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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可思议作者:厮徒-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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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之晴也帮他解了外衣,脱到内衣的时候,眼前一抹明黄色掠过。他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却正觉得舒服,也没多想,便把那明黄色内衣也扯下来了。
  “敢这么扒朕衣服的,你还是头一个。”高焕笑道,把他腿折起来架到肩膀上。
  方之晴起先觉得屁股那边有些不舒服,似是被抹进去了什么东西,却也没在意。后来猛地一疼,仿佛要把他捅穿一般,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脑中也清醒了几分。
  高焕正光着身子架住他的腿往里进,一边温言细语地说着什么“别夹那么紧”“乖”之类令人羞耻至极的话,方之晴吓得整个人都呆了,偏偏此时高焕齐根没入,开始抽弄起来。
  一开始还有点疼,也不知道是因药效还是抹了的那个东西,不一会儿方之晴就只剩勾着他肩膀喘气的份儿了。
  翌日云欢直到下午才见着方之晴。
  方之晴坐着轿子回来,穿的自然还是昨日那身,只是多围了条厚厚的兔毛领,步履蹒跚,一张脸上仿佛就写着一个“愁”字。
  “挨板子了?”云欢迎了上去问道。
  方之晴一见着云欢,那脸上的愁都要化作眼泪满出来:“暮开,我被捅了。”
  “捅了?捅哪儿了?”云欢忙细细查看,要是用刑被捅便大多是在指尖上。见方之晴十指还像以前那般完好,才放了心。
  方之晴却是不说话了,方才一激动差点说漏嘴,他虽然有什么事都跟云欢商量,但被临幸了这事……有点不太好说。
  “捅、捅心窝子上。”方之晴小声道。
  “……”
  云欢看他除了有些累,倒是没受什么伤,即便挨了板子也不是重伤,便不再管他,说了一声就出府办公去了。
  方之晴回房趴在床上,浑身酸疼酸疼的,腰以下简直要散了架。特别是那地方,火辣辣地疼不说,他总觉得有点合不拢,像是还有东西在里边一般。
  方之晴想了一路,他隐约记得昨个自己也挺情愿的,虽说是吃了药,可又不是跟姑娘家,自己要是真没那个意思,也不能那么顺……罢?
  再者高焕又没吃药,究竟是一时兴起当真好心帮他个忙,或是早就有心,还真说不准。
  他这到底算断袖还是佞臣?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方之晴梦见自己被太监伺候着,身着绫罗绸缎,头戴步摇珠钗,对着镜子涂脂抹粉,还张着血红大口幽幽叹气:“皇上怎的还不来看我。”
  太监也在旁抹眼泪,张口叫他:“娘娘……”
  方之晴心里一惊便吓醒了,浑身直冒冷汗。
  
    ☆、第十七章

  方之晴屁股好之前便想请两天假,一来真的走不动,二来也是不知道见着高焕该怎么办。
  谁知道头天告了假,第二日方爹方娘便找过来了。
  方之晴闻信儿的时候还在床上趴着,连忙起身去门口迎。这京城千里迢迢的,老两口跑过来也不容易。
  两人正是看见方之晴出走时留的那封信,信中说他和云欢都是误会,那情形是为了替他黄了那门亲事故意弄的。而后又接到家书说他现在在京城考上了进士,便又惊又喜,商量了一番便先关了铺子,领了两个下人跑来了京城。
  方娘看见他,两眼立马含了泪,攥着他的手不放:“你这孩子,就这么跑来了京城,连个书童都不带。你爹赶你出去的时候倒是说清楚啊,说清楚不就没事了,偏生生挺着,这脾气……唉。”
  方之晴心道他没想挺着,上京前他回家门说了好几次,可每次都被赶出来,又能有什么法子。
  方爹道:“倒是云欢那孩子挺有出息,高中探花,也算是给老云家长了脸了。”
  方娘嗔怪道:“别老跟人家比,咱们家也算出了位进士,光宗耀祖了。”
  方爹捻须含笑。
  方娘又愁道:“你这孩子,不想成亲便不成,非要想出那么个蠢法子。也不知是谁背后嚼碎嘴,现在整个江州城都知道你跟云欢搅在一块儿,如今连媒婆都不敢往我们家跑了。”
  “这个倒不用急。”方爹道,“我儿都高中了,还怕成不了亲?再过几年官升三级,兴许皇上一高兴便赐桩婚事,自然没有人再说什么了。”
  方娘道:“那倒是,之晴又不真是断袖,还愁娶不着媳妇?”
  “正是。”
  这一唱一和得方之晴心里直犯堵,隔几个月前他还能应和几声,可这会儿他那个地方还疼着呢,心虚得紧。
  一走神,便把梦中那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女子想成了高焕的脸,操着一把粗犷的嗓门,对着他爹娘叫公婆。
  心下先是一寒,可回过味儿来,方之情觉得高焕要当真打扮成那样,也别有一番趣味,便笑了笑。
  方爹方娘以为他是赞同了娶媳妇的那番说辞,略感心安。去厢房安置好,便跟着方之晴逛逛京城。
  老两口还是早几年来过趟京城,远不及如今热闹。再者方之晴也来了有段时日了,对京城风俗略知一二,雇了辆马车,三人边行边看,不时讲解讲解,倒也得趣。
  走着走着便行至相府前面那条街,方之晴估摸着云欢也快出来了。他每日差不多都是这个时辰,从相府出门,然后慢慢走回家。
  便让马车停下,道:“暮开也快出来了,我们等他会儿,晚上去外头吃顿,然后一块儿回去。”
  说着跟马夫说了声,让他跑去相府通报下。
  老两口应了,神情却有些奇怪。方娘看了他爹一眼,开口道:“之晴啊……娘问你,你是跟云欢住在一块儿么?”
  “是,总归皇上赐的宅子也大,就没想着再买了。”方之晴道。
  话还没落音,老两口就神色一凛。方之晴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俩人还是没把他解释的那番说辞全信了。
  “爹娘……”方之晴身心俱疲,“我跟暮开是真没什么,虽说是住同一宅子,可我俩的厢房隔得远着呢。人家赵小姐是有心上人的,我怎么能强人所难?为了帮我,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方娘只是拍拍他的手,不置可否。
  方之晴也便不再多做解释,省得越描越黑。想想也是,当日俩人在厢房光着身子搂在一块儿的形容实在惊世骇俗,不是三言两语解释得清的。总归清者自清,待时日一久,他爹娘总会明白的。
  不大会儿云欢便走了出来,一向平和的脸上带了几分惊喜,到马车前来拜会方之晴爹娘。
  俩人从小玩在一起,这俩人从小待他不错,自从云爹过世,那便是义父义母一般。对云欢来说,自打那日江州落水,还未再见过老两口,此时倒是真心欢喜的。
  寒暄了几句,云欢便上了马车,跟方之晴说起了这两日相府中事,相谈甚欢。可他俩越说老两口面皮越黑,云欢本没觉得怎么,方之晴却渐渐不大自在,越说越小声,
  云欢这才觉出了不对头,待吃饭之时,叫过方之晴到一边,小声追问他怎么回事。
  方之晴瞒不下去,只得将前因后果告与云欢。
  云欢听罢,眼前直发黑,道:“我云暮开奉公守法,洁身自好,谁想一朝被那昏君毁了大半清誉……”
  方之晴拍拍他背,给他顺气。
  云欢气了一会儿,看看给他顺气的方之晴,终是摇摇头道:“也罢,身为人臣,亦是无可奈何。此事暮开还要向艳阳多多学习,淡然处之才是。”
  方之晴却心道这才不是淡然,大半清誉算甚,为兄早已没清誉可言了。
  翌日方之晴派了个有眼力见儿的下人照看他爹娘,便自己去宫中销了假。刚见了几个人,便有公公来找他,说皇上有请。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方之晴一咬牙就跟过去了。公公给他领进御书房,就关上门走了。
  方之晴行过礼抬起头来,看见高焕的第一眼,就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高焕看他的眼神……腻歪得跟滩水似的。
  “之晴,身子好些了么?”
  方之晴答道:“好多了……”
  高焕走上前来,攥住他的手道:“朕听闻你爹娘昨日来至京中,还吃住得惯么?用不用朕派人去伺候?”
  方之晴憋了个大红脸,觉着高焕对他这态度,说不出的别扭。
  “不用……我领他们到处转转便是。”
  高焕一笑,情不自禁上前亲了亲他的脸颊,蜻蜓点水似的。
  而后放开他,差人拿个坐垫过来。
  方之晴在旁陪着高焕办公了一早上,直到下午回府,还心乱如麻,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下午打算还陪着爹娘去逛,下人忽地通传有位景姓公子前来拜会。
  方之晴不知这人是谁,还是迎了出去。到大厅一看,只见一位身着青衣玉簪束发的公子哥儿,正背对他仰头看挂在厅中的字画,闻声转过身来,眉眼含笑。
  连日来的惊吓已让方之晴有些惯了,见着高焕也只是睁大了眼,道:“你怎的来了?”
  “下午朕……我也没什么事,便想陪着你爹娘去四处转转。”高焕道。
  方之晴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得应了,跟爹娘说是朝中同僚,听闻他俩来,也想跟着照看照看。
  正说得高兴,云欢正巧进门,看见高焕就傻在当场,左右一拂袖就是打算跪下的架势。
  方之晴连忙拽住他小声道:“皇上这次微服,说是陪着我爹娘转转,化名景行,便不要拆穿了。”
  高焕为此还专门穿得像个平凡公子哥儿,云欢岂是看不出来。只是他刚一看出来,就打算三叩九拜高呼万岁,给他赶紧拆穿了,免得这个不着调的皇帝再多生什么事端。
  谁想方之晴平日慢半拍,这时候手却快,拦了个结结实实。云欢失了先机,之后要再说破的话,高焕肯定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云欢便瞪方之晴一眼。
  他俩嘀嘀咕咕半晌,高焕在旁看着便有些不快,轻咳了声,方之晴赶紧放开云欢。
  三人这形容落在方爹方娘眼里,本就不了解个中深浅,此时更觉得面前这两个少年郎在为了自家儿子争风吃醋,愁得肠子都搅在了一块。
  
    ☆、第十八章

  老两口当着外人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几人出行,云欢开始还陪着高焕走在最后,小声劝解了几句。
  “皇上未带一人便私自出宫,实非明智之举。臣愿请命去相府告知李相,调禁卫军来护驾。白龙鱼服,见困豫且啊皇上。”
  那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要不是靠在耳朵边凝神静听,便听不见他在说话。
  高焕也小声道:“大胆。”
  “臣不敢。”
  “爱卿不必担忧,朕调了人在周边护驾,只是穿得平常,不大能看出来罢了。”
  云欢闻言不着声色地看了看四周,见偶尔有几人朝他们这边望望,虽穿得像平民百姓,可那抬头挺胸的气度模样,一见便知是训练有素。
  这也太显眼了……
  高焕觉得他烦,便快走几步和方之晴聊起天来,惹得云欢在后频频叹气。
  左手一暖,云欢抬头,方娘不知何时走到了他旁边,正抓着他的手,道:“欢儿啊……你跟我们家之晴究竟是……”
  云欢连忙解释清楚,方娘点头称是,而后又问:“那位公子跟之晴呢?”
  “好友罢了。”云欢拍了拍方娘的手,“尽可安心。”
  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就见高焕正搂着方之晴的肩膀朝一个摊位而去,忽地想到前些日子高焕对方之晴那一通上心,眼皮跳了跳。
  逛着逛着,两人就不知逛哪边儿去了。老两口此时还在比对京中的布料和江州有何不同,云欢跟他们说了声,就加快脚步去找他们。
  绕了好些圈,云欢越来越心急,直到又一次路过一道不宽的墙缝,心下有些不祥的预感,朝那里面走去。
  那道墙缝是两栋房屋之间的空隙,堪堪容得下两人并肩而行。走至拐角处,云欢听见里面隐隐有说话声,屏息静听。
  “这是大街上……”
  “没关系,不会有人发现的。”
  “嗯……”
  衣物摩擦的声音和方之晴刻意压低的呻、吟传到云欢耳中。
  云欢陪着方之晴爹娘坐在不远处的茶馆中休息,过了好一会儿方之晴二人才回来。
  方娘道:“你们跑哪儿去了?欢儿去好一通找也没找见。”
  “迷路了。”方之晴飞快看了一眼云欢,见后者没什么异状,才坐下给高焕倒茶。
  高焕笑眯眯的心情很好,给方之晴递了块糕点,方之晴顺其自然地接过吃了起来,头也不抬。
  一下午过去,到了傍晚高焕总算要回宫。两人说要去送送,见那些便装侍卫护着高焕进了宫门,才松了口气。
  云欢这才逮住方之晴道:“我……我今日去找你们的时候,听见了。”
  只一句话,方之晴便白了脸。
  见他这反应,云欢略安心些了,看样子方之晴还是不愿的,便道:“皇上终归是好玩心性,兴许图个新鲜罢了。若你心中不甘,早讲出来便是,我跟你一道想想法子。”
  方之晴抱头蹲在地上:“暮开,你莫要讲了,待我静一静再说。”
  云欢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头见着他的表情,心下顿时觉得不妙。
  “我也不知自己甘不甘愿。”方之晴道。
  也不知是着了凉还是春日回暖太快,没过两天高焕便风寒病倒了,先是烧了几天,后来就一直面色苍白,瘫在床上。方之晴日日入宫去照顾他,担忧得食不下咽。
  那哪像不甘愿的样子,整个人都快陷进去了。
  高焕拍拍他的手背道:“无碍,风寒罢了。”
  方之晴给他掖好被角。
  云欢在旁看着君臣二人眉目传情,甚是煎熬。
  病来如山倒,不知怎的,高焕这一病足躺了一个多月,身子是越来越虚。可是不论如何调养,脉相都瞧着是一般风寒,太医也束手无策。
  直到云欢某日去到相府,见着坐在堂上的八王爷,还有几位同属李业门下的朝中同僚,才隐隐明白了些什么。
  “原来这位便是云探花,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八王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眉眼间长得跟高焕有些像,气质却全然不同。
  云欢想起这位当时诓他之时,也是这般表情。
  “王爷过奖了。”云欢瞟了一眼李业,后者看着他也在笑。
  “皇兄圣体欠安,本王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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