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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奸钟情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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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人家属找了帮医闹来闹事,有个混混竟然提着刀说要把他导师手给剁了,闹事那会儿邵俊霆他导师正巧出去开会了,于是混混找不找他导师便拿邵俊霆出气,一路追着要砍他。
  周遭的人没一个敢上去帮忙,眼睁睁被逼到了墙角,混混举着刀,邵俊霆脸色惨白,闭上眼,心想自己这下完了。
  可下一秒,刀子却没落在自己身上,一睁眼,发现那姓卫的流氓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竟挡在自己前头已经三下两下把小混混给制服了。
  没一会儿,警察便闻讯赶来把医闹和混混都带走了。
  邵俊霆之前还吓得不轻,现在算是回过神来,发觉卫哥手臂上叫那混混砍了一刀,护士正拿着纱布给他止血,他倒不关心自己伤口,还跟护士加油添醋地猛侃自己听见动静就从病房赶出来,发现有个混混要看人自己是多么英勇地把人给救了,惹得那几个小护士都掩着嘴笑。
  只有邵俊霆脸色凝重,后来几天没给卫哥一个好脸,卫铮知道,哟,小医生吃醋了。
  会吃醋就好办多了,于是乎在卫哥的各种甜言蜜语、精心设计下,小医生就这么被掳获了。
  好好一个有前途的医生不当,进了帮派跟着流氓鬼混起来。
  帮里的兄弟都知道,卫哥最疼、最信任的人便是这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医生。
  然而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邵俊霆打打杀杀的活虽然干不了,但脑子却是极好的,帮派间勾心斗角的时候他便是最好的军师。随着他的出谋划策,卫哥的地盘越来越大,帮里的兄弟也服他了,大家觉着邵俊霆就是大哥的老婆,也是兄弟们的大嫂。
  只是谁也料想不到,那邵俊霆刚来的时候如同一朵白兰花,进了这大染缸似的帮派后,却渐渐长成了朵白罂粟——看起来简简单单,可肚子里却不知算计着什么。
  邵俊霆那种男人生来便有的侵略意识渐渐膨胀起来,看着卫哥呼风唤雨的豪迈,那种取而代之的感觉一天比一天更强烈。
  有小弟私下偷偷把这种顾虑告诉卫哥,那人只是皱着眉沉思片刻,说:“他不会。”
  直到有一天,卫铮的场子一个个叫警察端了,帮里的弟兄纷纷倒戈,他揪着邵俊霆的领口质问他:“老子真心待你,为什么还要跟别人联手绊倒我?”
  邵俊霆苦笑,“卫哥,对不起,你这位置我早想要了。”
  卫哥恼怒至极,更伤心至极,一拳将那平日里护得最紧的人揍倒在地。
  “说,你过去跟我说的每句话是不是都在骗我?”
  邵俊霆舔了舔破口的唇角,含着泪,一字一句地说:“除了‘我爱你’,其他都是假的。”
  卫哥听了如遭雷击般浑身抖得不能自制,从没流过泪的男人哭了,他说:“老子十四岁出来混,从没像今天这样栽得那么狠,千不该万不该,老子竟会相信你这个贱人……”
  说完,他用衣袖抹干眼泪,背过身去,只吐出个“滚”字。
  邵俊霆默默地离开,他以为他会有机会解释,但是很不幸,第二天,跟他合作的那个帮派的头子便出尔反尔把卫铮过去的黑记录都交给了警察,当天卫铮就给警车带走了。
  判了刑,在牢里一蹲就是八年。
  邵俊霆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无法挽回的过错,他企图给卫哥找律师重新上诉,企图去见那人一眼,但是对方没有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宁可坐牢一辈子,也不肯出来见他一面。
  只有跟邵俊霆走得最近的军师周勇知道,这八年里邵俊霆意气风发的外表下心里其实不好过,每天也跟坐牢似的,苦苦盼着那人出狱的一天。
  直到那一天,邵俊霆特地派人去监狱门口接人,结果赶到的时候才听说卫哥已经被一个朋友接走了。
  不用说也知道,那个朋友肯定是那个跟卫哥关系最铁的那个姓许的珠宝商。
  因为过去卫哥还是老大的时候做人挺讲义气,交了不少朋友,其中这个姓许的得到过最大的帮助,便一直感恩在心,所以卫哥一出来就第一个帮他洗尘。
  邵俊霆二话不说跑去那里要人,可那姓许的也是市里数一数二的富人,有头有脸的人家自然不能硬闯,好在对方听说邵俊霆到了便请他进来。
  邵俊霆进去一眼就看见大堂的沙发坐着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八年没见那人瘦了,精神状态倒还不错,只是四十几的男人头发白了一大半显得有些苍老。
  “大哥……”
  邵俊霆走到他面前叫他,心中百感交集,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却被对方只一个冷淡的眼神给浇灭了。
  “邵先生,哦不,现在是邵哥了,是贵人了还没忘事,能记着我真是难得。”
  邵俊霆怔怔地看着他,半天才说出一句:“大哥,你别这么说,只要你愿意承认,你永远都是我大哥。”
  卫铮笑起来,“别,我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得很,像邵哥这样的人物咱高攀不起。”
  邵俊霆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更难受了,只听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恳求道:“大哥,求你原谅我吧,当初是我不对,我利欲熏心、恩将仇报,我……我不是人!”
  一面说一面自己左左右右地毫不留情地抽自己嘴巴子,一阵噼噼啪啪过后,脸颊已经肿的不像样。
  卫铮在这时候突然拉住了他抽打自己的手,看着他肿得高高的脸颊叹了口气,让他站起来。
  邵俊霆以为看见了希望,卫哥好歹还会怜悯自己不是?
  他痴痴地泛着泪光盯着男人,而对方却看着窗外,外头的天气阴沉沉的,似乎快要下雨。
  等了许久,那人转过头幽幽地说:
  “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刚入这行,跟了一个叫‘龙哥’的老大,我一共跟了他十六年,后来他被自己保养的情妇下了毒,送去医院的时候我陪在他身边,临时前他跟我说:阿铮,干我们这行的注定不能讲感情,情要是长了命就短了,我自己就是个血淋淋的教训。”
  说到这里,他站起来,走到邵俊霆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后来我在牢里反反复复想他那么话,我算是明白了,我这一栽纯粹是活该,其实当初你能为了帮内斗争抛下感情,就证明你比我合适这个位置。”
  紧接着邵俊霆便冲他喊道:“大哥,背叛你是我的错,但我是爱你的,求你信我!”
  卫铮摇头,看向邵俊霆的眼神早没了过去的那份温度,他说:“你不必在这里演戏,惺惺作态叫我觉得怪恶心的,行了,情长命短,你放心,你这人注定命会很长。”
  邵俊霆此刻终于潸然泪下,抓着他的衣袖哽咽道:“大哥,你要信我,你……你别把我抛下……求你……”
  卫铮甩开他,对邵俊霆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走吧,我这辈子再不想看见你。”
  在外头等待邵俊霆的军师看见邵俊霆两眼失神地从许家走出来,他赶紧上去,“邵先生,下雨了,快到车里去。”
  两人走到半途,突然一个许家的佣人追上来。
  “邵先生,这是卫先生叫我给你的。”说着将一把雨伞送递了过来。
  军师猜想卫哥心里肯定还是有邵先生的,于是便接过了雨伞。
  “邵先生,你看卫哥担心你淋雨特意给你把伞,我看你俩复合有望了。”
  可邵俊霆却怔怔地看着伞,脸色惨白。
  片刻后,他突然仰天苦笑一声,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嘴里不断重复:“好,好,我懂了……”
  随后便独自默默地走向停在路边的车。
  回忆到这里,军师觉得当时邵俊霆那个颓废的背影还历历在目。
  军师吐出个烟圈,又叹了口气:
  “我是在很久以后才听邵先生说起,这‘伞’其实就是‘散’啊。”
  
第十五章  
  浩子一声不吭将故事听到了结束,心情莫名地觉得有些沉重。
  周军师又说:“那回在夜总会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吓了一跳,还当是卫哥突然出现了。
  不过说真的,你跟卫哥年轻的时候长得真像,尤其是侧面,身型和说话的口气也像,难怪那人见了你一面就念念不忘。”
  浩子点头,“我知道他把我当做其他人了,只是没想到他有过这么一段感情史。”
  “是啊,不过浩子,你的存在对他而言并不是件好事,他面对你的时候只会追加他求而不得的痛苦,所以当初我不希望你俩有进一步的接触。”
  浩子沉思片刻,心想要是早知道如此,自己还会不会答应邵先生交个朋友。
  “那个卫哥现在在哪儿?”
  军师无奈地笑了,“在哪儿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卫哥根本不见邵先生。卫哥这个人向来说到做到,他说了再也不见邵先生,这十来年里就真没让他见着一面。”
  “照邵俊霆今时今日的地位,要是真想上门见一面应该不是难事吧?”
  “那又能怎么样呢?无非是吃一碗闭门羹罢了。”
  后来听军师说起,浩子才知道原来那天邵先生开着大奔来夜总会见自己正是去卫哥家门口等了大半天,没见着人心情郁闷才想着看看自己安抚下受伤的心。
  “他今天又吃了闭门羹?”
  “不是,哎……其实卫哥这肝硬化的毛病一直拖到现在也不容易了,只是这两年身子特别不好,最近查出来得了肝癌,住进医院里,现在除了家属和个别几个朋友,谁也不见,邵先生担心得很却压根连人都见不着,能不伤心吗?”
  浩子这下算是明白了,忍不住说:“这卫哥也真够狠心的,明知道邵先生心里放不下他,还能做得这么绝,何况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又不是杀父仇人,何必呢。”
  军师叹口气,“哎,你别说卫哥,其实仔细想想他也怪惨的,过去他事业最辉煌的时候你是没见过,多意气风发的一人啊,可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又怎样呢?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自己竟然会被枕边人给算计了,而且这一栽就再没爬起来。”
  走出邵先生的家门,浩子不禁感慨,这俩人纠结了十几年很难辨别究竟谁对谁错,谁比谁更可怜。
  值得庆幸的是,自己只是把邵先生当做一个可以聊天的朋友,否则今天得知自己只是个大替身,恐怕得受一番打击了……
  回到自己住的小区,浩子发现楼下有个人徘徊来徘徊去,不时东张西望,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再一看,深更半夜的还戴了副墨镜,八成不是好东西。
  浩子躲在一旁的花坛里观察起来,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可观察了一阵就觉着不对劲了……
  那鬼鬼祟祟的男人在现在这个大夏天里上身穿了件黑色的紧身衬衫。
  仔细一看,靠,还是透视的,也没在里头加件背心,隐约间连乳头都能看见。下身穿了件糖果色的紧身牛仔裤,臀线给勾勒得一清二楚,皮带上那个奢侈品牌的logo闪得晃眼……
  浩子在心里骂,这年头怎么这么多跟许楷祺一个型的张扬骚包啊?
  许楷祺……许楷祺……
  哎,你别说,好像真是这小白脸!
  看他细胳膊细腿的,明明是男人腰围还不满一尺八……
  浩子又观察了一阵,只见那骚包的男人在楼底下徘徊了一会儿便朝楼里走了进去,刚进去一会儿却又退了出来,一个人坐在楼梯口发呆。
  由于那人脸上戴着大墨镜看不着表情,浩子怀疑他此刻挺纠结的,只见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又走了进去,可没片刻功夫再次退了出来。
  他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次,他没嫌烦,倒是浩子看不下去,猛地从花坛里冲出去。
  那人原本正坐着发呆,看见有个黑影突然冲自己跑过来吓了一跳,立马站起来拍拍屁股就想逃。
  浩子便在后台追,一边追一边喊,“别跑,我都看见你了!”
  那人还在跑,浩子只好喊出他的名字。
  那人愣了一下,叫浩子一把拽住摘了墨镜。
  这便对上张妖气四射的巴掌脸,精致到几近中性的五官,不是许楷祺还会是谁呢?
  那许楷祺发现身份暴露了,气鼓鼓地从浩子手里把墨镜抢回来,凶道:“你干嘛?突然从那里头跑出来,装神弄鬼的吓唬谁呢你?”
  “哟呵,你还恶人先告状,我倒是问你,干嘛在我家楼底下鬼鬼祟祟的?”
  许楷祺脸一红,气势上却没占下风,“谁鬼鬼祟祟了?你家楼底下又不是什么重阵基地,我一共和国合法公民凭什么不能待下头,小爷我爱待哪儿就待哪儿,这是我的自由,自由你懂吗?”
  浩子讽刺地一笑,“什么狗屁自由,我看你是半夜里缺男人了,寂寞难耐跑这儿来找阿辉吧?”
  这一提‘阿辉’的名字,许楷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没了刚才的气势,幽幽道:“我……我是想找他,可这两天老找不着他……”
  “靠,你怎么还缠着他不放?难道阿辉过去被你害得还不够惨?”
  许楷祺听他这么一说,鼻子一酸,眼眶泛出泪来。
  “我看你就别找他了,没你他这几年过得不错,前不久还买了房子,前天就搬出去了。”
  “什么?阿辉搬家了?!他、他没跟我提过呀。”
  自从知道许楷祺对自己的好兄弟阿辉做过的那些挫事之后,浩子和郝健都打从心底里恨他,此刻也懒得跟他多说,便扔下他走了。
  刚走出几步,那许楷祺突然跟上来。
  “哎,你能告诉我他现在搬哪儿去了吗?”
  “这不关你的事。”浩子自顾自走。
  许楷祺迫不得已,只好一把抓住浩子的衣袖。
  “浩子,我过去犯下的错误我也很自责,我想弥补来着,可阿辉他不要,但是我就是忘不了他,我发过誓不再骚扰他,所以……所以你放心,我就远远地看他两眼就行,你告诉我他搬去哪儿了行吗?”
  浩子转身,对上许楷祺一张痛苦的脸,那声音里的哭腔让他联想到了邵先生。
  可不都是同一类人嘛……
  他叹了口气,说:“让我告诉你也可以,但你必须保证不影响阿辉的生活。”
  “我保证,我保证。”
  那许楷祺认认真真地把浩子说出的地址记录在手机里,临走的时候掏出张“XX汇”饭店的至尊卡。
  “这个送你,里头冲了几千块钱。”
  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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