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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建三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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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你是不能去的。”
    “那你要去多久啊?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知道她已经离不开我了,但还是答应我留下来等我回来。
    话说我与杨文义到了襄阳,四处可听到宫廷政变之事,议论纷纷。
    正如历史上所发生的一样,昔日东汉初平元年(190年)各方势力联盟讨伐董卓,向洛阳进发,董卓寡不敌众,于是迁都长安,并放火烧洛阳宫殿。初平二年,董卓被吕布所杀。后来,吕布被李傕和郭汜赶出,成为流浪军,再一年,吕布军去了中原地区,陈留一带,历史都在一步步重演着。哎,中原地区战乱纷
    纷,荆州、巴蜀一带目前却还比较宁静。
    说到读书,我想我在20世纪和21世纪所读之书足够我用的了,到了这个时代,不是没有学的了,而主要的是学这个时代的字,为什么呢?因为这个时代的字是没有简化的,都是一些我看不懂,认不到的字,看似写得一大堆,有可能它我那个年代的一个很简单的字而已。说到学问,我想我随便吟一首诗出来他们都说是绝句,不过我只不过是用别人所著的罢了。只不过我不会去乱吟,我不想去偷他人的著作权,我是很尊敬他人的。我想我要学的就是能认、能写这个时代的字便可以了。说到习武,我想我一介书生,可没什么武功,只是最近两年来,吃苦耐劳很多,身体还算强健吧。
    进了襄阳城,杨文义说:“兰兄,人们皆传言水镜先生司马微很有学问和军事才能,不知这次到襄阳来有没有机会得他所授。我等先找家书院看看吧。”
    “好啊。”反正他比我知道多些,我对这个地方其实还比较陌生。
    当天我们住了客栈,其实杨文义只是想习武,他根本把来处学学问当回事,他说在家也读了不少书了,所以我们只到处打听学武之地。我们都找了好一年会耍刀弄枪的师父,他都认为不满意。我们又寻了,半个多月,这襄阳城也够大的了。最后打听到城南外村里有个人空手打死了一只大虎,我们也就去看看。
    我们找到他时,看他的样子,也只不过是个身体健壮、平凡的农夫而已。至于他怎么把老虎打死的,我想是凭他一身的蛮劲吧。当说到要向他习武时,他说道:“说真的,武也没什么好学得,全凭自已练。只不过有个有经验的师父来指导一下,那就是事半功倍了。我只不过靠的是一身蛮劲把老虎打死的,你们要习武拜师找别人去。”
    我才知,这个人可能不简单,我对文义悄悄地说:“就跟他学了,相信我,没错的。”于是我们就双双跪拜请求他教我俩。
    他一挥手大声说:“你等走啊,再不走,我就要赶你等走了。”说完他便进了屋。我们跪着跟随着进去,我先是嗅到了蜡香味,一看屋中有一大大的“奠”字,才知是有人去世了,只见一人躺在正中,没有棺材。我马上站起,把杨文义拉起来就走。
    杨文义拉着我说:“怎么了?兰兄”
    我说道:“我等一会再来,你不要问这么多。你先到最近的集市上买户棺材,叫人把它搬来,我去打听一下有关消息。”那杨文义那知什么所以然,双眼似铜铃一样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又说:“别问了,回来我再告诉你为什么,快去。”
    他似乎明白了一切,点了点头就去了。
    我四处去打听有关这个打虎英雄的消息,最后得知,这个把老虎打死的人叫牛三,自从前两年出去挣钱就沦为了山贼,论武功他是有。他爹死得早,只有个老母,其实他也很孝顺,只是沦为贼,他回来,他老母用棍子赶他走,他老母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山贼。前天,他又回来看母亲,发现屋里没人,就到后山去找,看见自己母亲正被老虎咬死,就发疯似的跑过去把老虎活活地打死了,事情就是这样。
    等到杨文义把棺材运来后,我叫那群人把它抬到屋中,我对牛三说:“牛大叔,婆婆又经去世了,我们还入让她入土为安吧。”见他跪在他娘面前,双眼木呆,没有出声,我叫那群人把地上的尸体放进棺材,刚要关盖时,他起身阻挡,他看了看他老母,然后亲自为它关上盖。
    出来后,杨文义拉着我说道:“现在你不用说,我也明白了。”
    “算你还聪明。对了,这可要浪费你的银子了。”我笑了笑说,“我出主意,你掏腰包。”
    “没事,这是应该的,你比我有头脑嘛。”
    等到把牛母下葬后,牛三把我们叫到跟前说:“你们想习武?”
    “是啊,还望师父指教。”杨文义马上跪拜。
    “哪你呢?”他指着我问。
    这时杨文义拉我下跪拜,还帮我说:“他也是,师父。”
    那牛三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眼里闪着一种不同常人的光芒。他说道:“好吧,明天我就开始教你们,不过你俩要为我做吃的,为我弄些酒菜作为报答,没问题吧。”
    “没问题,师父。”杨文义爽快地回答道。
    就这样我与文义拜牛三为师习武,时长有半年之久,真是把我累坏了,一开始就把我们累得要死要活,腰酸背痛。不过半月之后到没有那么觉得了,似乎习惯了。开始是教我们武刀弄枪,之后又教我们弯弓射箭,说实在的,那些刀枪不知谁他娘做的,真他妈的沉,光是拿都要费好大的劲,还要舞动它,真是让人够受的了。瞎折腾!
    师父说,还要用得灵活,要用它骑在马上杀敌。杨文义更受不了,时常问我受不受得了,我说还行吧。后是教我俩骑马,说真的,我在我那个年代是没有骑过马的,来到这个时代我骑马也不敢跑。我怕得要死,可是在这里,他教我要熟骑马,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上马都要一次就得上去,否则就是失败,他教我们就是在马跑起时也能抓住缰绳上马,还要单手上马。师父说,在马上拼杀要全靠双脚夹住马肚子,稳住重心,这样才不会被打下来,在马奔驰时,那当然是信马由缰了,这是十分重要的。最后是骑射,也就是骑在奔驰的马上弯弓射箭,如果目标是静止不动的叫奔射。目标是移动的就叫飞射,射准目标也不是容易的事。我们练到最后也至多奔射而已。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半年后,师父说:“我不能教你们了,说真的,你二人任何一个都早已胜过为师了,我知道的都教你等了,但我却并没有学过这些,我只是知道的比你等多而已。”
    一日,牛三师父叫我与文义骑马切搓,他自在一旁指教。
    我与文义各自上马,以木棍为刀枪相战。文义立奔马斩劈而来,眼疾手快,我见劈来的木棍,我回避闪过,抡起木棍劈头而去,杨文义被回避已在马上失去了平衡,见此立马挥棍来阻。我故意未使全力以对,杨文义方平稳,再挥棍横切,我棍阻挡,其又突刺而来,我用棍拨开其棍,一个大横切,将其横扫落马而下。我见此,知自己用力过重了,飞身跳下马,扶起杨文义,道:“文义,你没事吧。受伤没有?”
    “没事!只是落马时伤了点皮。”杨文义起身道。
    这时牛三师父走了过来道:“看你二人的挥枪速度,还是很快的。文义,你也真是没用,要不是阿飞让着你,你在第一个回合就被阿飞打下马了。如果是在战场上,你就此丢命了。以后要多多向阿飞学习。”
    杨文义点了点道:“多谢师父教诲!徒儿定当谨记。”
    牛三师父道:“恩,学武是个长期的过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这半年来,时间是仓促了些,但我已没什么可以传授你二人的了。所需的是时间,勤加苦练。”
    我与文义听后,皆允之。
    再日,临走时,师父把我叫到身边道:“阿飞,我看你资质不凡,所以你以后还要学,不足的都要学,今后你一定能干番大事。”
    我点了点头,道:“师父,你今后打算去哪儿?”
    他长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好了,你等快回去吧,时至腊月了,回家过个团圆年吧。你等的亲人一定很想念你等的。”
    告别了师父,我和杨文义跨上马奔驰而去。
七、回家过年
    我与杨文义奔马回家,刚一到秭归,直往家奔去,就见小妹羽彤在村口望着了。我马上跳下马,见她泪眼汪汪,地跑来。
    “哥哥,你可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哦。”
    我看到心就动了:“你哭了。”我为她拭泪,说道,“你在这里等了好久了?”
    “一个月,一个月以前,她就开始在这里等了。”只见一个十八、九岁年华的姑娘走过来说道,那女子很是漂亮,就是我处的那个年代的美丽的电视明星、港姐之类也有得一比。
    我摸着小妹头,安慰她说道:“傻丫头,傻妹妹,你这样等到不累吗?好了,哥回来了。走吧,回家去。”这时杨文义也下了马走过来。我问羽彤说:“羽彤,这位姑娘是?”
    羽彤道:“哦,哥哥,这是凤娥姐姐,是大伯大婶他们叫她照顾我的,他们生意忙不过来。”
    出于感激,我应谢她,我对她道:“多谢姑娘关照舍妹。”
    凤娥笑了笑,那笑容如白花盛开,说道:“兰公子不必客气,我和羽彤妹妹是好姐妹,大家相互间照应何必言谢呢。”
    “即然这样,姑娘又何必那么客气呢?叫什么公子,我一个穷小子,那是什么公子啊,在下兰飞。”
    凤娥问道:“兰飞,敢问公子何字?”
    哦,古代都以二十加冠而取字,原来是这样,我沉思了一下,我道:“我今年虚龄尚且十九,未及加冠之年,何来取字呢?”说完,我马上感到后悔了。心想:这个女子太聪明了,如此就让我说出我的实际情况了,真是防不胜防。不经意间就落入了她的“圈套”。
    这时杨文义走来,叫凤娥道:“凤姐好!”又转身对我道:“兰兄,此乃凤娥姐,长我一岁,是集市上米商凤伯的千金。”
    “哦,我长公子半岁。”凤娥低声对我说道。
    “那以后,我也随文义叫姐姐你凤姐好了。”我顺其自然地说道。
    “那也好,我反正也没有小弟呢。”她也很爽直地说。
    自从那以后,那凤娥总是和着一些和她一样大小的兄弟姐妹到我家来。文义也时常来找我练武,还随他娘意送来不少这样那样东西。说真的,我还有能自给自足的能力。我真不想他送东西来,可是别人的一片好意又不好拒绝,还说这是我陪文义去襄阳应该给的。快要过年了,叫我兄妹俩要过好一点。说到过年,我到想起自己的生日了,前两年我还真的没有想到要过生日过,只是觉得在这个时代过不过生日都是一样的,没什么大的意义,不像我那个时代还可以开生日party。我是腊月22出生的,过了这个腊月,我也就19岁了,时间可过得真快啊。我问羽彤道:“羽彤,你是何是出生的,我给你过生日啊。”
    “不知啊,我听以前养大我的大婶说,我只是那年出生的,今年算来快16岁了吧,可从来没听她说过我的生日是何时,再说我也没过过一个生日。”羽彤说道,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我说道:“那不是这样,明天是我的生日,你也过生日,你以后呢这个日子即是我的生日,也就是你的生日,好不好?”
    “好啊,以后我就可以和哥哥一起过生日了。”羽彤高兴地答应着。
    次日,我起了个大早。今天天气格外晴朗,没有风,我准备上集去买菜。集上也是够热闹的了,卖东西的高声叫卖着。集上张灯结彩,我也乃知,此即将近年关了啊,人们大都欢聚一堂就在此几日了。我大概转了半个时辰,买的菜肉之类的,我也拿不到了,我转身往回走。当我要到家时,这可把我弄得不明不白了,这里明明是我家嘛,怎么变了样似。张灯结彩,挂着灯笼,我还看见厨房里进进出出的好几个人,忙着做饭洗菜,那个高兴的样儿真让人羡慕。难道我头昏眼花了啊,还是我走错了路啊?不是吧,我不会笨得连自个儿家的路也走错了吧。看地方,这明明也是我家啊。正当我在确认时,有人说道:“阿飞,回来了啊,你呆头呆脑地站在哪里干嘛呢?”看此人,乃凤娥是也。
    这时羽彤也跑了出来叫我道:“哥哥,来,我帮你拿东西。”这时我才看清他们就是常来我这里的那些兄弟姐妹们。
    “阿飞,你怎么了?”凤娥见我还站在那里愣着说。
    “没事,我没事。”我傻傻地笑了笑,说,“你等怎么知我兄妹俩是今天生日啊?”
    “是羽彤告诉我等的啊,我等是好姐妹啊。”
    “哦。”我点了点头。
    忙了好大一阵子,菜饭就做好了,一个个围坐桌子吃起来,边吃边说笑。
    “要是能开个生日party就好了。”我说了马上就后悔了,我怎么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何为生日party?”杨文义问道。他们也都用双眼盯着我看。
    我呆若木鸡似的在想怎么回答他等人,我说道:“文义,你也真是的,这里又不是书塾,你那么文皱皱地,好不好?我可没读什么书,听不懂的。你应说,什么是生日party?”
    当我刚说完,凤娥见我在转秽话题,她问道:“什么是生日party?”
    我不能把自己那个时代的东西让他等知道,所以我说道:“这个嘛,这个‘派嚏’就是集会的意思,生日Party就是生日集会的意思,像我们现在一样,在我的家乡呢?每到过生日呢有要开个生日party。”
    “哦。”他一干人等听了,将信将疑。
    “来吃饭,今天是我兄妹俩的生日,你等能来庆贺真是让我太高兴了。真的很谢谢你等。”我只好用这种话来引开他再问我问题了。他们没少问我问题,说白了,他们来这里玩,好像就是问我问题的,每天每个人至少有一两个问。我好像什么都懂得似的,他们不明白就来问我。时而还来问我那种文皱皱的东西,问我何解,幸好我在我的那个时代文言文还学得不错,足可应付的了。
    这一天什么都没做,除了和杨文义切搓了一下,就是回答这些朋友的一些问题。当那个凤娥问道:“阿飞,你虚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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