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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大秦帝师-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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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么分封已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群臣想到美好的未来,无不是喜形于色。然而,他们高兴得太早了,秦王脸一肃,道:“王叔,这几天你地府上宾客盈门呐,你们是在商量什么?是不是想逼宫?”
    u说了,分封各有利弊,王上还没有想好,臣身为宗室长老,不能不为王上分忧,这才请各位大人商议分封。”
    “李斯,把你的奏章拿出来,让寡人看看。”秦王盯着李斯,道:“你的《谏逐客书》,片言回天,让寡人醒悟,撤消了逐客令,你的《劝分封书》定能让寡人大开眼界。”
    >;想到秦王当众叫出,看来这里面有问题,李斯的《劝分封书》就在左袖筒里,再也不敢拿出来,道:“王上,臣智识浅陋,虽有心于分封上书,还没有写好,不敢有辱王躬。”
    “嗯!”秦王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斯,道:“王叔,你听见了吗?李斯还没有想好,等他想好了再说。李斯,你回去好好想想,寡人一日不见你的分封上书,一日不赏。退朝!”转身离去。
    “王上,王上!”嬴宁大声叫起来,秦王好象没有听见一般,径去不留。
    (:没把《劝分封书》写好,这不错过了?哎,李大人,你真是,你真是!”
    群臣也如他一般想法,附和起来。
    李斯念头电转,就是摸不准秦王的心思,道:“各位大人请放心,李斯一定写好这篇上书,定不教各位大人失望就是。”
第三章 闹分封(八)
    王一回到上书房,怒气勃发,道:“反了,反了,居奸,威逼寡人。寡人最恨的就是给人威逼!”
    只要是有自尊心的人给人逼迫都不好受,更何况还是秦王这样雄材大略,自视极高的帝王,群臣一条心闹分封,他心里当然不好受,不发火就成了怪事。
    赵高是颤颤兢兢,大气也不敢出,低眉顺眼。
    秦王在屋里踱来踱去,踱了一阵,气呼呼地坐下,吼起来:“去,把太医传来。”
    赵高应一声,有点奇怪地问道:“奴臣斗胆,请问王上哪里不适?”
    秦王浓眉一轩,喝道:“胡说。寡人好端端的,哪有不适。”
    赵高吓得卟嗵一声跪下,道:“王上,奴臣知罪,奴臣知罪。王上并无不适,还找太医,奴臣实是想不明白。”
    “寡人没病就不能找太医了?去,把给周先生看病的太医传来。”秦王喝道。
    赵高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秦王是要召给周冲看病的太医,应一声,忙出去召人。不一会儿,赵高带着一个太医进来。
    “臣胡微见过王上!”太医向秦王施礼。
    秦王挥手,道:“起来回话。”
    胡微谢恩站起。
    秦王吸口气,冷静一下,放缓语气道:“你给周先生瞧过病了?”
    胡微回道:“回王上,臣奉旨去看过了。”
    “周先生得的什么病?真的是风寒?如实报来。如有半字虚言,寡人砍下你的脑袋。”秦王语气极为严厉。
    胡微吓得又跪下了,道:“王上,臣无能,实是不知周先生犯的什么病。”
    “怎么?你成饭桶了?”秦王一惊站起。道:“你给寡人听清楚了:周先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寡人要你地命。”
    胡微结结巴巴道:“王上,周先生先是头疼,后来心又疼起来了,臣和几位同僚商议过,皆不知周先生犯的是什么病。王上饶命,王上饶命!”
    大脑组织非常复杂,心脏也不简单,周冲深知此理,先说头疼。再说心口疼。这两种毛病一齐发作,不要说医疗设备极为简单的秦代,就是在现代也不见得有办法,糊弄几个太医自然是不在话下。
    秦王也知道药医不死病的道理,周冲真要是不济了,就是把太医杀光也是于事无补,放缓语气。问道:“你们怎么处置的?”
    “臣等无能,只有请周先生好生调养。”胡微回答。
    秦王兀自不放心,道:“就真的没办法了?”
    胡微叩头道:“臣等无能,无扁鹊之术,实是无能为力,还请王上恕罪。”
    “好了,下去吧。”秦王挥手。
    胡微谢恩,退了出去,方才敢用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
    秦王看着赵高。道:“平日里,寡人有事,自可找到人商议,现在倒好了。身边除了你,一个人也没有。周先生一病,缭子先生他们全病了,他们这是商量好,要和寡人过不去。”
    赵高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王上,以臣所知,周先生自从病后,闭门谢客,任何人都不见,就是李斯也没有见着。缭子先生他们也和周先生一样。闭门谢客,任何人不见,他们怎么商量呢?”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秦王瞪了一眼赵高,解释道:“他们都是才智极高之人,要商量一件事,用得着和平常人一样,聚在一起,争吵一通才有结果。只要一个眼色,皱一下眉头,甚至装一下病,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周冲这一病,缭子先生他们准是悟到了什么,才同时生病。”
    赵高不得不佩服秦王的才情,道:“王上圣明,奴臣也明白过来了。”
    “你明白什么了?”秦王问道。
    赵高如实回答道:“他们这病十有八九是假。”
    秦王否决道:“不是十有八九,本来就是假的,是装的。只是,太医都束手,查不出原因,寡人还能说什么?总不能指着周冲地鼻子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装病。赵高,你说说,这分封与不分封,哪一个更有利。”
    现在的赵高还懂得规矩,道:“王上,这是国政,奴臣不敢说。”
    “叫你说,你就说。”秦王有点不耐烦,道:“怎么,连你也想抗旨?”
    赵高忙道:“王上,奴臣不敢。王上,奴臣以为甘罗的话说得有道理,分封最严重的后果就是要打仗,打仗就是不好。”
    “打仗不好!金石之言呐。”秦王点头赞道:“没想到你赵高还有这等见识,正是看透了这点,寡人才不想分封。只是,王叔说得也有道理,要是不分封,就会寒功臣之心,就会让天下人失望,寡人在这分封与不分封之间找不到一个好办法,才犹豫难决。本以为李斯有奏章呈上来,会有办法,没想到他却不敢拿出来。”
    这可是掏心窝子的话,秦王能说给自己听,赵高也是感动,道:“王上,请恕奴臣斗胆。若真分封,奴臣也有微劳,也可以分得一块土地。只是,奴臣以为,王上应该以天下苍生为重,不分封好。若是分封,奴臣以为一开始也不会打起来,只要王上在,就不会打。百年以后之事,就不太好说了。”
    秦王拍拍赵高的肩头,道:“难得你有如此见识。寡人也是这么想,只是找不到一个安抚功臣地办法,让寡人举棋难定啊。要想不分封,必须要有一个安抚功臣的法子,你有吗?”
    赵高回答道:“王上,奴臣哪能有呢。不过,周先生应该有。”
    给赵高一提,秦王双眼放光,道:“你不说,寡人还差点忘了,周先生这一步棋就是以退为进,必是智珠在握了。寡人这就去看望周先生。任冲。”
    任冲进来,道:“见过王上。”
    “你,多带点人。对了,带上一队刀斧手,跟寡人去探望周先生。”秦王眼里闪着厉芒。
    任冲难以理解,道:“王上,带刀斧手干吗?”
    秦王冷笑道:“哼,要是周先生真病也就算了,要是他装病,寡人就砍了他的脑袋。走!”大步而出。
第四章 一语定乾坤(一)
    相公,这是不是太冒险了?你一病,缭子先生他们都哪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这不是欲盖彰吗?”淳于珏很是担心地问道:“你们都是王上的股胘之臣,王上到时要是找不到人商量,发起火来,说不准会出什么事呢。”
    周冲握着淳于珏的柔荑,贴在脸上,道:“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只是我以为不会。我们真病也好,假病也罢,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没有掺和进去,让王上知道我们还没有表态,即使嬴宁他们铁了心闹分封,王上那里的压力虽大,还不至于被迫答应他们。
    “再说了,王上精明过人,在没有考虑清楚之前,是不会做出决定的。我猜想,王上那里的压力很大,这么大的事情,谁都有压力,这本无足怪。王上前思后想,仍是没有办法解决,到那时就会找我们商量,机会也就成熟了。”
    淳于珏眨着好看的凤目打量着周冲,道:“相公,你说得有道理,只是你为什么不直接向王上进言,要王上废分封,立郡县呢?这么做可是有要君之嫌,万一王上动怒,可不是闹着玩的。”
    周冲笑道:“你的担心未必没有道理,只是你没有想到,分封制已经实行了千多两千年,不是说废就废得了的。即使王上同意废掉,可那些一心望封的臣子们就愿意吗?他们肯定不愿意,巴不得王上行分封,封他们一块沃土,要是不把他们彻底降服,这郡县制未必确立得起来,即使确立了。也未必能长久。我这么做,就是要让王上感受到他们的非份之想,要王上决心废掉分封制。
    “以我看,王上是那种遇难迎头上的人,不会因为臣子们有望封之心而有所动摇,但是这可是改变古制的事情,要是王上的决心不够,也难以执行。这事很大,王上地决心不会是一朝一夕所能下定,经历一些压力。这决心就更大,郡县制的确立就更容易。”
    淳于珏一脸的钦佩,道:“还是相公看得远!相公,你说王上会来吗?”
    “会的,一定会的。”周冲信心十足。
    淳于珏笑道:“你把什么事都准备好了,把虎贲卫士打发回家,他们是王上派来的人。你是怕他们向王上告密,是不是?”
    “是啊。没有了虎贲卫士,王上就难以知道我周冲是真病,还是假病,在无法抉择时,只好来找我这个带头装病的人了。”周冲呵呵一笑,道:“我倒是情愿真病,有你陪着我,病也是一种福。”
    淳于珏嗔道:“瞧你说的。不许胡说。你说王上什么时间上门?”
    周冲有点犯难道:“我不是神仙,没有未卜先知之能,这就不好说了。”才智高的人可以根据情形推断出大势走向,却不能推断出细节。这种具体到时刻的事情还真不好推断。
    周冲却不知道秦王已经上门了。
    秦王带着任冲、赵高和侍卫,还有一队刀斧手直接向周冲府里行去。守门地家丁忙拦住,道:“爷,请留步。”
    任冲手按刀柄,瞪着家丁,赵高嘴一张就要说这是秦王,给秦王挥手拦住,道:“去,叫周冲出来见我。”
    家丁陪着笑脸,道:“这位爷。不是小的不给你通禀,实是周先生有病在身,不能见你。你请回吧。”
    “大胆!”任冲喝一声,抬手就给家丁一个耳光,道:“瞎了狗眼,你,竟敢这样说话。”
    家丁自认为自己的话还算客气,没有不礼貌的言词,却无缘无故地挨了耳光,心里大为光火,张嘴就要骂,另一个家丁脑子转得快,看出这帮人不是好惹的,人家敢到周冲府上闹事,没有点势力哪里敢,一把拉住那个家丁,陪笑道:“爷,给你们通报不是不可能,可你们不说来历,我们就是想通报也通报不成。”
    他是想打听明白再做道理,要是他们拦不住,通报进去,由周冲去处理,也省得他们吃苦头,主意打得的确不错。这不能怪家丁,只能怪秦王他们着便衣而来,是以家丁并不认得秦王,才有这等误会。
    家丁的话也是有理,再说了周冲很得秦王礼遇,报出来历,要周冲来接驾也是正理,赵高嘴一张就要说这是秦王驾到,快叫周冲接驾,秦王手一挥,喝道:“拿下了。”
    任冲双手一伸,左手拎一个,右手抓一个,好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拎起来,扔给侍卫,侍卫把家丁们制住。
    居然有人敢到周冲府上来撒野,家丁做梦也想不到,喝道:“喂,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周先生府上来撒野。我给你们说,周先生可是大秦国地顶梁柱,王上跟前的红人,你们是不是活腻了?”
    任冲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喝道:“闭嘴。不想吃苦头,就把你的嘴巴闭紧点。”
    秦王踱到家丁面前,道:“要不是看在你适才说话还算有礼的份上,就冲你这一句话,我就要砍下你的脑袋。周冲他是大秦的顶梁柱,但那是以前,他现在不是了,他现在是欺君之人,罪大恶极,马上就要被砍头,你还为他说话吗?”
    “胡说!”家丁喝斥起来,道:“周先生忠义之心,天下人都知道,怎么会欺君?你是什么人?赶快走吧,就当我们没有听到。”
    秦王很感兴趣地问道:“我说周冲的坏话,你身为周冲的家丁,为什么不帮他说话,反倒帮起我来了,这是哪门子地理?”
    家丁头一昂,胸一挺,道:“周先生常告诫我们,凡事得让人处且让人,你中伤周先生,就算我们禀报给周先生,周先生也不会与你一般见识,你还是走吧。”
    “你就这么吃得准?”秦王问道。
    家丁更加肯定,道:“那是当然。谁不知道周先生这里门儿清,不收金不收银,更不会计较别人的坏话,即使你骂人,只要你骂得在理,周先生不但不会处罚你,还会赏你呢。”
    “居然有花钱买骂的事情,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这倒要去看看。”秦王呵呵一笑,大步而入。
    家丁喝道:“停住,停住,你们不能进去。”只可惜他们给看住了,有心无力,不能阻止秦王进府。
    “把所有人给我抓起来,一个也不准放走。”秦王一声令下,侍卫们飞奔着去抓人了。
第四章 一语定乾坤(二)
    好疼,好疼,我的头好疼,疼死我了。”周冲半躺在锦被,额头上盖着一块湿绸布,一脸的痛苦,道:“哎呀,我的心又疼了,疼疼疼。”
    淳于珏坐在床沿上,一脸紧张地看着周冲,玉手伸出,紧紧握住周冲的手,柔声安慰道:“相公,相公,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相公,你可不能,不能……”一下扑在周冲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珠泪象断线的珍珠般滚了下来。
    周冲艰难地把淳于珏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宽慰道:“珏,相公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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