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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猫鸟-大城小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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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了也不管是恼羞还是恼怒都要「报复」回去,到头来火还是烧回自己身上而且是两面夹烧只烧的皮焦肉脆要吐烟圈了。
  
  梁丹都要哭了,今晚窗帘只拉了一层,隐约的光线下他能看见一个男人的头正埋在胸口/活动著,其他部位他看不到但能感觉到男人的一根手指已经插在他屁股里,偏偏他还得回答母上「那女孩长什麽样?家在哪里?气质如何?」等等的无聊问话。他先前一时脑残拿了林琅来做蓝本原本只是想激得「可能跟林琅有些关系」的男人反应,结果也不知道自己某程度上歪打正著,这「反应」便来得格外凶猛。
  
  报…应…啊…不!这又不是他的错!!
  虽然这样想著,但在腰被一把按过来死命捏在沙发里捅了进来的时候他还是只能弱气地捂住话筒流下了某种原因不可明言的生理液体。
  
  最後还是男人把他从这个痛苦并快乐著的漩涡里解救出来。
  他凑近话筒似乎无意地喊了一声「梁丹…」那边母后便已经听到了,惊讶了一声:“咦?你有朋友在吗?哎呀你这孩子怎麽不早说…行行不要怠慢客人,去吧。”
  
  …我……可没有怠慢啊…而且他也不是客人………
  梁丹紧握著迅速被挂断的电话哭叫了出来,终於不怕被人听到的解放感让他比平日更不知廉耻地呻/吟著。楚幸良忍不住笑了几声,接著就被抓住了胳臂,和那双带著隐约反光的眼睛对视在一起,听著梁丹恶狠狠地骂道:“不都是因为你吗!”
  
  距离太近,两人不由自主地吻在一起,唇舌交缠中他们像交/配中的蛇一般缠得死紧,在沙发上翻滚著,其间那玩意不慎脱出又被楚幸良直挺挺地捅回去,随後便是一面倒的压制。
  
  梁丹被他抱在怀里,两人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趁著还没加快速度,一下一下的酥麻快感中他深吸了口气,眼神湿润地看著他:“这个游戏你还想玩多久?你听见了,我妈叫我去相亲,我可变不出来一位温柔体贴的医生给他,我最多只能拿出一个叫林琅的男人,至於像你这样没名字没脸的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认识也有段时间,在属於楚幸良的夜晚里梁丹一向是个很爽快、好玩好散的人,他知道梁丹并不是真的只是下半身思考要不然他之前就不会有那麽多女朋友而不是419,这个人只是有著一种疏离的淡泊、虚伪和自私…不想要麻烦所以就算成为女朋友一样会分手,不想被指责所以就算419也要先当女朋友…到自己这里了,就变成「既然对方不明著来自己也没有明著的义务」…肉体关系,这本来是自己对梁丹的需要,也是梁丹对自己的需求,但不知何时两人都变了味,那味道越来越醇厚美味,美到当林琅在地铁事故中看见梁丹被人群压到的第一刻就什麽都没想起挣扎起来,在所有人都还慌乱的时候挤到他身前为他挡起一片空间。
  
  林琅的保护欲,楚幸良的独占欲都是些可怕的东西,他还不确定梁丹能不能在这之间活下去。
  
  可是…有这样的一个人,在怀中半带威胁半装著可怜告诉你想要比单纯的肉体关系超出更多的牵绊时,即使是楚幸良也忍不住动容,几乎想说出一个「好」字。
  最後他还是选择狠狠地吻住他,把他带进更疯乱的情/欲中。
  
  还是太快了,他要梁丹更多、更主动,直到他把自己当作祭品奉上,这个游戏才能结束。
                            
                            

尋夫PLAY 最新更新:2013…03…28 19:19:26


    自从那天早上恍恍惚惚醒来,梁丹几天都没等到那个人。
  
  ……明明是周末的说,真浪费。
  打著哈欠的男人更浪费地把周末花在在家看电视、看书、睡觉、揉自己酸麻痛的腰上…他每天晚上都去一趟Narcissus打卡,每次都被林暮河那个狗腿子侍应招待得服服帖帖,但没有一次能见到酒吧的主人,钢琴师一职也一直由别的人代替,他看著别的人坐在那台黑色大三角琴前就觉得莫名的不爽。
  
  在听过两三个有关「老板为什麽不在」的理由後,他忍无可忍地打断侍应的解释道:“停!…没关系的,你不用给我任何理由,你只要告诉我他在不在就好了。”
  
  “不在。”褐发侍应同样直白地迅速回答,脸上一副「你这麽识趣真是太好了」的表情。
  
  “他是不是躲著我?”
  “哎怎麽会呢?哪有的事,老板把你当朋友怎麽会躲著你呢,纯粹是最近太忙了BLABLABLA…”
  
  梁丹面无表情地用一个停止的手势再次打断他,他微微抬高头看人的时候还是能给人一分贵气的:“那他什麽时候不忙?”
  “不知道。”侍应眼观鼻鼻观心一秒给出答案。
  
  行,懂了。
  梁丹倒没有太不高兴,反而有点兴奋。
  
  越是躲著,不就越代表里面有猫腻吗?…欲盖弥彰…呵呵。
  
  只是…说来奇怪,林琅逮不到人,怎麽许明志也玩失踪?希望他赶快回来比较好,猪头上司的脸色最近已经黑如锅底成天嚷嚷著要把他开除了,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人好歹也算精英份子不是谁都可以代替,许明志的位置早就换人坐了。
  
  又等了一个月也禁欲了一个月後,梁丹终於从另一个角度解决了那道「到底是赔上未来的安逸还是辞职搬家拒绝不良炮/友关系」的命题——他要从林琅那问出话来,好好地,无论怎样也要把自己的意思转达给他,告诉他这段关系不是他想失踪就失踪的,既然一开始梁丹选择了屈服合作,他也有权利选择是继续玩下去还是不玩!!
  
  ……好吧翻译过来就是弱气的「你给我个面子嘛好歹是我甩你不是你甩我老子人都赔下去了好歹脸皮给我留著啊啊啊」…不愧是要脸一族摆谱最重要的梁丹。
  
  可是…从林琅那里问出话,绝对是比高数会更让他想吊死在树上的一个难题。
  
  ==============================
  
  青森路位於环河区,一个二十年前极为荒凉现在因为附近有瀑布林区被私人发展商开发成避暑渡假区的地方。梁丹挑了个风气日丽的日子请假,尽量把自己打扮得荷尔蒙外放,买张票、坐著旅游大巴去了。
  
  他有点後悔当初因为觉得市区堵车严重自己开车比坐地铁还慢就没买车的决定,以致现在只能和旅行团的游客挤一车…倒也不是他想坐旅游大巴,买票时他问过卖票的人,卖票人说去那家精神病院的都是自己开车,去渡假区的车子不经那个地方,走过去要绕一段路。不过他还可以选择坐公车——四十五分钟一班,有这时间梁丹都可以自己走过去了。
  
  这个因为不知名原因自动给自己禁了一个月欲、因为没劲连DIY都没有的「欲/火中烧」的年轻男人彷佛都可以闻到自己荷尔蒙烧出来的焦味,当即决定买票坐上即将开出的一辆渡假区旅游巴,在离医院最近的地方下车然後自己走去,也许还可以用步行降降火。
  
  负责开车的司机是个话唠,知道他要去青森路末端那家精神病医院立刻精神来了,一路上不停的跟他八那家医院有多邪门、一般的精神病还看不上眼,专收各地转来的重症病人,堪称「精神病中的战斗机」,门面看上去又那麽豪华,不知道是给那些神经病养病还是渡假的…他说的口沬飞溅,声音和後面渡假区导游的介绍此起彼落,加上大车的引擎声吵得人心烦。也许因为是林琅的医院,梁丹不喜欢他把那里说的像什麽妖魔鬼怪当地特产似的,虽然对方不是恶意的,但口口声声神经病精神病的始终感觉不好。
  
  司机特意好心把车停在离病院最近的路线上,梁丹连忙下车,草草道别後总算能把那僵在脸上的笑容卸下来。
  
  …专收重症的精神病院…吗。
  
  踏入一个人都看不见的山道,旅游巴继续往山里开去那里是渡假区范围,往侧正好有一条蜿蜒小道,两旁人为地种植了一片树影供人遮荫,还有好些花草灌木。梁丹对此没有研究,只认出其中有几棵粉白的是夹竹桃,还有些鲜红的杜鹃花,把人行道装饰得很漂亮。
  
  林琅其实很有钱吗?这里和他想像中的精神病院差得有些远…他一边想著一边沿人行道走去,再往里便与车道分离,人行道收窄,大树组成的树荫一直连绵到一座蓝白色组成的建筑物外。
  
  建筑物看上去只有三层高,从人行道正面看来不大,但能称做医院收纳的病人恐怕也不少,里面应该比眼见的更深才对。林琅给他的名片从上车开始他就一直时不时要掏出来把玩一番,此时他又拿出来,和医院外墙同样白底蓝字的卡片在他手里转了几圈,他把卡片放到鼻子前捂著深吸了口气…在地铁站时人多味杂没有察觉,那晚特意对比过後才发现这张名片和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几乎是一样的。
  
  他会在里面吗?他专门挑工作天请假突袭,林琅在这里的职位是医生,如果没有意外他应该会在里面工作没错。
  
  走近了才看见「青森精神病医院」几个字小得跟啥似地刻在门侧,司机说的没错,近看这地方简直是座小别墅而不是医院。
  
  推门进去,梁丹才发现别说门面这家医院竟然连接待处都欠奉,左看右顾倒是发现几扇门可惜都是带锁的,进门的大堂只有两张黑皮沙发和一个按铃,按了几响都没人过来他也只好耐心地坐那等人发现。
  
  两分钟後一名戴著口罩的护士出来,看见他也不惊讶,语气不怎麽和善地问:“你是访客还是病人?有预约吗?”
  
  …原来是预约制吗?梁丹开始不安了,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说不定在见到林琅前他就要被护士赶出去,还怎麽能拍到他桌子?!
  
  灵机一触他把手上捏著的名片递上。“…这个,我朋友在这里上班,就是…想来见见他。”护士接过来翻看了一下,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也不顾梁丹那烂理由,把名片还他时那语气好了不少:“请跟我来。”
                            
                            

強迫PLAY 最新更新:2013…03…30 09:12:12


    路不远,护士把他带到一间看似会客室的房间,那里比之门口随便两组沙发又舒服多了,和暖的阳光穿过白色窗帘投射进来,办公桌和书柜都是浅色木,看著让人舒心不已。梁丹在奶白色的沙发上坐了会,忍不住去观察十分显眼的巨大五层书柜里的那些书…全是些心理学或精神病科的医学书,还有外科手术、解剖学、化学和药草相关的书目,不过在这个房间的内置下就算旁边再配副骷髅架子也不像医院,比较像某某富二代的小书房。
  
  “你来了。”
  
  梁丹猛一回头,正看见林琅推门进来…他还是满脸温文尔雅的笑容,不过随後传来的上锁声让梁丹有些紧张。
  
  “喔这个…”林琅笑了笑解释道:“我只是不想让人打扰我们的谈话,可以吗?”
  “…请随意,这是你的地盘。”
  
  “别这样说,好像我会把你关起来不让走似的……放心,这个地方只关精神病人。”他意有所指地说著,边打开另一侧梁丹还没注意到的木柜,从里面取出两只高脚杯和一瓶冒著寒气颜色澄清透澈的白葡萄酒:“来点吗?”
  
  梁丹不太想喝,但是炎热正午的冰葡萄酒…而且还是个让他很心动的牌子。
  大概是看懂了他的表情和迟疑,林琅没有再问,而是笑著起出木塞,把酒倒进两个杯子里:“就当陪我喝点吧,这一年的葡萄很不错,比起红的我还是比较喜欢白的。”
  
  “因为比较甜?”
  “不,”他摇摇头,把酒递了过来:“因为没那麽像血。”
  
  梁丹手抖了抖,杯里的酒灌到了嘴里…微辣的味道从舌尖传来,随之是香甜的果香和松木的香气,末了带点酸涩…不能说是最顶级的,毕竟林琅没把它放在湿度严格控制的地下酒窖自然冷藏而是选择放在冰箱,但这味道也已经很不错了。
  
  “你不问我为什麽唐突地过来?”
  “你愿意来无论是什麽理由都无任欢迎。”
  
  忍无可忍,梁丹露出一个假到掉渣的笑容:“你这样说我会以为你是在追我。”
  
  “你别误会。”坐在对面的男人爽朗地笑了起来:“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可对你没那方面的兴趣。”
  
  “那林先生想必知道那个「人」是谁吧?”
  
  梁丹瞪他,他意味深长地回视过去:“你想知道?凡事都有代价的你懂吧?”
  
  “…所以?”
  “例如…这种代价。”
  
  身材修长的男人站起来,把梁丹手中的玻璃杯拿起放在一旁,蹲在他面前然後伸出手,从容不迫地把他特意拉低露出锁骨的白色衬衣第一枚贝母钮扣解开…然後他恶意地停下仔细打量全身紧绷的梁丹,声线暧昧圆滑地说:“还要继续吗?”
  
  “你不是说你没打算追我?”
  
  梁丹的声音有点抖…一个会接纳夜袭他的男人的男人…他应该不是害怕,只是紧张。
  林琅心里估量著答道:“唔,是没有,但占点便宜还是无妨的。”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梁丹很想大喊,但想到自己前科,似乎没有太意外,只是忍住对方身上一直散发的无形压力皱起眉头:“不能换一种?”
  
  “换一种还有什麽乐趣?”
  
  林琅彷佛只是说了个笑话,他解开了下一枚,然後又是一枚。指甲敲上贝母钮扣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但在全身紧绷的男人耳中非常清晰,他掐紧手心,安静地看著林琅轻挑地拨开他大开的上衣,特意露出两侧粉褐的小点——接触到冷空气,乳/头和四周的鸡皮疙瘩很快硬挺起来,直到林琅无比凑近它们,微热的吐息呼在那一点上,反而让它们更为兴奋。
  
  “你这里…真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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