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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初恋杜鹃/捞人师by龙门说书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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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震缓了缓,关上门。
  齐为川终于抬起头,发现乔震去而复返,有一点转瞬即逝的惊喜,不小心握紧手,却被碎瓷片割出一道口子,血一下就沁出来了,有点疼,但他没有撒手!齐为川站起身,把瓷片放在桌上,侧过头,注视着乔震。
  乔震也瞪着齐为川。
  时间僵硬地流逝,两个人都没有开口,但,图穷匕见。
  乔震相信自己已经选好了!
  他一言不发脱了鞋,踩着地毯,安静地上楼,齐为川跟着舟舟上的楼,那情形,有点像猛兽把猎物赶进笼子。
  两个人进主卧,乔震僵硬了一会,就走进了浴室。
  热水打开,水猛地冲到他头上,眼前忽然又一阵发黑!他扶着玻璃门,迟疑了一下,等视线恢复,一切又烟消云散了。
  玩而已!谁不会?
  这时的傍晚,向夜奔去,天色渐暗,齐为川早已经打开房间所有的灯,亮得像白昼,两扇长窗的轻纱拂动着,屋外的海浪声,无比清晰,无比熟悉,他坐在床边上,无比耐心地等着他的猎物,终于可以下口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齐为川也有点紧张,他死死盯着浴室的门,哗哗的水声停止了,终于,用浴巾裹着半身的舟舟打开门,看了他一眼,接着,一步一步地,机械地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下了,站得一动不动的。
  齐为川并不知道,乔震的勇气早就在那几步之间节节败退,一步比一步气短。
  齐为川只是有点不可思议,就沉默了片刻。
  乔震却以为齐为川一直在审视他,也许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乔震已经被看得无处遁形,心跳跟擂大鼓似的,乔震有一点后悔,他以为一切都会结束得很快,但没想到,这么煎熬。
  他几乎没处放手脚,越来越古怪。
  齐为川忽然就笑了。
  乔震以为这是嘲笑!在笑他太像嫩雏儿!这使他越发难堪,几乎要夺门而逃。
  但就在这一刻,乔震的手臂被齐为川攥住了,用力一拉,他整个人就被齐为川狠狠地压在了床上……
  只有天知道,齐为川只是在笑他自己居然有那么一会,产生了正人君子的想法。
  谁管那些道德情操?
  他只想和舟舟上床!
  作者有话要说:  
    
    ☆、21

  那个晚上,和齐为川做完之后,乔震离开了杜家别墅。
  他没有离开长浪岛,他像盘旋着回到树巢的大鸟,又落进了堕落酒吧。
  他吃了一客水果沙拉,垫了肚子,之后开始喝酒,喝得很慢,一个人霸占一整个沙发座,酒吧里还是那样热闹,鬼影跳动着,火星四逸的,到了后来,酒吧里跳舞的人,因为几句争风吃醋的口角,索性打起群架来!
  乔震想清静一点,他觉得酒没喝够,想找下一家。
  他沿着海边的路,贴着墙根走,他怕跌进海里,石栏杆是给清醒的人用的,喝醉的人,眼前只有海水。
  而对岸的灯光霓虹,金色车流,更映得这一片海水波光粼粼,越来越深沉,黑不见底,泛着的沫子又像是隐隐有水妖,幻影幢幢地出没。
  乔震终于走到马叔的海鲜排档,马叔正忙着,看见乔震来了,特别高兴,爽朗笑着打了招呼,给他上了一打啤酒。
  乔震仍然慢条斯理地喝,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他就是希望镇静一点。
  但终于还是,喝到头晕目眩。
  夜深了,收摊了,马叔才发现乔震醉了。
  没处安置他,想起白天见着小川回来了,就自作主张,打电话到杜家的别墅。
  齐为川就过来了。
  他看见红色的帐篷底下,牵缠着电线的白炽灯下,秋后的小飞虫飞来飞去,苟延残喘,乔震趴在桌上。
  齐为川上去抱起乔震,把他给背了起来。
  喝醉的人,重得像猪,最近的路回别墅,足足有两公里,还不包括许多长长的坡道。
  齐为川就这么背着乔震走了半个小时,他有点累了,乔震因为晃动的感觉,终于醒了,他的头枕在一个人的肩窝上,是恰到好处的,但又有点茫然,好像跌进恶梦初醒的惊骇里。乔震一怔,开始猛烈地扑腾着手脚,没有一刻消停,齐为川更像背着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
  猪八戒背媳妇,欢欣雀跃,齐为川却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
  他咬着牙,停下步子,终于忍不住扬高声音:“你老实点!”
  乔震不扑腾了,他一伸手,悉悉索索地扯下了墙头的九重葛,在齐为川的眼前拂过来、拂过去,喊着:“驾!驾!马儿,不准停!快往前冲!”
  夜色中的星光,就被那一根有花有叶的枝条,扫来扫去,好像被抹煞了一样,模糊了眼睛。
  齐为川完全是无可奈何的!他提了提气,双手把后背上的乔震稳稳地钳牢了,突然百米冲刺,一个劲往坡上飞跑!
  啊!起风了!
  乔震大喊大叫!剧烈的颠簸,他几乎要吐出来!
  到了半坡,他喊着:“吁!吁!要吐了!要吐了!”
  齐为川刹住步子,乔震跳了下来,蹲在了路边,半天没吐出来,胃里翻江倒海,好像铁扇公主吃进了一只孙猴子,难以消化。他就在那干呕了半天,眼里都要掉出泪了,软软的草地里的气息,送着海风的咸味,头顶许多许多的树,绿绿的叶子仍然轻柔的,会呼吸一样地摆动。后面乔震就半天没有声响了。
  齐为川发现他的不对劲,没有说什么,他蹲在舟舟的旁边,直接用手捏开他的嘴,手指伸进去,轻轻抠了几下舟舟的喉咙。
  乔震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就吐了,全吐在齐为川手上了,淋淋漓漓,滴滴答答。
  齐为川也没有嫌弃,就让乔震这么尽情地吐了老半天。
  “吐了好受一些。”齐为川平静地说着,把身上的衬衫给脱了,给舟舟擦了擦嘴,再往自己手上马虎地擦了几下。
  他光着上半身,站起来,乔震回过头看他一眼,在月光下,好像一个巨人,这个巨人又把他给背了起来。
  他趴在齐为川的背上,垂下头,抵贴在他肩膀上的肌肤,线条明晰的,温润的,心里热了一点,但夜里的海风还是冷的。
  “你冷么?”乔震问。
  “不冷。”齐为川的声音很淡,乔震问:“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你那首歌,什么冰天雪地的人生。”
  齐为川不肯唱,抿着嘴老半天,一步两步,两个人交叠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印在坡上,往前延伸、试探。终于,他愿意唱了,低低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乔震贴着齐为川的后背,才听清了歌词:“寒冷的脚步是两个人,一路上静静地依偎……而你的眼神依然天真,这是我深藏已久的疑问……”
  乔震轻声地说:“我几乎要爱上你!”
  齐为川停了一刹那,不可捉摸的一刹那,稍纵即逝。
  第二天醒了的时候,乔震看见齐为川睡在身边,毫无防备的,他又变了,他想掐死齐为川。
  齐为川也醒了,吃过早饭,就带着他坐游艇出海,这游艇一直开,开到日头渐热,最后才停在茫茫无际的海上。
  齐为川打开船尾L型的库门,眼前骤然而至的,是宽广的海平面,还有一块露天平台,很适合晒太阳,乔震坐上去,脚还能拨着水,他慢慢地躺了下来,晒热的木头香气一点点漫上来,他枕着胳膊,闭上了眼睛。
  他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反正是鱼肉了。
  齐为川盘腿坐在他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腹部上,像逗弄一只小猫一样,来回地摩裟着。
  乔震被他弄得发疯,拨开他的手,问:“你没有别的事情做吗?”
  齐为川换了一件事情做,他摊开舟舟的手,手指触到舟舟的掌心,缓缓地滑上去,滑上去,直到完全贴住,用五指牢牢地,扣住舟舟的指缝。
  乔震不喜欢这么亲昵的感觉,他的手一直僵硬着,直到齐为川腻了,要退开,乔震忽然收紧了手指,像拶子一样握住齐为川。
  齐为川怔忡的片刻,乔震松了手,好像情不自禁,又好像退缩。
  乔震的心上有笑意,像湖水的波纹一样,一圈圈,一圈圈荡漾开去。
  难道齐为川真以为他不会演戏?
  我就演给你看!
  齐为川在他旁边并排躺了下来,望着天上,白色的流云一大朵,一大朵,蓬蓬松松地飘荡。
  “舟舟,你高兴吗?”
  “有点,你呢?”
  “我非常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齐为川的声音简直充满了喜悦,好像沉浸在铃铛一类的,细细密密的声响里。
  乔震会相信他的花言巧语才怪,他沉默着没有回答。
  “我对你,一句假话都没有。”齐为川简直像念对白。
  乔震觉得再演下去,齐为川就该指天发誓了!那样多矫情?
  原来,潜规则也讲究精神恋爱那一套?还是齐为川想让他死心塌地?
  大概吧,也许选情人,开始总是越桀骜,越刺激!但到后面,总是驯服的好,像驯服的金丝雀,站在笼子里也能唱出悠扬婉转的调子,听起来还有一点水音,不可多得。
  乔震不会唱水音给齐为川听。
  他侧过头,认真地问:“你觉得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齐为川眼睛眨了眨,说:“船和河的关系,可惜你是一艘冰做的船。”
  齐为川的载舟、覆舟、泡舟论又来了!无论是从别人口中听见,还是亲耳听见,一样的肉麻。
  “我要是冰做的,早就化了。”乔震心里冷笑一声,调情呀,文艺腔呀,他都可以信手拈来。
  可齐为川是入戏太深,自顾自接了下去,“你在一条热气滚滚的温泉河,肯定会融化的。”
  “你说这些话,可真让人牙疼。”乔震说。
  齐为川突然站起身来,他的身影挡住乔震的阳光,乔震看见齐为川踩着斑木边沿,背靠着虚无的蓝,蓝色的天,蓝色的海洋,风吹得他的衣服振振有声,像一张鼓起的帆,又像一只振翅的大风筝。齐为川突然就往后仰,倒着栽下去,“扑通”一声摔进水里!
  那扬起的水花,一定也是人形的吧?
  乔震先是一怔,接着,也跟着纵身跳了下去。
  他像被抛下的铁锚,带着附着的水珠,无声地坠落,沉入越来越深的海底,周遭蓝色的海水泛着波光,是一簇簇晃动的银色的箭。他看见了更深处的齐为川,一具没有生命的大理石雕,他飞快游过去,握住齐为川的手,水轻柔地漫在周围,他忍不住握紧了一些。
  齐为川笑了,捧住乔震的后脑勺,用力地和他亲吻。
  长久得窒息。
  乔震喘不过气,马上要死了!
  齐为川还不肯松手!
  疯子!这个疯子!要死还拉上他垫背!
  乔震狠狠地往齐为川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一丝血腥气,齐为川终于清醒了,拉着他,飞快地往上浮,直到游出了海面!
  重见天日!
  乔震趴在船尾的甲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齐为川也轻轻喘着,他的头发、脸上都是闪着光的水渍,真刺眼!
  乔震缓过劲,爬上了甲板。
  后面,他们就回去了,上了岸。
  那天傍晚,天就变了,说是有台风光顾,夜里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第二天,风云晦暗,白天不像白天,齐为川打着伞,拖着乔震去买食物储备。
  岛上因为常年有游客,物资准备得还算充分。
  齐为川很讲究,慢条斯理地对照清单,一样样地比较商品的生产日期、保质期……乔震站在旁边,原先并没有不耐烦,只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还在蛋糕区流连,他简直要七窍生烟。
  “我们不是做质量检测。”乔震坏脾气。
  “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做,”齐为川很有一套理由,一套情话:“舟舟,跟你在一块,去哪里都一样。”
  乔震想吐,他转过身去,调整自己的心态,做演员,心态很重要,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这出戏,又如何演出逼真的情绪?
  后面两个人终于回去了,大雨瓢泼、电闪雷鸣的,刚回到别墅前,乔震的伞忽然被风刮在地上。那伞一瞬间起飞,飞过甬道,却遇上障碍,挂在了杜鹃树上,一阵风过,伞柄勾着树杈,伞面鼓涨着,杜鹃树几乎要被扯断!
  乔震淋得湿透,齐为川的伞遮过来也不管用,他突然撇开齐为川,一个人穿过甬道,站在树下,丢下手上的一大袋东西,用力跳高,想够着那把黑伞。
  这棵杜鹃树太高了,乔震总够不着,他瞪着头顶那把黑伞喘气,突然,他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人抱住,接着他整个人就升了起来,他一低头,发现自己居然坐在了齐为川的肩头上!
  齐为川的手臂有力,稳稳地扶着他,乔震抬起头,一伸手就攀着那把黑伞的绸面,他一拉扯,那黑伞失了凭,急飞出去,在风里翻滚着,远远地跌向了风雨中的大海!
  这一瞬间,乔震觉得自己和齐为川像一幅画,有树,有海,有风雨,而两个人全身湿透,头发耷拉着,像两只刚洗过澡的小狗,同时眺望灰色迷蒙的远方。
  乔震不知道,原来坐在一个人的肩上,能看见这么远的风景。
  后来,齐为川就把乔震放了下来,提着两袋东西往后廊走。
  乔震停了一会,就跟了上去,一进门就拽住齐为川,想说话,但他看着齐为川的眼睛,又不知道说什么。
  也许,眼神是情爱的开始。
  齐为川突然一伸手关上门,把乔震抵在门上,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乔震愣了一下。
  但他已经熟练了一点,配合得更好一点。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早知道。
  这时,有四五个游客的声音,在大雨里,笑嘻嘻地冲下山,到处找避雨的地方,在这两幢别墅前面狂敲门。
  当然没有人应答!
  这群年轻的男男女女,绕到了别墅后头,躲进了后廊。
  几个人一边拧着衣服下摆,一边谈笑风生。
  只有一门相隔,乔震忽然有点清醒,他想停一停,可齐为川不让,用力地拱着他,撞击着。
  乔震一霎面红耳赤,生怕外头听见动静!
  哪怕风雨交加,他也不敢大声呻…吟。
  齐为川看他窘迫,故意要让他难堪,身下越来越用力!
  乔震咒骂了一声,齐为川忽然就笑了,抱着他,盘在身上,换了战场。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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