁的鲜血,阿真觉的自己的脸火辣的都肿了好几倍。咒骂还没落下,一阵火风又猛袭而至。
    说是迟那时快,差衙手中的火签高高又要扬落,忽地一条黑影从厅门外咻矢进来。一柄泛寒的钢刀狠穿行刑的差衙心脏。
    满嘴都是血的阿真感觉被押的身体一松。
    几声惨叫顿然响起,那两名押着他的差衙已然飞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又颓然滑下,满嘴都是血,血中还夹杂着花生米大小的牙齿。
    “司空纳兰,你大胆……”厅外一声骇惧的惊恐喝斥,一道极速的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