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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总裁之专情独爱-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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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生日那几天,具体哪一天,记不清了。”
  “佛珠戴着习惯吗?”
  “你说呢?”
  “要是不习惯,就解下来。”
  “我不会解下来。”
  到家,蓝政庭牵着又不安分的总裁,关泽予提着菜,他说,“你多久没有给我做好吃的了?”
  蓝政庭吻了吻深表委屈的人,“那行,今晚做最丰盛的晚餐,慰劳你。”
  关泽予帮忙洗菜,这回,不再笨手笨脚的无从下手,两个人分工合作,各自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关泽予负责洗菜、做饭;蓝政庭负责切菜、炒菜。
  关泽予捕捉着盆子里活蹦乱跳的鲈鱼,水花四溅,他被甩了一脸水,蓝政庭洗手,他弹了一把水到喜欢跟鱼游玩的总裁的脸上,“你还要玩多久?”
  关泽予把脸转过去,“把水珠擦了。”
  蓝政庭手上还湿漉漉的滴着水,他说,“你确定?”
  关泽予坚持等着,“擦干净。”
  蓝政庭抽了台上的纸巾,擦干了手,他小心为不讲理的人擦脸,“这水又不是我打上去。”
  “你敢发誓吗?”
  “好,我弹了一根手指。”
  蓝政庭接过还甩着尾巴的鲈鱼,他说,“见我杀生,不害怕吗?”
  关泽予亲爱人一口,“不怕,这是我们今晚的晚餐,也就是一条清蒸鱼。”
  蓝政庭将鲈鱼处理干净,关泽予找了一个最好看的盘子,他说,“我这个助手当得怎么样?”
  蓝政庭将切好的姜丝列在鱼的身上,还有葱花,红辣椒,关泽予递了豉油又递味汁,他动作利索,与主厨井然有序的配合,程序协调有致,蓝政庭奉献一个温柔的吻,他说,“以示鼓励。”
  关泽予心花怒放,他说,“原来下厨也有这么好的待遇。”
  “得了便宜又卖乖。”
  晚餐做好的时候,蓝家又有人来电。
  蓝政岩问,“政庭,又跑了,不回家吃晚饭吗?”
  蓝政庭回着大哥的电话,“我今晚真的不回去了,你们吃吧,我这边也刚做好。”
  “哟,真的在外面买房子了,交女朋友了?”
  “大哥……”
  “好好好,这是好事,这样我和你大嫂就不用再忙着为你张罗相亲了。”
  “……”
  蓝政庭不敢再说下去,这个话题,真不好说。
  关泽予盛好了饭,他说,“政庭,开饭啰。”
  蓝政庭从观景台走进来,他说,“哪天,你推着小车子,在车上这般吆喝,肯定被围的水泄不通。”
  “是吗,因为我长得帅?”
  蓝政庭举起酒杯,他说,“cheers。”
  关泽予回应了一下,他问,“大哥打来的电话?”
  “嗯,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前几天,你天天按时回家,今天又不回去,他们难免担心。”
  “泽予想说什么……”
  “我想说,大哥和政轩知道我们在一起吗?”
  蓝政庭夹了一块鲜汁美味的鱼肉,他说,“尝尝。”
  关泽予张口,“别扯开话题。”
  “好,他们还不知,不过,我会跟他们说,你不用担心。”
  “其实我不担心,只是怕你……我这里,只需过我这一关,不需要问谁,而你不一样,你还有大哥,还有三弟,以及父母,他们都是你最亲的人……”
  “泽予,我想大哥和政轩这一关很容易过,就父母那边,我想缓一缓。”
  “行,听你的。”
  关泽予安心的吃饭,蓝政庭却又提及上次的问题,“为什么不想去映辉?”
  关泽予停下动作,“你还想跟我作对?”
  “没有,我不会再逼你了。”
  “真的,决定放过我了?”
  关泽予心里却想着,明后天,就给你一个惊喜。
  蓝政庭说,“我们来作交换吧,你要是去映辉找我,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
  “对,你要是去了,我就告诉你,你要是不去,我就不告诉你。”
  “恩?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
  “算吧,糖衣炮弹,敢接吗?”
  “哦,那是什么样的秘密,可以透漏一二吗?”
  蓝政庭继续给爱人夹菜,“透漏也无妨,那是你想从我身上得到的秘密,你要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前提是你必须去找我。”
  关泽予夹起鱼的眼睛,他嚼了嚼,其实死鱼眼没什么味道,就是嚼着有点耐劲。
  “泽予要不要考虑呢?”
  “如果我不去呢?”
  “如果你不来,我就不告诉你,这辈子都不会说。”
  “太狠了。”
  “呵,彼此彼此,再说,那是我的事,不必须告诉你,但我知道,你心里想问清楚。”
  蓝政庭喜欢下棋,他也喜欢用计,不过,计策,分好与不好,若是为深爱的人,那就是上好计策。
  关泽予坐在书房里,他在练毛笔字,没错,他发现自家的蓝总会写毛笔字,会下棋,还会吹笛子。
  这琴棋书画,除了画上一笔不顺,他琴棋书,似乎全顺,这琴,却换了现代的钢琴。
  蓝政庭坐在观景台的藤椅里,关泽予拿着毛笔在纸上乱涂乱画,他说,“刚刚好,我跟你在一起,把琴棋书揽了。”
  蓝政庭想吹奏一首,关泽予选曲,他说,“泰坦尼克号。”
  蓝政庭接过笛子,他说,“幸好我就会这一首。”
  关泽予拿了照相机,他给爱人拍照,观景台的灯光,依靠客厅内的光线照亮,还有楼下院子里的灯火,这一刻,终于看到偌大的庐园,不再显得空旷冷清,有了这天籁般的笛音,再有心爱的人陪伴,他拥着怀中的人,他说,“有你真好。”
  蓝政庭收下笛子,他靠着身后的人。
  关泽予问,“在想什么?”
  蓝政庭说,“泽予,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关泽予低低的笑,他说,“说话算话。”
  蓝政庭挑起剑眉,“又质疑我说的话?”
  关泽予拿走爱人手上的笛子,他说,“这不跟你聊天嘛?”
  蓝政庭转过身,他说,“我差点忘了,你答应过我,有空会和我聊聊你小时候的事。”
  关泽予眼神乱飘,他说,“好像,不记得了。”
  “是吗,要不要让我帮你恢复记忆?”
  蓝政庭把人推向卧室,他说,“今晚,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1章 长心

  蓝政庭去定制了一对手表,劳力士品牌,他说,“这是补偿你的生日礼物,也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唯一证明,上面刻有六个字,泽之蓝,我爱你。”
  关泽予拇指来回抚摸着那六个字,那像是烙印,将彼与此,深深烙印在心底里,骨子里。
  “那这对手表呢?”
  “它们可以收起来,你说戴着手表就像戴着一个枷锁,那我现在把它当成一个锁头,将你锁在我的身边,泽予,它就是一个枷锁,你愿不愿戴着它?”
  蓝政庭拿过那个蓝色的劳力士,他说,“这个代表我,它会无时不刻陪在你身边,每一分,每一秒。”
  “而这个黑色手表,则代表你,你喜欢黑色,你说黑色比较沉稳,那我戴着它,希望遇到不可解难题时,看到它,我会如它沉着,不慌张,不懈怠。”
  关泽予伸出手,“那么,洗澡睡觉也要戴着?”
  “当然不是,你回家了,我不也回家了吗?”
  “唉,蓝总有没有发现,最近你也有些千奇百怪的想法,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蓝政庭握着爱人的手,把手表戴好了,他掀眉,“你是说,我这是千奇百怪的想法?”
  “额,不是,我很喜欢这份礼物,也愿意戴着它,谢谢你,为我所做,为我所出。”
  关泽予拿起那个黑色的手表,他说,“我给你戴上。”
  一对情侣手表,好比一对结婚戒指,关泽予每每抬起手腕,都忍不住要摸一摸手表的边镜。
  穆聆说,“总裁的手表是私人定制吗,看起来很贵重啊。”
  “嗯。”关泽予第一次觉得带着手表也是一种美好的享受。
  穆聆笑,“蓝色的表镜,让人想到蓝总,好像蓝总的手表是黑曜石般的表镜,两位总裁的手表给人的视觉效果特别强,很霸气。”
  穆聆盯着那宝蓝色的表镜,关泽予低头,他说,“你观察那么细微?”
  “呃……那是因为总裁戴的手表都很特别啊。”而且镶金带银的,能看不见吗?
  穆聆泡好了茶,她说,“那我先去忙工作了。”
  关泽予点点头,他尝一口新鲜的普洱茶。
  想起爱人说,“你要是去映辉找我,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那是一个你想要知道却无从知道的秘密。”
  关泽予觉得想要拿出的惊喜彻底成泡沫了,如果去了,蓝总肯定以为自己是冲着秘密而去,可不否认,心里很想知道,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他靠着沙发背,想了很久,两点半,准时上班,蓝政庭说,“你猜我刚午觉梦到了什么?”
  关泽予思索了一下,“梦到我了。”
  蓝政庭远距离投笔,外壳银灰色的钢笔,准确无误的落入笔筒里,他说,“我梦见你向我求婚,你说,这梦来得是不是太晚了?我们都互相奉献了,怎么才梦到这样的情景?
  关泽予闲闲品酌味道清香的茶水,他说,“真的梦见我了,这么想我?”
  蓝政庭不跟无理取闹的总裁斗嘴,他说,“我工作了。”
  “好。”关泽予发了专有的关公耍大刀图片过去,他说,“看着我是不是特别开心。”
  蓝政庭看着图片,真的对着手机笑了。
  这样可爱的关总,怎么能不爱呢?
  关泽予回到办公桌前,开始投入工作,然而,脑海里又浮现起爱人吃自己的模样,这交换了姿势,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难道是自己技术不够好?
  关泽予郁闷了,他郁闷的胡思乱想,原曲凡进入办公室,他喊了三声,第三声,喊破天,好在游离天外的人,终于回魂附体。
  “在思椿呢?”
  原曲凡大大咧咧坐在办公桌前,关泽予挑眉。
  “又来要钱?”
  “靠,真把我当成你圈养的小三了。”
  “没刷牙?”
  “好吧,废话不多说,听又父说,海上尚家居那点事难以解决,他要我来帮帮忙,怎么样,要不要我去灌醉那几个贪官?”
  关泽予合上文件,“不用了,他这人有点难缠,上次我出席酒会,他就问我关于政庭的事,看来,对于关蓝合作项目,他们摸得一清二楚,而且想从中捞得更多的钱,可我认为,把钱给那种人,还不如将钱投入改造通往海上尚家居的路段,这事,我还没有问政庭的意见,三千万于我来说不多,可于那些人来说,却是一大把,这捞了一笔又一笔,他们就如同黑洞,这钱永远填不满。”
  关泽予想通过自己的方式解决,原曲凡提醒,“拖下去不是办法,你要想尽快推进项目,就得低头。”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顺应起来,比前几年还要难办,我们变成熟了,人家捞钱的也变聪明了,他们以各种理由来推拖,其实那就几个公章的事,我们走程序了,就赶时间而已。”
  关泽予真看不惯那几个高官,各个油腔滑调,玩权弄势。
  “那你还不赶快跟蓝总商量?”
  “我也想,但又不想。”
  “为什么?”
  “跟他说,他又能做什么?我不想让他出席那种酒会,官场那几个人,在台上互相倾轧,内斗不过,就拉外界有钱的人去当炮灰,在他们看来,应付映辉的总裁,比应付我这个冠鹰总裁要容易得多,我不喜欢参与他们的斗争,尔虞我诈,还真以为天下一盘局全在他们手里。”
  “哎,你不觉得蓝总比你做得更好?”
  “你什么意思?”
  “我认为他的社交手段比你高明。”
  原曲凡挪了挪眼睛上的眉毛,关泽予睨了一眼没事捋自己老虎须的小受,“他比我?你没说错吧?”
  原曲凡斜视着表示不服的总裁,“事实上。”
  “嘁。”关泽予呲之以鼻,“你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在这界内,所有人通晓我的习性,而政庭不一样,在传言里,他跟他们交手得心应手,是要付出代价的,其中,不只是表面的绅士彬彬,更多还要一大笔一大笔的钱,他这个人擅长出钱摆脱障碍,而我,只喜欢把钱投到有利可图的事业上,所以,他们要我出面,就为买面子撑光,但政庭出去就不一样,他必须出钱。”
  原曲凡啧啧,“你这么了解你家蓝总?”
  “你这不废话吗?”
  “那你要怎么做?”
  关泽予合上手边的文件,“很简单,不理会。”
  他不信,不出钱还办不成事。
  这次的项目是大了点,可要是项目办成,对这座城市百利无一害,没想到,这自信满满的展望,卡在那些把权的人手里。
  原曲凡摆着手上的笔,签字笔在平滑的桌面溜来溜去,关泽予敲了敲桌面,“怎么,你有其它想法?”
  关泽予难得见到能言善辩的小受沉默,原曲凡收了笔,“我觉得,这事你需要问问蓝总,你想,他和你一起,多半因为他的意见和你不谋而合,你想护着他,可他想和你一起并肩,那才是他想要的结果,你明白吗?”
  关泽予认真听着,他说,“继续。”
  原曲凡勾了勾鼻子,他说,“真不知你们两个在一起是好是坏,你这个人护短特别严重,而你不知,你要护的那个人,他根本不想你护着,那样会不小心折了他的翅膀。”
  关泽予惊讶,他啧啧称奇,差不多要脱口而出了,尔乃真神人也,“说起来,你不去当江湖术士坑蒙拐骗,真是可惜。”
  原曲凡踢出去一脚,“我靠,你以为我乐意,就你天天愁眉苦脸的样子,连淡燃处事的又父都看不过去了,要不是怕你想不开,你以为我想给你指点迷津,别人求我都不愿说的金点子,这到你这里分文不值。”
  原曲凡股着腮,气不打一处。
  关泽予去取来一份礼物,那是一件古董,上次,原少爷说想买,可找不到。
  他对古行不太了解,出于家里的老爸想要这么一件宝贝,所以费尽心思掘地三尺找,本想好好孝顺孝顺年迈的父亲,然而没能如愿。
  关泽予说,“上次你问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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