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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

大唐双龙传-第6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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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婠婠像幽灵般持灯立在窗内,火光掩映中一身素白。美眸辉闪着秘不可测的采芒,既清丽不可方物,又有种诡异莫名的味道。
    子陵他们两人怎想得到曾往村内遇上婠婠,一时均看呆眼,说不出话来。
    婠婠露出一个动人的灿烂笑容,柔声道:子陵受伤吗?真教人家心痛!谁这么可恶和有本领伤你呢?让婠儿给你讨回公道好吗?外面风大,还不进来?
    窗户转暗,婠婠持灯离开,两人你眼望我恨,完全没法想透为何她会在这里出现时,大门咿呀一声给推开,婠婠赤足的俏立门内,娇呼道:进来呀!
    徐子陵没有丝毫怀疑婠婠的诚意,领先入屋,侯希白只好紧随其后。
    让往一旁,在两人入屋后把门关上。
    屋内显是经过一番打扫,纤尘不染,大部分家具仍是完好。
    婠婠从两人旁走过,把烛台放在靠窗的小几,背着他们轻声道:这是否叫有缘千里能相会?徐子陵啊?为何你要再现身在人家眼前?唉!坐下再说好吗?
    两人呆头鸟般到另一边的一组几椅坐下,瞧着婠婠优美动人的背影。
    侯希白乾咳一声,道:你像在这里住了一段日子的样儿。嘿!因何会选上这个村子,附近并不太平哩!
    婠婠柔声道:侯公子可知婠儿的童年就是在这个美丽的小村庄渡过,到人家十五岁时,师尊放弃这村庄,别迁他处。
    两人这才晓得此有别于寻常村落的庄园,曾是阴癸派的秘密巢穴。
    婠婠别转娇躯,在两人对面坐下,秀眸闪闪生辉,美目深注的瞧着徐子陵,道:
    子陵仍末答人家的问题。
    侯希白代答道:是杨虚彦那小子,他练成融合不死印法和《御尽万法根源智经》的邪门功夫,趁子陵在战场上被强手围攻的当儿重创子陵。
    婠婠眉头大皱道:竟有此事?
    侯希白瞥徐子陵一眼,苦笑道:坦白说。直至此刻,我仍不大相信杨虚彦能练成不死印法,不过子陵既有此看法,我便依他的话说出来。
    徐子陵岔开话题问道:婠大姐不是打算在此隐居潜修吧?
    婠婠淡淡道:睹物伤情,自非我隐居的好地方。你们曾往这里遇上我,是因婠儿约定今晚在这里与敝派的人见面,好解决婠儿手上《天魔诀》谁属的问题,婠儿再没兴趣和他们纠缠下去。
    徐子陵不解道:你只要找个幽静处所躲起来,谁能找得到你?为何却要冒这个险!
    婠婠微笑道:因为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才是阴癸派的正统,阴癸派的继承人,阴癸派会因我而薪火承传,发扬光大。
    侯希白沉声道:《天魔诀》不仅是贵派中人人欲得之物,圣门其他派系亦无不觊觎,若惹出石师来,你会是弄巧成拙!
    婠婠含笑摇头道:没有人能在我身上把《天魔诀》取走,包括令师在内。婠儿天魔大法已成,最后一着';玉石俱焚';即使令师亦没有十分把握应付。我定下今趟生死之约,正是要证明给圣门所有的人看,我婠婠不但有资格更有那本领保存师尊亲手交予我的东西。
    徐子陵低呼道:有人入村哩!
    婠婠讶然朝他瞧来。
    边不负的声音在街上响起道:婠儿这是何苦来由,还不出来见你边师叔。
    婠婠神色回复冷漠平静,轻轻道:待我杀掉此人,再想方法为子陵治好伤势。
    说罢幽灵般出门去了。  
第十一章荒村风云
    李元吉昂然走在最前方,裂马枪由亲随为他扛着,双目神光电射,在离百许步处停下,目光巡梭一遍后,盯牢在婠婠身上,显是为她的绝世容色所摄。
    随他而至的梅珣、康鞘利、史万宝、李南天、薛万彻、冯立本和五名亲卫高手在他身后一字排开,把贯村大路北端封锁,人人杀气腾腾,一副三言不合,立要动武交锋的神态。
    攻陷洛阳的气势,在李元吉和从人的身上表露无遗。其中三名亲卫高举火把,照亮昏黑的荒村。
    从他们的角度,看不到立在窗后外望的徐子陵和侯希白。
    婠婠像不晓得李元吉等闯入荒村似的,眼观鼻、鼻观心,神态笃静冷漠。
    屋内的徐子陵和侯希白则心中叫苦,敌人中最具威胁的杨虚彦尚未现身,但以他影子剑客的一贯作风,可以在任何一刻从暗处扑出,对目标猎物施以致命的攻击。
    荣凤祥哈哈一笑,踏前数步,向李元吉一揖到地,恭敬的道:原来是齐王大驾光临,老夫洛阳荣凤祥,参见齐王。
    梅珣移到李元吉身后,低声说话。李元吉则不住点头,当是细听梅珣解说荣凤祥的身份来历。
    山风吹来,火把烧得猎猎作响,村内各处更不时响起风吹物动的撞击声音,更添荒村鬼域般的气氛。
    梅珣说罢,李元吉冷冷道:原来是河北商会行社的荣老板,其他是甚么人?这位姑娘是谁?
    他的说话毫不客气,一点不把荣凤祥放在眼内,辟守玄等无不是横行霸道的人,不过人人城府极深,并没有把心中的不快放在脸上。
    屋内的徐子陵至此肯定阴癸派与李元吉并没有直接的交往和关系,否则不曾出现目下的情况。
    闻采婷娇声道:我们只是山野游民,不值齐王一顾。不知齐王此来是否要追捕徐子陵和侯希白呢?
    李元吉一震道:他们在哪里?
    边不负狠狠道:就在屋内!举起仍健全的手臂,直指立在窗后的徐子陵和侯希白。
    铿铿锵锵!
    李元吉一手取过亲卫肩上的裂马枪时,其他人亦纷纷掣出兵器,如临大敌,可见即使是已严重受伤的徐子陵,仍救他们不敢大意轻忽。
    婠婠淡淡道:谁想杀徐子陵,我就先杀他。
    此时连贪花好色的李元吉亦感到婠婠的邪门。换过说话者是另一个人,他早已想他不想的下令攻击,此时却讶然问道:姑娘究竟是甚么人?
    康鞘利移到他旁,低声说话,李元吉听得双目杀机剧盛,像刀般锐利的眼神巡视婠婠,待康鞘利语毕,才仰天笑道:原来是阴癸派的婠大小姐,难怪敢如此大言不惭,阻挠我李元吉追捕钦犯。不过看来婠小姐自身难保,何来馀暇管别人的闲事?
    辟守玄插入道:齐王果是英明神武,一下子就把形势完全清楚把握。接着冷喝道:徐子陵你若是男子汉大丈夫,就立即滚出来亲自向齐王交待。
    闻采婷娇笑道:徐子陵何时变成缩头乌龟,由别人来为你出头哩?
    屋内的徐子陵和侯希白心中大骂,晓得辟守玄和闻采婷年老成精,瞧出他徐子陵有问题,否则以徐子陵的武功,再加上一个侯希白,打不过大可逃之夭夭,何用婠婠为他们出头。
    辟、闻两人更非为婠婠着想,怕她与李元吉冲突,而是怕婠婠身上的《天魔诀》落到李元吉手上,无法讨回来。而说到底婠婠终是魔门中人,不宜让外人插手干预他们门内的事。
    三面的人各有顾忌,形势微妙。
    徐子陵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们出去。
    侯希白担心道:你的情况如何?
    徐子陵道:稍有改善,应可勉力硬拚两招,真奇怪!杨虚彦为何仍不现身?白白错过杀伤我们的大好机会。
    侯希白点头同意,也想不通杨虚彦袖手旁观的理由,他既深悉婠婠与派内长老的争执,又比谁都清楚徐子陵的伤势,对整个情况掌控在握,没理由放过如此良机。
    徐子陵跨步朝大门走去,侯希白一个闪身,先一步移至门前,取出美人摺扇,嗖
    的一声张开,潇洒的轻摇摺扇,跨步出门,哈哈笑道:尝闻';云雨双修';辟守玄武功在阴癸派中数一数二,更因有林士宏这青出于蓝的好徒弟而威名更盛,就让我侯希白来领教两招,看看是否名实相符。
    他并非真的要与辟守玄动手,而志在弄得形势更为复杂,最厉害是暗讽和点出阴癸派与林士宏的关系,他们既是林士宏的同党,当然与李元吉是敌非友。
    李南天大喝道:闭嘴!侯希白你不知自爱,竟敢庇护钦犯,犯下死罪,还不立即跪地求饶?
    徐子陵从容自若的随侯希白来到屋外,微笑道:一天寇仲未死,天下还不是李唐的天下,甚么钦犯死罪,笑话之极。
    李元吉等无不愕然,眼看徐子陵的神态,再听他的声音,那有丝毫杨虚彦所形容的严重内伤,不由心中打个突兀。
    李元吉本打定主意,当徐子陵现身时立即下令攻击,这时不禁犹豫起来,兼且受到侯希白说话的影响,对辟守玄一方不无顾忌。假设徐子陵内伤已愈,阴癸派的人又是跟他李元吉对立,此仗立刻变成没有把握的一仗。
    荣凤祥扬声道:荣某人有一个提议,请齐王斟酌。
    李元吉有点不耐烦的朝他瞧去时,婠婠退入徐子陵和侯希白中间处,藉身体和衣衫的掩护,暗里握上徐子陵的手。
    徐子陵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他首次这样地完全信任婠婠,感到她不但不会伤害自己,且是全心全意来帮助他。
    除寇仲外,最熟悉徐子陵体内真气运转情况的就是婠婠,若连她都对自己无计可施,石青璇能治好他的机会将更为渺茫。
    李元吉和辟守玄两方人马,见婠婠亲昵地移到徐子陵和侯希白间,虽看不见他们握手的动作,亦均大感不安。
    论狡猾机灵,婠婠肯定是在场诸人之冠,她向李元吉展露一个可迷死任何男人的笑容,娇柔的道:齐王啊!无论荣老板有甚么提议,千万勿要接纳。因为他本是我圣门两派六道中老君庙的辟尘道人,齐王不该没有听过。他们想的只是奴家怀内敝门的宝典《天魔诀》,请齐王明鉴。
    辟守玄一方人人震怒,要知魔门有一不成文的规矩,就是绝不能向魔门外的人透露任何有关魔门的事,婠婠如此向李元吉揭穿荣凤祥的身分,等若背叛魔门,与整个魔门为敌。
    徐子陵心中一阵感激,明白婠婠志在争取时间疗治他的伤势。
    婠婠的天魔真气在说话时缓缓在他经脉脏肺间游走三遍,凭天魔真气能收束邪气的特性,将杨虚彦侵入的邪毒逐分逐毫的吸纳带走,行功正至紧张关头。
    旦梅尖叫道:婠儿你怎可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李元吉则听得双目放光。荣凤祥是否辟尘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可是婠婠怀内的《天魔诀》却非同小可,乃魔门荣辱的象征。若他能夺得宝典,不但可大增本身的威望,更可令对魔门深恶痛绝的李渊龙心大悦,功劳当不在生擒或杀死徐子陵之下。
    辟守玄等虽恨不得立即围攻婠婠,但因李元吉虎视在旁,只好强忍下这口气。
    闻采婷按下怒火,柔声道:俗语有谓各家自扫门前雪,齐王尽管捕捉钦犯。敝派的叛徒则由我们处理,齐王请下决定。
    李元吉冷哼道:邪魔妖孽,竟敢威胁我李元吉,怕是活得不耐烦。识相的立即给我有那么远滚那么远,勿要妨碍我捉拿钦犯,否则莫要怪我不客气。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徐子陵和侯希白刚离开不久的房子内响起道:邪魔妖孽?
    哈!好一个邪魔妖孽,即使李渊亲来,也不敢如此大言不惭,何况是你李元吉这么一个黄毛小子。
    除辟守玄一方诸人外,人人闻之色变。
    不可一世、横行天下,直至今天仍没有人能奈他何的石之轩负手悠然从三人身后步出屋门,毫无顾忌的朝李元吉一方走去。
    以李元吉的悍勇,仍要露出惊骇紧张的神色,与手下全体摆开架势,严阵以待。
    石之轩在长安被李渊亲率高手围攻于无量寺的里室,最后仍给石之轩杀出重围一事在他们脑海中仍是记忆犹新,故虽是人多势众,却没人有丝毫取胜的信心。
    石之轩的出现,立时把整个形势扭转过来。
    婠婠、徐子陵和侯希白则心中叫苦,石之轩比辟守玄和李元吉两方人马加起来还更难应付。后两者至此才明白为何杨虚彦不敢现身,皆因有石之轩伏在暗处,更难怪辟守玄等不把徐子陵和侯希白放在心上。
    石之轩在离李元吉十步许处安详立定,双目魔芒大盛,微笑道:齐王为何忽然变成哑巴,我石之轩一向被所谓正道之士视为邪魔妖孽,你既自命正道,就让石某人来秤秤你有没有除魔卫道的斤两。
    无论李元吉面皮有多厚,亦抵不住石之轩当众的藐视羞辱,大喝一声,裂马枪由下而上斜刺而出,直溯石之轩胸口。
    梅珣的金枪、康鞘利的突厥马刀,立从李元吉左方攻向石之轩,冯立本的剑和史万宝的矛,亦从李元吉右方向石之轩发动攻势,务令石之轩应接不暇,难以发挥他的不死印法。
    薛万彻和李南天一持铜棍,一提长剑,从两翼外档绕往石之轩后方,防止石之轩往后撤走,李元吉的五名亲卫高手忙抛掉火把,拔出佩刀,护在李元吉身后左右,准备随时护驾。
    徐子陵却瞧得心中不解,若他设身处地为石之轩着想,无论从任何角度去看,这场剧战仍是不必要的。
    首先石之轩绝舍不得杀死李元吉。因为在颠覆李唐天下一事上,李元吉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既可牵制李建成,影响李渊,更是对付李世民的重要棋子。
    其次是以石之轩的威势武功,假若辟守玄等表明与石之轩是联成一气,任李元吉如何狂妄自大,在这样的形势下惟有知难而退。若石之轩肯答应收拾婠婠后交出徐子陵,李元吉还要非常感激他。
    最令徐子陵困惑的是,石之轩的说话行动摆明是针对李元吉,像跋锋寒般利用李元吉倔傲不驯的脾性迫他身先士卒的出手,再利用他牵制全局。
    长笑声中,石之轩在众敌围攻的狭窄空间中作出精微玄奥,迅比鬼魅的闪移摇晃,登时令所有敌人都似失去攻击目标般难以全力出手,一指点出,正中裂马枪锋尖。
    李元吉浑体剧震,后着全消,闷哼一声,往后跌退,两名亲卫高手大骇下忙闪入对战双方间的空隙,两刀齐举,拚死劈向石之轩,反应是一等一的迅快。
    梅珣的金枪、康鞘利的马刀、冯立本的剑、史万宝的矛,分从左右不同的刁钻角度疾攻石之轩。
    李南天和薛万彻此时移到石之轩后方攻击位置,见势不妙,同往石之轩背心要害捣击疾刺。
    即使以石之轩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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