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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总裁之专情独爱-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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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早上起来就去上班。”
  关泽予习惯性的要回答,我不是猪。
  蓝政庭服侍得妥妥帖帖,为穿上黑色西装的总裁扣上衣领扣子,再打上领带,关泽予左看右看了几次,他说,“你咬人这么的厉害。”他就随口说说,蓝政庭圆润的指腹划入那衣领口,他说,“不是遮住了吗?”
  “那要是我穿着圆领运动衣呢?”
  “那我们分开睡。”
  “NO。”
  关泽予不说话了,他说,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他把人送到映辉大厦门口,蓝政庭解开安全带,他说,“要不要上去坐坐?”
  关泽予摇头,他看着爱人,蓝政庭推开车门要走了,关泽予喂一声,“不能就这么走了,不付车费,好歹给个感谢的吻啊。”
  蓝政庭顿了顿,他把车门拉上,回来咬住满不知足的总裁。
  “够不够?”关泽予被咬得眩晕,他幸福得眩晕起来,因此用力的点头,“够。”
  蓝政庭无奈的下车,他就想,真摊上无赖了。
  关泽予开车到冠鹰,他整个人飘飘然的,走起路有种飞起来的感觉,到了楼上,经过身边的员工,个个觉得总裁被鬼上身了,怎么乐成这样,看看他样子,尤其是那喜悦的气息,铺天盖地。
  穆聆也感受到了上司的极度好心情,她把原曲凡交给的资料转交上去,她说,“总裁遇上什么美好事情了,这么开心?”
  关泽予翻看资料,那是让原曲凡去调查有关收购旗瑞公司股票的神秘人资料。
  “秦响?”这名字?很熟悉啊?
  穆聆端来一杯咖啡,接过今天要约谈的客户资料,她说,“那总裁,我去忙了?”
  “嗯。”关泽予丢下了那一堆资料,他投入其它工作中,想起下午还要出去商务,他先去技术部找总监谈谈。
  蓝政庭中午发来信息,“记得吃午饭。”
  关泽予正讨论工作,手机设置成静音,连震动也取消了,等过了中午十二点,蓝政庭等了一个多小时,收不到回复,再打,也无人接听,他肯定关总又在忘我工作了。
  关泽予离开会议室,出来打开手机一看,他吓一跳。
  “政庭?”
  “我在办公室。”
  关泽予加快脚步赶回办公室,他还想开玩笑,“来查岗?”
  蓝政庭阴沉着脸,他很少生气,不,几乎没见他这么生气,看看吧,两个人在一起真不容易,尤其是和和气气的相处更不易,这才确定关系第二天,居然这么快坐上冷板凳。
  “才下午一点钟。”
  “你确定是一点钟而不是两点?”
  “嗯,差不多两点了。”
  关泽予边吃着午餐边观察着对面的总裁,冠鹰大厦的就餐区,在三十五楼,过了午餐后,餐区没人了,就剩专区服务员和清洁阿姨,两人坐在一处光线通透的靠窗位置上,关泽予边吃午餐边盯着正在翻书的总裁。
  “政庭今天不睡午觉吗?”
  蓝政庭合上书,“我还有午睡的时间吗?”
  关泽予摇头,“我的错。”
  “你错在哪儿?”
  “以为自己成神了。”
  他承认错误态度非常诚恳,那诚恳的态度,合着他说出来的玩笑,就是那么的逼真可笑。
  蓝政庭知道斗不过,那好,退一步海阔天空,他说,“下午陪我去映辉。”
  关泽予拿起饭后的茶点,他把一块椰汁红豆糕夹给自家的爱人,他不说话,显然不想去。
  蓝政庭问,“为什么不想去映辉?”
  关泽予夹起糕点上的一枚红枣,他尝了尝,甜味十足,这种甜点吃多了腻。
  “泽予?”
  “我不想去。”
  “原因?”
  “去做什么?”
  “那我以后不来冠鹰了,你觉得怎么样?”
  关泽予震住,“你不会的。”
  蓝政庭不想就此罢手,他说,“有什么不会的,你可以,我也可以,你要不要试试?”
  他较上劲了,关泽予心里咯噔而起,他忐忑说,“政庭,别开玩笑。”
  蓝政庭喝了一口茶水,他说,“我不开玩笑。”
  关泽予心里不快,又郁闷又想上火,非要拿那么点小事来吵架吗?这都开始没多久呢?
  “你今天赶过来就为了点我的火?”
  关泽予哪有那种豁达的心,既然是相许,那为什么是自己让着对方不让?
  “总之,你说什么我都答应,除了这件事。”
  关泽予铁定了心,蓝政庭也狠绝了心,他说,“好,不妨我们试试。”
  关泽予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本以为跟着上来的人,他会跟上来,谁知,他走了,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8章 闹开

  关泽予郁闷的走到办公室门前,他回头,身后没有人影跟随。
  没有人来教他,该怎么和生命中的另一半相处,他知道互相谦让,至于如何谦让,却没有任何例子可以佐证。
  蓝政庭似乎下定了决心,他在表示自己的言行有多一致,关泽予忍了两天,本想等爱人闹够了,也就回来了,哪想,这都过了第四天,蓝政庭就不来冠鹰找人,甚至庐园也不去了。
  关泽予恨得牙痒,“蓝政庭,我们是小孩子吗?”
  他就不明白了,这闹着有意思,要说两个人在一起也是一场新婚,可这新婚还来不及晏晏,原来那个处处让步的人,他先来个下马威。
  关泽予也赌气,每天照常打电话,听着爱人以各种理由说没时间、没空、今晚回家、我要去接婷婷放学、或者我在陪客户谈工作……
  关泽予摔手机了,他真摔,就扔在沙发里,手机没摔坏,他火气往上涌,一股接着一股,怒意横生。
  “行,你爱怎么着怎么着,随你。”
  第五天,关泽予不再打电话,不就是比吗,他还怯场不成?
  他拔出手机电池,又把它装回去,再反复的打开信息编辑页面,又反复的关掉页面,如此来回无数次,他睡了过去。
  这坚持不打电话的第三天,蓝政庭终于主动来条短信,他说,“你的耐心就只有五天时间?”
  关泽予懒得再争,“等下我要开周会。”
  他草草挂了电话,没时间贫嘴,也只能这样,会议上说了政俯那边的难关,需要出动高层去喝酒。
  行政主任说,“总裁要是有时间,就过去一趟,这事,非要您亲自出马不可。”
  关泽予讨厌去跟那些皮笑肉不笑的人吃饭喝酒,那以及说是吃饭,倒不如说是喝酒,但为了生意,为了那一个公章,他不得不出席。
  会议后,跟蓝政庭谈起这件事,蓝政庭说,“别喝太多,不然睡在路上,你形象全毁了。”
  关泽予嘴角抽搐,“我说蓝政庭,你打算跟我老死不相见?”
  “有吗,我可没说。”
  “那你还不回家?”
  “那你来映辉接我?”
  蓝政庭淡定的回复信息,关泽予暴躁的拨打电话。
  “政庭,你今年多少岁了?这么做有意思吗?我和你在一起才不过一天时间,就一天,你就跟我闹,这以后有得过下去吗?”
  关泽予把签字笔投进笔筒里,蓝政庭沉默的听着,他说,“是我不让步,还是你从来就不懂为我着想?”
  “不是,蓝政庭,就这么点小事,你要我为你想什么?”
  关泽予无法理解,蓝政庭也没时间解释,他说,“那先这样,你先消消气,我挂电话了。”
  关泽予还有话要说,可是通话已经结束,他举起手,穆聆开门进来,进来就见到这样的手势,一向沉稳持重的总裁,他冲动的举起手,想砸了手上的iphone……
  穆聆小心翼翼的问,“总裁传呼我过来?”
  “你去跟谈总说一声,后天的面谈改到明天。”
  “好的。”
  “还有,把这份通告发下去。”
  “是。”
  穆聆颤颤惊惊,这上一个周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像吃了炸弹,火气直升?
  关泽予闲得无聊,他打电话约原曲凡,本想问问人家自己哪里做错了,可这揍到一块儿了,话还没说,原曲凡就先谈工作,他说,“我打算辞职不干了?”
  关泽予一愣,“怎么了,现在做得不好吗?”
  “家里老爸催着回家领证。”
  关泽予拍掉那可怜兮兮的脑袋,“你胡扯吧,你领证,你要是领证,我就去给你办理签证出国,哎,你和高特那事怎么样了,无可挽回了?”
  原曲凡走上游艇,背靠着扶栏,他说,“没死,我们还活着。”
  “哦。”关泽予双手搁在扶栏上,面朝大海,却不见春暖花开。
  海上的风特别大,呼呼的吹,四处乱窜,原曲凡看着在风中凌乱的男人,他说,“你和蓝总呢,渐入佳境了?”
  关泽予去取来两杯酒,他把事情原委说了大概,他问,“我哪里做错了吗?不就是不想去映辉吗?他犯得着跟我这么僵持?而且还拿这种小事来闹!”
  原曲凡喝了一口酒,他实话说,“这就是你不对了,从重逢到现在,你们两个磕磕绊绊,也走一年多了,这一路上,你仔细想想,你为他做过什么,而他为你做了什么?”
  关泽予经过这么一提点,他大致回忆了一下,好像每次心情不好,蓝政庭都会及时出现,虽然彼此见面,不是一个笑脸相迎,就是一个出言挑衅,说起来,蓝政庭承受得比较多,不管是哪一次,他都要安抚莫名其妙暴躁的自己,然后才说出心里的为难。
  原曲凡说,“你想要人家一心一意为你,那么你呢,可曾一心一意为他,而若一心一意为他,又何故要跟他这样僵持,你那多少年的不堪回首往事,不就是当年被映辉拒聘了吗,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映辉不拒绝你,你又怎么会回到冠鹰,还成为冠鹰的总裁?”
  原曲凡说,“凡事有得必有失,你说你还计较个什么劲儿?”
  关泽予仰头喝光了杯中最后一口红酒,他低头看着下面的海水。
  海水波澜壮阔,也许正因为波澜才壮阔,要是平平静静的大海又有什么可观,正如生活,如果平平静静地就像一潭死水那样,那又有什么意思?
  这几天,不理解蓝政庭的任性,现在想想,自己的随性又该如何理解?
  去玩了一天游艇,隔天周六,蓝政庭说星期六陪着婷婷出去玩,关泽予也不好去接人,而且蓝政庭也不在映辉上班,周六周日都不可以了,那就推到下周一,他就想去给爱人一个惊喜。
  他打算好了,决定去爱人拉回来锁住。为此,这几天一直躲在家里,一边整理着斯瞳发来的最新作品,一边忙着琐碎的公务。
  窗外呼啦啦的下起大雨,他关紧了窗户家门,忙累了逗弄鱼缸里的鱼,玩够了又进书房去翻斯瞳和艾尔斯里其他人拍的照片,一天也就这么过去,感觉什么都没做,又好像做了很多;感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世纪,又感觉时间才去了一分半秒,他兀自走到吧台里调酒,调好了自己尝,不合胃口的继续调,这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他没有调出一杯美味的鸡尾酒,反而把自个灌醉了。
  当昏昏沉沉的倒在沙发里死过去,直到次日早上,生物钟准时苏醒,他冲进浴室洗澡,慢腾腾的磨了大半个早上,赶到公司,已经十一点多,穆聆第一次见到上司迟到,一般他不会在十一点多上班,要么这一天用做休息,要么下午上班,晚上加班补回来。
  他说好了周一开会,可早上,大家在会议室里等了半个时辰,行政主任说,“我们自己开吧,总裁今天不参加。”
  他现在变得特别不敬业不尽职,玩忽职守,经常不上班,还三心二意的工作。
  中午的时候,蓝政庭照常发来信息,他说,“下午有安排吗?”
  关泽予问了秘书,他忘记登记了,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状况,他居然不记得下一刻该去做什么?有什么安排?
  如今的工作方式,他很不习惯,而且总觉得哪里不对,要是回到以前,明后天的行程安排,他最清楚,那时雯秘书还要翻一翻安排表,而他却能随口说出来,可惜现在做不到了,好像人的岁数每增加一岁,他记忆力就越差似的,甚至有那么一刻,他忘记今天该做什么决定,他忘了上个周五已经决定好,他周一要去接回爱人,可他并没有如愿去完成,因为中午没时间去映辉看望,而晚上更没有时间去接人,他晚上十点才离开公司,回到家里,已经十点多,这时,想到对方已经按时晚睡了,他也就放弃回复信息。
  他不知道,蓝政庭在等着回复,他等了很久,他没想到,这个缠着自己不放的男人,他真的可以这么执着。
  本以为,关总不出三天,会来映辉带自己回家,然而,等了那么多天,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周一个周二过去了,关泽予这几天繁忙于工作,他简单的回复着信息,不是一个字,嗯,就是三个字,我知道。
  蓝政庭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他仅仅想通过改观这一件事,然后慢慢的改观爱人对亲生父亲的想法,他想,很多事可以从小做起,再慢慢做大,他竟不知,关总裁竟然能如此执着,好像没有人能动摇他心里的任何执着,只要他心里认定的,就难在改变。
  既知他心意如此坚决,何故为难他?
  蓝政庭想着自己是不是错了,他说,“我没想到,他能坚持至此?”
  他去找原曲凡聊天,原曲凡说,“上周他跟我说了,不过,蓝总,我觉得人的意志很难改变,就好比你突然间让我去面对一个刚认识的人,你强逼着我去喜欢那个人,偏偏我心里就是不喜欢,而你越是逼迫,我就越抵抗,你要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关关这个人,他脾气拗,要是很容易改变,他又何故熬了二十七年,让你成为他第一个爱的人?”
  “我不认为他是对的,而我也不赞同你的做法,要让关关放下心里的疙瘩,其实办法有很多种,而你这一种,看似可取,又很不应该,第一,你们才在一起,他说,还没到一天呢,你就跟他来个大反弹,你想想他所受到的惊吓,那般心情,更多的是一种赌气行为,他固执起来,无非也就是比就比忍就忍谁怕谁的想法,如此说来,你的做法,反倒刺激了他要僵持的心里,老实说,你们闹这事,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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