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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精忠吕布-第82章

小说: 精忠吕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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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武只望着那寒梅,半眼也不理会柳秀,冷然道:“平凡人,不是登徒子,对你无非份之想,是以不必迁就你;也不想升官发财,所以不怕得罪你,也不用因着汉王讨好你;我也不自认彬彬有礼的君子,有人得罪我,我必不教他如意——你若不信,试试把身上行头扒下来,换上一身荆钗布裙,拿你这副嘴脸去菜市场里,看行百步,不挨上十个老大耳光,大约要庆幸祖先有灵了。  ”
    柳秀气得混身发抖,只对边上秋娘道:“秋娘,去把他的嘴给我撕了!”
    “且慢。  ”史武慢腾腾地说:“不错,我手无缚鸡之力,否则未遇之时,也不会总给家里那恶婆娘欺负了,不过,你可知晓,那时我是贫寒书生,袋中无钱,手无寸铁,如今已是遇得风云便化龙,一个女流想要来污辱我,却也不是这般容易。  我劝你束约手下的好,我不是你表哥武功盖世,我一动手,便没有回头的余地。  ”
    柳秀冷笑道:“我教你神气,本小姐面前,还没见过这么傲的人!秋娘,你们两个一起上!”
    秋娘和另一个由死囚训练来的女侍卫应了一声,疯狂便扑了上去,她们离史武不过五六步,瞬间已冲到面前,却听崩簧暴响,两声惨叫响起,一个女侍卫被一枝无尾短矢射穿心口,翻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秋娘机灵些之前又有武功底子,百忙中一闪,却也被射中了大腿。
    却听史武冷然道:“如何?你说我为何用木躺椅,不用藤躺椅?便是可以在扶手装上机械,来对付这等恶仆,也不怕说与你知晓,这左扶手地发射了,右边的扶手的还有三枚短矢,不怕死的便来。  ”
    说罢全然不去理会那想不到他敢当面杀人的柳秀,只取了一个铜铃摇了起来,那屋里郝歪领了七八人个大汉冲了出来,这七八人全是带队抢掠过程中,史武选出来的勇士,只听史武道:“郝瑭彦,汉王教你如何随我?”
    “听先生差遣,付汤蹈火绝不相辞便是。  ”郝歪现在也终于有点适应这个文绉绉地名字了。
    柳秀怒极反笑道:“好,你叫郝歪来对付我,你若使得动郝歪来对付我,也算是你本事。  ”
    史武仍只望着那枝头在风雪里颤抖的寒梅,冷然道:“谁说我要教郝歪对付你?众侍卫,弩上弦,除县主以外,谁妄动者,杀无赦。  郝歪,地上这女子,想来污辱我,把她给我绑将起来。  ”
    (还有一章)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
    郝歪不二话,立时把秋娘绑了起来,柳秀真个不敢动弹,她此时却知史武是真敢动手杀她侍卫的,要她自己抢秋娘回来,却又放不下架子去。  只是急道:“郝歪!你敢绑本小姐的人么?你改了个名,便真翻天了!”
    郝歪咧嘴笑道:“汉王有命,无论何事皆听先生号令,此事又非谋逆,郝某不敢不从。  ”说罢已将那秋娘绑了起来,那秋娘却也好胆色,不理腿上鲜血直流,只不断叫骂有种便把她杀了,柳秀必会为她报仇云云。  柳秀也狠狠咒誓说敢加害秋娘,必十倍奉还!
    史武听了,那看着寒梅的眼光却愈加的迷离起来,似乎是半醒半梦一般,只慢吞吞地道:“噢,如此?那却是你等逼我了,郝瑭彦,她骂得烦人,把她下巴卸了。  嗯,把她肘关节和膝关节也卸了。”
    说罢便起了身,把那手中的暖炉放在椅子上,笑道:“县主若无事,还请自去吧,这恶仆我便代你管教一番,自会教她回去,若是县主觉得我教训得不好,便自来十倍奉还于我身上便是了。  ”
    柳秀哪里肯依?史武却不管她,只用手一捏那秋娘面颊,只见那秋娘虽年已二七,但却一张瓜子脸因失血而显得苍白,却愈映着一对点漆般的眼珠黑溜溜颇有三分姿色,史武把她腰身一握,却笑道:“毕竟尚未生育,还有几分风韵!”便把她往里间拖了入去。
    柳秀急着要跟了进去,却被郝歪拦住。  她刚要发火,却听房里史武笑道:“我虽不喜有人在场,但县主若有兴趣入来观赏,却也无妨。  ”接着便传来秋娘一声惊呼,又有衣裳瑟瑟声响,柳秀连忙转过头,她虽是待字闺中。  未经人事,却也隐隐约约猜出几分。
    故之柳秀羞骂道:“你无耻!斯文败类!”
    这时屋里已传来那秋娘的含糊哭骂声。  还有衣帛撕裂地声响,却听史武笑道:“不错,食肉者鄙!我今为宰相,是为食肉者之首,自然最是无耻,简直是无耻之极,何劳县主前来说与我知?啊。  秋娘啊秋娘,好粉嫩的秋娘啊!”却传来清脆一声巴掌拍击在厚实皮肉处声音,伴着秋娘从喉间发出的含糊叫骂。
    柳秀气道:“你以为你是什么相爷!你不过是我表哥养的一条狗!我看你嚣张得到几时!我便去叫表哥来杀了你这狗穷酸!”
    却听史武在里屋笑道:“若县主自去了,你等便把其余几人剥光了拖进来。  ”柳秀涨红了脸,那几个贴身女侍卫,眼中尽是乞求之色,柳秀只得停下脚步。
    这时屋里却听秋娘传来一声疯狂的嘶叫,但柳秀却听出那嘶叫声里。  似乎有一种抑压许久的东西在析放,只听那秋娘不住的嚎叫着,但渐渐地那声音越来越低了,竟成了喉底间地呻吟声息,柳秀听得脸上发热,无端地想起那在墙头屋脊上追逐的叫春猫儿来。  这秋娘怎么可以叫得这般羞人?
    却听史武在里屋笑道:“……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这首诗按当时地权威注解,郑玄《诗笺》是说:……又疾时无礼,**之男相劫胁。  却也真是用到合适处了。
    却听那秋娘的呻吟声愈来愈急了,愈演愈烈了,史武有些喘气地笑呤道:“山翠湖光似欲流,蜂声鸟思却堪愁……”过了良久,终于平息下来,史武推门出了来,却换了一身长衫。  冠冕整齐。  对着柳秀只是笑道:“县主,本人便是所谓衣冠禽兽了。  今后若无事,还请莫再不请而来,那秋娘已代你管教完毕,请自教人去抬她出来便是。  ”
    柳秀恨得咬牙,率了几个女侍卫入内去,却见那秋娘身上盖着一袭薄被,显然被下身无寸缕,横在床脸上泛红喘息着眼光迷离,一撕开被果然是雪白的躯体毫毛毕现,那被短矢射伤的腿上还在渗着血,混合着一些腥臊**,柳秀只惊叫道:“这狗贼好狠的心,把秋娘刑得尿都流出来了!”那几个贴身女侍卫全是妇人,不禁都在愤怒之际哑然苦笑,只连忙给秋娘包扎了伤处,接了关节穿好衣服抬她出去了。
    出了门柳秀自恨恨道:“姓史的,这事绝不与你善罢干休!”
    史武却淡笑着坐在那躺椅上,还是望着那朵寒梅,只笑道:“好,郝瑭彦,你便与县主一同去见王爷,把这间事与王爷说了,看看殿下可会代你说话。  ”郝歪冷着脸,应了一声和柳秀去了,他大侠出身的人,若对阵女子,如对下三路出招都会被侠客耻笑地。  对史武当真趁人之危,还要教人卸去关节来行苟且之事,是极为不爽,也想去和吕布说,不再来当史武的侍卫。
    话说郝歪和柳秀去了,史武对那七八个侍卫吩咐,把朝服冠冕取了出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个托盘里,又把印信诸般物品,一并排列放了,教他们去彻了一壶茶,取了几色糕点,慢慢在那椅上吃了起来。
    那七八个侍卫看了半晌,有个忍不住道:“先生,你得罪了汉王的表妹,这县主跺跺脚便要江宁城抖三抖的人物,你是不是还是当面去和汉王说个清楚好点?免得汉王只听一面之辞,到时怪罪下来,如何是好?但是坊间打官司,也要请讼师的,就是为了罢得那官儿偏听偏信啊!”
    史武笑了起来,过了半晌,正色道:“放心,此间事与你等无关,郝瑭彦是个仗义人,他必会为你们开脱的,便是我有事,却也不会连累诸位。  你们不懂,我必须这么做,陈平盗嫂本查无实据,何以陈平不辩?郭子仪蓄十院歌伎,何故也?若汉王是真命天子,那托盘却便不须拿出来的。  ”他说托盘,便是放了印信朝服的盘子。
    这时柳秀已到吕布面前啼哭了起来,郝歪也愤愤不平道:“此人无耻至极,简直就是人渣!殿下,我不稀罕当他地侍卫头儿,请准我回你身边做一马前卒吧!”吕布听了他们两人的话,却只淡然笑着,对郝歪挥了挥手教他先出去候着。
    回头吕布对身边的亲卫道:“去问史先生,不如把秋娘调到他院里使唤,问他意下如何?速去吧。  ”然后才对柳秀道:“好了,莫要再装腔作势了,史先生虽然犀利,但你这小人儿也不是这般好相与之人,某便不信你手下二三十个死囚出身的侍卫一拥而上,他史武能射得了几个?”
    柳秀不禁扑哧一下笑了起,只是道:“此人能用,好色,可驭。  ”
    吕布摆头淡然道:“胡说。  史先生此举非好色,是为与某示警。  这院子拔给了史先生,若有人不请自入,他便有处置之全权。  若今日因尔而疑史先生,某不日出征,以国事相托,相知相托,时日久长,安能长相信?”
    (本来想码多一章,身体还是欠佳,就先到这里吧,明日再会.)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一)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一)
    史武此时望着被吕布使回来的郝歪,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喝着茶。  论城府之深,郝歪自然不是史武的对手,过了半晌,郝歪终于开口道:“史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向来斯文有礼,你就是鱼跃龙门,当了相爷,还使我们几人不须改口,只管还是叫你先生便好,你很好的一个人,何以今日做出如此下作的事!”
    “拿酒来。  ”史武对身边一个侍卫说。  酒很快就拿来,汉王府如何没有好酒?几坛酒便摆在那里,史武阻止了要来帮手筛酒的手下,自己吃力的抱起一个酒坛,倒上两大海碗酒,然后端起酒,吩咐左右下去,对郝歪笑道:“郝大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郝歪当然毫不迟疑地说:“自然是真话,哪有专门来听假话的道理?”
    史武笑了起来,对他道:“很多人喜欢听假话的。  因为假话可以让人满意。  而真话则不然。  如此时一般,我可以对你说假话,说那个秋娘本是辽国的奸细,当然这也不是十足假话,她真的辽国的奸细,而我呢,为了大唐的安危,为了不让这奸细知道我发现她了,不顾名声,赤身检视她身体,终于得证了这一点。  如果这般对你说,并告诉你为何秋娘是奸细,你可满意?”
    郝歪听了一愣,他知道史武是不用拿话来诓他的,史武说这秋娘是奸细,必有十足的证凭。  这时却听史武喝了碗里地酒。  笑道:“郝瑭彦,来,满上!”郝歪本来对史武很是不屑,但这时光听他这假话,却就心中一时又对史武恨不起来了,只依言筛了酒,史武笑道:“记得汉王说起在寒山寺拿了一个奸细。  是怎么看出来的么?没错,罗圈腿!但这秋娘。  不剥光了她,如何查出她是罗圈腿?如果不以这种方法,如何让她不起疑?”
    突然说到这里,史武无端地狠狠骂了一句道:“入娘贼的,除了东边小岛那些三寸丁、矮杂碎之外,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女子,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的女子,如何会有这样的罗圈腿?饶是她到了中原,想来也是下了苦功,大约用竹片什么硬夹着来纠正过,但我告诉你,郝瑭彦,肉帛相见,她就骗不了人!”
    郝彦不解地道:“从何说起?”不得不承认。  史武很会说道,三言两语就把本来怒气冲冲的郝歪,说得开始投入这声明是“假话”之中了。
    史武招手让郝歪凑头过来,压低了声音道:“记得我教你卸了她膝关节么?你且看看。  ”说罢起了身,解开棉袍长衫和内衣,只见两肋之间各有两处青紫。  郝歪只一眼,便看出是新伤,用手一触,史武痛得直打哆嗦,连掩了衣坐下来,低声道:“她危急之时,那被拉脱了膝关节地两腿间,几有千斤之力!你看看,别说一个女子,你在江宁城里找一个没骑过马的男子。  脱了膝关节。  我看十人有九人没这等好力!她脚跟用不上力,全是腰力和大腿地力道。  这是在草原上自小骑训不羁烈马练出来的力道,一点也作不了伪!”
    郝歪不禁叹道:“先生真是为了国事,不惜声名啊!”
    这时却听有人脆生生地道:“郝歪你也太好哄了,他明明说了,这是假话。  史先生,那真话呢?”
    史武扑哧一笑,随手取了个杯子,使郝歪满上酒,然后笑道:“县主啊县主,我是好酒之人,当初不遇,就是没钱喝酒,去酒楼边上闻酒味过瘾,才遇上汉王殿下的,你若要听真话,却须来一道作个酒肉兄弟,我们用碗,你用杯子随意便是,等我喝高了,还怕听不到真话么?”
    柳秀孤身一人从边上闪了出来,却也半点不拿架子,全没方才那等娇横嘴脸,依言便在几前坐下,郝歪连忙起来身,他从军这么久,却也知礼,史武教他坐,他方才因为瞧不起史武,所以也不推辞,现时柳秀也坐下,他却醒觉自己的身份和他们差得太远。
    却听史武笑道:“郝瑭彦!做甚么?没来由的扫兴!我要拿相爷的架子,何必与你喝酒?一顿鞭子从你不服抽到服不就得了?坐!此处只有书生史武,市井大侠郝歪,只管坐下,好好喝酒便是!”
    柳秀在边上倒也解语,笑道:“便是如此,还是一个父亲受谪官,家道中落,寄居表哥府里的柳秀,只管坐下便是了,我还要等着史先生地真话呢。  ”郝歪见他们都这么说,便也咧嘴一笑,坐了下来。
    喝了四五碗酒,史武有点醉意了,笑道:“要听真话么?真话很简单,我落魂不遇时,空有一身屠龙术,却被家中恶婆娘日日欺凌污辱,还有她那七八个屠户出身,膀大腰圆的兄弟,不时便来用言语损我。  我虽手无缚鸡之力,但我难道读尽圣人书,竟拿这恶妇无法么?不然!我无论如何,便不与她圆房,待得她五十岁了,到时便休了她,计有不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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