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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高干,追妻攻略-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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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到老婆,坐在薛少瑾旁边的林佳音微微惊讶,“嗳?原来少瑾你还结婚了啊。”
  薛少瑾目不斜视地看着林以谦,“嗯。”
  林佳音侧目看着薛少瑾,用手肘蹭了蹭他的手,“我离你这么近,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打声招呼,也太不够朋友了吧。”
  “没打算办喜酒,所以一时也忘了通知。”
  张晶平抬手搭上林以谦的肩膀,对薛少瑾说:“以谦跟你就住在同一个市,你结婚的事,他总该知道吧。”
  薛少瑾看着林以谦,脸上干笑,“当然知道。”
  桌上有人立即伸长脖子八卦地问:“以谦,他老婆长啥样的,漂不漂亮?”
  林以谦还没开口说话,林佳音抢着说:“这还用问,要是不漂亮,少瑾会看得上么?”
  “说不准,二十一世纪的社会早就不流行帅哥美女的搭配了。现在的高富帅不都喜欢跟中等样貌的女人结婚么?”
  一桌子的人把话题说开,张晶平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大家还是别猜了,少瑾,直接上照片!”
  薛少瑾顿了顿,勉强笑了笑,“没带。”
  林佳音看着林以谦,“那还是以谦说吧,我们这也只有以谦见过。”
  薛少瑾抿着唇看着他,脸上带着几分期待。林以谦喝了一口啤酒,用指腹摩挲着手里的啤酒罐,微微垂头,说:“长得很漂亮,挺好的一个女人。”
  薛少瑾原本期待的眼神黯淡下去,同桌的男人都在羡慕薛少瑾能娶到一个好老婆。说完了薛少瑾的事,张晶平又换了一个话题,问起了林以谦的近况。
  林以谦今年才硕士毕业,去年下半年就已经开始在谭氏一边工作一边读书。前不久才升为了供应部主管,事业上也算得上颇有成就。
  薛少瑾这才知道林以谦升职的事,当着一桌子人的面,他径直问:“怎么升职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一声。”
  “没什么好说的。”林以谦淡淡答。
  张晶平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又搭上林以谦的肩膀,附和着林以谦刚才的话,“就是,当主管对以谦来说小菜一碟,以以谦的能力,再过不久,经理都得让位置给他。”
  十六个三年没见的校友坐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事,时间快到七点钟的时候才开始让服务员上菜。席间,一群人举着玻璃杯敬来敬去,少不了要喝很多酒。林以谦的酒量一向不好,薛少瑾不止一次伸手去接林以谦的杯子,说:“以谦酒量不好,我代他喝。”
  林以谦从他手里抽回杯子,仰头饮尽,一杯一杯的白酒往肚子里灌。一餐饭下来,十六个之中有一半多都是红着脸,林以谦也在其列。还有一个酒量特差的连走路都摇摇晃晃,就直接被送回了酒店休息。
  从餐厅出来,一群人一边聊一边向着离餐厅不远的KTV走。薛少瑾走在林以谦旁边,生怕他喝多了酒头晕过马路遇上事故。
  一群人抵达喧嚣的KTV,张晶平招手叫来服务员,吩咐他送几打啤酒进来。装潢得富丽堂皇的K房,大屏幕的液晶显示屏挂在酒红色主题的墙上,屏幕上不断切换的画面和屏幕底下闪过的歌词令人眼花缭乱。
  林以谦坐在沙发上,手里开了一罐啤酒,张晶平点了一根烟坐在他旁边。薛少瑾过去取过林以谦的啤酒,“少喝点。”
  林以谦瞪他一眼,夺过他手上的啤酒罐,往嘴里倒酒。
  张晶平叼着二郎腿,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上弹了弹烟头,“少瑾,以谦酒量再差也是爷们,以后应酬免不了也灌酒,他现在学着多喝点,你管这么多干嘛。”
  薛少瑾看一眼林以谦,再看一眼张晶平,心里道:他是我老婆,你说我管那么多干嘛?
  唱了两首歌喉咙就痛的沈建华拿着话筒过来拍薛少瑾的肩膀,“少瑾,这种场子没你撑不起来,快去飙几首,杀杀那几个小丫头的锐气。”
  说着,把手里的话筒塞给了薛少瑾。薛少瑾是当时两个宿舍之中出了名的麦霸,唱歌好听,而且战斗力极强,连续唱几个小时也没什么问题。
  薛少瑾被半推着去唱歌,点的是一首陈坤的《遇见你》。这首歌是《和我的前妻谈恋爱》的插曲。这部电影上映的时候,薛少瑾和林以谦还去看过。
  长得本来就比男明星还好看的薛少瑾拿着话筒,修长的身影往屏幕前一站,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音响里的伴奏响起,他没看着屏幕的歌词,而是面向着沙发,很明显是唱给不远处的林以谦听的。
  薛少瑾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从音响里扩大后传出来。歌词里面唱到:“天冷了,记得穿上我给你的外套,代替我现在无法给你的拥抱……分开后我常会想起你微笑,每当沮丧来袭对我很重要,想呼吸关于你呼吸的味道,多希望一直这样美好,如果今天能够遇见你,有些话说给你听,那段曾过去的爱情,已经没了孩子气,如果今天能够遇见你,我会好好拥抱你,再说一次我爱你,才明白当初不懂怎么珍惜……”

  不需解释的爱

  坐在沙发上的林以谦捧着啤酒罐,垂着头,薛少瑾每唱一句,他的心就会猛地被抨击一次,麻痹的感觉不知是苦涩还是感动。
  那几年,薛少瑾为林以谦唱过很多首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薛少瑾把唱肉麻情歌当做是生活情趣。有时候下班回到家,他就从后面搂着林以谦在他耳边深情唱着车上听了无数次的情歌,一字一句入情地唱,温热的气息擦着林以谦的耳尖拂过,带着几分挑逗。
  听他的歌明明早已听惯到腻的程度,此时,被音响扩大的声音传到耳朵里,还是按耐不住那颗被他的歌声牵制住的心。
  薛少瑾唱了一首歌之后,张晶平按灭了手上的烟头,站起来过去抢话筒,“来,我来唱一首!”他喜欢唱陈奕迅的歌,但是他的粤语发音并不准,唱出来就有点折磨人的耳朵。
  林以谦被沈华建拉着去打牌,打的是斗地主,不打钱,输的就要喝一杯酒。林以谦不经常打牌,牌技却不差,一上场就连赢了好几局。
  那边唱完歌的薛少瑾也跑了过来,坐在了林以谦的旁边。林以谦瞟了他几眼,他也不走,厚着脸皮贴着他坐着看他打牌。
  大学期间,两个宿舍也经常聚在一起打牌,林以谦打的时候薛少瑾喜欢在一旁做军师。把身子腻得很近,帮他配牌的时候指尖有意无意就擦着他的手。轮到林以谦出牌,薛少瑾把头凑到林以谦耳边,小声说:“出这张,绝对能封杀全场。”
  然后,一起打牌的人就会十分嫌弃地看着他,“少瑾,观牌不语真君子,知道不?”
  薛少瑾立即闭上嘴巴不说话,乖得像个布偶,林以谦就在一旁抿着唇窃笑。
  那时候他们大三,刚互相承认关系不久。
  喧闹的KTV里,没打牌的几个女生拿着话筒唱着陈慧娴的歌,剩下的几个在打牌,几个在玩着色子。
  薛少瑾坐到旁边之后,本来连赢的林以谦开始连着输,每输一局就要喝下一杯酒。薛少瑾抢着说帮他喝,他不理会,仰头就把杯子里的就喝尽。
  林以谦抓好了牌,薛少瑾怕他再输,就在一旁伸手帮他配牌,他说出一对七,林以谦偏偏就出了一对十,结果毫无悬念地输了。
  每喝一杯酒,神智就越不清晰,神智越不清晰,输牌的几率就越大。林以谦一杯接着一杯地往自己肚子里灌酒。薛少瑾皱着眉头看着他喝,一向严于律己的林以谦从不会喝这么多酒。
  到晚上十一点半,林以谦不知输了多少局,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匆匆忙忙放下了手上的牌,就跑去洗手间翻江倒海地吐。
  薛少瑾第一时间跟了过来,用玻璃杯装了一杯水给他漱口,还用手在他背上轻拍。张晶平和几个校友也赶了过来问情况,薛少瑾扶着有点神志不清的林以谦,跟张晶平一等人说:“以谦喝醉了,我跟他先回去。”
  张晶平看了一眼林以谦,话是对薛少瑾说的,“你跟以谦住得近么,要是不近的话,我来送也行,反正我也住酒店。”
  薛少瑾摇头,“不用,我和以谦的住得很近,顺路。”
  临走前,林佳音提醒道:“少瑾,你也喝了酒,别自己开车,搭计程车回去吧。”
  薛少瑾点头说知道,然后扶着林以谦一步一步地出了K房。喝醉了的林以谦不吵也不闹,身子腻在薛少瑾的身上,任他扶着走。
  冷清的马路上,偶尔路过一辆计程车,且都是有客的。薛少瑾左手揽着林以谦,右手伸出马路外招计程车,手臂酸痛才招来一辆空车。
  薛少瑾先把林以谦扶到后座,自己再坐上去,揽过他的肩让他倚在自己的肩膀上。计程车在车流量宽松的马路上前行,中年的司机大叔喜欢和乘客搭话,问薛少瑾的职业又问他们两个是不是兄弟。
  薛少瑾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答,特意放低了声音以免吵醒林以谦。低头看着乖乖倚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的林以谦,他温和的容颜带了点红晕,浓密的眼睫在眼眶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粉色的唇瓣轻轻抿着。薛少瑾将他搂紧,久违的温暖蔓延全身。上一次和他这么亲密是什么时候,他自己也忘了。
  到了公寓楼下,薛少瑾把一张一百块给了司机,说不用找。然后拦腰抱起已经睡着的林以谦,进了公寓楼下的大厅,电梯的按钮是他用额头按的。电梯下来之后,进了电梯,他再用额头按了九楼。低头看一眼怀里睡着的林以谦,他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得紧了一些。
  抱着他出了电梯,走在通道里,抱着林以谦,不好开门,最后只好放下,左手稳住他右手去开门,开了门再拦腰抱起,进门用脚关门。
  把林以谦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从林以谦的口袋摸出他的门钥匙,进了他房间在衣柜拿了一身他的衣服,打算给他擦身子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打了热水,扭了一张手帕很耐心地给他擦脸,动作很轻很柔。擦了脸,他把手帕放在盆子里,手放在他的领口,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解了所有的扣子,他坐在床头扶着他的背,帮他脱下衣服。
  薛少瑾在盆子里洗了洗手帕,扭干之后再轻轻地帮他擦着身子。白色的手帕轻轻地擦过他的脖颈,胸膛,腹部……
  仔细地替他擦着上身,目光偶尔扫过他胸前开得正艳的梅花,扫过他微微起伏的胸口,扫过他水润的粉色唇,薛少瑾咽了咽口水,喉咙有些干渴。
  薛少瑾放下手帕,手掌撑着床面,低头目不斜视地看着睡着的林以谦,薛少瑾微微抬手,右手食指指腹轻轻抚着他的唇瓣,喉结不经意滚动。
  他的唇瓣触感极好,很柔软,薛少瑾俯下|身,双手撑着床面,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双唇相触激起了身体本质的情|欲,薛少瑾微微张口,轻允了一下他的唇瓣。
  闭着眼睛的林以谦缓缓张开眼睛,深褐色的眼眸里泛着点点水光,薛少瑾那张脸近在咫尺。
  对上他温柔的目光,薛少瑾轻唤了一声,“以谦。”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他的脸上。
  林以谦没说什么,也没有像平日一样把他推开,薛少瑾俯身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轻盈的吻继而落在他的鼻尖上,最后才是他柔软的唇。他微微伸舌扫过他的唇瓣,林以谦微微张口迎合他的吻。
  得到林以谦的回应,薛少瑾心里微微一怔,继而得寸进尺,将舌滑入他的口中,加深了这个吻。林以谦没有半点推拒,任由他去。
  薛少瑾干脆上了床,压上他的身,手掌贴着他的白皙平滑的皮肤游走摩|挲。一个深吻过后,薛少瑾双手撑着床面,喘|着气看着身下同样喘着|气脸微红的人,这样的林以谦就像是催化剂,快速激起他的情|欲。
  上一次的房|事是半年前,薛少瑾被压抑的情|欲瞬间爆发,身子燥|热就如被火烧。他抬手解开领口的扣子,脱下自己的衣物,然后再去解林以谦的皮带,褪|下他的休闲西裤。
  完j□j着的两人身子毫无隔物地交|缠在一起,薛少瑾的手在林以谦身上摩挲游走,细密如雨点的吻从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舌尖划过他的微微滚动喉结,扫过他轮廓明显的锁骨,留下点点水渍。
  意识朦胧的林以谦双手环住他的背,十指在他的背上摩擦。薛少瑾握住他最柔软的地方,抚|弄。和林以谦在一起这么久,床|笫之间,他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舒服。

  我们都在自欺欺人

  林以谦微微闭着眼睛把头埋在薛少瑾的颈窝,口中轻|喘,双手握住他的肩膀,喉间不时发出一声低|吟。为他纾|解后,薛少瑾再次压上他的身,火|热的地方抵在他的密处,小心翼翼地进|入,偶尔去看他的表情,若他眉头皱起,他便放柔动作。
  结|合在一起的两人恍若一体,身上的人不急于律|动,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抬手为他擦去额头上的细汗。林以谦动了动腰身,大抵是因为薛少瑾进去后久久不动,那肿|胀火热的物体令他有些不适。
  薛少瑾开始有了动作,林以谦先是闷|哼一声,双手握住他的肩膀,配合他的动作。
  事后,薛少瑾已是精疲力尽,侧身躺在林以谦旁边缓过气来,抬手给他拨开脸上汗湿的细发,在他的眉间落下一吻。缓过气来 ,薛少瑾再穿上衣服给他处理身子。重新打了热水耐心地给他擦干净身子,给他穿上衣服,然后搂着他睡下。
  许是太过累,不一会儿就熟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林以谦比薛少瑾先醒过来,睁开眼睛偏头看一眼枕边的人,距离太近,连他的呼吸也能感受得到。半年前,他们每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对方。
  薛少瑾的一只手臂搭在林以谦的胸口,林以谦一个起床的动作,就把他惊醒。薛少瑾微微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之中林以谦已经坐了起来。
  迷糊的视线瞬间变得清明,薛少瑾也跟着坐了起来,“以谦。”
  头昏脑胀的林以谦完全不搭理,用手揉着太阳穴。薛少瑾从后面环住他的身,柔声道:“头疼的话就再睡会儿。”
  林以谦冷着脸,“放开。”
  薛少瑾没有放开,反而把他搂得更紧,侧脸贴着他的耳鬓,“以谦,我们和好行么,回到以前。”
  林以谦解开他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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