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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建三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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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就在眼前,难道主公还不相信?”武飞道。
    “并非我不相信,而是我认为刺客幕后有个更大的阴谋。这样吧,我们得陇望前去查个究竟。”我道:“我们换上便装出行吧。”
    次日,武飞道:“大哥,杀了人岂有不跑之理,我想他们可能已出武陵城了,还是出西门看看吧。”
    我道:“说得甚是。”
    出西门之后,走了几里,时已正午。来到路边一小店坐下,我对武飞道:“小武,先吃点东西再上路吧。”
    叫了几个馒头,吃了起来,武飞道:“主公待擒拿他们之后,你应如何处置?”
    “我心里也没有主意,到时候再说。不过我总感到事情并没想象的那么糟。”我边吃边说到。
    正好在此地遇到了秦、风二人。
    秦卿风我一剑劈烂了桌子,大惊道:“请问这位仁兄是何人?想必是兰将军之昔日好友,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仁兄能否相允?”
    我道:“有何事,但说无妨。”
    秦卿道:“我想去为恩公上香戴孝,肯请仁兄允许小女子进城为恩公尽此意。”
    看了他们二人还真的以为我死了呢?我细想了一下道:“此地并非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另找地方适宜。”
    秦、风二人听后点了点头,随我进城去了。
    忽见风义郎急步拦我去路,道:“这位兄台欲带我们去何处?莫非相引我们二人进城,再来个封城———翁中捉鳖?”
    我道:“兄台是何意?如果我欲捉拿你们二人,我刚才就可以多带兵士把你们团团围住,何需多此一举。”
    “那到未必,兄台不敢以真面目视人,哪知你心又暗藏何阴谋?”风义郎道。
    我蒙面是想让人们都以为我死了,以瞒天过海,骗过行刺之人。可如今事已大白,应露出真相了。不行?我要将计就计,以此让曹操、孙策、刘璋等以我真的死了。我就算发入消息说我没死,但张鲁之人未见我曾露面,也不敢确定;虚则实之
    可我不露出真相,又不能在秦、风二人面前说清楚。
    我道:“你们给我来。”
    秦、风二人随我到一无人角落,我除去蒙面之纱。秦卿大惊道:“恩公?!恩公,怎么会是你?”
    风义郎也惊讶,道:“兰将军?你不是?”
    我的伤口因刚才用剑劈桌时动怒而裂,此时正作痛。
    秦卿又悲又喜,跪拜道:“恩公,秦卿对不起你,刺伤了你。”
    我道:“秦姑娘、风兄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待入城宫我再为二位一一道来。”
    我、武飞、秦卿和风义郎进了城宫,凤娥与林英正焦急地等着我。见我们走进来,立即叫护卫道:“给我把那女子拿下。”
    我见势对欣怡(凤娥的字)道:“欣怡,你这是何意?”
    欣怡道:“她便是行刺你的凶手秦卿啊,你怎么?!”
    我命令道:“李副将,你们全退下。”转身对欣怡道:“欣怡,这事我们坐下,让我慢慢向你详解。”
    进堂入坐,我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欣怡走到秦卿面前拉着秦卿之手道:“秦姑娘,真是对不起,我等不知事情缘由错怪了你。”
    诗梦也起身走过去道:“是啊,秦姑娘。幸亏子云细想周到,探知事情真相。秦姑娘的身事也够可怜的了,以后秦姑娘就住在府中,不知秦姑娘意下如何?”
    秦卿道:“虽说恩公得已脱险,但行刺恩公的确是秦卿。恩公对我不但有救命之恩,且收留秦卿于府中,对秦卿这般地好。秦卿却恩将仇报,你们却不记前嫌,我秦卿自问自惭形秽。”说着泪流而下,走到我身前跪下道:“恩公,秦卿论罪当死,但无不怨无悔,因为我这条命是恩公给的,现愿任凭恩公处置。”
    风义郎急了,风般快扫到秦卿身旁道:“师妹,将军尚健在,你这又何苦呢?”
    我忙起身扶起秦卿道:“风兄说得极是。以后也别再叫我恩公了,都说好了我们是兄妹了,应叫大哥才对。如诗梦所说,你与你师姐以后就住在府中吧。”
    风义郎跪拜道:“兰兄不但不记前嫌,还如此待我等。如若兰兄不弃,我风义郎愿助兰兄一臂之力。”
    秦卿道:“大哥若不嫌小妹武艺差劲,我愿与师兄一起披甲上阵。”
    我忙扶风义郎道:“风兄快快请起。有风兄和小妹夫妻二将相助,我简直是求之不得。”
    秦、风二人呆看着我,我道:“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哦,你们还没成亲,不过没事,找个吉日立刻成亲便是。”
    秦卿道:“大哥,此事不急于一时,何况大哥有伤在身,还是退后再说吧。”
    “没事,我乃小伤。婚姻大事,‘岂能’有你作主?现在我乃你大哥,为自己小妹婚事作主,你不会怪我吧。”我问道。
    秦、风二位相互目视都笑了,秦卿道:“那就一切听凭大哥作主便是。”
    欣怡、诗梦走到秦卿都为她而高兴,欣怡道:“诗梦,以后我们又多一个妹妹了,如果羽彤妹妹也在武陵那该是多热闹啊。”
    秦卿问道:“欣怡姐,你刚才说什么多一个妹妹,羽彤是何许人也?”
    诗梦道:“羽彤是子云的妹妹啊,哦,算起来,你比羽彤大。”
    见她们有说有笑地,我心里也感到甜滋滋的。我叫风义郎到一边道:“风兄,有一时我先得与你说。”
    风义郎道:“主公有何事?”
    “风兄为何如此见外呢?你与我何以君臣相称呢?”我道:“你我兄弟相称便是了。”
    风义郎停止步道:“这怎么可以?君臣就是君臣,怎能以兄弟相称呢?”
    我道:“那在众人之下,你我君臣相称;无人之时,你我兄弟相称,意下如何?”
    风义郎思绪半响,勉强点了点头,道:“兰兄真乃平易近人之人,哦,对了,兰兄方才所说何事?”
    我道:“你与秦卿的婚事,要委屈你们了,不能为你们办得风风光光的。”
    风义郎道:“我知兰兄乃为百姓着想,兰兄对义郎和师妹如此待遇,怎么算委屈呢?”
    我道:“你明白我就不多言了。我行刺之死现已传得纷纷扬扬,恐他势人以此来患,我得快速发放消息,告天下实情,以荆州百姓民心。”
    风义郎道:“兰兄说得极是。不过我与师妹”
    “你放心你二人我决不会在我除去张鲁之前向外提及你们。”我转身对武飞下令道:“小武,你吩咐李副将带护卫队发放消息,说我兰子云被行刺后却命不该绝,大难不死。对了,不得提及刺客乃何人之事?”
    武飞领命道:“是,主公我这就叫李副将去办。”
    在汉中城宫中。
    “主公请放心,以秦卿的武功,以取得兰飞信任之后定能杀之。以兰飞的性格,他怎么也猜忌不到行刺他的乃他曾救过的小女子。”杨松道。
    张鲁道:“就算如此,但是也不能打消荆州来患之心啊。”
    杨松道:“此一时彼一时。此来缓兵之计也。只要兰飞一除,我们再加后守备阳平关。”
    此时有兵来报道:“禀主公,秦、风二人已完成任务,但”
    张鲁道:“有何话,但说无妨。”
    “秦、风二人说背叛主公而去。”
    “他们二人去了何处?”张鲁问。
    “他们二人并未说。”
    张鲁气怒道:“岂有此理。”然后转身对杨松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看吧,现连秦、风二人也陪进去了。如今如何是好?”
    杨松道:“主公,以二人可退兰飞军上万雄兵,难道又有何不值?”
    张鲁道:“只怕到时行刺的幕后主使被兰飞部下将所知,愈加快了荆州来患。”
    杨松道:“主公放心,我们有西凉马超相助。现荆州兰飞已死,所足惧哉!”
    张鲁道:“事已至此,也只好这样了。”
    三日之后,有兵报张鲁道:“禀主公,听闻荆州兰飞并未死。”
    张鲁听后气急败坏道:“快,快去给我把杨松却我叫来。”
    杨松一来,见张鲁正发大火,在房里走来走去。张鲁一见杨松就大骂,又道:“你不说此计可行?可如今兰飞命并未绝,汉中城将危危可及矣!现应如何,现应如何?”边说边急得晃来晃去。
    杨松道:“昔日报信之兵回来不是亲见秦、风二人吗?其二人亲口说出兰飞已死。如今又传出兰飞未死,以我看,兰飞未死是假。发放此假讯不过是以此安民心,防他势力来患之计罢了。”
    张鲁一听,言之有理,方止步道:“你所言也不无道理。不过以我看,还是令探子探荆州动静,以防患未然。”
十九、精兵挑选
    话说武陵遇刺之后,自知自己成了他势力眼中钉。一个势力的日渐扩大早晚会令他势力所畏惧,也是人知常情。一日秦、风二人找到我,秦卿对你道:“大哥,小妹有事与你说。”
    我道:“有何事,小妹你但说无妨。”
    “经过上次遇刺一事,大哥应以此为鉴;我不想大哥再有任何事,希望大哥加紧防患于未然,多加小心适宜。”秦卿为我考虑道。
    “多谢小妹如此关心,其实我早自有安排了。”我笑道。
    风义郎道:“如此甚好。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当日如若不是武统领早发觉此事,恐怕主公已命葬我等之手矣。”
    我道:“前事已结,何必重提呢。风兄我们同到校场,去看看我的护卫队。”
    我们三人一到校场,武飞向我跑来道:“主公一切按你的吩咐就绪,所有护卫队兵士都列队于此。”
    我点了点头,走上校场校军台上大声嚷道:“各位护卫队的兄弟们好。”
    “主公好。”校场上立即传来如雷贯耳的声音。
    “兄弟们辛苦了。”
    “为主公尽忠,为百姓效劳,我等光荣!”
    “好,不愧是我兰飞的护卫队。”我指着台上一大桌佳肴美酒道:“这台上一大桌佳肴美酒,你们想不想享用啊?”
    没人回答,只是在你看我,我看你,相互瞧来瞧去。我再大声道:“身为军人,有话就说,何故如此?在与敌交锋时怎有如此时间留你等细想,难道还要学孔子之徒子路‘君子死而冠不免’,因丢冠而拾冠却丢却了性命不成吗?想就想,不想则不想,回答我。”
    “想!”真是整齐而响亮的声音。
    “想。这一桌酒菜分与场上上万兄弟,试问足乎?不足,那又当如何?其实要想吃上佳肴美酒,也不难。”我走下台指着武飞带来的百余骑骑兵道:“只要谁能单枪匹马战败武统领所带来的十骑骑兵,别说一桌酒席,以后尔等及其家小所有的吃穿都不用愁,都全包在我兰子云身上,如何?”
    顿时,校场上议论纷纷。我又道:“难道平日我所教尔等习练是白练不成?是我兰子云的护卫队就给我出来把他们给我打扒下。”
    次时,从军中走出一位年尚二十的小兵道:“主公,我想一试。但得请主公答允我一条件,我有母家中,无人侍奉,如若今日我败死校场,肯请主公照顾我母。”
    原来此人是不让孤母无人侍奉方才不愿出战,孝心一片可照日月,我由心底感动。我对他道:“好,我答应你,汝姓谁名甚?”
    那小兵道:“多谢主公,我乃吴庆生是也。”说完转身骑马提枪而去。
    秦卿走到我身前道:“大哥,你这是?以一敌十,这怎么可能有胜算的把握呢?”我见她急得那样子,好像出战之人乃其夫君风义郎似的。
    我道:“小妹不用担心,静观其变,你自知其意矣。”
    这时吴庆生已与十骑骑兵戎相见。十骑迅奔围攻吴庆生,只见吴庆生挺枪快马加鞭,突刺来攻前兵,虽见后兵刺来似乎没有回避之意,回枪背向拨之,跟随着横切,左右两大斩劈,顿时杀退十骑,打散围攻之式,可见他眼疾手快,反应力之快矣。再看时,十骑重围而来。吴庆生信马由缰,急退,马纵身一跃,立身长嘶叫,人随马转向而来,一枪把后围之兵刺下马。来不急待想,回枪横切左右两兵,来势不可挡,两兵招架不住退回,趁势击之,其余上前挡之。吴庆生力斩而下,二兵欲挡,却见对方挺枪纵马,直取左右,逐一击之。再勇力而战,又挑二人下马,余人惧之,故信心减半,又战败之。
    吴庆生,击败十骑骑兵让坐在我一旁的秦、风二人大惊,风义郎道:“主公有此精锐之兵,自然有将才于其中。主公之意是否在选扒将才?”
    我道:“非也。在敌我交锋之时,欲乱敌阵,得先杀其主将,军若无将如群龙无首矣,出兵攻这乌合之众,胜权必在握。我选十骑精兵,乃作他日擒敌之将所用,亦作护我之用也。”
    此时,吴庆生骑马向我而来,到身前勒马跃身跳下跪拜道:“主公,庆生不负主望,已战胜十骑骑兵。主公始所言当真,庆生可否衣食无忧矣?”
    我起身扶道:“庆生快快请起,以后你就跟随我,令母我定会使人替你侍奉她老人家,你大可放心矣!”
    “多谢主公,我吴庆生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吴庆生拱手道。
    我大声道:“佳肴美酒,有能者便可以享用,有一个就算上一个,有能者就出战便方知。”我示意武飞监督此事。转身对秦、风二人道:“此处已无事可观矣,我们还是回去饮茶便是了。”秦、风二人便随我和李副将离开了校场。
    三日之后,武飞来报道:“主公,选勇士之事已完。承你所言,选出十人。他们均是主公以前作战有功的将士。”
    “好,你做的很好,你将其家小都安顿好,不可怠慢。”我道,“我要亲自习练他们,我要他们以一挡二十,无论是骑马、步行,近战、远射都要强劲。”
    武飞道:“主公说得极是,护卫队都对主公忠心不二,这样以后保护主公,我也不必那么忙了。”
    “你很忙吗?”我问道,“你是想偷闲去看巧儿才是真的,还想瞒我?!”
    武飞抓了抓头皮笑道:“是林夫人给主公说的吧。”
    “这还用谁说吗?这事傻瓜也看明白了。”我拍了拍他肩道:“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主公替你作主。这样吧,他日风将军与我妹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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