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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辉煌三国-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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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晔任命郭占继任为镇边堡戍屯屯长,领兵一万五千镇守,再转念间发下告示:一,三县百姓各自排查,清除掉不认识的陌生人上报官府,因其极可能便是鲜卑贼子留下的细作探子;二,等清查完毕后,招民夫万人,修复镇边堡破损的关墙等防御设施。晌钱一日二十,五日一发,概不亏欠!
    如此一来,先是很快将轲比能埋下百人奸细辨出,再有高薪作引,使边民们在战战兢兢前来作事而自始至终都能按时拿到晌钱后,终是放下心事,此后但是以刘晔名义发出公文告示,皆是信其所言,若没有刘晔印信落款,那效力就会大打折扣。
    此法却与秦时商鞅变法,立柱以金使人移之以立信义,有异曲同工之妙,迅速使初平后三县境内政令通行,再有刘晔命代郡送来农具,种子等等,依先前安置流民之计,使现在牛羊被夺,家无颗粒的边民们能迅速安下心来,先领着救济粮,等到来年收成再慢慢还清亦可。
    刚开始得到马匹万余,刘晔虽然表情不露喜色,实际上内心是极为兴奋的,毕竟有了基础就可以召部份精于养马的边民前来牧养,以后便可不用担心缺马问题不是?
    可是,当十一月底,前面诸事已定,刘晔发令请来了四位边民中公推牧马经验最丰富之人,再细说请其选马匹放养供应郡府所需后,四位牧民顿时面面相觑,许久后由其中一位年龄在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小心地问道:“安平侯老爷要草民们一年最少能供应五百马匹?”
    刘晔倒不奇怪这些边民称呼,掌握全局的他自然有许多耳目可用,既无大碍且是尊称,也就由得这些百姓叫了,他见自己明言将会由他们在一万马匹中挑选种马和母马,最后各自联合一起,只要每年能送上马匹五百,他便可以每匹三百钱价格付与他们报酬,多多益善。
    如今看他们情况,似乎还有隐情,刘晔自然很是奇怪,于是便问道:“有何为难之处,尽可说之,吾不怪你等。”
    听闻此话,那中年汉子才长舒一口气,面色舒缓一些,再恭敬地说道:“老爷只怕有些许不知,用作战马的,除了性情温顺的母马,公马却大多数是不适合作种马而阉割过的骟马,因未阉割前其性子暴躁,难以驾驭故多是如此。鲜卑好武,确也有不少武士以征服烈马为荣,但那也是素质稍差的,真正的良品种马却是一直在其部族中好生照料,所以……”
    “哦?原来如此……”
    刘晔这才知道自己又闹了个大乌龙,没想到层层诏令下来,最后才是当头一棒告诉他,先不说这其中有多少未阉割的公马,便是有那也是“次品”,一般来说,后代素质是会一代比一代差的,故而选其良种本就是常识,只是因为刘晔丝毫不懂养马之道,他身边之人亦是不通此节,这才有这笑话出来。
    “嗯,但我大汉从来便欠缺马匹,如此一来,便是素质差些亦无妨,汝等且随吾军士去将其中未阉公马选出,挑选其中良品成为种马,再计算下每年能产出多少马驹报上,同样依先前所议价格不变收购!”
    刘晔稍稍静思一番便转过念来,“有总比没有强!”,何况素质差是针对塞外民族马匹来说,若是对比大汉境内只怕相差无几,便是稍强些亦有可能。
    “是!”
    四位牧民一齐大礼拜过刘晔后,便被亲兵引着前去挑选马匹,直忙活了三天,这才得出结果:共有五百匹公马,六千母马,不计素质极低,实在不适合的后,只有三百匹公马,两千匹母马合格,到两年后,便可一年供应约七百匹可上战阵马匹。但若是没有新血补充,最多五年后便会渐渐缩减,终至再无产出。
    由此便可看出,塞外等游牧民族战马来得也并非那般容易。
    能自己供应些许马匹,这已经是意外收获了,刘晔不是那种不知足的人,也就放下此事,自教代郡蔡邕派来官吏接收政事,安排与牧民签订供需合约等等事宜。
    这时,刘晔才想起在道人县牢中度过将近一月的乞伏利来,趁着众将此时亦有空,刘晔心思一动间便着人布置一番,着张飞,典韦,赵明等将皆来堂中侍立左右,便是郭占和陈风也教其暂时放下军务,来此“三堂会审”!   
【09】立公衙三堂会审 不逞英雄称小人
    乞伏利看着眼前景像,堂外有百余围观百姓,堂内两边手拿粗大木棍支地,面色似笑非笑的张飞众将,正堂后壁上青天图案,上方大大的“明镜高悬”匾额,还有那高达三尺,长约八尺的黑色案几,更有令箭筒、寸厚青色方正木块、文房四宝等等,
    最显眼地却是,几案后随意斜坐的与这严肃场面格格不入,只是身着一袭宽大青色长袍,脸色却是严肃无比的刘晔。
    “嘭!”
    那木块重重拍在案几上所发出的清脆响声,直让乞伏利一个激灵,再看刘晔已稳稳端坐,肃容问道:“堂下何人?所犯何罪,速速报上!”
    饶是乞伏利再聪明绝顶,也猜不到刘晔现今想怎样,他在牢中听狱卒闲谈,知道刘晔已与轲比能达成退兵和议,原本以为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指不定哪天便可以离开,回到备受尊敬,舒适温和的鲜卑帐蓬而不再呆在这脏乱不堪,老鼠跳蚤满窜跳的阴暗地牢。
    却不想此后十数天根本如往常一样,狱卒也未给他好脸色,时不时还“特殊优侍”两下,让他愤恨之余又是暗下心惊,今日看着如此场面更是心中大呼不妙,口中却强撑着厉声道:“我乃大鲜卑新西部军事联盟盟主轲比能大人首席谋士是也,何罪之有?刘都督速速放吾离去,莫伤了大汉与我等鲜卑友谊才是!”
    “友谊?你等贼子屠杀奴役我大汉百姓,后更变本加厉斩其首级冒功时,有没想过这两个本为赞扬之字眼?如今论为阶下之囚竟还敢面不改色、堂皇道出!都督何必与这贼子多讲,末将请命将其直接拖出去砍了,以祭慰万千百姓亡灵安息!”
    陈风与郭占显然早就商议过,两人出列一齐说道。同时堂外百姓也是被勾起伤心事,这才知道堂中那看起来就是一个汉人文士的家伙竟然就是鲜卑恶狼,还自己承认是首席谋士,那屠民事情自是与他脱不了干系!纷纷大声怒骂乞伏利,请求刘晔为他们作主,现时将其千刀万剐!
    乞伏利额头冷汗狂冒,他现在才知道,只怕轲比能会错刘晔心意,满以为可以让他以高人的智计得刘晔欣赏而留用,却不知刘晔根本就打了秋后算帐心思!
    “嗯,看来大家都存着这意思,吾便顺应军心民意,将……”
    刘晔先示意众人安静,然后便不紧不慢的朗声说着。
    “等等!吾还有话说!”
    乞伏利见情况不妙,赶紧大声喊道。
    “哦?有何遗言,可速速道出,莫误了上路时辰!”
    刘晔冷声说道。
    “我……我投降,求都督饶我一命,吾必以残躯为都督誓死效忠!”
    乞伏利猛然跪拜于地,大声说道,哪还有先前故作镇定,表面丝毫不为所动模样?直让众将及百姓大骂其人贪生怕死。
    “汝有何凭让吾觉得可以收你?”
    刘晔淡淡反问道。
    “吾有真才实学,智计谋略不输于他人,更熟知塞外异族情况,得我全力辅佐,都督必如虎添翼!”
    乞伏利虽是面色故作诚恳惶恐,却也不掩饰脸上那一丝自傲,显然他有把握刘晔会心动而留下他,以后怎么办再见机行事即可。
    “贪生怕死,卖主求荣地卑鄙小人!”
    “不要脸!”
    ……
    百姓们听得乞伏利所言,生怕刘晔就此答应,又不敢直接说出,只得纷纷怒骂乞伏利。
    “啪!”
    惊堂木再响,周围瞬间安静,刘晔平静的目光扫过众将和百姓们的面孔,最后落定到眼中满是希冀的乞伏利脸上,语气坚定而冰寒地说道:“乞伏利!从你进言帮助轲比能占我边境,杀我子民,劫掠州县,伤我兵士开始,就注定了你若落在我手中便只有一条路可走!先前吾便已讲过,要你有遗言尽可交待。哼!过时不候!”
    听闻刘晔此言,无论众将还是百姓们都是喜动颜色,百姓们更是大声齐呼“安平侯英明!”,反观乞伏利则是面若死灰,最后他趁着声势稍弱抬头直视刘晔,怨毒地说道:“刘晔,你如此作为当不得英雄,亦成不了大气侯,将来注定不得好死!”
    “哈哈哈!我刘晔以后如何,轮不到你来指手评判!先前吾亦讲过,宁在你等胡族眼中刘晔便是个小人,亦不作被汝等称颂之君子英雄!凡事无愧于天地良心,更有一班兄弟护持帮助,吾之后途自不需由汝来费心指点!郭占,陈风!乞伏利便交给你们,吾只需在三日后能见其首级便是!”
    刘晔起身仰天大笑,复低头眼中精光闪动,直视乞伏利大声道出心中所想,再猛然下令道。
    “得令!谢都督成全!”
    郭占,陈风两个皆是目中含泪,激动万分的大礼谢恩,随后便扑上目光呆滞,嘴中只在不停诅咒喝骂的乞伏利,将他拖了出去,更有一干百姓欢呼围涌而去,到得县府外面广阔之地,郭占却是心思渐渐冷静下来,着亲兵围成一圈后,再制止便要拔刀动手的陈风道:“先不忙,都督为你我考虑,这才将此手刃这贼子机会送给吾等,可我等却不能不为都督多考虑一番,毕竟这乞伏利贼人确如他所言,知晓不少鲜卑秘密,何不问出究竟再送他上路?”
    陈风被刘晔派到郭占手下当校官,两人因为同样的仇恨多有想法相通,郭占也因陈风这此进计立了极大功劳故将其是胡族后人隔阂暂且忘却。
    经过这一连串伴随着刘晔身边战斗,受他理念影响,再加上很是痛快杀了数次鲜卑骑兵发泄出胸中刻骨的仇恨情绪,郭占性格渐趋于沉稳冷静,这也是刘晔最终让他重掌先前长城戍屯兵马,镇守边关安宁重责原因。
    陈风听得郭占此语,脑中很快清明,恭敬地点头道:“是!属下谨尊郭校尉之命!”
    于是,两人便就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以天地为堂,百姓兵士为公证,郭占为主官,陈风副之再继续“三堂会审”来……   
【10】刘焉卧病思后事 张松密报刘备逃
    数千里之外的益州,州牧刘焉在十一月初突然卧病在床,便是这种情况下许多大事他却依旧得听过亲信回报后,再细作思索决策,此番周折,自然身体情况每况愈下。
    其子刘璋资质平庸,生性懦弱,是个没主意的人,刘焉便是想放权安心养病亦是不可能。
    这一日,当别驾张松禀报蜀郡今年欠收,百姓闹饥荒之事,刘焉一阵剧烈咳嗽,旁边刘璋赶紧上前捶背抚气,半晌才让刘焉缓过气来,还不等他将自己决断道出,便听得有内侍来报:“雒县县令刘备请来探望。”
    张松听闻刘备之名,眼前一亮,复又隐没,他是个仅五尺高,眼睛狭小,颧骨突出,下颔尖细容貌多遭人嘲笑之人,只因他才智极高,更有“过目不忘”之惊人本领故而能作得别驾之位。
    虽然因其权势许多人不敢正面指诋他,私下却多引为笑料,多有贬低。这也使张松本就有些愤世嫉俗的心态愈加偏激,对于从不为他“作主”,训斥他人的刘焉父子,他心底同样一并恨上了。
    可遇到刘备这位千里来投的刘焉“侄子”,见其为人谦逊,而又和蔼无比,没有丝毫看不起他的意思,更多有延请,私下交流,顿时让他感激不已。对于刘焉竟然只教刘备这大才去治理一县之地,三年不给升迁,无视刘备在雒县爱民如子,与民秋毫无犯,整顿吏治大功,张松自然对刘焉更为失望,心思也更加开动起来……
    刘焉见刘备又依“惯例”,每半月前来问安一次,便是在病中,他亦眼中爆起一团精光,片刻后收敛下来,淡淡道:“请玄德进来。”
    过得半晌,只见面上尽是担心的刘备引着关羽入得室内,三年时间并未使他们样貌改变多少,但经过前番一系列事情,显然他们心性再经三年磨砺,各自如何不足尽为外间道出。
    “备闻叔父偶得微恙,故急切携燕参前来,希望能于叔父病情有益。”
    刘备到得近前,忙作大礼拜而说道,后面关羽自然也得随之而拜礼。
    “无妨,此疾却奈何不得吾之性命,汝远来辛苦,且去客房歇息,明日设宴款待后,汝再回雒县便是。”
    刘焉语气平和,若非是他躺身榻上,脸色有些灰白,几乎让人以为他根本未得疾病。
    “是!备告退,恭祝叔父身体早日康泰,长寿安宁。”
    刘备再恭敬一礼拜道,然后便在刘焉点头示意下,由身边一位内侍引着退身离去。
    “张别驾,蜀郡饥荒之事,便由官仓先出粮赈灾,补粮种于民,待其次年加倍归还所领食粮便是,明日如此起诏,璋儿自会与你落印,此事已定,汝且退回!”
    刘焉一番话说罢,却是直接略略挥手,示意张松离去。
    张松点头施过一礼,便收拾起卷宗迅速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刘焉才收回目光,眼中精光再显,轻声说道:“璋儿,张松是个人才,可是他性子太过狭隘,与同僚难以和睦相处,最近更是与刘备走得极近,看来吾得早作安排,汝去请严颜,张任,雷铜三位将军即刻前来!”
    刘璋虽不解乃父之意,可他心中早有一个念头:“凡是父亲所说,那就一定是正确的”,于是便点头应命,亲自教亲信分别去请这三位掌益州兵权之人。
    却不想这一幕正被并未走得太远,省起还有一件重要事情禀报,而回转的张松全数看在眼里,他脑筋开动间,以遗忘卷宗借口几句话应付过刘璋后,便默然退下……
    当夜,刘备想起自己奔波六年,到今日都算成就极微;且刘焉似乎一直防备着他,心下烦躁正辗转难眠间,忽然闻得窗格几声轻响,有人轻唤道:“刘使君,吾乃别驾亲信,有事急禀,速速开门。”
    如此响动,自然瞒不过同在室内的关羽,他借着暗淡的月光见着刘备点头,便起身着衣,小心地前去打开房门,便有一个黑影进来。此人身量不高,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大约六尺有余,入内便到刘备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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