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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男人不坏,男人不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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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运功时的燥热,反而给他一种温温吞吞粘粘濡濡之感,比把全身泡入温牛奶中更滑爽舒畅,真是极致无比的享受。
司马云天一时只觉酣畅淋漓,功法运的更为顺畅,兴之所致,不由将修炼九阳炽日大法的一套房中术逐一用在官秀身上,两个人纠缠在床上,一会儿子老牛推车,一会儿子童子抱佛,这边司马云天是爽快了,可把个秀虎子害惨了。

第 40 章

也许是习惯了男男情事,官秀一开始只觉脖子痛,下半身虽不舒服但还可以忍受,但随着司马云天的真气越走越快,下体的那物竟也悄悄发生着改变。司马云天沉浸在功力大增和情交的快感中没有感觉,直接和他的那物发生亲密接触的官秀却不可能没感觉。
随着在身体里出入的粗大渐渐加快,官秀觉的下半身被磨擦的火辣辣的痛疼。虽然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司马云天放回了床上,脸面朝上的躺着,也是这司马云天阴损的很,竟只按着他双腿猛干,腰部以上却悬在床边,由着那丝缕般的乌发铺了一地。
既然司马云天不怕挨骂,官秀一不做二不休,刚要挺身坐起伸爪子给他几下狠的,谁知刚一挺腰就觉从那杀千刀的分身上传来一股吸力,他只觉全身的敏感点似乎都被激活了,如同虫子夹了一下般一痛,身体深处冒出一阵酥麻,腰一软,头又荡了下去。
那股吸力在司马云天的节奏下一波波传来,海潮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官秀应接不暇,身子仿佛通了电,一边扭动一边呻吟,〃呜啊。。。。。。嗯嗯。。。。。。呵。。。。。。怎么回事。。。。。。啊。。。。。。快。。。。。。呜呜。。。。。。〃
突然,司马云天的粗大顶到了他内壁上的某一点凸起,官秀身子一激灵,跟装了弹簧似的一跳,而那司马云天正在兴头上,并没发现官秀的不同反应,但无意中的凶狠攻击仍一下下不自觉的都撞在那里。
这一手果然好使,不一会儿,官秀就红晕上颊,眼中的两个瞳子也似化成了一汪黑水银,口里越发忍耐不住:〃啊哈。。。。。。哼。。。。。。受不了了。。。。。。呃。。。。。。杀了我吧。。。。。。〃
听了这话,那司马云天爱不释手的把玩他的长腿,笑道:〃有感觉了?乖孙,爷爷怎么舍得杀你?杀了你谁还能用那把爷爷伺弄的这么舒服?〃
激情的汗水将乌溜溜的长发打湿成一片墨云,写意画似的铺散开来,前所未有的舒爽控制着官秀不停扭着腰身迎合司马云天,辗转呻吟,直盼着他给予的快乐能多一点,再多一点,体内的肉棒吸力大一点,更大一点,领着他攀上高峰。
〃哈。。。。。。〃终于,随着官秀的一声呼喊,四肢抽搐,脑子白光一闪,前端猛的射了出来,高潮过后的疲惫袭来,他软软的垂下四肢。
不过官秀射了,司马云天却性致正浓,他运转九阳炽日功法之始就早早锁了精关,分身自然是长盛不衰,不等那秀虎子恢复就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
两人糜糜濡濡,两条大白蛇似的又纠缠在一起。。。。。。

失去真阳的后果一开始并不明显,但随着那司马云天无节制的索求,官秀的身子渐渐失温,动作竟也渐渐慢下过,浑身上下像是生了锈的铁皮人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出的一身热汗被风一吹,全都化成了冷汗,粘粘的沾在身上,比一盆冰水都有用,使他的神智一下清醒过来。
身上之人依然气喘嘘嘘的卖力运动,热汗滚滚而出,滴在他身上,官秀却只觉得像没穿衣服睡在雪地里一样,冷,只有冷,唯一的热源虽然硬硬的顶在肚子里,但不仅无法让他感到温暖,反而像个无底洞似的吸收着他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活气。
他哆嗦着直往司马云天怀里钻,感觉那男人身体里的活力就像刚烧开的沸水般〃呜呜〃的冒着热气,奇怪的是这样的温暖却依然不能保持住他的体温,失温的后果就是虽然官秀周围温暖如春,但他却仿佛身坠冰窖一般。
按说司马云天这时候应该也不好受,您想啊,在床上抱着个大冰块进进出出,谁能好受得了?但这司马云天就是怪,他身上热的难受,就觉得官秀的体温正正好,还恨不得官秀身子更凉更冰一些才好。
官秀的精气源源不绝就奔了司马云天怀抱去了,使得他身热如火,而且那股热力不仅仅在他身上翻腾的厉害,更体现在他忙碌的下半身上,不但分身的体积胀大了一倍有余,且温度高的吓人,来去之间官秀只觉下边胀的难受,似乎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条在臂间嫩肉中穿插,又或一把滚烫的火剑在腿缝中钻动,煎熬着他的内脏,让他渐渐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昏了,正梦见坐在了火焰山上?
〃不。。。。。。不要了。。。。。。停。。。。。。王八。。。。。。叫你。。。。。。停。。。。。。〃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勉强张口,说出的话却不如蚊子哼哼,也不知道那司马云天听到没有,反正他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官秀的手一点一点抬起,但在超过床沿之前就颓然软下,摊开在地上,晶莹骨感的玉臂是失温后的苍白,清秀的脸面也是一般的苍白欲死。他一半身体冷若冰雕,嘴唇冻的发紫,眉毛上甚至凝结了一层白霜,另一半身体却被迫包裹着一根火柱,五脏六腑被烤的〃滋滋〃作响,皮开肉裂的翻卷着表皮。
这简直是冰火九重天,是这世上最惨酷的刑法,偏偏官秀的神智又万分清醒,能够一清二楚的体会每一分痛苦,他想狂叫,他想大骂,他想痛哭,更想揍死司马云天这个不管不顾的王八蛋,可哆嗦着张开嘴唇,却什么叫喊也发不出来。
官秀后悔啊,他后悔认识了司马云天,后悔在认识的第一天没一刀杀了他,后悔在被他多次整的那么惨后没有自杀,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生出来,他悔的肠子都青了,脸也扭曲了,他眼球子瞪着那男人恨不得射出把刀子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在他以为这已经是非人的痛苦了,官秀在心里已经把自己和司马云天杀死砍烂了无数遍,但司马云天的下一个举动却把他带入了更深的噩梦。。。。。。

第 41 章

抓住官秀一只手,司马云天搂抱住他,将他拦在怀里。
他盘腿而坐,让官秀坐在他身上,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随着那原始的节奏摇晃。
官秀无力的靠着灼热的胸膛,急促的喘息,缩在司马云天怀里贪图那怕一点点的温暖,他眼睛如蝶翼般微微颤抖,竟是已经张不开了,甚至连吐出的气息也冰寒刺骨,一离开嘴边就化成了一团白气。
钉入身体的火柱渐渐平息,那根无底洞似的男物终于不再吸收官秀阳气,可还没等官秀松一口气,没有任何预兆,在他体内不停搅动的分身突然一阵痉挛,司马云天精关一松,把一股液体送入官秀包受烧燎的腹内。
官秀紧闭的双眼猛的瞪大,仿佛遇到什么可怕的事般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十指痉挛,深深抓入身下的床铺,只觉有人在自己刚被烤的通红的肠壁上猛然撒上层冰块,由极热到极冷的温差像无数只尖锐的兽爪,硬生生撕烂了他内脏,肚腹中插入的不再是火条,而是变成了冰柱,迅速将官秀身上唯一一点热气消耗殆尽。
两道眼泪从官秀眼中渗出,还没流下脸颊就飞快的凝结成冰,他〃嗬嗬〃的倒了半天气,才集攒点力气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

却原来那司马云天行功二十四周天,吸入足够的真阳后,竟还不肯罢休,又开始将那九阳炽日大法倒行逆施。
想那魔功之所以能让修习之人功力迅速得到提升,本就是行的旁门左道之途径,一边吸纳真阳化为已用,一边排出真阴提纯体质,最后修成九阳炽日纯阳功体方算大成。
按说这从采阳到泄阴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九阳炽日大法虽然是邪功但也不可能让人一夜之间变成高手,但事情就是这么巧了,前赶后错机缘巧合之下,天上竟掉下个大馅饼砸在那司马云天头上,竟白白让他捡了个莫大的便宜。
那佛骨舍利原是重宝,否则也不会为了它死那么多人了,但这重宝人人只是知道可以让人凭白增加几十年功力,详细究竟是个怎么用法,对人有什么好处却不是人人都知道的。
司马云天打这枚佛骨舍利的主意久矣,得到它重现江湖的消息后就曾亲自带人截杀那带着舍利的和尚,只是没想到那和尚甚是机灵,又有一身不错的功夫,竟能在中了剧毒的情况下打伤自己逃跑。
也是缘份天定,这和尚一跑竟跑到官秀他们村口,临死前凭着一股宁可让佛骨舍利永不见天日也不能让奸人所得的心思,将它塞入官秀口中,到是凭白把个秀虎子吓了个半死。
司马云天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让自己耗尽心力搅尽脑汁想得到的佛骨舍利竟然一直就在身边,更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蜚异所思的情况下得到它吧。
等到收功,他们已经在床上纠缠了好几个时辰,司马云天略一运转真气,却觉经脉中的内力活活泼泼充沛异常,七经八脉畅通无阻,再无以往走火入魔之势,这一场情事下来,他竟凭白的增长了几十年功力。
再看官秀,浑身赤裸,按司马云天摆的姿势盘膫侧倒在床上,面色苍白如死,身上一点热乎气都没有了。
司马云天见此猛得一惊,慌忙拿手摸去,只觉掌下肌肤一片冰冷,刚才还和自己纠结在一团的人竟是一点活人气都没有,且从毛孔中隐隐散发出一阵阵寒气,只这么会儿功夫,竟已在全身上下结了层厚厚的冰壳了。

第 42 章

突然司马云天双耳一阵抖动,忙拉来被子将官秀密密裹了。这边刚刚把人包严实了,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沉重而绵软,不一时就来到门前,帘子一挑,却是那扮作小书童的官静端着脸盆拿着面巾进来了。
看到屋里的人不是官秀而变成了司马云天,官静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道:〃主、主子,你、你怎么回、回来了?〃
司马云天暗暗称奇,他这主子一声不响离开那么长时间,这官静又是万分依恋自己,按他想,此时见了自己这分桃馆小倌应该欣喜若狂的来个乳燕投怀才是,怎么表现的似乎像是见了鬼一般。不过当时司马云天走时还真是一分一毫也没想起来这还有个叫自己主子的人,他自己心里有鬼,因此就不愿意在此事上多做纠缠。
不过司马云天多聪明啊,那嘴就跟抹了蜜糖似的,就算没把这人一分一毫一丁点放进心里,面上却全不是那么回事,刚抱过官秀的手臂一下就搂在官静身上,道:〃静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看你,憔悴消瘦的风吹就倒似的,可心痛死你主子了。等这次事了了,主子就带你回武林盟,到时候我们游遍青山踏遍绿水,自由自在笑傲江湖,再也不让你受这些个苦了。〃
官静苦涩一笑,这司马云天是个什么人物没有人比他看的更清楚了,这些日子的种种手段,说实话,真是一点也不比个邪魔歪道逊色多少,这样的蜜语甜言相信一次也就罢了,若是相信两次那他就不叫官静该叫官傻了。
司马云天见官静依在他怀里,垂头不语,既没露出兴奋之色,又没一点感恩戴德之心,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快,但他却是人精一个,心里明白嘴上不说,照样乐呵呵拉住官静的手,嘘寒问暖的好不亲热。
官静见他如此,到也不想就这么把面子撕破,强颜欢笑的扯出个笑模样,脸上的笑容到有九成像抽劲,看的司马云天差点绷不住脸笑场,心想你这小鸡崽竟敢在关公门前耍大刀,道行还浅的很呢。
看看天色,竟然已是下午了,这在床上的时间真是千金一刻,司马云天暗笑自己真是越来越荒淫无道了。官静此时送洗脸水进来他也不奇怪,这秀虎子好吃懒做惯了,死猪似的睡个一天一夜,半夜三更醒来折腾人的事他也干过,司马云天早见怪不怪了。
就着官静送来的热水洗了个脸,两个人坐在门口话起了家长,等到把官静送走,也到了吃晚饭的时辰。这些日子官秀如何混帐,官秀婆姨如何有了生养,自己如何委屈,对主子如何想念,街坊邻里如何议论纷纷等等,事无大小俱叫司马云天给掏了底去。
至于那花蝴蝶叶云雨的事官静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和阿市一样,这些日子以来受了叶云雨不少好处。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因此叶云雨作得那些个狗屁倒炉的事,官静自然乐得做个睁眼瞎,有看没有见。且出门后立马就奔了叶云雨那,如此这般一说,那花蝴蝶也甚是机灵,当即一个一飞冲天,隐入暗处。

司马云天和阿市、官静一桌吃了饭,饭后泡了壶香茗闲坐侃谈,其乐融融处仿佛幸福美满的一家子一般,谁又能知道其中暗涛汹涌礁石密布,只要谁有一个不小心不注意,说不定就翻了船死无葬身之地了。
再次回到屋里,司马云天急忙把被子从官秀身上掀了,只见早上还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如今闭眼倒在床上,不但一点不见好,浑身上下的冰,结的反而更加厚实,仿若一层茧子,而官秀就仿佛被包在琥珀中的一只妖蛾子般展着艳丽的翅子冻在里面。
司马云天双手按上冰壁,体内调动炽阳之气,把那茧子热的如同掉入了油锅〃滋啦啦〃直响。
他打的主意是好,想着以自己修炼的九阳炽日真气把这坚冰融个洞,洞融的差不多了,其中的美味不就掉出来了吗?可惜这冰却不是普通的冰,而是浓厚的真阴之气作化,司马云天不但一运功就碰上一层怪异之气的隔挡,而且还把自己的手震得生痛。
他守着这个大冰块劈也劈不开,吃也吃不到,如果不是官秀的胸口还在微弱的起伏,他都怀疑里面的人还活不活的了。
其它都是小事,可影响了自己修炼这可是大事,有了一次成功的经验,司马云天就开始肖想下一次,可偏偏这官秀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这要命时候出事,为了这事,他恨不得拿把斧头把它给劈开了,拿些柴火把它给点着了,他寝食不宁,他坐立难安,这见了鬼的臭冰块,这岂不是要活生生急死他吗?


第 43 章

如此又不着头脑的折腾了几天,司马云天实在是没招了,该想的折他都想了,该用的方法也用尽了,他司马云天认输,老实了,不折腾那藏在冰块中的妖娥子了,却开始张罗租马车备干粮出远门,改折腾阿市和官静了。
自从被官秀从睡房打出来,阿市就再没进过那个门,她知道官秀是看在她肚里的孩子面上才饶自己一命,自然不想送上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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