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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405章

小说: 三国之我乃刘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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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站着的正是孙权和孙翊。
    孙权看了曹植一眼,不由眼放异彩,赶紧拱手道:“你可是曹二公子?”
    “不敢!”
    曹植回了一礼:“我是曹植,曹家三子。”
    孙权也听过曹植的名目,知道其人是个天才,禀赋极佳。他以前虽然没有见过他,但从刚才的第一眼,立即判断出来,他就是曹植。曹家的三子。他心里可清楚,曹丕已经是十三四岁的少年了,不可能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仈jiǔ岁的孩童可比。他当然也知道,曹丕是曹cāo的第二个儿子,只是他无意间将死去的曹昂给剔除了,这样无形间就让曹丕成了长子,而曹植却成了二子。
    孙权本以为这样一“抬举”,他们说不得会心里高兴。但他很快看出来。曹植脸上的不愉悦。所以他在见到曹丕时,不敢贸然犯了这个错误,只得以“曹二公子”相称。曹丕一听。心里顿时有不高兴了:“这是哪门子的话,刚才他还称我弟弟叫二公子,这时又叫我也是‘二公子’,他妈的都将我搞糊涂了!”但面对这孙权,他还是可以保持了气度,并没有显得丝毫的不愉悦。
    他立即客气的请了他们坐下。
    孙权倒是落落大方的坐下了,只是孙翊却立身站在了孙权旁边,目光炯视着前方,一动不动。
    曹丕见他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但眉宇间却蕴含了一股迫人的杀气,知道此人武力不是一般人可比,不由敬爱起他来。
    他赶紧说道:“孙翊哥哥你也坐下吧。”
    在这里,他们都是少年。所以多以年纪来排行,以哥哥弟弟相称。
    那孙翊听他一说,仍是手按着佩剑,动也不动。只是说道:“谢谢!我二哥在此,便没有我的座位。”
    曹丕被他触了霉头,心里好不没趣。但看了曹植一眼。却见曹植仍是盯着竹简看着,似乎没有听到孙翊的话,心里冷冷一哼:“孙家的人都懂事,你怎么就不懂?”
    那孙权看曹丕不说话,还当他是生气了,赶紧笑道:“三弟,你也坐下吧,这里是曹府,你也不必拘谨。”
    “是!”
    孙翊听了他的话后,方才在下方的案上落坐了。
    曹丕见孙翊如此听他哥哥的话,不由醋意上来。他向来喜欢跟人争强斗胜,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轻易让孙权小觑了他?他眼睛扫向曹植,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那个,弟弟,你去让人倒点茶水上来。”
    曹植一本正经的把书简放下,反问他:“哥哥确定吗?”
    曹丕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的一愣。
    只听曹植接着道:“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在这里秘密聚会,决不能让外人知道。若是为这一出去,岂不要惊动了家人?若这里面有嘴杂的,说到刘备那里去,我们怎么回答?再说,孙权哥哥既然翻墙进来,自然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行踪的。哥哥你确定要让我唤人来,惊动大家?”
    曹丕被曹植一说,脸上不由一红,还没开口,那孙权早已经说道:“曹三公子说得对,在此关键时刻,决不能透露半点消息。不过,曹三公子,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是翻墙进来的?”
    曹植笑道:“你们听,外面有脚步声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定是开门后没有看到你们的踪影,找了半天,又转了回来。大家不必着急,我来对付。”
    他说着这话,已经站了起来。其他人被曹植一加提醒,这才注意到了外面的步子声和嘀咕声。
    曹植窜出了门前,刚刚遇到了门人。
    门人摸着脑袋向曹植埋怨:“这也奇怪了,明明刚才孙家的两个少爷要找公子来着,怎么我一开门,他们就没有了?”
    曹植假装不知,笑道:“这样啊?哪还不省得回禀了,岂不是好?你也累了,先下去吧,我这里要做功课,你也就不要来打搅了。”
    门人听他一说,也就应了一声,下去了。
    曹植推门而进,笑道:“没事了。”
    孙权急于想明白曹植是怎么知道他们突然改变主意爬墙进来的,所以把一对眼睛随着他落在了坐位上。曹植也似乎察觉到了孙权的微妙举动,他嘻嘻一笑,说道:“孙权哥哥不必担心,我当然不是能掐会算,不过只要一看你们身上的苔藓,也就知道啦。我们曹府那几面墙啊,由于先前几天的梅雨,已经生苔藓啦。而你们爬上来时,定是不小心让苔藓给蹭到衣服上面去了。这么明显的痕迹,我难道还看不出来?”
    孙权被他提醒了一句。立即在自己衣服上扫视了一遍,不由哈哈一笑:“没想到曹三公子你能观察得如此细微体贴,我等惭愧!事出迫不得已,还请原谅。”
    先时,孙权让门人禀报曹丕,说自己来了。但门人刚刚走开,他又反悔了。他当然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是致命的问题,将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么半夜来找曹丕,要是让刘备的探子发现了,那可怎么是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先前也是一时糊涂。居然把这么重要的致命伤给忘记了,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孙权想到这里,立即向黑暗里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动静。他立即拉着孙翊,向着黑暗里走去。
    孙翊问他:“二哥,你又不想见曹丕了吗?”
    “不。”
    孙权说道:“当然要见。但我们不能从正门进去,也不能惊动了他的家人。”
    孙翊也不笨,听他一说,也就明白了过来:“那我们翻墙进去吧。”
    曹家的围墙有一丈来高。两人面对着这么高的围墙,不免有点束手。但幸好有一棵柳树枝蔓恰好伸到了围墙边,他二人也就借着柳树,爬了上去。只是两边树跟围墙之间有点距离。孙翊身手不错,爬得很是轻松。奈何孙权自身功夫比较差劲,爬的比较吃力。于是,造就了现在孙权衣服上的苔藓比孙翊衣服上的苔藓要多的事实。
    曹丕一直没有注意到。听他们这么一说,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了。他见孙权来道歉,也立即笑道:“孙权哥哥不必见外。我等理会得。”
    孙权听他一说,也就笑了笑。
    这一声笑后,室内的空气好像突然停止了,谁都没有说话。
    曹丕首先打破僵局,咳嗽了一声:“那个,孙权哥哥深夜来访,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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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山府衙的大厅上,士兵放下手中托盘,伸手在那个亲兵的鼻息上仔细探了一探,回头向坐上的曹将军禀复:“将军,他已被吓死了。”
    “没用的东西!”
    曹将军挥了挥手:“抬下去吧。”
    士兵应诺一声,在厅外叫来两人,将那亲兵的尸体抬了出去。
    士兵一走,大厅上此刻就只剩下了那个紫衣女子和曹将军两个人了。
    曹将军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干的很好,其实这些是赏给你的。”
    他指了指托盘里沉甸甸的黄金。
    紫衣女子看都没看一眼,走上前两步,反问道:“你以为我会缺钱吗?”
    “哈哈!”
    曹将军盯着她看了一眼,说道:“你保持得够神秘,说出去的话也十分让我吃惊,我喜欢!”
    “废话少啰嗦!”
    紫衣女子面纱下的柳眉轻轻微蹙,说道:“我已经帮你解决了粮草和兵员的问题,你也该履行我的要求了吧?”
    “当然!”
    曹将军点了点头:“可我不明白,你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单独行动,为什么还要找我们?”
    紫衣女子道:“你想错了,对付像吴敦这样的人,我一个人自然游刃有余。但若是他,我就需要你们的帮助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此刻到了什么地方?”
    曹将军没有直接回答她,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她:“这是那边细作送来的,你可以好好看看。那边的事,也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
    紫衣女子拿在手里,眼睛快速的在上面扫视了一回,握在手心,道了声:“谢谢!”往外就走。
    “喂!他不是那么好杀的!”
    紫衣女子转过身来,淡淡的道:“我比你清楚,但我必须要这么做。”她也不会过多的解释,立即转身,消失在了厅角。曹将军微微一愣,摇了摇头,叫来一名甲士,问他:“可查清楚了她的身份?”
    甲士犹豫了片刻,脸sè十分难看,低头拱手:“这……还没有。”
    “再去查!”
    曹将军一声大喝,让那人明白了事情的严重,赶紧低头退了出去。
    曹将军的人马在城内停留了两天,等到粮草都已经装上车了,这才从奉高撤了出去。车队和士兵一路往东,过博县,直抵肥城附近,一路都未曾停留下来。这一路运输,动用劳力数万人,都是从奉高城强行征集来的。及至粮草运到了,曹将军却并没有让他们立即回去。他在这些人中,挑出jīng壮之士万人,编入了队伍。而将那些老弱病残者,全都驱赶了回去。
    在肥城耽搁了小半个月,在郊外简单的为这些新加入的士兵训练了一番,等到他们能够明白简单的号令了,这才将他们召集了来,向他们宣布:“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攻打卢县!”
    他的部下一听,顿时咂舌。要知道,这卢县乃是济北国的核心,为刘备部将木路镇守。
    这木路虽然此刻已经带兵去打平原城了,但他留在卢县的兵马自然不少,这说打就能打的么?以他们万余降兵,加上万余的新兵?他们有点不敢相信。(未完待续……)
第五五一:开阳臧霸起兵
    rì头如火一样的在头顶晃着,嘴巴里面一点水也没有,两腿直打摆子。
    头额上的汗珠一颗颗的渗出,人已经到了虚脱的边缘。
    “喂,兄弟你可要挺住啊!你看,我们快到开阳城了!”
    开阳的西面城门就在眼前,然而,他们这些人为了赶到这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艰辛。一路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倒了下去。
    “我,我实在不行了……”
    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将他挽救起来,带着无限悲伤无限歉疚的心情,大队人马继续前进,向城下扑来。
    开阳城,琅邪国的首府,臧霸的驻地。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快点向后退去,否则我们就放箭了!”
    城楼上的守兵眼看下面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不敢大意,赶紧将弓拉满了,对着下面喊着话儿。 。。
    “喂喂喂!上面的兄弟千万不要放箭,我们是泰山吴敦将军的兵,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见你们的臧将军!”
    “你们是泰山的兵?哈哈,我看是难民还差不多!”
    那城上守兵一说,其他士兵都是跟着啊哈哈笑了起来,唾沫星子满天的飞。
    泰山兵向来为天下之健卒,刘备所部就有许多是泰山招募的彪悍之士,作战能力非常顽强。而他们,哪里有半分“彪悍”可言,也难怪城上的守兵见了后都是张口大笑着。
    其实也怪不得别人说,他们将军被刺客暗杀后,奉高城内两万的驻军也就乱作了一团。一股降了曹军,一股战死,另一股趁着乱儿,逃出了奉高城。这伙逃出城的士兵有三四千人,一但出城,也就不知道该是何去何从了。毕竟。他们这些当兵的靠的是将军吃饭,如今将军都死了,也就失去了领路羊,自然盲目了起来。
    有的人想向附近的官府求救,有的人想留在山野间,当然大多数的,都决心去投奔琅邪的臧霸。他们的将军本来就是臧霸的旧部,如今吴敦死了,再投靠臧霸也是应该的。只是,泰山的首府奉高到琅邪的首府开阳不是一点的路。有几百里之遥远。而且泰山一带多是山区,更加加剧了跋涉的艰难。他们一路奔来,粮食没有,路上也不知道饿死了多少人。为了解饥饿,填肚子,不得不什么都吃,就连身上穿的皮甲都煮了吃了,这才一步步挨到了奉高城下的。
    此刻的他们jīng神萎靡,极度疲惫。蓬松的头发。满脸的污垢,脚上鞋子都走丢了。就连衣甲,几乎没有一人穿的完整。不是被煮了吃,就是被荆棘给划破了。有的还能保下一件内衣。一件遮羞的裤子。而大多少,已经赤着jīng裸的上身,露出那一根根的胸骨,被污垢扒满。
    像他们这样的外表。能让别人不误会么?
    城下的士兵被城上的士兵不停的讥笑着,自然不服。像他们这样血xìng方刚的汉子,虽然一时困迫。但仍是不失最起码的骨气。是可忍孰不可忍!狠狠咬了咬牙,板着一副脸,扯着嗓子,早有人跟上面士兵对骂了起来。
    “哟喝!我看他们不是什么难民,简直是乱民,说不定还是一群曹党!兄弟们没听说最近兖州那边曹党闹得挺厉害的吗?我瞧啊,他们就是曹党打扮的,是来骗我们开城的!”
    关于兖州曹党的事情,几乎天下都已经传遍了。而像跟兖州接壤的琅邪,不可能不知道。
    这些士兵中,最近议论的最热门话题,也就是有关于曹党的了。
    说他们多么的没有人xìng,多么的凶残。杀害官吏,抢劫百姓,反正是无恶不作,骨子里早已经把曹党恨了八辈子祖宗了。如今听说曹党就在眼下,而且想要在他们的地盘上捣乱,焉能放过?那些平时没事情还要惹些事情的士兵,撞着这个机会,早已经控制不了“捕猎”的yù望,将手上的箭簌簌的shè放了出去。
    “啊!”
    城下,立即有人应声而倒。
    听到这声惨呼,城下的士兵立即慌乱了,有谴责的,有乱骂的。
    既然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就跟着起哄,反正城下是敌人,也难得有这么些活靶子。要在平时,那可是没有这种待遇的。要知道,自刘备接收徐州后,除了先前一阵子跟青州和泰山那边打了一两回战,接下来都是长期的和平,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了。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他们也不管什么是与非,先痛快了再说。
    城下的惨呼声不停的传来,就像是兴奋剂,只让城上的士兵jīng神头越来越旺盛了,恨不能一箭多发,好多shè死几个。
    城下的士兵乱了起来,有捡石头扔向敌人的,有破口乱骂的,但更多的是向着后面退了去。
    他们不能反抗,原因在于他们根本就没有还击的工具。
    在曹军冲进他们大营的时候,他们之中除了少数的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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