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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建三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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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武飞放鸽通知,与我一起同来豫州的“云飞十骑”收到通知后,立快马加鞭直奔卧牛山而来。正在来路与武飞相遇,吴庆生问道:“武统领,主公何在?”
    武飞道:“庆生,主公正在卧牛山下,快去助主公!我把这姑娘送至安全地方再来助你等。”说完与那青纱女子奔往古城。
    武飞与那女子行至快到古城,忽见一极其雄壮,英俊潇洒,全副披挂,持枪纵马之人正朝这边奔过。那青衣纱女子在马上转身大叫道:“子龙,子龙我是小娟啊。”
    那白袍银甲,白马银枪之人转马回奔至那自称小娟的女子面前道:“樊娟?阿娟?真的是你!”说完立翻身下马,被称是樊娟的姑娘也下马与其抱成一团。原来那青年男子就是常山赵子龙,而那女子就是其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樊娟。赵云道:“阿娟,你为何在此地?”
    樊娟泣道:“子龙,自从你离开赵村前往豫州当夜,不知从何处来了几只猛虎,村里很多的人都死于猛虎。三日之后,猛虎才退回山中去矣。”
    赵云急问道:“那我大哥和大嫂呢?”
    樊娟道:“赵大哥他他病死矣,大嫂长泣三夜,劳累成疾,加之伤心过度,亦随赵大哥去世矣。”
    赵云听后跪天长叫道:“大哥”其声震天地,其样子叫人惧怕也。
    樊娟随赵云跪下泣声道:“子龙,是我不好,我没能照顾好大嫂。子龙,对不起。”
    赵云道:“我父母早逝,大哥大嫂把我养大,对我情恩义重,我赵子龙还未报孝,他们就此离我而去矣。”
    此时武飞见此催马过来,心想他就是主公常说的赵云赵子龙,立道:“原来姑娘姓樊名娟。樊娟姑娘,既然这位仁兄是你朋友,我也就放心矣。我家公子正有难,我要前去助他,今日就此别过,待我去救助我家公子之后,再到古城与赵兄相聚,告辞。”武飞向赵云和樊娟拱手告辞欲走。
    “武兄弟请且慢。”樊娟起身叫道。她又转身对赵云道:“子龙,我来豫州寻你,两次遇山贼,都乃此位兄弟与他家公子所救,否则我早已身陷贼窝矣。今他家公子正被黄巾贼围困卧牛山下,听闻卧牛山贼有四百余众,子龙快去搭救恩公。”
    “好。”赵云起身道:“阿娟,那你?”
    樊娟道:“我自会前去古城,以侯你们归来。”赵云听后立跳上白马,随武飞奔去。
    我被围困后,力战群贼,连杀退黄巾贼三次围攻,刺挑死之贼,横尸遍地。敌欲再攻,此时“云飞十骑”正好赶到,不由分说,冲击杀散重围,队长吴庆生见我道:“主公,没事吧。庆生来迟否?”
    “刚好,未迟也。”我回答道:“庆生,这帮贼烧杀抢夺坏事干尽,等会儿只要他等不降不必留情。”吴庆生应声作答。我大声对那帮贼道:“我乃荆州兰飞是也,我劝你等还是放下手中刀枪,弃恶从善,方可有一条活路;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却亦终被人唾骂谓之‘贼’也。”
    这是众贼中一人出马而来,道:“你说你是荆州兰飞,我等就信乎?我等又未曾见过兰飞,而且听闻兰飞在武陵遇刺身亡。你是何人?竟敢冒冲说自已是兰飞将军,如若你是兰飞,那我岂不是兰飞之父,啊哈哈”说着大笑个不停,其众贼皆笑。
    我未着声,右手把长枪握得更紧,双眼直盯着那些笑得变了形的脸,那些无知之人的笑声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给我杀啊。”我大叫一声后,立冲马出战去,“云飞十骑”直奔随而来。那众贼也一涌而上,顿时杀成一片,“云飞十骑”果然不出所料,真乃以一敌众也,每一人都可比一员大将矣。
    鲜血染红的刀枪啊,不知有多少无知无辜之人死于你之下。马奔尘飞扬,似朦胧的雾一般,我在朦胧中正寻找那贼头的身影。战时约一刻,那贼头再从山上带一帮人下山而来,其中更有一人横枪纵马,看样子他才是老大。那人带众人来我前道:“你是何人?竟敢来多管闲事,你莫非活得不耐烦乎?”
    “我是何人你不必知,我只知你这帮贼烧杀抢夺坏事干尽,我要除掉你便是矣。”我道:“阁下一定就是裴元绍了?”
    那人道:“正是在下。”
    忽闻武飞奔马而来叫道:“主公,我来也。”话刚落,武飞人已到我身旁矣。武飞又道:“主公,你没事就好。这位乃主公常说的常山赵子龙是也。”武飞向我为赵云介绍道:“这位乃我主公,荆州兰飞是也。”
    我观赵云,白袍银甲,白马银枪,乃一位青年英俊之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矣。错!错!我已是第二次来豫州找赵子龙矣,这次也真是惊险也,幸亏我有“云飞十骑”相助。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实乃真理也。
二、常山子龙
    话说赵云听我乃荆州兰飞,加之我两次救过樊娟,他对我感激至深。
    我指着前面骑马的裴元绍道:“赵兄,此人就乃贼头,在卧牛山一带烧杀抢夺,此贼不除百姓就难以过平静的日子。你以为如何?”
    赵云道:“将军说得甚是。好,待我来除此祸患。”说完提枪纵马直奔向裴元绍。裴元绍见赵云直奔杀而来,亦不逊色,挥刀出战,但他心中却不知此人乃赵子龙是也,就两回合,裴元绍被赵云斩杀于马下。赵云杀死裴元绍立大声道:“住手,都给我住手,现你等大哥被我杀死。”众贼一见,果真如此,于是对赵云都很惧怕,未敢再战矣。
    忽见一贼说道:“这位兄台杀死我等大哥,兄台的武艺定在裴元大哥之上,如若兄台我嫌弃我等出生,我等愿拜大哥手下。”赵云欣然接受。
    随后,赵云同与我等回到古城见樊娟。
    话坐间,樊娟又来跪谢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小女樊娟无以为报”
    我立扶起樊娟道:“樊姑娘快请起,我不是与你说过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仁义之士皆所为之,姑娘何必久言长谢呢?再者请姑娘勿叫我恩公也,我与姑娘年纪相差不多,姑娘还是称我大哥好了。”
    樊娟疑迟了很久,道:“这,那好,小女子就大恩不言谢,谢过兰大哥了。”
    我转问赵云道:“赵兄,不知赵兄今后有何打算?欲往何处?”
    赵云道:“云自别刘使君(指刘备,现正寄身袁绍之营),不想公孙瓒不听人言,以致兵败**,袁绍屡次招云,云想袁绍亦非用人之人,因此未往。后欲至徐州投刘使君,又闻徐州失守,云长已归曹操,刘使君又在袁绍处。云几番欲去相投,只恐袁绍见怪。如今四海飘零,无容身之地。”
    武飞道:“既然如此,赵将军何不前来投我主公门下?我与主公前来豫州寻赵将军两次矣,终日打听赵将军之音讯均未果,今日有幸在此逢赵将军,亦是有缘也。”
    樊娟也道:“对啊,子龙,兰将军在荆州颇得人心,你何不投效于将军呢?”
    赵云道:“阿娟,你有何不知;我与刘使君别后,相互便有留恋不舍之情,欲往追随,如今刘使君正寄身袁绍,我岂能弃情义而另随他人乎?”
    武飞欲劝之,我示意武飞退而不言。我道:“我知赵兄乃重情义之人,原来赵来豫州是以侯刘使君从袁绍脱身前来,既然如此,我兰子云也不必强人所难,倘若他日赵兄欲有投我之心,可速来荆州寻我便是。”
    “兰将军果然乃明理是非之人。子龙自当记住将军所言。”赵云道:“今日一见,不知何时再与将军相逢矣,走,子龙请将军饮酒,如何?”我欣然应之。
    刘备在徐州一带深得民心。我心想,看来刘备未死,赵云很难另投效他人也,自然汝南龚都、刘辟自然也是唯刘备不投也。所以次日我便与赵云、樊娟言别,与武飞返武陵去矣。
    武飞道:“主公,为何不说服赵子龙投效主公?有此大将可胜万军也。”
    我道:“降纳将士,要诚心,不可强来。赵云心中有个与刘备情义的死结,纵然他勉强投效于我,也不可全心为我矣。人在心不在,如何用之?与其强加说服,还不如他自来投之。”
    “主公所言甚是。”武飞道:“主公,这一路之上我等是否还要寻访有智勇之士?”
    我道:“要,我军中之将士比之曹操真可是差之甚远。有才智、有将才之士不会都自来投效之,欲得名将名士,自然要亲向访之,以表诚心,得此方能尽效全力。君不闻姬昌求姜太公之事乎?”
    武飞道:“主公言之有理。”
    行时三日,我与武飞正到枣阳。见一病体之人从市集头正走来,口中吟歌道:“金镂绸缎衣,山珍海味食,金碧辉煌宫,欢喜笑语声,皆似过眼云烟矣;上殿退场礼,行路相见语,均思三次言,无自无在似笼中鸟,如今却落得个逍遥自在矣”边唱边叹,我使武飞前去请此人来驿馆饮酒。
    武飞请来此人,入坐相语。那人道:“你是何人?为何请我饮酒?”
    我道:“在下荆州兰飞是也。方才听闻仁兄方才所唱之歌,欣赏仁兄之才学,以此请君对饮,可否有失礼之处乎?”
    那人听后大惊,立起身跪拜道:“原来是兰飞将军,失敬,失敬!我乃刘琦是也。如今江夏被占,我乃四处飘零,无处栖身矣。”
    我扶起刘琦道:“快快请起。昔日我率军取君领土,似逐鸠占巢也,你不痛恨我乎?”
    刘琦道:“蒯良曾对我言先父之遗言,先父并非记恨此事,将军亦能治理好荆州,让百姓安居乐业,将军实乃时势英雄也。就算将军不来取荆州,江东孙策必来取之。”
    我问道:“你知你父败在何处否?”
    刘琦道:“琦,才疏学浅,愿闻其详。”
    我道:“你父所败无非‘忧,乐’二字。君可闻《春秋》所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乎?先父治理荆州也可谓是有所成效,然则并无‘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也就是说要看到其他势力的扩大,加重防备,增兵扩张,虽战争会引起无死伤,百姓流离失所,但亦可保家卫国。”
    “将军真是才学过人。看来子柔叫我投将军真是对极矣。”刘琦道:“只可惜,老蒯良病逝矣。”
    我也叹道:“蒯军师对你父之忠心可照日月。说真的,我也不想战争。楚国屈原曾言: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然不战亦不能使天下黎民百姓都安居乐业也,不知何时方能结速这长久的战乱。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正此日,文聘找来此,见我大惊,拔刀欲砍道:“兰飞?昔日你侵占我主领土,如今又想害我家公子不成?”
    刘琦阻拦道:“仲业(文聘的字),休得对兰将军无礼,你不知先主和蒯军师遗言乎?蒯军师教我等在此以侯兰将军来,你忘了乎?”
    文聘见我连躲闪的意思也没有,心中亦惊恐想,昔日闻此人乃英雄,今日之见果然不同凡响。转身对刘琦道:“公子,蒯越这个见利忘恩负义的家伙投曹操去矣。”
    刘琦叹息道:“随他去吧。人各有志,而男儿志在四方,随我已无前途矣。仲业,我今欲随兰将军,你愿随我否?”
    文聘道:“仲业蒙受先主之恩,未来得急报,我只愿效于先主刘氏,不愿投效他人。公子若弃仲业而去,仲业宁不愿为官,返乡种田去。望公子三思啊。”
    我思索一会儿道:“早闻文仲业乃赤胆忠心。然则今豫州一带贼匪猖獗,如若你家公子为贼匪所害,你怎对得起先主乎?好了,今日就此告辞。”说完叫武飞送客。
    刘琦回去欲责文聘却未语。文聘道:“蒯军师为何昔日在江夏不劝主公降兰飞,今日为何降之?”
    刘琦道:“昔日不比今日。昔日兰飞不肯接纳我等去降,是乃留江夏与孙策报父仇,欲与孙策结盟之意。今孙策得尝所愿,故愿纳我等降之。仲业,就以我之力,无论哪一点都不及兰飞,成大事亦是不可能,似梦幻泡影耳。争取领土,也不过是他日想平天下一登帝位,然真正为天下苍生所想,无非只有刘备刘使君、荆州兰飞二人。如今刘备无实力,只得寄身袁绍,而兰飞,取得荆州之地也实行先父一样的治理,让百姓安乐于此。更让江东孙策莫敢来患,实乃英雄也。”
    文聘道:“公子,如若兰飞真乃想纳降我等,明日他一定会自来求之,到时我等愿心甘情愿降之;如若兰飞不来,乃非真心也。”
    刘琦思忖了一下,点头作答道:“好,我就听你一言。”
三、意图益州
    我诚心要招贤纳士,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好不容易遇上的大将之才。初见乃观此人行动举止,与之谈话乃知其性情,提出来意也得留与对方思考的余地。一招就降之将,未必能负以重任矣。我回驿馆想了想,思绪明日亲往前去拜访。
    此日午后。刘琦午睡醒后起床,仆人来报道:“公子,门外有一位自称是兰飞的公子求见,已侯多时矣。”
    刘琦一听,慌忙道:“你为何不早点说?”
    那仆人道:“是那公子说不打扰公子你午睡的,等你醒后再告之于你。”
    刘琦慌忙穿戴后出来相见,见我与文聘正谈笑风生,向我拱手道:“兰将军,让你久等了。”
    “公子醒得也正是时候,我与仲业正在说你呢?”我道:“公子身子久带病,应尽快医治,方能以后助我共理天下事也。”
    刘琦一听知我已愿接纳他,道:“多谢兰将军关心,我也并非未曾想过,只是我这老病久治不愈。看来我此命要听天由人矣。”
    我笑道:“事在人为,又岂可把命交与天呢?说得明白一点,你做事未曾努力,又岂知不行呢?这样吧,神医华佗与我曾有交情,赠一医书与我,我交与内子(妻子的意思)凤娥钻研学有所长,回武陵后,让内子给公子医治如何?”
    刘琦惊慌失措,立下跪道:“使不得,岂可让夫人与在下治病呢?”
    我也慌了,忙扶起刘琦道:“有何事不可坐下来说呢?非要如此乎?叫内子与君治病又何不可?你也太见外了吧。”见刘琦又欲语,我又道:“不必太计较君臣之别等世俗礼仪,治病要紧也。”
    正在话间,吴庆生来报道:“主公,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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