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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焉奇妃gl-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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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杰哥,家里来客人了吗?”从厨房那头跑出来一个圆嘟嘟的女孩子。她的袖子高高挽起,还在不停滴答着水的双手上沾着一小块菜叶。
  破屋藏娇,律晖刚评论完,她旁边的乌简却突然一声惊叹就迎了上去,“小纨!”
  “堂姐!”堂姐妹抱着哭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的缓过劲来。“小纨你为什么还在京城,我们不是把你送走了吗?”觉得不对劲的乌简连忙问道。
  于是,乌纨把她这两年来不断流亡,半年前因为感染风寒晕倒在山平县的大街上被王婶好心捡了回家,从此以后就暂住在王婶家,直到王子杰上京才随着他前来寻亲的经历交代得一清二楚。
  “堂姐,叔叔和堂哥还好吗?为什么我一直打听不到你们的消息。”这会轮到乌纨发问了。
  一听提到了爹,乌简的眼圈紧接着又红开了。她抱着乌纨几乎是一字一顿的才把爹的惨死、他们兄妹被迫入宫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这段回忆是他们心中的一道伤,只要此仇未报它就永远无法愈合。
  “我不信,叔叔那么好的人怎么会这样呢?”乌简留着泪狠狠地别过头对王子杰说:“你不是说要当个好官吗?你为什么不去把范逸文抓起来,为什么?”
  看着王子杰犯难的脸色,乌简连忙安慰乌纨:“小纨,你要相信恶人终究会有恶报的。我还是先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吧。”
  一番介绍下来,乌纨这才明白方才她那番孩子气的举动到底有多失礼,不过好在她眼前的这些贵人们并不介意。
  “各位请受我乌纨一拜。” 一向只拜天拜地拜父母的乌纨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大礼。她觉得此时只有以这种方式才能充分表达她对大家的感激。
  一旁的王子杰望着乌纨认真的背影,突然发觉眼前的这个女孩儿并不想她所表现的那么快乐,在那笑容之下竟然藏有如此痛苦的回忆血海的深仇。
  当留在客栈负责保护柳妃和小纹的乌浩听见堂妹的消息时高兴不已,他急切的想看看这几年没见的小妹妹,但庆幸的是楚子轩将乌简也留在了宫外,他们三人还能有段相聚的日子。
  
  将军府井然有序的修葺工程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到了尾声。乌浩他们着急开了,那是因为他们舍不得这几年之后的短暂相聚,而柳明溪的按耐不住却是因为写纸团的那个人到现在为止都没再露面过。
  北方的天气就像个调皮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没有丝毫的过渡。萧瑟的秋风无情卷走了空气中原本就不多的水分,只留下一片干燥。路上的行人都紧紧的裹着衣服来去匆匆,心情也不由得随着这天气变得浮躁起来。
  看着院中熟悉的秋日景色,柳明溪耳边响起了儿时骑在父亲肩上的欢声笑语,眼前浮见出母亲教导自己女红的温馨画面。掐指一算自己出宫已一个来月了,虽然等的人一直没来,但这次出宫修葺府院也算是了了她长久以来的一桩心事。
  “小纹,陪我再去看看爹娘吧。”主仆二人一路朝佛堂走去。边上的砖墙院落早已没了以往的萧瑟,而将军府深处那被浓浓墨绿遮住的独立小院才是这次修葺真正的重点。
  伸手推开厚重的柳木院门,迎面而来的是佛堂中庄严肃穆的神像以及将军夫妇漆黑的灵位。绵延的熏香,萦绕的佛经,祭桌上丰厚的供品也填补不了柳明溪对父母的深深思念。
  “小姐,您来了。”正在诵经的老人家停下了手中的木鱼锤,站起身来。
  “梁大叔,今后这府里就有劳您照顾了。”柳明溪原本想请位高僧驻守佛堂为父母念经,却没想到这消息刚放出去以前给府里看门的梁大叔却自告奋勇的来了。
  “小姐您放心吧,小的一定会好好照顾老爷夫人的在天之灵的。”梁力保证道。
  在父母灵前重重磕过三个响头的柳明溪,再看了一眼将军府新漆的牌匾便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人心是贪得无厌的,每一次出宫都会让她添加更多的不舍,她感激皇上给他这个尽孝的机会,但是柳将军府现在已辉煌不再,再也撑不住这块牌匾了。
  柳明溪回宫之后王子杰却意外的接到了皇上的口谕,叫他搬到柳将军府里去。满是不解的王子杰,细细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柳妃跟皇上说,柳将军府与其让它荒着还不如叫新科状元住进去给添添喜气。律玺一听觉得有道理,也就答应了。
  
  楼台水榭,莺红燕绿,歌舞升平,在京城的东大街上永远有着一座不夜城。
  凡是到过东大街的人都知道那里有栋香飘百米的高楼,那里飘的脂粉香浓厚得能让你丢了神去,那里的夜色永远最繁华,那里的姑娘个个美得让你挪不开眼心脏乱跳,那里的头牌春香姑娘更是迷得你三月找不回魂来。楼主还雅致的给这楼起了个贴切的名字——飘香楼。
  这会儿,飘香楼的老鸨赵妈妈正穿得花花绿绿的站着门前招呼客人。刚从赌馆里收了钱出来的范逸文一边扇着纸扇一边踏进了东大街,从远处望去他突然发现这飘香楼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立了一只那么大的花蝴蝶,莫非自己真的太久没来了?他纳闷。可等他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赵妈妈这只老蝴蝶。
  范逸文收起扇子用它挑起赵妈妈圆润的脸,调笑道:“我还当这飘香楼前怎么停了只大蝴蝶,原来是赵妈妈您啊。”
  赵妈妈一看是他连忙露出笑脸,眼角堆起的褶子把脸上的厚厚白粉硬生生的挤出了几条道道来,涂得血红的大嘴夸张的大笑着:“原来是范爷啊,您可是好久没来了,楼里的姑娘可是天天念叨您呢。”
  “春香在吗?”范逸文掏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元宝来,赵妈妈紧接着笑眯了眼。
  “当然在啦。人家春香可是天天在屋里等着您来呢,您要再不出现,连我都看不过去了。”赵妈妈结果元宝暗暗掂量了一下,够分量,连忙就把范逸文往楼上引去。
  穿过一排排欢声浪语不断的房间,没多久范逸文就来到了熟悉的房门面前。只听里边传来一阵哀怨的琴声,范逸文朝赵妈妈使了个颜色,她会意的退下了。
  推开门,一阵秋风紧接着卷起门后的白色围帘,范逸文轻轻插上门朝床那边走去。只见床边的案上有位随意散着发罗裳半解的女子正背对着他,他走上前去拥住女子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柔声问道:“想我了没?”
  那女子既不诧异也不回头,只是娇嗔道:“你还记得人家。我只当你被别人给勾了魂去,早把人家抛到脑后了。”
  “我只是出了趟远门,这一路都是想着你的,你看这不刚回来就到你这来了。”
  “真的?有多想?”
  “让我慢慢告诉你。”
  桃红色床帘缓缓放下,里边的人儿在红尘中翻滚开了,刹那间屋子里泛起春意无限。
  
  “赵妈妈,让我进去,我要找春香。”
  楼下的赵妈妈这会儿可急开了,她看着眼前身着便装态度强势的右大臣,头上急出了一层细细汗珠。这成万罗年近五十却色心未老常常来楼里找姑娘,虽说每次都出手阔绰,但口味却重得让姑娘们受不了,一次之后谁也愿意再接了。
  “成爷今儿个真不巧了,春香正在接客。”不知怎么的这右大臣最近迷上了春香,别说现在范逸文在,就算他不在自己也不愿意叫春香接客,这接一次就歇上好几天的,叫她怎么赚钱啊,再说那春香也不是一般的花姑娘。
  “我不信,上次说是不舒服,这次又说接客,今儿个我非要见着她不可。”成万罗也不管那么多,指使他的那群手下蛮横的闯了上楼,赵妈妈如论如何也没拦住。
  门咚的一声被野蛮的踹开了,范逸文面有怒色的从床帘里探出头来,只见右大臣正双手叉腰的站着他床前。
  “成家老头,有空过来参观啊。我倒是不介意,只是怕你受不了刺激。”被人搅了兴致,范逸文自是毫不客气。
  成万罗只当是赵妈妈骗他却没想到春香房里真的有人,被范逸文这几句奚落得面子挂不住了。“我听说春香病了只是想关心一下。”
  “春香现在好得很,你要不要也听听。”范逸文也不给面子继续说道。
  “不了,你俩尽兴吧。”成万罗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一甩袖子铁青着脸带着那群手下走了。
  “范爷,您今儿个得罪了成爷,只怕……”这范逸文不仅出手大方,对春香也是甚好的,赵妈妈可不想失了这等金主,好意提醒着。
  “我还会怕了那老头儿?下去吧,别让他坏了兴致。”范逸文一挥手重新钻到帘子里去了,赵妈妈只得替他合上门走了,紧接着屋里的春意又漫开了。
  




20

20、入狱 。。。 
 
 
  月色如银,整座皇城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安静而又神秘。此时,硕大的天馨宫中只有那些昏黄的宫灯在安静小心的跳跃着。一角范妃的卧房之中却时不时的传出一些细碎的喘息声,许久终于汇成了一声高高的啼转,之后整个屋子静了下来。
  范逸文搂住身边人儿瘫软的身子,爱怜的在她那白藕一样的肩头上轻轻一吻,把她平坦的放到床上。枕着范逸文宽阔的胸膛,面色潮红的范常洛挪了挪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这才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问道:“听说你最近到飘香楼去了?”
  “怎么,吃醋了?”范逸文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凑到耳边轻声说道:“你又常常不在身边,要知道我也有需要的。”
  “哎呦”范常洛揪起他胳膊上的一块皮使劲拧了一圈才满意的放下来,“让你再找借口,就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说,那事谈得怎样了?”
  “我办事你放心。”说完他又咬住美人的嘴开始细细品尝起来。“你啊……”范常洛没说完的半句话也被他贪婪的吞下肚,随之迷失的是神智,除了喘息她什么都不能做。
  其实范逸文对律玺是有恨的,要不是自家老头子贪图富贵把范常洛的画像送入宫,他们还在家里过着神仙眷侣般的快活日子。所以现在他觉得就算自己图了律玺的江山抢了他的妃子也是理所当然的。
  又是好一阵子,直到范常洛无力呼吸,范逸文这才缓缓的离开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手却还意犹未尽的在熟悉的身子上继续游离着,蹭着她的头发他问:“皇上有我好吗?”
  范常洛嗔怒的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自从成妃流产以后皇上就再也没来过,我早忘了什么滋味。”说着说着她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成妃那是你弄干净了没?“ 
  “放心吧,知道的人永远都不会再开口了。”范逸文的手往他最爱的地方伸了去。
  范常洛轻轻地给他了一巴掌,“你得罪了成老头那小心眼,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女儿是被你害的失了龙种的,还不疯了去,你最近还是小心点好。”
  “知道了,有你在我怕什么呢。”范逸文坐起身来打算穿衣服,“逸儿最近还好吗?”想起那个俊秀的孩子范逸文心里满是喜爱。自己早打算一生不娶也不会有什么别的子嗣了,只是不知皇上知道自己替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会有何感想,想到这点他不由的勾起了嘴角。
  “他呀还是老样子,你有空就去看看吧。”范常洛替他紧了紧腰带,“路上小心。”
  “好的。”范逸文朝她挥了挥手,哼着小调出了宫。
  
  这日,范逸文刚到手了一块上好的墨砚就兴匆匆的拿着就往三皇子府去了。“逸儿,你看看这是什么。”下人们还未来得及通报就只见他一路高呼的闯进了书房。
  “舅舅。”正在书房里看着那把小匕首发呆的律逸连忙抬起头来。范逸文认得那把匕首是律玺送的,心里老大不乐意了,连忙献宝似的从身后拿出那块砚台来,“看舅舅给你带什么来了。”
  看着律逸发亮的眼神,范逸文知道自己这次押对了宝。知道律逸喜欢书法的他可是费尽周折才弄来了这块砚台。“喜欢吗?”
  律玺细细的摸着这块砚台,体重而轻,质刚而柔,摸之寂寞无纤响,按之如小儿肌肤,温软嫩而不滑,是上好的端砚,而砚台四周雕琢精细的墨色锦鲤更是活生生的演活了“洗砚鱼吞墨”这句诗词。“谢谢舅舅。”律逸高兴地说道。
  “傻孩子,跟舅舅客气个啥。走,陪舅舅喝两杯。”范逸文高兴地打着律逸的肩膀朝大厅走去。
  几盅酒下肚,就着佳肴舅甥俩聊得忘了时间,直到月亮高高挂上枝头身子觉得微凉范逸文这才注意到该是离开的时候了。眼看着大门渐渐合拢遮住了门内送别的律逸,范逸文这才东倒西歪的继续往前走,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来就被一群人给拦住了。
  
  这日一大早,王子杰刚到刑部就看见同僚们正聚首讨论着什么,一个个都面色凝重。 “出什么事了?”他探过头去好奇的问。
  “左大臣的儿子范逸文被以私吞朝廷供品的罪名给扣押了,尚书和侍郎他们正在讨论这案子由谁来主审。”
  “听说检举这事的可是右丞相,要是真的倒还好办些,若是虚报的话,不管怎么判都会得罪人啊,他们可是谁都不是好惹的。”两个同僚好心的解答了他的疑惑。
  王子杰一听,没想到那日乌简的话居然一言成缄,这范逸文终于遭恶报了。
  看见王子杰来了,一名侍郎提议道:“要不就叫咱状元爷来审吧。”状元喜宴的那晚他们都清楚的看见王子杰和楚妃私交不错,而这刑部之中唯一还算有后台的就只有他了。
  张尚书一想这样也对,于是点头道:“子杰这案子就交给你吧,我会从旁辅助的。”
  “只是我没有断案经验,到时希望还尚书大人多多提点我。”王子杰虽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但想为乌家姐妹出口气的他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苦痛的低吟在空空的长廊之中回荡,嶙峋的双手死死掰住粗粝的牢柱,放眼过去一排排的木栅栏不知圈住了多少曾经自由的灵魂。一角有一群人正在混乱的争抢着什么,在这昏暗的牢狱之中每日新人换旧人,麻木的他们早已被洗脑了去剩下的只有兽性的本能。
  在他们隔壁的牢房里却被人厚厚的铺上了一层稻草,中间还细心的放了个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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