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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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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谦道:“这是好事啊,此等守信之人我很是佩服。”
    公子应道:“那父亲为什么要阻挡他践此诺言?”
    陶谦道:“此话何解?”
    公子应道:“父亲把他安排到豫州不就是让他失信于人么?”
    陶谦更加迷糊:“便是豫州又怎的?”
    公子应道:“豫州乃四战之地,曹操势力早就沾上已久,想玄德要是把家人放在豫州,他能安心去临淄么?想他如果因为去履行诺言,却把家人置之死地,那不就是无义么?而如果不履行诺言,也就是无信。如此,父亲你既置别人于无信,又置别人于无义,这样岂是仁者所为?”
    陶谦左右思忖,顿时哑口无言,他这话倒是一点没错。许久才捞到一句:“那他既然有这么多难言之隐,却在席上为什么不做推辞?”
    公子应被他这句话倒是问住了,想刘备肯定也没想到父亲有这一问。
    公子应只急得脸色通红,才随口道:“那当然是慑于父亲虎威,他推之再三,便是不欲难为父亲了,所以这才没有当面说出来,那,那还不是给父亲留面子么?”
    公子应只这随便一说,陶谦倒也没注意他脸上神情,不过想想,所说在理。
    陶谦便是点了点头,思索再三:“如此说来,我倒真是陷玄德于无信无义了。”
    公子应接口道:“可不是么?”
    陶谦问:“那玄德他还跟你说什么,便是如何解决这问题?”
    公子应没有立即回答,想了两想,才道:“玄德在襄贲城时我曾表他为襄贲城守,不如在玄德出兵临淄这段日子就让他将家属暂时安在那里,父亲看如何?”
    其实他这‘想了两想’也只是做做,只不过装给他看,要不这样,恐怕陶谦马上就会猜疑起来。
    公子应只这‘想了两想’陶谦到一点也不怀疑,便是自己也想了想,道:“看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第八五:质问
    (此章昨晚发的,觉得不妥,大部分内容已经修改过,所以请早先目睹了的重新再看一遍吧。歉疚!)
    公子应眉毛一结,问道:“这是什么话?便是做了豫州刺史怎么了?”
    刘备微一错愕,咦声道:“以公子的聪明神武难道想不出来这其中的关键?”
    公子应当然不能承认自己不‘聪明神武’,但自己实在想不出来其中关节,便是嗯的一声,算是自己表了态,让他继续说下去。
    刘备道:“豫州在徐州的西面,公子想我要是到那里赴任,首当其冲面对的会是谁?”
    公子应这一点到不含糊:“曹操啊。”
    刘备道:“公子英明!”
    公子应问:“便是这样又怎样?”
    刘备吃惊道:“难道公子你还看不出来,使君这么做便是要孤立你啊。”
    公子应怔了怔,口里咕哝道:“孤立我?”
    刘备道:“公子你想想,曹操是什么人物,他此次回兖州难道就不会再回来了么?便是那时,只要他一回来,第一个对付的就是我豫州。想我一旦被击败,公子你在内就失去了强援。那时我功败垂成倒是无所谓,只怕公子你也就失去了我这心腹,也连累公子你的名声。
    如此,你孤掌难鸣,便是坐等你大哥欺悔。那时别说‘徐州伯’你得不到,便是‘徐州牧’你也休想!哎,到时我失落在外,不就是无缘再替公子分忧,无缘再替公子出力了么?”
    公子应头上一冒冷汗,似是恍然大悟,但还是不能丢了面子,只道:“我就知道嘛,这一点关键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但随即问道:“如此,玄德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刘备低头皱眉,道:“此事唯有如此如此……”
    便即附耳把话交给了公子应。
    公子应听了两遍,这才点了点头。
    刘备只交待:“切记。”
    公子应道:“玄德放心。”
    刘备便即道:“那我就在府上静候佳音。”
    公子应命人奉上茶,自己心里也着急,便是整好衣服,去了陶谦府上。
    陶谦看到公子应便是虎颜舒展:“应儿你怎么来啦。”
    公子应见到陶谦礼数当然不能或缺,便是行了礼,叫了声父亲,正欲把刘备交代的话垂问父亲,不想半天才道:“呃,我来看望父亲。”
    陶谦见他神色不对,便问他:“怎么啦?为玄德的事来的?”
    公子应面上错愕,心里一惊,嘴上问道:“父亲怎么知道?”
    陶谦笑道:“应儿什么心事我还不了解?”
    公子应焦急道:“我可不是玄德叫来的。”
    陶谦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说话向来突兀,便也不做理会,只呵呵笑道:“当然不是,你看我在席上将徐州牌印托付给了玄德,你就一直牵挂着你的‘徐州伯’,是也不是?”
    公子应心里一喜,正欲回答,突然想到此行目的,便是摇了摇头,道:“不是,父亲,你能很严肃的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陶谦微一错愕,随口道:“应儿有什么话就问吧。”
    公子应想了想,似乎许久才做决心,劈面问道:“玄德是信义之辈吗?”
    陶谦对这一问很是吃惊,但还是回答道:“是。他守诺发兵救我徐州,是信。他替我抵抗曹操,是义。”
    公子应接着问:“那父亲你呢?”
    陶谦看了公子应一眼,见他说话完全不对,便问道:“应儿,你没事吧?其实我告诉你,这徐州牧我也并没真心要交给刘备,我只是……”
    公子应怕自己等会问什么会忘了,所以赶紧道:“父亲你只回答我。”
    陶谦见他也没逼问‘徐州伯’的事,还以为他是为没得到‘徐州伯’发痴了,见他问得严肃,便也只得模糊道:“人无信而无以立,人无义不死何为?”
    公子应道:“那父亲为什么要让玄德无信又无义,如果一个人让别人无信又无义,那么他岂不也是无信又无义之辈?”
    陶谦好不错愕,这话是应儿说的?
    只得问道:“应儿,你这话说得不错,可我怎么会让玄德无信又无义呢?”
    公子应道:“这事父亲都做了,父亲难道还要狡辩?要不是我今天巧遇,不然我还真不知道玄德心中的委屈。”
    陶谦被弄得一头雾水,只道:“应儿此话如何说来?玄德心中有什么委屈?”
    公子应道:“这是父亲自己做的事,父亲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陶谦一塌糊涂了:“玄德解我徐州城之围,我心中感激他都来不及,我又如何会委屈他?”
    公子应道:“那我问父亲,玄德既然不想接手徐州城了,可父亲却为什么又要表他什么豫州刺史?”
    陶谦虎面一窒,道:“玄德为我徐州立得大功,他既然不想接手徐州城,我总得表彰此功,不然别人还不说我是无义之辈么?更何况表他这豫州刺史有什么不好?玄德难道不高兴?”
    公子应道:“岂止不高兴,父亲你这么做简直就是要他做个无信又无义之辈。”
    陶谦错愕道:“应儿,这话怎么说?”
    公子应道:“父亲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
    陶谦摇了摇头:“应儿,有什么直说。”
    公子应道:“当初孔北海和田将军同救徐州城,父亲可知他们为什么突然都回去了?”
    陶谦道:“这我当然知道,便是因为麴义攻破了齐国,又威胁到北海,所以他两才不得都回去了。只是话说回来,他两的厚恩我还没来得及图报呢。”
    公子应道:“父亲你是忘了,但玄德没忘。玄德在此之前就已经答应了他们,只等徐州围解,就得相助他们夺回临淄城。”
    陶谦道:“这是好事啊,此等守信之人我很是佩服。”
    公子应道:“那父亲为什么要阻挡他践此诺言?”
    陶谦道:“此话何解?”
    公子应道:“父亲把他安排到豫州不就是让他失信于人么?”
    陶谦更加迷糊:“这话怎么说?”
    公子应道:“豫州乃四战之地,曹操势力早就沾上已久,想玄德要是把家人放在豫州,他能安心去临淄么?想他如果因为去履行诺言,却把家人置之死地,那不就是无义么?而如果不履行诺言,则就是无信。如此,父亲你既置别人于无信,又置别人于无义,这样岂是仁者所为?”
    陶谦左右思忖,顿时哑口无言,他这话倒是一点没错。许久才捞到一句:“那他既然有这么多难言之隐,却在席上为什么不做推辞?”
    公子应被他这句话倒是问住了,想刘备肯定也没想到父亲有这一问。
    公子应只急得脸色通红,才随口道:“那当然是慑于父亲虎威,他推之再三,便是不欲难为父亲了,所以这才没有当面说出来。那,那还不是给父亲留面子么?”
    公子应只这随便一说,陶谦倒也没注意他脸上神情,不过想想,所说在理。
    陶谦便是点了点头,思索再三:“如此说来,我倒真是陷玄德于无信无义了。”
    公子应接口道:“可不是么?”
    见父亲不说话,便即道:“我倒有个好主意,不知父亲听不听?”
    陶谦虎面一皱:“你会有什么好主意?”
    公子应接着道:“玄德在襄贲城时我曾表他为襄贲城守,不如在他出兵临淄这段日子就让他将家属暂时安放在那里,这样他就两头不误,既不会失信也不会失义,父亲你看如何?”
    陶谦呃的一声,应儿今天是重新投胎了?心里莫名不已,正不知有什么不对,突然只见外面一人走了进来,嘿嘿怪笑:“兄弟这些话都是玄德教的吧?”
第八六:策略
    是大哥来了,公子应胸口扑腾一跳,脸色霎间变白。
    他暗暗唾了声糟糕,想父亲毕竟护着自己,所以对自己说的话还是信的。眼看就要成事,不想被大哥闯了进来。想大哥这人一向猜忌,要是被大哥诘问,我如何有大哥的口辩?
    公子应正自踌躇,不知所以。陶谦虎面一展,想商儿来得正好,我不若问问他,正要开口,不想这时传来叮咚一声锐响。公子商步子刚落进,便即揉身不见,跟着‘长昂’的拔剑之声,和呵斥声:“哪里来的贼子!”
    其时夜色渐袭,外面人影懵懂,阁下脚步咚咚,转眼远去。
    公子应虽然怪事起仓促,但想到临走时刘备交代自己不可跟大哥多缠,此刻怕大哥马上回来,便扯着陶谦衣袖,催促道:“玄德救徐州乃大义,我们应当图报。他现在也只不过是欲将家小托庇于此,父亲你就答应了吧!”
    陶谦一心焦急着外面的变故,便是随口应了声:“好吧!”
    公子应心里喜不自禁,立即将陶谦衣袖放了,也不管府上有无刺客,只急着要将消息传递给刘备,便即道了声谢,不想从前门遇到大哥,就从后门走了。
    陶谦正欲呼问门外家将怎么回事,公子商已经带剑回来。
    公子商没见了公子应,便即问道:“父亲,应走了?”
    陶谦道:“嗯。”
    随即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公子商眉毛微皱,也不回答他话,只嘟哝道:“这两小盗来得好巧啊。”
    陶谦问:“两小盗?我们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公子商道:“父亲放心,这两鼠辈见到我早将东西全扔下了,如何还敢带走?”
    陶谦点了点头,嘘了口气:“那就好。”
    公子商仍是扶剑皱眉:“但这里面实在太过蹊跷。想现在天色尚早,这两鼠辈如何此时敢来行窃?更何况此乃州牧府邸,谁人如此大胆?而且这两小鼠辈只来的这么不是时候,应他……”
    陶谦见他这么一怀疑,是欲要怀疑到应儿头上了,便是赶紧道:“应儿是为玄德的事来的,与此事无关。”
    公子商道:“我当然知道此事跟应无关,不然我早就去诘问他了。”
    陶谦微一错愕:“你两兄弟之间不互相猜疑就好,只你何以有此论断?”
    公子商嘿嘿笑道:“父亲难道还怀疑商儿的智商吗?据我推测,想要是这两鼠辈是应带来的,他们应该不差钱花,如何盗起父亲东西来了?想是他们一时急于找钱,不长眼睛,所以才乱闯了进来,猴急着傍晚动手,只是应儿现在走的实在不是时候,未免不让我怀疑。”
    陶谦微微皱眉,叹息道:“这还不因为是你。”
    公子商道:“如何怪到我头上来了?”
    陶谦道:“他说你白天直言他击退曹操之功非其所为,所以很是生气,就不想见你了。”顿了顿,接着说,“哎,商儿,你是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应的脾气,你如何非要诋毁他呢?这一点是你做得不对。”
    公子商道:“我这么做还不是要看看刘备的反应,呵,却不知道刘备城府如此之深,实在出我预料。”
    陶谦微微皱眉道:“商儿,不是我说你,你如何老是对玄德有成见?自第一次玄德进城,你就劝我不要将徐州牌印给他,又不让全额给足他士兵,再是派遣曹豹看在他身边,现在又让我在筵席上再次试探他,你看他既没有投敌,又没有接手我徐州之心,便是你再三多疑了。”
    公子商愤色道:“刘备若然在筵席上接了牌印,我早就招呼刀斧手杀了这厮了!”
    陶谦道:“玄德既然这些事都没做,我看商儿还是不要怀疑他了吧。”
    公子商道:“哪有这么简单?父亲你想想,他第一次入城时为何如此之晚,能不让人怀疑么?而且他在筵席上为何骗大伙说云长小恙?不是我曾在城楼上所见,及时出来阻止,不然父亲你被这厮欺骗了都还不知道。”
    陶谦道:“或许玄德那日实在有难言之隐吧。”
    公子商道:“就算如此,那他今日在城外曜兵之时,将我父子置之何地?”
    陶谦道:“玄德助我击退曹操,凯旋归来,一时兴奋忘己也是人之常情,商儿不必多虑。”
    公子商仍是不愤,想了想,问道:“对了,刚才听父亲跟应说要将襄贲城借给刘备,我怎么听来应这些话都是刘备所教,父亲难道不无怀疑?”
    陶谦道:“我也有此疑惑,不过就算是刘备本意,我也不好回绝。”
    公子商问道:“如此说来,父亲你是同意了?”
    陶谦点了点头:“玄德要北上助孔北海和田将军夺回临淄,一时不好到小沛驻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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