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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总裁之专情独爱-第67章

小说: 总裁之专情独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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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政庭看着那可爱表情,他笑了,直接给人满怀的拥抱,他说,“我回来了。”
  关泽予被抱住,他眨了眨眼,手上的外套掉地上,他愣了好久,不由想起,不久之前,大概是几个月之前,他去映辉大厦下,他去寻找附近的面馆,他进了一家粉店,他喝了一点酒,接着站起来,他起身离开,他走到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那人就站在门口,他说,“我回来了。”
  关泽予后来清醒,他清醒的认识到,那个站在自己面前微笑说着我回来的人,他是幻觉。
  那么多次,满怀希望,又满是绝望,那么这次,他再听到,他说我回来了。
  这次该不该信呢?
  以前,做过很多梦,梦里,他放肆的吻住他;梦里,他任性的抱着他;梦里,他还和他一起,交缠,缠绵不休……
  关泽予有些糊涂了,他说,“政庭,这是真的吗?”
  蓝政庭感觉抱住自己的人,抱得很紧,微微蹙眉,到底任由。
  “政庭。”关泽予双手再上去,他右手搂住怀中人的脖子,左手揽紧那颀长笔挺的腰背。
  蓝政庭低低的嗯了一声。
  关泽予说,“真的是你吗?”
  蓝政庭微微转头,侧脸贴着怀中人的鬓发,他说,“是我。”
  关泽予左手环紧那修长的腰,他说,“你手机打不通。”
  蓝政庭摸了摸抱紧的人的头发,他说,“我换卡了,手机不小心从高处掉地上,本来换手机而已,可不小心,把卡也弄丢了,我就记得我买给你那张卡,其它卡号,我都没记住,我让秘书查过你其它的手机号,但她们不知道。”
  关泽予看着面前的人,他想摸他的脸,他想吻他?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当即低下头,掩饰过分的冲动。
  蓝政庭毫无察觉,他说,“你是不是也换卡号了。”
  关泽予点点头,他不说,就因为打不通你电话,所以一气之下也换卡号了。
  两人走进家里,蓝政庭拉着人去吃饭,他说,“你从汕城赶回来?”
  关泽予看到桌上摆着丰盛的饭菜,他饿得发慌,急忙动筷子。
  “斯瞳说你回国了。”
  “嗯,我昨天就回来了,今天发信息给斯瞳,才知你在他那里。”
  “我以为,你这一去就是好几年。”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也没什么,你开始不是说可能就十多天而已,谁想你的十多天是两三个月。”
  关泽予用吃饭的动作掩盖自己幽怨的眼神,蓝政庭笑,“你是不是经常挨饿,瘦成这样。”
  关泽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没变化,“有吗,哪里瘦了?”
  蓝政庭摸了摸那瘦一圈的脸,“这里。”
  关泽予笑,“那你要好好补回来。”
  吃完了夜宵,关泽予拉着人到客厅,他说起这几个月发生的大事。
  蓝政庭对这些不关心,他最想问:“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关泽予正滔滔不绝,谁知,沉默听的人,却问起了不相干。
  “泽予,你生日是不是过了?”
  关泽予摸了摸额角,他说,“我先去洗澡。”
  蓝政庭只好点头,他知道,这个问题可能问不出来。
  想必,这十几年来,他一个人过,过得害怕了,因此想忘记来到世上的日期,这样也许心里会好受一些。
  关泽予在浴室里,他低头,靠着冰冷的墙壁,热水换成了冷水,想起客厅中的人,他抬起脸,让冰冷的水冲唰着。
  他的生日,如果蓝政庭不问,他也会忘,如同往年一样,过了那一天,才想起,哦,原来,昨天,前天,前几天,是我的生日,可惜,错过了,就此,不想再提。
  外表光线亮丽,谁不知冠鹰总裁身家过亿,谁不知他是金贵的单身汉,就除没人知,他这个人其实很悲哀,他一直在自怜自艾,因为有关于节日的欢乐,有关于自己生日的快乐,有关于爱情的幸福甜蜜,他一概不知;
  有一天,他会不会忘记自己,忘记所有人,什么都不记得,不管是喜和悲,仇怨或和愤恨,他通通不记得,也不再想起这些年自己像孤僻患者,抑郁患者,或者疯子,他一路孤傲冷沫淡情的走过来。
  对于蓝政庭产生的念想,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生发,不是对方回国他们重逢开始时,也不是七年前就开始,这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其中从量变到质变,走到今天,这质变开始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
  蓝政庭等着洗澡的人出来,他帮他擦头发问,“在想什么?”
  关泽予回神,他说,“你过几天,是不是又要忙着公司的事?”
  蓝政庭笑,“你又懂?”
  “又?”
  “上次,我说忙,你就不理我,这一回又想怎样,是好几天不想理我?动不动就出差旅游?”
  “有吗?”
  “没有吗,你每次外出都像是落荒而逃。”
  关泽予端正坐着,他盘坐在沙发里,享受着细心的男人伺候,当举起遥控器,随意换台,他换了好几台,这下半夜,没有电视可看,他换到电影频道,床戏?
  关泽予正想着撑下巴,他想认真看一会儿电影,他哪知道,会看到这么一幅画面。
  蓝政庭也转头看一眼,他才坐下沙发的边沿,双手正好搭在坐沙发里的人的肩膀上,他看着电视画面上的两个人,他们交缠在一起,那情热的戏份演得声色十足,加上画面感的强烈冲击,在外观看的两个人,各相错愕。
  关泽予好不容易回醒,他想换台,可遥控器不听话,它跳地板上。
  他弯身想拿,却不知,此刻的坐姿不适合这样捡拾遥控器,那样会一头栽在地板上,一定是头顶先朝地。
  蓝政庭察觉这个动作危险,他要把人扶住,不想,横过对方胸口的手,却触摸到了大片胸膛,关泽予本能的阻止,他想阻止他碰,刚刚在洗澡抬头的兄弟才软下去,这会儿要是再来,他这夜里别想睡。
  蓝政庭本来就坐不稳当,微微挨着沙发的边缘坐着,因此当被沙发里的人提起手阻挡,他险些往后倒去,而他要真倒去,一定被玻璃的桌角撞到后背的脊骨上,或者肩骨上。
  关泽予担心,他猛然把人拉住,再迅猛一拉,他把人拉到自己身上,他则躺到了沙发里,颈上枕着柔软的抱枕,身上,就压着一个人。
  蓝政庭看着身下的人,不小心摩擦过的地方……
  那里……
  那清晰的触觉,分明硬了。
  关泽予身子一僵,他垂下视线,跟随着上面人的视线,他往下看,看他们的下……
  当动作剧烈的推开身上的人,也不管蓝政庭会不会受伤,关泽予只想把人推开。
  蓝政庭也想起开了,因此,没有被推飞,就是手打到了桌面上,一阵剧痛,桌上的两杯咖啡,全部倒下来,流到被推开的人的后背。
  关泽予伸手,想挽救,来不及。
  两个人相视着,各自心里,一阵翻天覆地。
  “对,对不起。”
  关泽予道歉,他不知是为身体上的反应道歉还是让把人推开了弄出这么一大乱子而道歉。
  蓝政庭说,“没事。”他起身,重新去洗澡。
  关泽予坐在沙发里,他抹了一把脸,心里砰砰的跳个不停,他低着头,气息急喘。
  不是讨厌男人吗?不是反感吗?不是反胃恶心吗?为什么会有反应,为什么会这样?
  他烦躁不安的去吧台取了一瓶酒,手碰到冰冷的酒瓶,他只觉下腹一热,当即迅速抓过酒瓶,慌乱似的逃出了房间,想去外面冷静一下。
  蓝政庭洗完澡出来,他找不到坐在客厅里的人,他去书房,没有人影;再去卧室,也不见人。
  他四处找遍了,差不多要打电话了,走出阳台,才发现,那人坐在草地里。
  关泽予边吹着冷风边喝酒,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清醒了,他想冷静下来,但不幸,他抓了一瓶不该抓的酒,伏特加,那是他一喝就想睡觉,甚至会犯错的酒。
  蓝政庭看到坐在远处的人手上拿着酒瓶,他眼睛缩起来。
  关泽予喝了很多,一口接着一口,冰冷的酒水滑下喉咙,他感觉冷,他感觉到很冷,但是,身体的表面,却在散发着热量,那热量就像一团火,滚过人的皮肤,滚过人的心间,就是烧不到心里的最深处。
  蓝政庭把客厅整理干净才出门找人,他以为对方就想吹吹风,没想到,他出来喝酒。
  关泽予把一瓶酒喝得精光,他把酒瓶倒过来,一滴滴的酒,落下来,落在碧绿的草地上。
  他迷迷茫茫的抬头看站在旁边的人,蓝政庭脸色一片阴沉,他说,“你又这样。”
  从不清醒的面对,从不清醒的为所欲为。
  “泽予,我该拿你怎么办?”
  蓝政庭拉起坐在地上的人,他说,“你能不能不要在酒精的作用下,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关泽予靠着长身玉立的男人起来,他靠着人,摇摇晃晃的回房间,他说,“政庭,你出国,你要出国,你是不是一出去就不回来了?”
  他跌跌撞撞的,脚步虚浮,挣扎着,怨念着,他想推开抱住的手,他说,“你真行,丢下我,就这么丢下我。”
  “我就像一个笨蛋,我就是一个混蛋,我就是一个……”
  他脚软下去,不走了,就坐在地上,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日子过得的不安。
  蓝政庭惊愕的看着坐在地板上的人,他听着他说出心里话,他听他把藏在心底里的话全部说出来。
  在酒精的刺激下,在酒意的怂恿下,他毫无保留的说出心里藏着的话,要是清醒时候,他会把这些话深深埋在心底,一丁点都不会露出来。
  关泽予很累,他累得想扒下去,他想睡觉,他就想躺下,蓝政庭一惊,他赶紧把人扶起,“泽予,这里不是床,地板凉,我们回房间,回床上。”
  他把人扶起来,关泽予推开,他阻挠着已经费尽气力的人,“蓝政庭,你这个人深不可测;你回国,你回国是为了谁?是为了映辉,还是,为我,为我吗……”
  关泽予拉着楼梯的扶栏,他抓着不放,就是不想动。
  蓝政庭把人抱在怀里,他摸着酒红的脸,他说,“泽予,你这是在怪我吗?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怪我,怪我总是丢下你,怪我每次跟你说话的时候,都像是在捉弄你,你看看,每次,你闪躲的表现,就为了不让我看出来,你怕我看出来,看出你的心思对不对?”
  关泽予转着脸,他贴着脸上的手掌,那手不再冰冷,有了点温度,那温度慢慢变得热烈。
  蓝政庭问着眼神迷离的人,他问着喝醉的人,“哪一次,你不是在喝醉的时候,这样的为难我?泽予,你就不能清醒的对我说出心里话吗?”
  关泽予一手抓着楼梯的护栏,他一手搂住蹲在面前的男人的脖颈,他看着他,努力的看着,想看清楚这个人的面目,想看清他脸上是难过还是温柔的笑意,可看不清啊,就是看不清。
  蓝政庭抱住神志不清的人,他把人抱起,他拿出抓住扶栏的手,他拿他的手绕到自己脖子上,他劝他走上楼梯,他说,“我们回卧室,回卧室好吗。”
  关泽予手不安分,他勾住要抱起自己的人,他环住那好看的脖子,他扒拉他的衣服,他手掌到处乱摸。
  蓝政庭低头,他看着在身上乱爬的手,他心上再一沉,当即把人抱起,快步走上楼梯,才到卧室门口,关泽予又抓住门关不肯放。
  蓝政庭适才知道,这人也会发酒疯,而且难伺候,之前几次,不都闹腾一会就睡了吗?为什么这次这么激烈?
  “泽予,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他把人推到床边,才想让执拗的人躺下去,不想,却被推倒。
  蓝政庭先倒下去,然后反控的人急迫压下来。
  关泽予吻着被自己压住的身体,他吻住那优美的颈项,他辗转吻着被逮住的唇,身体不安的磨蹭……                    
作者有话要说:  

☆、第092章 威胁

  终究,燃起了烈火。
  蓝政庭听着肆意乱来的人不停念叨自己的名字,他任由着他,他问,“泽予,你生日是什么时候,我给你过生日好不好,从此以后,我陪你过好不好?”
  关泽予不回答,他吃干抹净之后,呼呼大睡………………
  蓝政庭无力的靠着枕头,他深深的,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忍,没事,不跟喝醉的人计较。
  早上醒来,关泽予抱过旁边的枕头,搂了一会,没有梦里抱的舒服,他睁开眼,才知道是真真正正的枕头,不是人。
  “政庭。”
  “政庭……”
  “政庭?”
  他下床,走出卧室,四处找人。
  蓝政庭做着早点,他穿戴严实,关泽予松了一口气,他拉开桌边的凳子,想吃饭,蓝政庭收走早餐,他说,“先去洗漱?”
  关泽予看着面前的人,真真切切的人,他起身抱住,他说,这是早安拥抱。
  蓝政庭似笑非笑看着为了占便宜而找出冠冕堂皇借口的总裁,“嗯,理解。”
  关泽予太阳穴一痛,又是理解?
  关泽予翻白眼,他酒后头痛,心气儿堵,边揉着太阳穴边刷牙。
  蓝政庭看着转身走去的人,无可奈何的叹气,又是不记得。
  关泽予早晨进行曲演奏完毕,他坐到桌边,正想吃早餐,蓝政庭说,“昨晚,你喝了很多酒,还记得吗?”
  关泽予咬一口松软的面包,他萌萌然然的表情,摇头,“我酒后一般会睡觉,难道昨晚发酒疯了?”
  蓝政庭喝了一碗粥,他安安静静的吃着早餐。
  关泽予感觉气氛微妙,莫名觉得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蓝政庭却又开口,他说,“泽予,你要是再不肯告诉我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我就不再给你下厨了。”
  关泽予一顿,“政庭,你威胁我。”
  蓝政庭脸上满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对于被人酒醉后随便在身上耕耘,自己的这点威胁算什么?
  关泽予想发飙,蓝政庭取了外套,他说,“我走了。”
  关泽予咬牙切齿,他说,“等等。”
  蓝政庭背身站着,他想要的答案还没有得不到的。
  关泽予咬着杯子的边缘,他转头看着背对自己一派玉树临风的男人,今天穿得这么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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